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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卷二(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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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程誉小宝


    20/12/27


    第三章 远虑近忧


    天色将明,观中鸟鸣阵阵,更显清幽。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岳溪菱打开窗扉,深吸一口山间清风,随后坐在梳妆台前开始慢慢梳理秀发,


    一如平常。


    镜中人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晨起梳妆,更有一股慵懒,她左右转头,看着


    镜中自己两腮粉白透红,不施粉黛却娇艳欲滴,不由轻声一叹。


    心思百转之间,梳弄长发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想起昨夜种种,眉间更添一抹


    愁绪。


    一声夜枭轻叫将她唤醒,眼见天色不早,一日之计在于晨,观中上下还要指


    着她生火做饭,便摇头一笑,只将秀发简单梳起,别了一根桃木发簪,径去厨房


    准备早饭。


    她款步而行走出院门,顺着青石板路越过两进房子来到厨房,推门进去,一


    片氤氲热气弥漫眼前,饭香阵阵扑鼻,却是有人先她一步到了。


    走进一看,只见一道结实身影正在灶前忙碌,不是别人,正是儿子彭怜。


    「娘,您来了……」听到脚步声,彭怜放下手中活计,手足无措道:「我……


    我先把粥煮上了……但……但我不会和面……」


    岳溪菱看着眼前面带稚气却俊朗超凡的爱子,心中早已原谅了他,却又放不


    下脸来,便点了点头,径自去案头和面。


    面团早已行好,在她双手下变幻形状,不多时便即揉好,随后搓揉成条,又


    扯成匀称等长小段,团成个个面团置于蒸笼之上,就等上锅蒸熟。


    岳溪菱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滞涩,竟也有种别样美感,她沉浸其中浑然不


    觉,直到将馒头全部做好蒸上,才注意爱子依然陪伴在旁,没有如往日那般去做


    晨课。


    「在这里杵着干嘛?」究竟母子连心,她想都未想便嗔怪了儿子一句,随即


    才想起自己该端着摆摆脸子的,只是话已出口,再也难以收回,端了一早上的矜


    持架子就此破功。


    听见母亲说话,彭怜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和恩师欢愉半夜,一直欢爱到天色将明,师徒俩说了会闲话,才在恩师建议


    下来厨房等着母亲到来,他闲来无事,自作主张煮粥烧水,看母亲一直不假辞色,


    还以为不能立即得到母亲原谅,此刻见母亲打破沉默,自然打蛇随棍上,赔起不


    是来。


    「娘,怜儿昨夜冒失,还请……还请娘您不要责怪……」话一出口,彭怜自


    己都觉得古怪,细一思索才恍然明白,方才还和恩师母子相称,此刻真个面对母


    亲,「娘」字出口,立即便想到了昨夜那团绵软触感上去,心神登时慌乱起来。


    「莫说了!」岳溪菱面红耳赤,好在有水汽遮掩,不然怕是要找个洞钻进去,


    她早已想好该如何与爱子相处,真要事到临头,才发现并不如想的那么容易。


    早起梳头时她心中便在顾虑此事,经过昨夜一事,母子之间怕是再也难以回


    到从前那般相处自然,想到从此以后,都要和爱子有此隔阂,她心中凄苦,不禁


    悲从中来,委屈说道:「快……快去叫你师父她们……来吃饭吧!」


    她心中无声呐喊,本想说「快去陪你师父,何必来我这里碍眼」,只是那话


    语连她自己都觉得酸涩难当,自然说不住口。


    彭怜心中惶惑,不知何去何从,忽然想起临来时恩师嘱咐,不由暗叹师父料


    事如神,暗自咬了咬牙,鼓足勇气猛然上前,一把抱住母亲。


    岳溪菱正背对爱子无声垂泪,却被彭怜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跳,感受着儿


    子如铁钳一般的大手将自己死死箍住,岳溪菱心怀激荡,低声喝道:「你这是做


    什么!快放开为娘!」


    入手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彭怜哪里肯轻易松手,只是紧紧抱着母亲,贴在美


    妇娇软脊背上大声道:「娘您原谅怜儿,怜儿就放手!」


    想起恩师叮嘱,彭怜继续说道:「怜儿不想与您这样相处,怜儿想像孝敬师


    父那样孝敬您!」


    「怜儿爱着师父,但怜儿更爱您!怜儿要一辈子孝顺娘亲,让您快乐!」


    爱子一番言语直接洞穿岳溪菱心扉,昨夜至今她所思所想心心念念不过如此,


    一时患得患失生怕自己养大的儿子离她而去,一时又想着儿子年纪尚轻便和玄真


    如此夜夜欢愉会否透支身体,一时又想着若不是自己反应太快,岂不是儿子就能……


    此刻被儿子紧紧抱着,听着彭怜说着暖心掏肺的话,美妇人心儿早就软了,


    身子却更加软了,只是听任儿子抱着,低声娇嗔道:「你就知道欺负为娘,小时


    候是,如今长大了还是……」


    与玄真不同,岳溪菱不需操心外务,一颗芳心全部系于爱子身上,从彭怜降


    生起便对他又疼又爱,她心无旁骛,每日里便是围着儿子打转,山中十四年相依


    为命,宠溺热爱自然远胜一般母亲。


    只是这般抱着,彭怜已经极是满足,尤其母亲身体娇柔绵软,鼻中体香阵阵,


    更是让他回忆起儿时美好,少年风流,如此亲密接触,身体自然有所反应,辛苦


    一夜的阳根又不安分,倏忽间翘挺起来。


    怀中所感,却与师父玄真有所不同,母亲身材匀称可谓纤秾合体,身高不如


    师父,臀儿却更加饱满,此刻彭怜用力抱着母亲细腰,更觉手臂上两团乳肉垂压


    下来,别增一份情趣。


    岳溪菱虽于男女之道一知半解,却也感受得到爱子身体变化,她面色更红,


    回头打了儿子臂膀一记,嗔道:「快些松开为娘!这样抱着成何体统?」


    彭怜自然知道不能如此一直抱着,只是实在贪恋这份温暖柔软,便只是哼唧


    着不肯撒手,看母亲催得急了,这才涎脸撒娇道:「娘您答应怜儿不生气了,怜


    儿就放手!」


    岳溪菱无奈点头,「为娘答应,不生你气,快些松手!」


    「那您答应,以后怜儿还能这样抱您,怜儿才肯松开!」彭怜得寸进尺,提


    出非分要求。


    岳溪菱心儿一荡,情知如若答应,母子之间怕是再也难以纯粹,她心中犹豫,


    嘴上却自然答道:「答应答应,为娘都答应……」


    十四年来,她便总是如此受不得爱子纠缠,无论要求如何过分,总是都会答


    应,为此没少受玄真数落,不成想此刻顺嘴说出,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彭怜乐得不行,虎着胆子在母亲脸颊上轻啄一口,随即蹦跳着离了厨房去做


