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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第三日-催眠纯爱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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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临河


    字数:17573


    2020/02/25更新第三日 上,中,下


    浅井会长对着黑泽的肉棒,战战兢兢地坐了下去。01bz.cc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然后,肉棒滑开了……


    然后,双方换了一个姿势,黑泽握着自己的肉棒,主动地朝着浅井岔开大腿的中间伸去,两边紧张地互相对准着,才终于插了进去。


    甫一接触,浅井的脸上立即露出蹙紧秀眉,发出轻轻的呻吟,“啊,好痛啊!”


    下面的黑泽握着肉棒,为首的龟头才塞进去为首的部分,他也扭动着身躯,喘息起来:“好紧,太紧了,还能再进去吗?”


    “我……没事,再进去一点点吧。”浅井会长的脸上露出难受的样子,但还是逞强着。


    “哦!”


    只见浅井会长闭上眼眸,高挑的上半身弓了下去,晶莹如雪的玉臂按在微曲的玉腿上,屁股朝着下面一点点地压了下去。


    只不过,每压下去一分,浅井的样子就看上去眉头更加紧皱,一副忍耐着疼痛的样子。


    而下面的黑泽,也在呻吟着出声,“太紧了吧,里面的阴道,箍得太紧了啦。”


    “少废话……我也很痛的呐!如果不是为了一决胜负,谁会和你这样的人做啊……感觉要被你插得裂开了!”会长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了,不高兴的娇斥道。


    下身似乎才刚刚把黑泽的硕大的龟头吞纳进去小半截,浅井就一脸的脸色发白,咬着牙苦撑着一样,细密的汗水在额头上泌出。


    看到明显都是新手的两个人都一脸纠结的样子缠绵着,我也开始暗地寻思起来。


    性交,是这么疼痛的事情吗?


    从本子里获得的经验来看,主流的版本好像都是刚一插入,然后两边就各种表情颜艺,很快就要翻白眼飞上天的样子。至于av虽然没这么快,但是也是各种各样兴奋的娇喘。


    而且传说中高潮是人体在正常情况下所能达到的兴奋的极点,这让我对性交,很早的时候有种莫名的憧憬和期待。


    不过怎么看上去,如此的艰难?!


    “那个……”似乎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手指,曦月也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她拿开我的手,支支吾吾的说道:“是不是没有润滑,咱自学生理卫生的时候,听说……听说都是需要充分地润滑才可以顺畅的插进去的。”


    “什么……”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


    当事的双方,一个两个的都目瞪口呆,像是根本没有想到这点。


    至于我,则是本来就处于好像知道有这么个知识,但是也只是知晓,而不是真正理解,所以也是在明坂出声提醒后才恍然大悟。


    这么 多人,居然只有明坂 一个人看出了端倪,不愧是优等生。


    浅井会长从和黑泽连接的地方站起身来,捂着肚子往前走了几步。


    双眼噙泪,表情看上去有点不太好,大概是痛的。


    黑泽战战兢兢地提议道:“那,看来还要先润滑一下。浅井你是要先自己,自己……弄出水来吗?”


    “混蛋,这么 多人看着,叫我怎么……怎么出的来啊。而且你一定会很兴奋的偷看对吧,男人都是下流的 禽兽!变态!h!”浅井会长心情的确很差了,听完后,苍白的俏脸一下子泛着粉光,痛斥着黑泽。


    好像把我也骂进去了?……


    “只会打篮球的肌肉猩猩!”


    一边说着,会长像是脱力了一般,坐得离黑泽远远的,喘着气。


    “这个……也不能怪我嘛……我,为人比较单纯,不了解这种知识很正常的!”可怜的部长完全没有了熊一样悍勇的气势,缩在沙发的一头委屈巴巴。


    “我和他可以去外面等,等你好了再进来。”黑泽又提议起来。


    虽然一时看不到浅井御姐的裸体有些遗憾,不过我也是同意的。毕竟据说暴怒的女人像是母狮,呆在一个房间里会比较压抑。


    会长的表情有些松动,然后,当她看到黑泽的裸体的时候,立即坚决的拒绝了。


    还是明坂颤声地救场了,“那个,距离下课的时间不久了,按原定计划,下课后,学生会的干事都需要来会场集中……不介意的话……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一起帮助会长一下。”


    "那么就麻烦明坂妹妹了。"浅井会长想了想,有些尴尬的同意了。


    明坂走上前去,然后,我就看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百合花开的景象。


    一位身穿的整整齐齐的美少女,蹲在一位浑身赤裸裸的御姐型的少女身前,将纤细葱白的细指,搭在了她那光洁的牝户上。轻轻地在上面扫动着。


    浅井会长很快,嘴里就开始微微的喘息起来,脸上更是泛着红晕。


    “会长,现在感觉怎么样?”明坂似乎感觉到浅井悠佳开始适应了自己的抚摸,双手放在会长的蜜穴上,轻轻地掰开了那道狭窄的蜜缝,将里面潜藏的嫩肉给裸出了一点点。


    “好……好舒服啊,可是,又觉得很害羞,跟自己 一个人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啊,这是怎么回事?”浅井会长像是喝醉酒了一样脸色红透了,嘴里低声的呻吟着。


    明坂低着头,不敢接话,只是机械地在浅井会长的蜜缝上用手指轻柔地来回打着转,就算是这样,浅井的样子就已经是很受不了了,脸颊上的粉晕开始从脖颈往下蔓延。


    曦月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会长……您也和我一起动作起来吧,我们……我们一起,让这里润滑起来吧。”


    “也对呢……”浅井听着劝说,自己也伸出手,握在自己高耸的的乳峰,丰腴坚挺的乳肉的顶峰,那对迷人的乳珠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就勃凸涨大起来,宛若两颗红豆散着粉色的乳晕,点缀在肥美的白滑乳肉之间,看上去娇艳动人。


    会长的手指就好像是被磁石吸引的铁条一般,屈伸的指头一勾一划,一边是食指径直地按在勃起的奶头之中,用力地以螺旋状的姿态围着打转。


    另一边的奶头则是被自己的指腹熟练地捻弄起来,掌心握住乳肉的中间,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着顶端的蓓蕾,没几下子,浅井会长就身体一颤,脸上露出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陶醉的神情。


    看到浅井会长似乎越来越进入状态,明坂的 小手在她的胯间用力,撩动着微微贲起的耻丘,然后温柔地剥开那层青涩的包皮,让那颗神秘的珍珠从肉唇里探出头来,在冰凉的空气里傲然的挺立着。