    早课。


    岳溪菱手抚面颊,爱子亲过之处依然火辣,她有心自欺母子之间如此亲昵并


    无不可,心里却甚是明白,以此为始,母子二人最后悖逆人伦几乎便是必然。


    她心绪纷乱,馒头起锅便晚了些,吃早饭时也浑浑噩噩,一点胃口也无,只


    喝了半碗白粥便放下碗筷,再也吃不下了。


    明华心思细腻,自然看出姨娘不同,她早早吃完,拉着懵懂不觉的师妹南华


    下桌离开,看彭怜不识趣还要再吃,在他腿上踢了一脚示意他也一起离开。


    彭怜自然不愿,却见师父轻轻点头,便和南华一样,拎着两个馒头走了。


    等孩子们离去,玄真才放下手中粥碗笑道:「一早见你便是如此,怎的昨夜


    没有睡好吗?」


    岳溪菱知她话中所指,脸色微醺,却也并未否认,只是说道:「早上怜儿抱


    我,说了很多非分的话,还……还亲了我一口……」


    「我便想,我与怜儿,怕是再也难回从前那般母慈子孝模样了……」


    玄真愕然一笑道:「从前怜儿年幼无知,懵懂不觉你这做娘的如何美好,如


    今尝了女人味道,再看你已有所不同,你却让他如何回去从前?」


    「更何况你将他养大成人,十五年来清心寡欲,如今他既已长大,岂不正好


    孝顺你,弥补这十几年虚度大好时光?」


    岳溪菱轻咬贝齿,悄声呢喃:「可我终究是她母亲,世俗人伦,礼教大防,


    怎么轻易破败?如此忤逆人伦、离经叛道,不说世人说三道四,便是天道昭昭,


    怕也逃不过去罢?」


    玄真灿然一笑,缓摇臻首道:「天道有常,如日中天,如月高悬,凡夫俗子


    画地为牢,固步自封,却与天道何干?天道昭彰,因果循环,昔年你未婚成孕、


    出走产子,而后全心哺育将怜儿养大,可谓之因;今时今日,怜儿长大成人,事


    母至孝,以身为报,当谓之果。」


    「你十四年清心寡欲、隐居山野,不思三媒六聘、洞房花烛、男欢女爱亦是


    因,十四年后而立之年有子彭怜朝夕相伴一解相思之苦亦是果,」玄真雄辩滔滔,


    又是道家翘楚,一番言辞天衣无缝,只听她侃侃而谈道:「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


    两情相悦,不损他人、不伤天和,夜里缠绵榻上,白天耳鬓厮磨,天道既然昭昭,


    又岂会如此昏聩不明?」


    「至于世人说三道四,你既不说,怜儿还能四处嚷去?关起门来自家欢愉尽


    兴,只论风月,何必在意世人眼光?」


    玄真一番强词夺理,岳溪菱听得频频点头,随即恍觉不对,面容红热嗔道:


    「满口歪理邪说,亏你还是得道高人!我却做不到你这般心无挂碍!怜儿如今年


    幼,自幼随你我长在山中,自不知世间伦理纲常为何物,等他将来长大成人,耳


    濡目染之下,万一后悔今日做下错事,岂不悔之晚矣?」


    岳溪菱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这做母亲的,却不能如你那般肆无忌惮,虽


    说……虽说我这心里,对怜儿心心念念,恨不得这会儿就和他睡到一处成就好事,


    但思来想去,世间事有可为可不为,当为不当为,人既为人,自当有所节制,图


    谋深远……」


    玄真脸上笑容敛去,半晌后微微点头诚恳道:「你所言极是,这却是我不曾


    想过的,怜儿年幼尚不知礼法严苛、纲常所在,若是将来真个反悔,与我这当师


    父的尚且情有可原,与你却是难以自欺欺人……」


    「你却如何打算?」


    听玄真问起,岳溪菱深吸口气下决心道:「怜儿自幼明理,我与他讲明利害,


    相信不难劝他回心转意。况且平常有你相伴,他便不至寂寞,用心攻读经史子集,


    待经历过世间繁华,若还有心,我……我这身子舍与他便是,又不值得甚么……」


    「只是说了容易,做来却难……」玄真轻声叹息,「每日里朝夕相处,他少


    年心性,哪里隐忍得住?你又是花样年纪,每日里妖娆绽放,又哪里经得住他挑


    逗勾引?」


    「若果真如此,那说不得,也只能……」岳溪菱语调低沉下去,面容凄苦,


    眼中却有一抹决绝之色……


    远处经阁之内,彭怜远眺窗外,定定看着饭堂方向,虽然殿宇阻隔难见全貌,


    他却依然看得入神,心中神思万里,不知母亲与师父谈些什么,是否在谈论自己。


    窗沿之下,美丽少女明华跪坐在地,手中握着师弟阳根把玩舔舐,微笑问道:


    「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师姐如此伺候于你,也换不来你另眼相看么?」


    彭怜低头歉然一笑,伸手在师姐俏美脸颊上轻柔抚摸,柔声说道:「得师姐


    垂青,怜儿喜不自胜,只是……唉!」


    明华微笑不语,清早所见,姨娘浑浑噩噩,师父若有所思,师弟心神不属,


    三人如此怪异,想来自然有事发生,只是她未经人事,难以看出师父心思,只觉


    师弟与师父姨娘之间暧昧难明,所以才有此刻主动献出红唇,只为一探究竟。


    「好弟弟,你和师姐说说到底发生何事,师姐便给你含着肉龟让你射得更加


    爽利可好?」明华仍是不死心,继续盘问彭怜。


    彭怜自是不能说出根由,尤其关涉母亲师父,他心思缜密,绝不肯轻易出口,


    这会儿便笑道:「好姐姐,你若真想知道,不如让弟弟破了你的身子,只要你答


    应,弟弟这便告诉你究竟,如何?」


    彭怜满心以为师姐明华心有计较,断不会同意自己要求,何曾想明华娇憨一


    笑,点头应道:「好啊!」


    说完,明华便站起身来靠坐檀木书桌边上,羞赧说道:「只是你要答应师姐,


    将来娶妻也好,纳妾也罢,断不能学那书中狠心情郎,对我弃如敝履、不闻不问……


    」


    彭怜愕然,张嘴便要反悔,只是此时师姐明华语笑嫣然、美目盼兮,美艳可


    人不可方物,以他如今色心之炽,哪里舍得拒绝?尤其师姐水绿色裙摆下白纱襦


    裙晨光微透,一双雪白美腿隐约可见,想起那腿间不输于师父的柔腻嫩滑,心中


    情欲如潮,本就坚挺的阳根,更加挺翘跳动起来。


    「好姐姐!我答应的,都答应!」彭怜山盟海誓不要钱般不绝于口,上前搂


    住年轻美丽师姐又亲又啃,伸手解开少女襦裙,将她年轻身体裸露出来,便要剑


    及履及,拿下少女红丸。


    「好弟弟……别在这里……去里间……」明华心中早就千肯万肯,自小到大


    青梅竹马,师弟又俊俏可人,那根阳物还傲人可爱,诸多因素杂糅,她心中一缕


    情丝早就系在彭怜身上,只是女子矜持娇羞,加之不明师父意愿,是以一直推却,


    不肯真个销魂而已。


    此时虽然依旧不知师父是否真个如彭怜所说,早已允准让她嫁予师弟,但想


    来以师父姨娘疼爱师弟之深,自然不会因为姐弟二人私定终身而有所责备。


    明华自有自知之明,她自幼孤苦无依,幸有恩师收留养大,若不能继承玄真


    道统,自然要嫁入民间,能嫁予何人、是妻是妾,却不是她能做得主的。


    与其空悬心思不知所托何人,倒不如先与师弟成就好事,即便将来师父责备


    将她另许他人,能与师弟如此俊美男子共偕云雨,体验那腿间让人魂牵梦萦的粗


    壮阳根,感受过人间极乐,却也不枉此生了。


    有了这番计议,如今又有了师弟亲口许下承诺的筹码,明华终于下定决心,


    要献身给师弟彭怜。


    彭怜色欲熏心,哪里还在意是否要为师父母亲保密?他早有经验,抱着师姐


    脖颈亲吻不住,手上已扶着阳根,将那硕大圆龟凑到少女玉户跟前,对准宝蛤缓


    缓刺了进去。


    「唔……」明华身体吃痛,开始轻轻哼叫起来,秀眉紧锁,唇色微白,显然


    疼得厉害。


    彭怜灵机一动,连忙说道:「好姐姐,你默念九锁炼心决,意念集于阴户,


    便可抑止疼痛……」


    明华亦是自幼修习道法,念随心起,心随意动,心决起处,那腿间疼痛果然


    缓解许多,她惊喜连连,展颜笑道:「好弟弟,果然不疼了!这九转锁心决我只


    当受伤染病时有用,却不曾想能用在此处……」


    「要不说你不是师父呢!」彭怜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微笑说道:「不疼便好,


    且让弟弟伺候姐姐升天!」


    「啊……为何用了心决……那里还是如此酸麻肿胀……」明华娇俏无双,腿


    间酥麻阵阵,仿佛腰折一般无法使力,渴盼已久的快感纷至沓来如潮而至,瞬间


    将她冲得神魂迷乱起来。


    「心决锁着牝户门扉,里面却是一段花径,」彭怜早有经验,缓缓推入直到


    尽头,顶住一团软肉说道:「这便是花心了,顶着研磨,却也能让女子快美难言……


    」


    「好弟弟……好哥哥……莫磨了……好难当……」明华娇声啼叫,却不忘问


    道:「你却是……从何而知……这些学问的?」


    第四章 玉鼎宝瓶


    远来清风阵阵,天上白云朵朵。


    玄真缓步行来,眼见天地万物,忽而心有所感,闭目沉思片刻,随即面现笑


    容,多日来萦心难题迎刃而解,新创功法又有小成。


    她语笑嫣然,早不见平日清冷模样,虽是自在而行,步履间那份无俦美态,


    却是自然而发,光灿夺目。


    若有那凡俗男子看见,怕不是要被她此刻这般美态吸引,情不自禁便要扑上


    前去一亲芳泽。


    玄真却有自知之明,她身具媚骨,处子之身时尚不明显,如今红丸破去,道


    法精进之余,身体亦有变化,原本瘦削清冷之态尽去,身体日渐丰腴,唇齿自然


    含笑,即便薄怒却依然笑意盈盈,与往日自是迥然不同。


    她道心凝定,几乎从不真的动怒,自不知发怒时是否依然如此,以此观之,


    当年师尊不与她双修、生怕道统难以为继,却是自有一番道理。


    以玄真美貌,若每日皆是如此风流样子,又如何管教徒儿、教训宵小?再如


    何广收门徒,怕也是满门废物,难堪大用,毕竟每日里面对如此美艳恩师,整天


    色授魂与,谁还有心思精修道法、苦练功夫?


    好在如今她大道有成,一身媚态收发由心,不动念时便清冷孤高,并不引人


    遐思。


    玄真收敛心神,又是一派仙风道骨模样,径往经阁而来。


    未行几步,便隐隐听闻丝丝缕缕靡靡之音传来,玄真先是一愣,随即失声笑


    道:「却是两个急色的!」


    她信步而行,不疾不徐来到经阁门前,也不推门而入,只是足尖用力腾空而


    起,如鸿雁经天掠过窗台,稳稳落于屋中,再走几步,却见里间榻上,爱徒彭怜


    正自坐着,抱着女徒明华一边亲吻一边耸动不休。


    明华面红耳赤情欲勃发,背上红白错落,臀上一双大手紧紧箍着,正托着她


    上下套弄。


    彭怜眼尖,又正对着门口,自然最先看到师父,眼见师父竖指唇边示意噤声,


    便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欢爱不停。


    却见玄真一挥袍袖,身上道袍襦裙无声落下,身上只留一件亵衣缓步行来,


    自身后轻轻贴住女徒脊背,送上绵软酥胸供彭怜把玩。


    明华沉浸色欲之中不可自拔,触碰良久方才觉出不对,猛然回头才发现竟是


    恩师在侧,她吓了一跳就要逃开,却被师弟彭怜紧紧箍住细腰难以脱身,眼见玄


    真赤身裸体一如自己,这才期期艾艾害羞说道:「师……师父……您……您也……」


    玄真微笑点头,再也不见平常严肃模样,「月余之前,师父便将元红给了怜


    儿,原本听你师弟说起,还想着找个机会与你细说一番,没成想你却做到了头里……


    」


    「师父您……不怪徒儿?」明华被彭怜弄得娇喘吁吁,唇齿不清,却不似方


    才那般紧张了。


    「为师为何怪你?男欢女爱,饮食男女,人伦大欲,你看为师不也脱光了来


    凑趣么?」玄真一挺傲然酥胸,将银白亵衣高高挺起,更加媚人可喜。


    「春宵苦短,切莫耽搁,」玄真在彭怜额头轻轻一吻,吩咐道:「且快些,


    为师找你有事商谈,先将你师姐送上极乐再说!」


    彭怜谨遵师命,换了个姿势将师姐压在身下快速挺动起来,嘴上却不忘说道:


    「师姐方才还问我……是如何懂得这般技巧的……」


    玄真轻轻一笑,抚着女徒一双嫩乳悠然道:「那自然是名师出高徒了!」


    明华被这师徒二人上下夹击,早已无比爽利的身子更加快美难言,初时不适


    渐渐淡去,有心决压制,破瓜痛楚并不如何强烈,身上师弟强健身子愈来愈快,


    她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攀上了从所未见的快乐巅峰。


    「呀……好弟弟……好哥哥……」明华快美难言,只是纵情呐喊,原来还担


    心师父知道,此刻师父近在咫尺,哪里还有顾忌,自然叫得酣畅淋漓。


    玄真美目眼波流转,看着爱徒奋起神威冲撞不休,眼中泛起无边爱意和浓浓


    春色,她抬手搭着彭怜手臂腻声道:「好达达……留些力气……留给采薇儿……」


    明华原本已然丢了身子,此刻听师父如此娇滴滴撒娇谄媚,不禁身躯轻轻一


    抖,转头看着恩师,彻底惊得目瞪口呆。


    玄真自然明了女徒心中所想,嫣然一笑道:「到了床榻之上,还分什么尊卑


    贵贱?天大地大都是郎君最大,明华你却要明白这个道理……」


    明华懵懂点头,她毕竟年纪尚小,世间男女情事多是从书中学来,懵懵懂懂


    将身子给了师弟,却也不是深思熟虑之果,此刻有师父在旁,自然生出倚赖之心,


    更是懒的思索,尤其快感余波犹在,昏昏然直欲睡去,自然想不明白这床笫之间


    的男尊女卑。


    玄真却不理她,早已婀娜依偎进爱徒怀里,腻声求道:「好哥哥……好达达……


    采薇儿也要你疼爱……」


    彭怜情浓似火,即便师父不来央求,也要转过头来轻怜蜜爱一番,此刻听熟


    媚恩师软语相求,哪里还控制的住,一把将玄真推倒俯卧,掰开两瓣曼妙臀儿,


    对着臀间美穴,缓缓突刺进去。


    「好壮硕的神龟……一进来便如此爽利……太美了……好达达……好儿子……


    亲哥哥……弄死采薇儿了……」玄真双目微闭,俏然回头目视爱徒,眼中爱慕敬


    服神色不一而足。


    彭怜自是爱极素来高高在上的恩师如此卑微模样,兴致高昂之下,甫一插入


    便即大抽大送,片刻之后,便将玄真顶的媚叫连连、娇喘不休。


    明华一旁沉浸半晌,却被恩师浪叫声吵醒,转头看去,只见恩师亵衣半遮腰


    身,双乳低垂及榻,两粒红樱桃若隐若现,白腻肌肤光彩夺目,俏美面容上表情


    变幻不住,时而风骚淫媚,时而皱眉哀求,端的是艳丽无俦、不可方物。


    「好达达……亲哥哥……宝贝儿子……」玄真娇滴滴的媚叫连连,口中称呼


    换个不停,那份风骚妩媚,言语不及其万一,若非平日里师姐弟二人早知恩师如


    何高贵冷艳,怕是很难将此刻玄真,与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生人勿进的得道高人


    联系起来。


    彭怜一番冲撞,却已是强弩之末,速度愈来愈快,阳根也愈来愈粗,玄真首


    当其冲,自然感受至深,她阴中快美无边,用力向后凑着两瓣臀儿,盼望爱徒能


    够尽兴插入,也将她带到最美巅峰。


    迷乱之间,玄真只觉一股浓烈阳精喷薄而至,将她滚烫花心淋个正着,她身


    体敏感,修为精湛,本身已到极乐边缘,这般被爱徒一番怒射,尤其射精之时阳


    根暴涨,无边充实快美纷至沓来,直接忍耐不住,哆哆嗦嗦也丢起阴精来。


    「好儿子……亲达达……快吸为师的阴精……你的采薇儿丢了……丢了好多……


    」玄真体如筛糠抖个不休,双目紧闭魂飞天外,饶是她与爱徒双修多次,却也未


    如今日这般舒爽快美。


    彭怜也射得极美,眼前二女一师一徒美艳清纯、各擅胜场,本来他与玄真相


    处便只月余,此时正在新鲜劲头上,又添了师姐明华这般水嫩娇柔的芳龄少女,


    有她相衬,玄真便更显成熟瑰丽;有玄真在旁,则更觉明华俏美娇羞。


    彭怜初试二女双飞,便深得其中美妙,自是恩师师妹垂青,更有天赋异禀,


    这却不需赘言。


    师徒二人先后身登极乐,遂搂抱着亲昵说话,玄真拍拍爱徒胸膛,冲着女徒


    明华使了个眼神笑道:「未曾与你师姐试试双修之法么?」


    彭怜笑道:「初次合欢,怕师姐难以承受,所以还不曾试过……」


    玄真微笑点头,「算你怜香惜玉,切莫忘了,明华修为不比为师,吐纳真元


    不宜过猛,尤其日后你与凡俗女子修行,只可补益不可吸纳,不然弄得别人形销


    骨立,可是有损天和!」


    「徒儿记下了,」彭怜谨遵玄真法旨,手中把玩着恩师美乳,又亲了另一侧


    师姐红热俏脸一口,这才说道:「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今日有此机缘,不如师父


    您来护法,徒儿也和师姐习练一遍双修之法可好?」


    玄真眼波流转,沉吟片刻笑道:「也好,明华从小道心不坚,修为本就一般,


    与你接受玄阴师叔祖修为之前也差相仿佛,倒可借此机缘,让你体会与凡俗女子


    双修之法,免得日后为师鞭长莫及,你再仓促行事,铸成大错……」


    明华一头雾水,听师父点评她道心不坚,更是羞红了脸,她很有自知之明,


    自小贪玩多思,于修道一事不过应付敷衍,好在恩师从不强求,从未因此责罚过


    她。


    却见师弟彭怜已然起身,挺着一根兀自粗长阳根凑到自己面前,明华手足无


    措间,恩师玄真已然坐起凑到近前,张开檀口将师弟硕大阳龟吞入口中舔弄起来。


    粗长阳物上犹自沾着二女淫液,念及恩师素来爱洁,卧室之中纤尘不染,如


    今却主动为师弟舔弄污秽阳根,明华心神一荡,便也凑上前去,学着师父样子舔


    弄起圆滚棒身。


    口中师弟阳物很快挺立起来,昂扬向上,威风凛凛,师父玄真已然起身跪直,


    自上而下深入吞吐,明华见机行事,低头含住一粒软垂春囊吸裹不住。


    眼前男儿阳根与恩师一双圆润美乳相映成趣,师父口中吞吐吸纳淫声不断,


    与自己口中喘息娇吟交相辉映,明华恍如梦中,蜜穴之中淫水潺潺,竟然不觉小


    丢一回。


    「好怜儿,足够硬了,去疼你师姐……」玄真吐出肉棒,爱不释手亲吻撸弄


    半晌,这才引着爱徒阳物,送到女徒明华身前。


    明华心神激荡,恩师玉体媚态过人,师弟阳物神威凛凛,此生所爱集于一处,


    若能如此一生一世,便也再无所求。


    彭怜轻车熟路,棒首神龟昂扬奋进,破开两瓣肉唇,缓缓突入师姐少女嫩蛤。


    虽已不是初次承欢,阴中饱胀却依然难以承受,明华连忙默念心决缓解不适,


    她双眼定定看着师弟,眼中闪过哀求期待复杂神色。


    玄真玉手轻拂女徒乳肉,拨弄一粒粉红樱桃,柔声吩咐道:「抱元守一,灵


    识不灭;玄牝之门,内外相合;不拘于外,不困于内;以阴就阳,其意绵绵;以


    阳哺因,其韵悠悠……」


    她话中大有深意,明华虽然平日心意不专,却也极具灵性,瞬间便明了其中


    窍要,初时默念心决虽能隔绝疼痛,却也压抑身心快美,受师父一番点拨,那疼


    痛约略起伏,快感却成倍增加,一时快活无比,轻声叫道:「好师父……好美……


    徒儿好美……」


    玄真眼中泛起慈爱目光,她年过三十不曾婚配,身下一无所出,早将三个徒


    弟视如己出,尤其明华入门最早,直与亲生女儿无异,此刻见女徒眉开眼笑、快


    乐无边,不由安心笑道:「随你师弟处置,莫要起意抗拒,任他把玩便是!」


    「是,徒儿晓得……」明华娇躯轻颤,无边快感蔓延发散,身体忽冷忽热,


    此时快美更胜方才十倍,很快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娇吟轻喘,不一而足。


    彭怜紧守清明,默运双修功法,正是琴瑟合欢决第十七式「梅子黄时」,此


    法窍要为勾出女子浓稠情欲,取「淫雨绵绵、连月不开」之意,待女子身心俱开、


    淫水淋漓不断,再用行云布雨之法,将女子花心逗到绽放不休,方才任意施为。


    既然位列第十七位,那便是极高超的技巧,平素彭怜使来,也要恩师玄真倾


    心配合才成,此刻上手便是这招,就连玄真也是意外。


    却见明华面容忽而粉嫩殷红、忽而泛黄憔悴,艳词所云「欲仙欲死」,便是


    她此刻真实写照。


    少女阴中,凛凛神龟扯动逡巡,吸着娇嫩花心来回摇摆,鼓鼓阴精倾泻而出,


    仿佛烈日下冰河解冻,仿佛山火前百川消融。


    彭怜感觉尤为强烈,师姐全身精血此刻已全在他掌握之中,当真是生死由他、


    祸福相倚,若他有心加害,怕是师姐就此香消玉殒也非难事,即便当下不死,日


    后体弱多病,却也寿元无几。


    将恩师玄真和师姐明华两相对比,彭怜才知玄阴师叔祖那百年精血饲喂的童


    男修为如何可怖,以此双修功法,以师父玄真修为之深,用到第十四式时也要任


    他予取予夺,用到第十八式时也要生死由他,初时还只道天下女子皆如恩师一般