    “呜呜呜……啊!”也许是女人最敏感的小豆豆终于裸露在空气中,那股和体温完全不一样的凉意刺激到了悠佳会长,她的如同触电一般颤抖不止,俏脸绯红异常,小嘴里娇喘连连。


    明坂的 小手,也在肉唇和小蜜豆上来回的拨弄着,无微不至地刺激着会长的敏感地带。


    享受着明坂的服务,浅井会长摇摆着脑袋,双脚在地上绷直着,嘴里叫唤起来。“停一下……先等等啊,明坂妹妹,太刺激了?,要刺激过头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带着哭腔的说着话,浅井会长的娇躯看上去也依旧没有要反抗的意思,恰恰相反,悠佳手上的动作反倒是越来越快了,手指灵活的加速着,更激烈地搓揉着自己的酥胸。


    那软绵绵的大奶子也自己手指的抚弄下,不断的颤出淫荡的肉浪。紧致的大腿不自然地点在地毯上,摆出奇怪的样子摇摆着,有一种想要抚摸舔遍的冲动,


    也许就是这样的心口不一给了曦月错误的暗示,明坂没有听从她的意见,少女坚持自己的判断。“可是,会长不是需要被润滑吗,现在停下来的话,那还要慢热很久呢。”


    曦月伸出手,轻轻地在浅井会长紧挨着小阴蒂的肉唇上,弹了一下,随后,张开小嘴对着那里吹了一口气。


    “啊……啊!”从少女嘴唇上吹息出来的冷气,吹打到会长温热小穴的肉唇上的肉珠,伴随着刚刚弹击着敏感肉唇的痛感刺激,浅井会长的求饶声一下子变成了呜咽,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紧随的是浅井悠佳会长像是快要爆发了一般,全身泛红着,揉弄着奶头的动作急剧的加速着,手指的力道不断加强,甚至还有一只手不知足的伸了下来,握住曦月的 小手,强迫地一起按在自己的小穴被剥开的阴蒂上。


    会长的身躯也在颤抖着,这样大幅度的动作没持续多久,突然悠佳猛地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修长结实的玉腿一下子并拢,整个人也在沙发上蜷缩着向内绷得直直的,嘴里发出酥麻的叹息,将曦月探在她小穴的手臂给紧紧地夹住了。等过了好几秒后,那阵痉挛过去后,浅井会长才松开双腿。


    在她那娇嫩的牝户的入口,股间闪闪发亮着。


    已经可以看得到有润泽的水色染遍了粉红的蜜肉。淫靡的水泽像是一层薄膜那样盖在肉唇的两侧,而且隐秘的蜜汁似乎源源不断的从柔嫩的牝户的更里面潺潺地流了出来。


    过了一小会儿,悠佳学姐才从失神的状态中缓缓地回神,“今天就算了,我刚刚才很有感觉了?……在这种情况比试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一局我认负吧。”


    “不要紧啊,我可以等,今天晚一点,或者明天都是可以的啊。唯独这一次比试,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弃呢。”黑泽部长哀嚎着,极力的申诉起来。


    只见那张熊脸一脸痛苦的样子,就好像是中午才接到通知,自己的彩票中奖了,喜获得十亿元的大奖,然后在下午兴冲冲地赶到领奖处后,被政府部门的官员告知,还必须扣缴9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元的税款和福利费和摊销,如今实得一万元。一万元已经放到荷包里了,请务必收好一样!


    浅井会长虚弱的站起身,颤颤的走回道办公桌,将衣服一件件的穿回去,然后才抬起头用半恼的目光看着房间里的两个男生,皱着眉头说道:“这种事情……嗯,下次再说吧!你们先可以出去了。”


    在被下达逐客令后,黑泽部长,握着自己勃起的肉棒,脸上露着不知道是哭是笑的表情,哭丧着脸穿起裤子。


    “对了,就算是这局我认输了,也是二比一,记得下午投票时请务必配合,不要让你手下的队员们闹出什么乱子来。”


    临走前,浅井会长还不忘提醒道。


    听完后,感觉黑泽部长更伤心了,明明刚才在连输两盘后,都没见的得他这么难过。


    “对了,会长,这把刀,我想借来观赏一下。”在险些已经迈步出门前,明坂又折了回来,指了指摆在一副山水画下的长刀说道。


    “这把刀可是……算了,你应该有分寸,要借,就借吧。”浅井会长脸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不过看着明坂的样子又有些脸色发红,最后摆了摆手,示意尽快拿出去。


    在拿着伪装成小提琴的木质长盒装好刀后,明坂连声的道谢后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出办公室出来走到一边,也许会长和黑泽的行动就好像变成了冲动的助燃剂一般。我趁着还没下课,走廊空荡荡的,翻手抱住了明坂,隔着衣服在少女的身上抚摸着,轻薄的水手服和裙子的遮蔽,毫不影响手感,反倒是那似触非碰的肉感,愈发的有种想要抓握住的感觉,“刚才的东西,实在是,……我也很想要了……”


    大概也是被会长和黑泽那淫靡的气氛影响了,曦月的小脸红扑扑的,她尝试着推开我,但是并没有使上劲的力道甚至称得上温柔,少女垂下头,“不要……现在不可以的。”


    虽然是拒绝的内容,但是那并没有断然的否定,反倒是让我萌生出更大的野心,连声追问道:“那晚上呢,晚上行不行啊?”


    可以说是很直接了。


    明坂的脸上浮现好看的粉晕,声音支支吾吾,“晚上的话……还不好说,不过我会好好考虑的……总之现在是不可以的啦,所以先放开我,好不好啦。”


    明坂浮现出动人的粉晕的小脸,如花般的笑靥就好像微醺般,我看得入了神,心脏禁不住地砰砰狂跳,就好像在鲜花的簇拥上升上了天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虽说好像她是没有直接的答应我,不过大脑的绮念和想象可比直接的应答,要来得令人兴奋得多,而且曦月的应允看上去比浅井会长的敷衍,来得可信的多。我松开了手。


    曦月又一次推了推我,还是同样的力度,这次很轻易地就推开了。


    两个人在下楼的走廊间走动着,然后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诶,不是放学后,所有的学生会干部要来会议室集合吗,为什么我们还要下楼呢。”


    “因为……因为会议室是在学生会长办公室的楼下,而且,并不是放学后立即开始的,是放学后半个小时后才开始,这也是给各个年级一些预留时间,况且……况且才从里面出来……心情不太能平静,我想去散散心。”


    等到绕着校园走了半圈,走到食堂里,看到硕大的大厅空荡荡的。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微不足道,但是我坚持了很久的事情。


    是的,我从小到大,也就是说是从小学开始,一直到现在,由于体质一直算得上普普通通,也就是没怎么特别生过病,也没有遇到过这样那样的意外。所以,哪怕是功课不怎么样,但是平常还是有好好的来学校,不迟到,不早退,上课也有好好的做笔记。尊敬师长、爱护公物,不骂人,不打人……