    强大,此刻对上明华师姐,才知女子之间亦是天差地别,不可同日而语。


    他抽丝剥茧,渐渐从绵绵不绝真阳之中抽出丝丝缕缕精纯阴气反哺师姐明华,


    虚幻之中,仿佛一枚青翠碧玉宝瓶被泉水注满一般,直到师姐体内再也无法收纳


    精元,这才收拢功法,缓慢抽送起来。


    一番吐故纳新,明华生死之间走了一遭,那种欲仙欲死的无边快感犹在眼前,


    感受着师弟轻抽慢插,不由轻轻呻吟道:「好弟弟……你刚才……做的什么……


    姐姐好舒服……险些便要死过去……」


    彭怜缓抽慢插,与师父对视一眼,会心一笑道:「刚才便是双修了,师父让


    我将你当作毫无修为的凡俗女子对待,是以采了你的阴精消化后又反哺回去,你


    此刻试试运转功法,看看有何区别?」


    明华闻言默念口诀,半晌后惊喜道:「好像……好像修为精进许多……」


    彭怜低头在恩师嘴儿上啄了一口,好奇问道:「好师父,刚才仿佛看见师姐


    体内有只镶金翠玉瓶子,之前大略只有半瓶精血,比我补益之后,那瓶子便满了,


    这是何故?」


    玄真一手撑着身子,方便爱徒亲吻舔弄,闻言娇喘着道:「那你看为师是何


    器皿?」


    「有两次见过类似幻象,不过师父您是镶金墨玉宝鼎,比师姐的玉瓶却要大


    上许多……」彭怜说出脑中所见幻觉,身上依然动作不休。


    玄真闭目凝思,随即微笑说道:「玉鼎宝瓶之相,大概便是所谓鼎炉之说,


    大小当与修为有关,颜色、色泽以及器具之属,想来应与天赋有关,将来多相印


    证,或可慢慢知晓。」


    美妇人莞尔一笑,凑到爱徒嘴边献上香舌,待彭怜品咂尽兴,这才妩媚笑道:


    「却不知亲达达,是喜欢为师这墨玉鼎呢,还是喜欢明华的翡翠瓶呢?」


    「自然是……」彭怜卖个关子,将明华顶的浪叫不休,这才续道:「……都


    喜欢了!」


    「讨打!油嘴滑舌,这般年纪便如此懂得呵哄女人,将来如何了得!」玄真


    轻捶爱徒一记,探手至于两人身间,死死箍住阳物根部,娇声嗔道:「且慢着些,


    明华已然爽过,先让为师美美,一会儿你再将阳精射于明华……」


    她转头去问被肏得晕头转向的女徒儿,「好孩子,师父要借你师弟宝杵一用


    解解馋心,你可答应?」


    明华神驰目眩,迷迷糊糊看着恩师秀美面容,娇嗔说道:「师父您就逗徒儿!


    明华蒙您养大,什么都是您的,莫说您与师弟欢好在先,徒儿还要谢您割爱,即


    便真是徒儿丈夫,您喜欢徒儿也自当奉上……」


    玄真掐了掐女徒俏丽面颊,娇声嗔道:「这小嘴儿就如此甜人,却不是为师


    教你的……」


    明华嘻嘻一笑,娇憨说道:「徒儿素来敬您如亲母一般,便是刀山火海都去


    得,献个丈夫又算甚么?」


    玄真心头感动,眼眶湿润,俯身伏于明华身上,回眸笑看彭怜:「那便便宜


    你这臭小子,今日享受一番『母女』花开罢!」


    说完高高翘起肉臀,不管彭怜如何施为,自顾自去亲吻明华粉嫩红唇去也。


    玄真与岳溪菱十五年虚凤假凰,对女子身体之了解,远比对男人了解得多,


    此番面对豆蔻少女明华,自是手到擒来。


    彭怜眼见两女叠臀交股、花开并蒂,身前师徒二人情同母女,一是恩师一是


    师姐,那份禁忌之情更趋浓烈,逸兴遄飞之下,抽出师姐体中阳根,对准师父玄


    真牝户挺身而入,继续肏干起来。


    「呀……」玄真一声娇啼,婉转竟如少女。


    第五章 各有情怀


    一晌贪欢,天光正好。


    玄真宽袍大袖衣袂飘飘,与爱徒彭怜相伴而行,她素来矜持,虽然此刻阴中


    依旧淫水潺潺,心中更是爱极身边男子,却仍保持平时端庄样子,原因无他,来


    日她必定广收门徒,若习惯了与爱徒如此亲昵,到时积重难返,还怎么管教门下


    徒子徒孙?


    彭怜落后半步以示恭谨,一手却覆在恩师臀上把玩不停,听着玄真絮絮低语,


    脑海中不觉意乱情迷。


    「……那年我随师尊游历,正到省城一户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余,认识了


    府中小姐,便是你娘……」玄真悠悠述说前尘往事,丝毫不管爱徒一旁肆意轻薄,


    只是说道:「后来你母亲上元灯会与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而后未婚成孕留书


    出走,再到前来投奔,这中间的事情,却要你母亲讲与你听了……」


    美貌道姑面色潮红转头看着爱徒嗔道:「再摸下去,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


    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


    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欢,他此刻并无多少欲念,


    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弄,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


    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


    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


    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欢,将


    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欲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头,「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


    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


    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


    懂了世间万种繁华,若还惦念于她,再共效于飞之乐、共偕云雨之欢亦是不迟;


    若你彼时心有所好、再无此心,那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奉她颐养天年、含饴弄


    孙,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玄真娓娓道来,她与岳溪菱计议妥当才来寻找爱徒,经阁中一番欢好,这些


    言语自然不便说与明华知晓,便相偕出门,说是一同参详道法,其实便是要述说


    此事。


    「只是这中间最苦的是你母亲,」玄真语调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


    我相伴,日后你我师徒尽欢,留她一人,更显清冷了些……」


    彭怜默然不语,虽然不能理解恩师慈母苦心,却也知道两女爱自己至深,所


    思所想皆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接受。


    「师父,那是否徒儿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与母亲……像和您一样……


    一样快活?」彭怜鼓足勇气,一把拉住恩师衣袖,大声问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为限,」玄真微笑伫立,轻抚爱徒手臂,爱怜说道:「三年之内,


    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无碍,便去找你母亲求欢;若三年后你并未求取功


    名,心中却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亲。」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倏忽而过,倒也忍得……」玄真语调悠


    然,「师父曾经为你起卦,断定你十四岁这年有大际遇,卦象也显示你一生虽然


    大富大贵、桃花不断,却也险象丛生、步步惊心,当时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犹自云


    里雾里,如今却是再也难以卜算,想来与你吸纳玄阴师叔祖修为有关,天数紊乱,


    再难推算了……」


    彭怜一愣,师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测,必然精准无比,此刻所言难


    以卜算自己前程却是何意?