    总之把学生守则上的要求基本上都做到了。


    因为太过平常,也没特意的去牢记,但是总之做起来也不会特别的难。


    就在今天,就在一个小时前,我早退了,虽然是因为有可以解释的理由,我的全勤记录终于告破了。


    “今天,就来商议一下晚上的计划吧。因为这么多天其实都算得上在忙活对抗结界的事情,学生会的生活部的工作严重的耽搁了,今天在开会后,我还得加班整理一下前面积攒的工作。我们约定一下时间吧!”曦月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


    晚上9点,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若有所思。


    9点钟,绝对不能算是太晚,或者说,对我来说还属于挺早的时间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来后,第一时间不是去打游戏,而是挥笔开始赶着作业,就好像,就好像之后还有安排一样。


    总感觉我答应了谁什么,有可能是别人答应了我什么。


    结果这个晚上都觉得心神不宁的,所以写完作业后,仿佛心里面完成了一个任务,但是又空落落的,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乃至期待,本来还想去外面逛逛超市买点东西的,但是心里面潜意识的似乎觉得应该要保存好体力,才能……


    才能,做什么呢?


    思前想后也没有个结论,于是早早地,就刷牙洗脸上床睡觉。


    然后,我睡着了……


    再然后,我就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先一看屏幕,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了,再一看联系人……


    明坂曦月——我是什么时候加过她的手机号码吗?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接听了电话,紧接着,一脸茫然的穿上了衣服。


    太奇怪了吧,无论怎么想都太奇怪了!


    一个女生深更半夜召唤一个男同学去校园聚会,无论怎么想,都是一件极度可疑的事情。


    然后,她还表示找到了我在学校遗忘u盘暗藏本子的 把柄,并且以此要挟着我过去。


    我的脑海里,瞬息出现了无数的要素:深夜、月、女生、男生,校园、r18、 胁迫,诸多带着悬疑色彩的剧情,让我惊得后背都要出汗了。


    这已经不是用可疑就可以解释得了的,只要笔锋一转,就仿佛站在十字路口一样,分分秒能转到 都市侦探悬疑、乃至灵异背景凶灵追杀上去。


    我的选择当然是——无法拒绝!


    不止是不幸遗落的装载了大量r18的u盘不知道为何落入了她的手里,更重要的是,明坂曦月电话中的那种仿佛有恃无恐的轻松令我在意,就好像一切都尽在把握。无论如何,我都一定会在这个深更半夜,穿上衣服,不远几千米的过去赴约一样。


    而且,还有一点让我特别在意,那就是在睡前,总感觉心里头压了一件事的沉甸甸的感觉,在接到明坂委员长的电话后,就像是有一股清泉破开了石头,从阻碍里绕道流淌下来的那阵轻松。


    在学校里,我到底和明坂发生了什么呢?


    脑袋里好像浮现出什么模糊的景象,但是看不太真切,只要仔细思考,只能想起朦朦胧胧的一片,就好像这几天的 记忆都笼罩在雾气之中,只能依稀见到轮廓一样。


    唯独可以确定的是,那不是什么糟糕的印象。


    所以说,这场赴约,是非去不可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门,这个时间点,明天还得上班的父母早就入睡了。蹑手蹑脚的准备走出门,临行前觉得不妥,又回身拿了一些说不定可以用来应付突发状况的小物件,我才走了出门。


    道路上,空落落的没什么人。畅通无阻地到达学校,进到由明坂委员长特别指出的,没有什么人把守的小门。


    在手电筒的白光下,突然出现在门口,脸色白皙的少女乍看还有点像是飘荡过来的幽灵,差点吓了我一大跳。


    就在黑漆漆的铁门后,明坂穿着轻便的运动服站在那里,勾着指头示意我进来。


    果然,是不半夜来学校,就不知道管理是这么的松懈。本来以为是早就封锁锈蚀的门锁,居然是可以打开的。


    我看了看明坂曦月的身上,面前只隔着一道门的少女脸上、裸露在外的手背肌肤白净,衣服上,也看不出沾染到可疑的血迹,或者其他污秽的样子。


    明坂的眼睛也是一如既往的纯澈,黑白分明的眸子坦然地看着我。


    总之……就是假如不是这样深更半夜出现在学校的铁门后面的话,还是大体上挺正常的。


    我再拿着手电筒照射了下四周,在明坂的后面,也不像是埋伏了丧尸、幽灵、缚魂妖、 天狗、变态怪叔叔之类的恐怖故事里的常见配角。我松了口气,至少,看样子不是灵异剧情线剧本。


    明坂那勾着的指节间,挂着我的u盘。


    本来应该是挂在钥匙后的挂坠,被圈在少女纤秀的手指间,随着明坂委员长手指的摇动进转着圈。


    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走了进去……


    记忆,开始复苏了!


    现在变成了,在校园 之外的 记忆反倒有些模糊,而校园里面的 记忆,清晰得就好像是用加粗的黑字在白纸上重重的绘写一样。


    “你没偷看我的东西吧?”我把u盘别好在钥匙边,心有余悸的问道。


    “在那之前,河君不是提前有做过加密吗,幸好有这件信物,否则,我也很难有什么合适的理由,叫一个普通人半夜过来呢。”


    说起来,好像明坂确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电话里的话里话外,细细想起来,确实没有太多的威胁的意思。


    不过,我很想吐槽,假如不是 记忆里残留的依稀的朦胧印象,只是一个u盘的话,我还真的未必会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特地过来赴这样一个可疑到了极点的约会。


    哪怕明坂她是美少女,这也不行。


    不过彻底回过神后,我还是决定先谈正事,“今晚,是准备对付哪只怪异呢?”


    明坂关好门后,拉着我急匆匆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接下来的怪异,我觉得还是从最简单的地方着手好了。”说话间,曦月就带着我一路小跑的走到了体育场。


    没记错的话,这里传说的怪异,应该是火焰? 或者说篝火之类的东西。


    眼前,并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是篝火的存在。


    或者说,看到了会尿床的篝火这种怪谈,说不定是所有的怪谈故事中,最无害的那种。


    具有明确的载体——篝火!