    听爱徒问起,玄真摇头轻笑道:「卜算一途,不过揣测天意而已,人生在世,


    宛如游鱼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奋力向前,又哪里知道身在激流之中,流向何方根


    本身不由己?」


    「我辈修道之人,不过略知先贤之法,虽是游鱼,却能偶尔跃出水面,知晓


    河流大势,趋吉避凶而已!」玄真神清气朗,眉宇间媚色仍在,却难掩超凡气度,


    她如此年纪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脉历任掌门里怕也是个中翘楚,无论床笫间如何


    风流淫媚,终究难掩其璀璨光华。


    彭怜亲眼得见,不由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妇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床上恩


    物,那份得意满足更是难以名状,他心中爱极,伸手便将美妇恩师揽进怀里,情


    不自禁亲近起来。


    玄真聪慧无比,自然知道爱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为之下,那份清冷高贵、


    睥睨天下气度自然烟消云散,转眼间便成了爱徒手中的美肉玩物,只剩下娇喘吁


    吁,哪里还有心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彭怜却问道:「那师父为何您每次为信众起卦,都能算得那般准呢?」


    玄真白了爱徒一言,怪他不解风情,却仍是娇喘着说道:「大道希微,难窥


    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数。但何为定数?有那积善人家,偶逢劫难家道中落,


    设若依旧秉持善心、积德行善,那来日东山再起便是必然;若是蛮横之辈,纵然


    一时意气风发,而后不思悔改,那杀身灭门之祸便近在眼前……」


    「如非必要,我辈中人从不妄测天道,猜中了或会惹来天罚反噬自身;猜不


    中,也要横生枝节、龃龉不断,」玄真任由爱徒抚弄椒乳,眼见四下无人,便嗔


    道:「你若有心,便在这里插弄片刻,不然便放了为师,少这般磨人……」


    彭怜左右目视,观中清幽,便虎着胆子问道:「不会有人来吧?」


    玄真轻点爱徒额头,「空有色心却无色胆,今天山门紧闭无人到访,观里拢


    共五人,你娘已然知晓,明华刚被你轻薄过,就剩个南华,那丫头此刻必然在后


    山看鸟,你却怕得谁来?」


    说起师妹南华,彭怜亦是无语,比起自己和师姐明华,南华每日起居几乎固


    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经年不断,除去每日所念经书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


    餐食不同,其他几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师妹后山观鸟的日子,彭怜心中笃定,将师父按在栏杆之上


    翘起肉臀,托出阳物,对着湿淋淋牝户便插了进去。


    师徒二人成奸以来,只在屋中欢娱,偶尔白昼偷欢,也是在房内,如今日在


    经阁这般本就少见,青天白日之下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却是初次。


    玄真平日里端庄矜持,与爱徒结为道侣后只是不再冰冷,其他依然故我,只


    是今日与岳溪菱畅谈解开心结,又与女徒明华共事彭怜,如此一来,她心障尽消,


    情之所至,自然顺其自然。


    尤其她方才奢谈大道,忽然心有所感,此刻心中悲苦,却又口不能言,只能


    曲尽风流、婉转承欢。


    美妇双手扶着汉白玉石栏杆,翘起白嫩丰臀,迎凑着徒儿彭怜肏干,口中更


    是吟哦有声浪叫不停。


    「好哥哥……好达达……如此硬挺……美煞薇儿了……」


    「好儿子……亲儿子……亲达达……快些……再快些……射与为师……射与


    采薇儿……」


    「好达达……不得了了……丢了……又丢了……丢给达达了……唔……」


    空旷道观中清寂无声,美妇人的娇吟浅唱被亭台楼阁放大传递,宛如暮鼓晨


    钟一般响彻天地。


    远处一道木门吱呀开启,岳溪菱推门出来,脸色羞红啐了一口道:「白昼宣


    淫也就算了,怎滴叫的如此大声?这个淫贱材儿!」


    另外一边,明华手持一本世情小说走出经阁,也听见了恩师娇吟,心荡神驰


    之余不由暗自嗔道:「原来师父说参详道法,却是与师弟偷欢去了……」


    玄真身临其境快美难言,自然不知好姐妹和女徒儿如何嗔怪自己,只是头晕


    目眩、心荡神驰,浑不觉天地间尚有外物,眼中所见只有爱徒一人。


    师徒二人刚在经阁中尽兴而归,此刻重又欢愉,不过是触景生情,彭怜不疾


    不徐,眼见恩师身登极乐,这才一边缓慢抽送一边问道:「如方才薇儿所言,岂


    不是说卜卦之事皆是虚妄?」


    玄真娇躯轻颤,皱眉哼道:「天道昭彰……晦涩难明……每日精研深修……


    自然……自然能偶尔一窥真容……即便是……凡夫俗子,偶然也会天……人感应,


    只是他……们浑浑噩噩,难以见机行事而已……」


    「好怜儿……好达达……以后你道法精深,自然明白今日为师所言……且莫


    要再说了……快弄几下……再让为师美美……」玄真体内夹着爱徒粗长阳物,哪


    里有心思跟他细论天道,一波高潮过后,更强更猛快感纷至沓来,心中渴求之下,


    不由央求起来。


    彭怜心中懵懂,却也并不如何在意,眼前恩师美艳无双,天地间再无任何事


    物能取而代之,他双手向前压在玄真莹白玉手上,撑着身子紧紧贴着玄真玉体快


    速抽插肏干起来。


    师徒二人白昼宣淫,激情澎湃刺激之强远胜平常,尤其之前一番轻怜蜜爱缓


    慢抽插,换来此刻彼此心心相映依依不舍,玄真心有所思更是柔肠百结婉转娇啼


    曲意逢迎,一番男欢女爱,自然尽兴而归。


    彭怜爆射浓精,玄真勉力俯身跪下为爱徒清理干净,眼见她素白面颊上粉红


    嫣然,少年色心又起,却被玄真阻住,拉着一道来找岳溪菱。


    将近晌午时分,岳溪菱正在厨房忙碌,眼见师徒二人携手而来,不由啐道:


    「白日宣淫也便罢了,却连手儿都牵着,生怕旁人不知你二人师徒情深么?」


    听母亲拈酸呷醋,彭怜脸现尴尬神色,玄真却怡然自得,淡笑说道:「便再


    如何艳羡,也要待到三年之后,若真看不过眼,不若此时你母子二人便入洞房如


    何?」


    岳溪菱脸色微红不去理她,转头看了眼爱子,面容更是瞬间红透,从前尚且


    彼此朦胧,如今被玄真揭破最后一层窗纱,那份尴尬确实难以名状。


    玄真蕙质兰心,自然明白岳溪菱心中所思所想,笑着松开爱徒大手,留下一


    句「我这便下山,午饭不必等我」,便即翩然转身而去。


    仙踪渺渺,母子二人均都魂为之夺,各自想起玄真所言「收了母子二人」,


    不由更加面红耳赤尴尬起来。


    眼见爱子手足无措,终究心中母爱占据上风,岳溪菱勉强耐住娇羞嗔道:


    「戳在那里作甚?快去后山捧些柴禾回来!」


    「噢!」彭怜答应一声,抬头看见母亲丰姿冶丽、艳丽无俦,不由色授魂与,


    连忙小跑着去后山取柴禾,只是他心荡神驰、慌不择路,「砰」一声撞在门框上


    面,痛叫一声,掩面而去,惹得母亲又是心疼又是娇笑不已。


    岳溪菱抬手欲叫住儿子,却仍是忍不住笑意,心中甜蜜快活,笑吟吟的继续


    忙活起午饭来。


    灶下柴禾尽够使得,只是她心疼爱子尴尬,出言解围而已,等到彭怜将厨房


    柴禾堆满,这才劝道:「且够几日所用了!莫再搬了!去叫师姐妹们吃饭吧!」


    彭怜面不改色,汗也未出一点,闻言连忙应是,只是却并未立即便去,只是


    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母亲俏美背影呆立不语。


    岳溪菱心有所感,起身转头看向爱子,好奇问道:「怜儿你是怎……」


    话音未落,美妇人只觉天旋地转,却是被爱子一把抱起,只觉耳边喘息连连,


    背后大手肆虐搓揉臀瓣,腿间更是一个坚硬事物顶着自己小腹,想来便是那让玄


    真忍不住白日宣淫浪叫连连的男儿恩物了。


    她虽不谙风月,却也知道男女之事,尤其产下彭怜,哪里不懂爱子此刻所思


    所想?玄真居中传话,爱子知道自己心迹,有此表现自在情理之中,岳溪菱也不


    着恼,任由儿子搓揉拥抱,直到心中欲念渐炽,明白再这样下去终会玩火自焚,


    这才温柔喘息道:「好儿子,好怜儿!你且放开为娘,不可情不自禁、做下错事,


    听话,听话!」


    慈母温言,有如久旱甘霖浸入心田,彭怜心中欲火澎湃,却重新恢复理性,


    缓缓放开母亲听她说话,只是眼中情火绵绵,丝毫不加掩饰。


    岳溪菱拢起发丝,理好衣裙,这才温言笑道:「将近午时了,先去叫师姐妹


    们吃饭,吃过午饭,你来为娘房里,听为娘为你分说一二,好不好?」


    母亲温言软语相求,彭怜自知不可得寸进尺,便点头答应,乖乖去叫师姐妹


    们吃饭。


    他步履轻快,心中再无疑虑,母亲此时语调神态,直与恩师无异,仿佛已是


    他身下禁脔怀中情侣,哪里还有昨日那般模样?即便比起早晨,也要亲近许多。


    彭怜先到经阁,没找到明华,遂转去师姐闺房,却见明华正在伏案写字,便


    过去一把抱在怀里笑道:「怎么还在用功?可要吃饭了……」


    明华娇嗔推开他说道:「哎呀!你且走开,等我临完这幅字帖的!」


    少女眼波流转,上下打量了俊俏师弟一番,笑着打趣道:「不是在和师父参


    详道法么?怎么却来扰我?」


    彭怜面上一热,笑道:「师父下山去了,怎的,刚才你也听到了?」


    「你们师徒俩那么旁若无人,师父又……又叫得那般大声,人家……如何听


    不到嘛!」明华面色一红,想起这样背后议论师父有些不妥,便又说道:「却也


    难怪师父,你那东西那般粗长,捅得人魂儿都散了……」


    明华越说越觉不对,她一个豆蔻少女,嘴上挂着男女之事岂是当为,便即住


    口不说,脸色却憋得通红起来。


    彭怜爱极她明艳无俦,一把揽在怀里,狠狠亲了几口,将明华亲得娇喘连连,


    这才笑道:「那你喜不喜欢弟弟的棍儿捅着?」


    明华心慌意乱,脸色羞得通红,心中却又爱极,便矛盾着点点头,又轻轻摇


    头,嗔道:「被你捅过,以后却要朝思暮想、相思成灾,说不得更加难熬呢……」


    彭怜一愣,握着师姐一团椒乳的手也凝滞起来,半晌才道:「这却是……这


    却是……」


    他嗫嚅半天,却也没有说出究竟来,明华不由好笑,一把将他推开,娇嗔道:


    「没来由的招惹人家,上辈子不知欠了你什么,要被你这般折磨!」


    彭怜听师姐说的委屈,心下便慌了起来,抱着师姐更加紧了,央求着道:


    「好师姐……你别生气……弟弟是真的喜欢你……」


    明华点着粉色香腮嗔道:「那你好好亲我一口,我就不生你的气!」


    彭怜千肯万肯,上去便重重亲了一口,「这样便不生气了罢?」


    「你以后要时刻念着师姐,不论相隔多远,不论分别多年……」明华帮着师


    弟理好衣领,笑着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原也平常,你将来是要做大事的,自


    然不能被女人束缚手脚,只是有了新人却也莫忘了旧人才是……」


    「师姐且放宽心,怜儿不是那样忘恩负义之人……」


    「行啦行啦!师姐知道!快走吧,莫让岳姨娘等急了……」明华收敛心事,


    牵着师弟的大手往门外走去。


    南华蹦跳着穿过院门进来说道:「咦!你俩为何牵手?我也要来!」


    明华虎着脸喝道:「乱凑什么热闹!过来,牵我的手!」


    南华一脸莫名其妙,「不然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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