    历代流传的故事也是简明扼要,连带着恶果同样接近于搞笑——那就是尿床。


    理由很简单,这个怪谈故事,根本就是我们本地的一种民俗,或者迷信之类的传说。


    也许里面有特殊的隐喻,但是这个故事的本意,我也很清楚,就是让小孩子们不要胡乱的玩弄水火,是大人们一种善意的谎言糅合在吓唬小孩子的故事里。


    就好像是“不听话的话就让窗外的大灰狼来抓了你”、或者“吃多了鱼籽会不认得秤”,总之,是如今回想起来,反倒哑然一笑的乡间传说的一种变种。


    由于学校招收的大多数是本地生,也许,就是从爸爸 妈妈、爷爷奶奶那边口口流传下来的这些故事,在历代学长、前辈的大脑里生根发芽,从而哪怕是在似乎很潮流的怪谈里,也依旧有着这样乡下传说温情脉脉的倒影在里面。


    从怪谈里完全感受不到危险性啊,同样的,也完全看不到这只怪谈啊。


    “不,不是这样的,并不是看不到。”曦月的 小手,大拇指的指节飞快地在其余四指的指节上点动着,似乎在心算什么一般。


    “此时为子时,地点为朱雀位……”少女的嘴里好像喃喃自语着什么。


    小跑的步伐,也变得缓慢,少女轻挪着莲步,在操场上走来走去。


    “看这里!”明坂对我招呼道,当我走过去,看着她扒开草丛,在植物的遮掩里面,是由若干根好像是火柴般大小的木棒组成的方框,里面燃动着细小的火苗。


    仿佛萤火般的光芒淡淡的,不注意去看的话,还真的注意不到。


    “就这样,找到了吗?”我不由得惊叹。


    传说怪谈中,从来都是以篝火这样的说法出现的“怪异”,本能地就在脑海里进行了巨大的,好像是烤肉架一样的大块大块的想象。本来在操场上匆匆一瞥,并没有看到任何火光冲天的景象,我还以为就这样错过了。


    想不到,怪异的显现,居然是以如此小巧玲珑的状况显露出来。


    “嗯,有着实体呢!或者说,有着可以被感知的实物。”曦月捻起一根火柴棒,淡黄的木棒的顶端,燃着新鲜的火苗,不增,也不减,就这样燃动着。


    我也好奇地伸手拿了一根,曦月看着我的动作,没有开口阻止。


    入手的感觉,和所有的干燥的火柴棒一样,完全分辨不出区别。把手掌放到火苗的上边,也会因为被加热升起的空气给灼得烫痛。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根很普通的火柴棒罢了。非要说异常的话,那就是我在晃动的时候似乎动作大了些,如果是普通的火柴,恐怕早就熄了。但是这也说不准,毕竟听说市面上有防风火柴这种的特殊化学材质的物品。


    “现在要做什么?”


    “把它纳入到我的影响范围内,按理来说,应该是首先熄灭它。”明坂沉思着,对着火苗吹了口气。


    于是,它很正常的熄灭了。


    “就这么简单?”我不可置信的询问道。


    “不,”曦月捻动着两根手指间已经没有火苗的木棒,摇摇头,“我可以感觉得到,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火焰,还有很多。”


    我于是将手上的火柴棒,直接捅到地面上,顶端的火苗,在压入地表之后,也是非常符合物理规律的就这么消失了。


    只是曦月依旧是摇头,于是,我干脆抬起脚,往着那还组成着篝火样式的火焰里用力一踩。


    随着一声脆响,那里只剩下一片碎成一段段的木棒和焦黑的痕迹。


    完全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就好像有调皮的小孩子在这里用火柴棒搭上了一层篝火。


    似乎除了有可能的火灾隐患令人担忧外,没有其他诡异的地方。


    “再去找找。”曦月沉吟着,然后起身,手指头还是在卜算般轻点着,很快,在隔着十几米外,我们又找到了一个小小的篝火堆。


    我又捻起一根火柴棒吹熄,顶端那焦黑的痕迹非常的新鲜,仿佛是才点燃没多久一般。但是别的地方还好,在如此平坦空旷的操场上,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遮掩的东西。


    一想到有看不见的什么东西,就站在我们身旁,一根又一根的点燃着小木棒,接着把它们整齐的排列起来。


    这副场景,想想既谐,又有种莫名的诡异的感觉。


    接着,曦月带着我做了很多次测试。


    比如说挖个坑将整个篝火埋起来,再比如说尝试着用火柴棒上的火苗点燃旁边的草丛,或者是在发现篝火后,从另一个角度观察。


    总而言之,得出了一些玄异的结论:首先,火苗似乎乍看上去非常遵循物理客观规律,无论是被脚踩还是嘴吹,总之,只要是出自人类的干涉,那就可以像是正常的方式一样的将火焰熄灭。


    但是,如果是非人为的原因,无论是平地的刮风,或者是植物的垂落,都不会影响到篝火。同样的,篝火也似乎遗世独立般,非人为干涉下不会对周边的环境造成影响。也就是说完全不会有火灾的隐患。可谓可喜可贺。


    另外,篝火的诞生,按照明坂所说是可以用卜算给预测出来了,换句话说,就是怪异也许并不一定只在这个操场的位置上出现。但是按照卜算中的方位走到最可能的位置上,它就会自然而然地显现出来。


    就好像是等待有缘人的那样子,换句话说,我们也已经进入了这只“怪异”的故事里了。


    虽说进入它的故事的方法简单得很,只要看到就可以了。


    目光和“怪异的实体”产生联系的刹那,似乎就算是产生了连接。


    然后它的结果,似乎也是简单明了的。


    我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拿起火柴了,半蹲在地上,有一股冲动正在胯间慢慢地汇集,“我们这样子,算不算是在玩火?”


    曦月重重地点着头,“我想,应该是算的吧!”


    她的脸色也不太好了,我合理的揣测,曦月此时的感觉,恐怕和我差不多……


    感觉快要尿出来了。


    这就是这第二个怪谈的结果了——玩火,是会尿床的。


    简单的触发条件,直接的结果。


    不过好在,作为恐吓小孩子的故事的变体,它终究没有那么的险恶。


    再加上,我们可是一来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二来么,都已经要是具备相当自控能力的成年人了。


    怎么还会满足糊弄小孩子的尿床的必备条件呢?


    不过“怪异”终究是“怪异”,似乎是每一次测试,每一次玩弄着火苗后,尿意都在膀胱里一点点、一滴滴地积攒起来。一开始倒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是次数多了,汹涌的尿意就要积到快要忍不住的地步了。


    “等等,说到尿液的话,我想布置一个言咒,河君可以忍耐的话,可以跟我一起等等。”曦月看上去也有点憋不住的红着脸,但是还强忍着说道。


    都这么说了,我于是就等着看了。


    哪里想得到,曦月从展开的道具里拿出一个秃了大半个头的毛笔,还能拿出一罐红彤彤的液体,然后挥动着笔毫围着那个“篝火”画圈。


    里三层,外三层。然后在四个方位里,用巨大无比的正楷字写出了——死灰不燃!


    假如不是刚才的铺垫那么严肃,我几乎就要以为这是无厘头的行为艺术了。


    虽然现在来看,也挺行为艺术的。


    “河君可以解手了。”然后曦月放下笔,指示着我道。


    更加觉得这很艺术了。不过胯间的尿意,已经到了快要让双腿打颤的地步,我本来有些犹豫,不过想到和曦月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关系了,于是大胆的解开裤子,对着那一小团火苗尿了起来。


    如柱般的尿柱浇在火柴棒上,一阵畅快的感觉直冲脑门,豆大的火苗连晃都来不及晃动一下,就发出“滋”的一声,就此熄灭了。


    在很多次测试后,这已经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按照常规,似乎又得让曦月捻动手指头卜算,找到下一个火堆的位置了。


    不过这次,曦月的莲足并没有移动。


    看到我有些纳闷的眼神,曦月的脸色突然红润起来,脸色也变得更加尴尬,带着娇羞的表情,少女踌躇了下后,弯下腰,眉目低垂,捏起裤子的边角,向着两边柔柔褪去。


    我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对,但是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看到我眯起眼睛上下的打量后,曦月的脸色更加怪异,脸上羞意更甚,微微叉开的双膝撑着半落的外裤, 小手放在双腿间,努力地挡着胯间,维护着那可怜的羞耻心。


    只是,光溜溜的双腿都裸在外面,那大开的空档根本没有外裤的庇护,哪怕是双手再怎么遮遮掩掩,那指缝间露出的蓝白条纹,反倒更有种挑逗的意味。


    深色的外裤褪下一小半后,露出的便是少女滑腻光洁的如玉肌肤,柔美的双腿纤细之余又不显得太过瘦弱,浑圆紧致的臀部线条,看上去就有种很想抚摸上去的冲动。然后曦月看了我一眼,如两颗闪亮的黑珍珠的星眸布着朦胧的雾气,脸颊发烫的露出了为难的样子,最后,小嘴一张一合的解释起来:“这一次的破解怪异的手段,我认为是熄灭这团火焰,请注意是真正意义上的熄灭。”


    “进入“怪异”的剧情之中,然后,运用和怪异相似、或者迥然相异的逻辑,对冲掉它。”


    “哦,这和尿尿,又有什么关系呢?”在尿完后,我冷静了不少,对于这个逻辑产生了一丝的好奇。


    曦月的 小手捂在裤裆上,一脸纠结着是否要褪下来的样子,还是耐心地解释道:“河君,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在另外一个国度,很出名的成语呢,那就是死灰复燃。”


    不等我回答,曦月就自己接着往下解释:“据说,在古代有一位重臣因为得罪了君王于是被投入大狱,在监狱中被狱卒经常欺辱,那位重臣就说出了“死灰复燃”的话语,而狱卒则表示,倘若死灰复燃,就要亲自撒尿浇熄它。总之,就是这样一个隐藏在成语中的历史故事。”


    这样一个故事,我似乎也有听过,只不过,明坂的话让我忍不住追问,“可是死灰复燃的引申义,那就是看似烧尽的余灰还有重新燃烧起来的意思吧。这样子的言咒,真的有用吗?”


    “因为古老,也因为足够光明正大啊。”,明坂看样子要长篇大论的解释一下,然后,少女的脸色突然古怪了起来,在一阵轻颤后,曦月用力的捂住下身,艰难地开口:“因为相信,所以怪异就存在了。 不同于怪异这样子只流传在几乎不会公开、只在某个地方,甚至是场所中的流言。被几百几千年来的文人、学子们用纸笔记录,借用典故表达、或者诉说类似的意思而借用到这个成语,都是在无声无形地加持着它。虽然 不同于教法中的密咒那么神通威能巨大,但是正因为是人人都知道的故事,在摊薄了力量的同时,做到了真正的正大光明,如果说寄宿在怪谈故事中的怪异是阴一样的存在,那么,随时可以谈及,被无时无刻都公开的词语,就是截然相反的阳面。”


    在一口气说了大段大段后,曦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急促,“要……要憋不住了。”


    就像是终于坚持不住了,少女弯下腰,将蓝白色的可爱内裤一脱到底,然后就像是男孩一样的挺着下身,下一刻,金黄色的尿液从少女的蜜缝中飞射而出,射到那早已熄灭的篝火堆的残骸上。把本来就松散开来的木棒冲得零零落落。


    听着飞溅的尿液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曦月羞耻地闭上眼眸,小脸上一副极度的紧张和羞耻的样子,但是胯间的喷尿不曾因为脸上的娇羞而停顿,晶莹的液体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像是桥梁一样的连接着少女的蜜穴和大地。


    等到终于排出了体内的尿液后,曦月才脸上轻松下来,轻轻叹着,露出了有些舒服的神色。不过等到少女睁开那黑白分明的灵眸后,在对住我的视线的刹那,俏脸瞬间绯红,满心羞耻地连退几步,结果差点因为双膝牵着的裤子的束缚险些跌倒。


    等到站稳后,曦月委屈的呻吟一声,拿出纸巾在娇嫩的胯间擦拭了几下后,然后带着极度的羞耻感快速地走到一边,远离了刚才被自己的尿柱冲乱的木堆。


    我挠了挠下巴,“原来女生排便完都要擦一下的啊,一般都是蹲着的,现在这样站着,会不会很不适应啊?”


    然后,只看到明坂低垂着脑袋, 小手在空中不住地摆动,做出反复的摇晃的样子,断然的否认,“没有……怎么会不习惯呢……不,其实是有一点点不习惯,不过也是很正常的。但是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女人和男人是完全平等的关系,所以男人能做的事情,女性同样是可以做的。不管是学习、工作、还是体力劳动,都可以的,也包括吃饭、走路的姿势,都是完全可以平等的。刚刚的那种事情,也是一样的……请河君不要用奇怪的眼神来看待。”


    我听完后,抬头望望天,弯弯的月亮好像比前几天的要圆润了一些,不过还是弯牙状,总感觉曦月的话里,很多槽点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思考了好半天,才傻傻的说道,“这就是平等吗?”


    明坂肯定的点点头,“对,这就是平等。平等就是大家都可以做同样的事情,承担同样的责任,也获得同样的地位!”


    我嚅嗫了一下嘴,本来想问问会不会因为生理结构的 不同产生什么影响,但是看到曦月那言之凿凿的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幸亏,明坂在脸色轻松后,接着最上面的话题继续起来,“的确,历史上的原典,是大臣由于曾经的功劳而被赦免并且恢复了职位。但是,数千年来的历史,并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幸运的。总有这样那样含冤入狱的忠臣,会无意义的在牢狱中死去。只要有人还记得死灰复燃的原始典故,那么,死灰被燃尽,不会再燃烧的if线,也会或多或少的在人心里短暂停留吧。流传千年的语言和故事,也是有着不可忽视的力量的。使用总结历史典故而诞生的成语,配套以符合语言定义的行为,否决同样是在故事中定型的怪异,这就是最初的魔法了。”


    我似懂非懂,不过比起这个,我更关心结果,“那么,结束了吗?”


    曦月摇摇头,“我想还没有。”


    然后,她捏动着手心,带着我又走到了另外一处,在那里,小小的萤火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样。


    我转头望着明坂,“这一次,还要做什么测试吗?”


    “已经不需要在做什么测试了。”曦月蹲下,抱着膝盖看着那团微弱,但是仿佛无论什么手段都无法动摇的火光,就像是好奇的少女在看着橱窗里的蛋糕一样。


    捻起了一根火柴,举起来让我看清,“就在刚才,我可以感觉到,怪异的力量,削弱了……一点点。”


    我睁大眼,但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火光依旧是那么豆大般的模样。


    不过曦月既然说已经削弱了,那就大概是这么回事吧。


    我沉默了片刻,“所以,我们今晚得不断地冲着这么堆火不断的尿熄它咯。”


    哪知,明坂又一次摇头,“如果还是我们的话,那是不会再起作用了。毕竟,用来对付这片怪异的,并不是真实的尿液。而是借用了成语中的言灵的力量,才能够做到否决它的。同样的人是不能否决两次的。”


    然后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归根到底,这是言的力量的对抗,还是我太过弱小了。假如是先祖那样级别的大法师的话,仅凭 一个人的呵斥,这种级别的怪异根本不在话下。”


    是这样吗?


    我也捻起一根燃动的火柴,指腹上传来的触感是那么的真实。假如不是明坂特意提出的话,几乎分辨不出它是“怪异”的存在。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然后,我就接着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明坂做着其他的测试,有少女跪坐在地上,像是面对佛龛一样的闭眼念经的试验,也有接着用朱砂蘸水,画出魔法阵一样的图形,然后沿着圈圈跳舞。除了部分内容需要我拿着什么东西做个简单协助外,总之,都是我个人没法插手进去的奇妙领域。


    最后,明坂擦着额头上的汗珠,做出了结论,她所试验了十几种方法里,的确有三、四种对于怪异是可以起到效果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还是我太弱了啊,因为弱小,所以无法对抗笼罩着整个学校的结界,因为弱小,也无法镇压住这几乎触手可及的“怪异”。”


    曦月一脸的平静,淡淡的说出了这样的事实,然后,就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火光出神。


    虽然看上去并没有很丧的感觉,但是从少女的语气中,我可以听出浓浓的不甘。


    曦月的声音里,除了无奈,还有一种深深的自责。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尖子生的骄傲,是那种题目就摆在眼前,而且计算的思路也在面前,甚至连可以套用的公式也明白,但是偏偏的,自己的计算能力居然无法达到计算的要求,所有的手段都使出来后,只能无奈的无计可施的无奈和无力感。


    假如她只是垂头丧气,或者干脆是焦躁愤怒的抱怨起来的话,反倒还好了,看到她这种一脸的平静的样子下面,内心里不知道在怎么自责着自己的样子,我更是感到一阵阵的难过。


    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用比较好理解的话来讲,就是打rpg游戏,一只怪无论如何也破防不了,那么……


    如果是游戏的话,这在设定里面就一般是不可以力敌的对手,就会有通关的必备特殊道具。


    虽然,两者并不一定共共通,但是首先,是要让曦月产生希望!


    也许是无知给了我勇气,我开口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削弱,或者是增强明坂吗,虽然我也不清楚破 魔师的历史,不过从古代开始,应该也不是始终面 对比自己弱的对手吧,如果对方很强的话,不可能就什么办法可以解决吧。再想一下,应该有办法可以解决。”


    “办法,是有的。”明坂在听到了我的鼓舞后,修长的睫毛闪了闪,像是进入了快速思考的感觉,最后还是归于平静。


    少女坐在地上,抱着双膝,“但是没有什么办法,是现在的我可以采用的。面对远胜于自己,但是仅仅是力量层次的对手,咒术师是可以用法阵、风水来强化自己、削弱敌人。也可以像是高僧们那样,召集人手,然后念经加持到某几个人的身上。或者其他的法门里也有招请天神、妖鬼的手段啦。可是如今,我上哪里去找到这样的人呢?”


    曦月面色惨淡的苦笑了一下,“这就像是一个东西,假如掉到了马里亚纳海沟一样,就算是知道它丢失的位置,但是拿不回来,那也只能算是丢了。”


    等等,听刚才的那句话,我突然有了一点灵光一现,虽然还不完全确定,不过顺着那道灵感,我急急忙忙的开口:“那普通人,能对曦月有所帮助吗,就像是我刚才也对着那柴火堆尿尿了,明坂不是说,削弱了怪异吗,是只有明坂自己的尿水才有效,还是我的也可以?有其他的限定吗?”


    “没?!”明坂蹙紧眉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思考着,吞吞吐吐的说道:“按理来说,只要是契合言咒的内容,做出对应的行为。哪怕是很普通的行为,本身也是会被加持上特别的力量。所以河君和我的尿液,对于怪异,应该是同样的作用。不,准确的来说,尿液的本身其实并不关键,关键的是契合言灵的行为。”


    少女揉了揉眉心,苦恼道:“但是,两人份的,太少了。要配合言灵否决掉这种积年级别的怪异,至少要百人级别的共同参与,否则……”


    “这就是唯一的办法了吗?”我目光炯炯,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样的盯着她。


    明坂像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一样,视线移开盯向那团火焰,语气从不确定,一点点变得肯定,“如果说,借用普通人的力量也可以达成的办法,据我所知,应该就只有这样一种了。”


    “那么,把重点放在如何让普通人也参与进来协助,不就可以了。”我像是终于抓住了那个闪动的灵光,做着建议。


    明坂的表情,首次出现了惊疑不定,“这样子做,可以吗,河君是因为有着“自净”的力量,所以在那个时候,因为……因为发生了什么,我才会不顾一切的跟你坦白呢……但是隐秘的结界覆盖了整个学校这种事情,说出来的本身就会给大家造成恐慌的。假如这样做的话,大规模的混乱和秘密的扩散,反倒可能激起幕后 黑手的注意。才好不 容易对付掉第一个支点,就陷入必须决战的境地的话,对我们极其不利。”


    “那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不就好了!而且明坂不是也说了,关键的重点,是对应言咒的行为,那么知情与否也并不重要吧。”


    “这……”明坂陷入了思考,吞吞吐吐,“河君,说的也很有道理呢。”


    “那么,我们一起来想办法。”还是觉得这样子的明坂,就不像是永远那么镇定的她了,我用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像是信心可以用力气和温度传递过去一样。


    说不定是用力过头了,明坂皱了皱眉,很快又舒展开来,反握了一下我的手,轻声说道:“谢谢!”


    说完后,少女就站起身来,“走吧。”


    “去哪里?”


    “嗯,继续呆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平添烦恼,在周围走走散个步吧,河君来陪陪我。”曦月拍了拍裤子上的灰,一边说道。


    我回头看了眼那堆迷你小火堆,也对。一直呆坐在这里瞎想,似乎也没什么用处,反正它就在这里,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而且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有时候苦思冥想什么的,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但是放松放松,说不定偶尔出现的灵光,反倒是推进事项的进展。


    我也从蹲下的姿态站起来,学着明坂的样子随便的拍拍灰,“走吧。”


    然后,虽说是在散步,但是也不是纯粹的走走逛逛那么简单。明坂依旧是在勾动着手指,拇指在四指的指节上点动,计算着什么,我们又在几处偏角,找到了同样的火堆。


    曦月还抽空对我这样的小白解释道:“万事万物,都有其蕴含的理在里面。看起来完全没有规律的怪异,其中的“理”同样是存在的,只是混乱不堪,如同草蛇灰线,难以被理解罢了。但是,这次这个怪异却出乎意料的好理解。只要按照阵位,在对应的相位上找到就可以了。就好像……就好像是法阵的符咒那样,太过有规律了。”


    “不正常吗,会有什么问题吗?”我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疑点,问道。


    “我不知道,这只“怪异”给人的感觉,未免太过安定了些,虽然也猜想过因为本源传说的原因会相对安全。但是的确是显得过分的精致和秩序了。不过,也正是因为非常有秩序的缘故,它比起之前的那只怪异,稳定太多了。”明坂像是小鹿一样的轻轻向前跃了一步,果然,操场的一处拐角,又是一道烛光。


    明坂开始拿出纸笔,像是上课认真记笔记的学生那样,开始在上面描描画画。


    并没有花费太长的时间,她就示意着我凑过来看。


    虽然我对于阴阳术、道法、巫术这种东西并不了解,但是在明坂的笔画中,也可以很明显的看出,似乎发现火柴堆的对方,恰好的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几何图案,而且在曦月的线条连接中,宛若 六芒星的那样形成有规律的图形。


    “分布得这么广泛的话,那这个怪谈故事不是很 容易就被验证发现吗?”我不禁吐槽。


    “不完全是这样的,简单的来说,哪怕是这种安分的怪异,也并不是可以随便被人目睹的。之所以你觉得我好像很 容易就能找得到似的。那是因为,我们是带着目的性的寻找,而且……还有一个原因。”明坂欲言又止,突然拉着我向另外一边走了几十步。


    “我有点累了,河君自己来找一下那火堆吧,按照计算,就在十米以内。”明坂很肯定的对我说道。


    “就在十米吗?”我望了望四周,这里已经是一片沙地了。也是学校里用来测试跳远成绩的地方。换句话说,是一片空地。完全不再有草木的遮挡了。


    但是,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


    不,听明坂那么一说,我感觉转头的时候,眼角似乎看到了什么一闪而过的亮光,但是等到正面相对的时候,反而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是明坂对我的考验吗?


    糟糕了啊……


    我仔仔细细的像是要摸遍方圆十米内的每一块土地一样的绕着圈走来走去。可是始终一无所获。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用可怜巴巴的无辜无奈的眼神看着曦月。


    她点点头,“果然是这样呢,之前河君的反应,就让我有点奇怪了。这样一试的话,喏,你看看这里。”


    曦月抬起了手,对着我身旁指了指,我侧身一看,就在那个位置上,俨然正是一个小小的火堆。


    虽然豆大的火焰并不大,可是这么清楚的东西,刚刚明明就在眼前,而且用心的找过了,怎么会看不到呢。


    看到我傻傻的睁大眼后,曦月补充道:“在搜索前面几处的怪异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河君的反应,似乎比平常来得要慢。然后,记得在那边草丛的时候嘛,明明火堆就在眼前,河君还是眼都不眨的走过去了。那个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做测试的时候,也顺带测试了一下河君的反应。结果就是,除非特是被我指出来,或者特别的显而易见,那么河君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说这只“怪异”具备减弱自己存在感的能力。”


    曦月顿了顿,接着道:“我们两个人都有一定程度上的阴阳视的能力,所以影响程度还相对会小一点,哪怕是我自己,在最开始也遗漏了一处。只是这分布实在太有规律了,在摸清规律后,等于是知晓了怪异的所有方位。但是普通的学生哪怕是在天黑后走过来,哪怕怪异就在眼前,他一般都会视若无睹的走过去。而怪谈里所谓的巨大的火柱,说不定是会经过一定条件后,成长起来后才能被普通人也观察得到。”


    “这样啊……”我摸着下巴,难怪,曦月在做测试的时候,特别对我提了几个奇怪的要求,当时没多想,如今回过头来一想,看来是在测验怪异的时候,顺便把我一起测试进去了。


    然后,我瞪大眼睛盯着明坂,从刚才开始,就觉得她的行动就有点奇怪。


    难道这也是一种测试吗?


    是要考验我的能力过不过关吗?


    这可不能被她太小看了啊,反应太迟钝的话,说不定会被当成笨蛋的。


    曦月被我盯着,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露出了呆呆的表情,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吐了吐舌,双手合十连连点头,用着放低到异样轻柔的声音认错道:“抱歉啦,没有经过河君答应,就擅自把你算作测试对象了,但是这也是非常必要的。正是因为不知情,所以才可以做出对应的测试。”


    看着曦月的动作,我的目光下移,突然想起了是什么不一样了,平常的曦月是非常教养良好的大小姐风格,站有站相,走路也是轻缓稳重。但是现在,她的双腿似乎岔开的弧度比较大,而且刚刚开始,走路就有点刻意的步伐更大,有种蹦蹦跳跳的感觉。


    活泼得像是小鹿一样的明坂是很可爱啦,只不过,我觉得有必要询问一句,“那你现在也还在做测试吗?”


    “没有了啊。”曦月愣愣的回道,看上去不像是骗人。


    “那你的姿势,感觉和平常不太一样了。”我又看了看她的双腿。


    以少女的冰雪聪明,她大概是第一时间就明白了我再说什么,一抹红晕以可见的速度爬上俏脸,双腿飞快的合拢,然后露出一脸非常不自在的样子,“那……那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情啦,完全不需要在意。”


    我会意的点头,“哦,这也是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吗,如果也是不可以先说的测试,之后也要说明一下啊。”


    “不……其实,比你想得要简单很多……而且,虽然说出来会很羞耻,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告诉河同学。”曦月扭扭捏捏起来,微微的岔开腿。


    我好奇的看过去,看向我的目光后,曦月的表情更加的古怪了,双手都放到胯下,像是要挡住什么一样,“是……是……刚才站着尿尿的时候,有……有东西滴下来了,现在内裤湿了。所以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哦,哦,哦……”我也傻了,呆呆的应了句。


    除了“哦”了一下以示明白,我发现在词汇量贫瘠的大脑里,完全找不到可以应对当前情势的,可以说出来很得体,不伤及曦月自尊心的话。


    这……这也不能完全怪我,毕竟,脑袋里用来客套的定势,都是必须有过经历,或者学习过类似的才能形成。


    都不是小孩子了,尿在裤子上的这种事情……如何开口啊。


    看到我拖长了声音的反应,明坂的脸上更加窘迫,六神无主之间,少女的目光不由得四下张望,仿佛祈求着有什么天外的奇迹掩饰自己的窘境。


    还好,我终于过来了,结结巴巴的安慰道:“这个……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吧,毕竟女性的生理特征,应该是蹲着比较方便,曦月之前一定要站着,什么事情都……都有个第一次,第一次不习惯,也很平常。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这样吗?”曦月嗫嚅着粉唇,心虚地低头,脸脸颊上的红晕,不减反增,“没…没什么……所以咱才说了不用在意嘛。”


    于是,我们俩都干笑了几声,算是互相掩饰一下窘境。


    不过,在听到曦月刚刚的说法后,总觉得似乎又是哪里奇怪起来了,我忍不住又想没话找话了,“站着尿尿,有什么必要吗?”


    曦月的神情复杂,走起路来,似乎也是因为被我知道了自己胯间的秘密,一步一步的非常小心,极力地模仿平常的姿态,一边分散着注意力答着:“是浅井学姐的建议,下午的干部会议上不是在讨论篮球部和其他部门的体育场馆的使用时间吗,然后话题扩散了,她在下午的学生会讨论上公开的表示,女性和男性的理所应当完全平等的。并且号召了一下要所有女生身体力行,做到和男生们完全一样的事情。”


    “站着撒尿,也在这种范畴内吗?”


    曦月的眼底露出一缕疑惑,还是没有停顿的说道:“虽然是后半场的会议主要在争辩这个议题,不过撒尿这种行动上的细节事情倒是没有可能拿出来特别讨论的啦。我只是想着,既然都要对等起来,那么生活中的很多小事情其实都是自带着仪式性的,男女平等也包括行动上的平等,以行为上的平等,带动人格和地位、尊严的对等。”


    曦月的小嘴翕动着,用很不确定的声音对我问道,“所以说呢,河君对此有没有什么想法和建议?”


    男女平等,听上去是相当正常,毫无纰漏的议题啊。


    行动上要做到同样对等,才能取得地位上的对等,好像也没什么大问题。


    乃至于行动上也要表现出仪式感来首先对接,听上去也很合理。


    只不过,曦月这样不舒服走路的样子,还是令我觉得在心里的兴奋之余有些不太高兴。


    如果只是今天晚上也就罢了,如果从明天开始每一天都要如此的话,就算理由在多么充足,我不能接受。


    我于是干脆的说道:“既然会让自己不舒服的话,那就还是按照自己习惯的姿势吧。”


    “可是……可是……”听到我的建议,曦月的小脸放松了些,很快又犹豫起来。


    “如果是说男女平等的问题的话,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不就是在行为上做到基本对等吗,那么曦月和我对接就可以了。男性也是可以蹲着撒尿的,那么之后我也蹲着解决的话,曦月不就也可以蹲着了吗?”


    “这样……会不会对河君不太便利。”


    “也没什么,难度应该要比曦月站起来上厕所要低很多,而且,女性的厕所里面其实并没有站着的便器吧。”


    “也对呢……”


    “而且,说了这么久,一直穿着湿的内裤对身体不好吧,要尽快换掉才行。”


    “不要紧,不是很多的……”


    “可是还是会对身体有影响吧。”


    “说得也对呢……”曦月无法反驳的点点头,表情还是相当的迟疑。


    “那要不,我转个头,你现在就换一下吧。”被人知道自己尿裤子,应该不是一种值得高兴的体验。


    “那可以吧……”曦月的声音还在在犹豫。


    于是,我转过头,在被曦月特意指出后,总感觉放眼望过去的操场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烛光。


    就好像天空的 星子那样,一闪一闪的。说不定也真的就是按照天空上的星辰的排列,在地上组成相对的形状呢。


    夜深人静,地面上已经没有多少光源了。天空上的星空,细小的白点就好像是点缀在黑色深邃的幕布上一般。而地上的烛光,也是安静地闪耀着。听说,每颗可以用肉眼观察得到的星星,本体都是远超太阳等级的恒星,由于距离到了几乎无法用人脑想象数值的程度,所以发射出来的光,印在视网膜上才只有小小的一个点。


    壮阔的星辰好像降落了一点意境到了这小小的操场,假如不说是怪异造就的场景的话,看上去还挺美丽的,在这么浩瀚的情景下,心思好像也平静了不少。


    背后悄然无声,不知道曦月那边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又有些浮动了。


    我是看过曦月浑身赤裸的样子的,肌肤白皙的可爱的美少女,那纤细的体态,却有着惊人的力量。及肩的长发贴在后背上,好像总是有着千金大小姐那样的优雅和镇定,却没有因为家世而带来的傲慢和矫揉造作的意味。在软软的外表下互动之余反而更有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明明个头还没有我高呢,看来,这就是世间非常稀有的御姐型的萝莉少女属性了。


    而说起萝莉,曦月还是萝莉时候的样子,究竟会是什么样呢……


    破 魔师家庭出身的小萝莉曦月,是会和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样,会在父母的陪伴下在世俗的超市购物,然后吵着要买零食吗?


    还是从小就要埋头在瀚海一样的压着灰尘的古书旧书里边,安安静静的阅读着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语法和词汇写成的典藏呢?


    或者还要舞刀弄枪什么的,就像是漫画里那样从小修炼武道的古老世家那种?


    总感觉明坂这么平静安稳,一副很有自控力的样子。总给人一种非常柔和的气场,说不定就没有尿床的经历呢。


    不,想想也不可能。


    小孩子不会说话,在只能用哭闹沟通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尿床,那是非常正常,也很合理的事情。


    而大凡是小孩子,在婴儿时期长相都差不多。


    曦月也有那样哭哭啼啼地窝在婴儿床上,穿着尿布,无法自控的尿溢在自己的小摇篮里的时候呢,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小小的手脚甚至只能笨拙的挥舞……而且只能无助地哭哭着脸,叫爸爸 妈妈来换掉湿透的尿布。


    不行了,越想越变态的感觉……


    还是把思路拉回正常一点好了,现在的曦月,裤子里当然是不可能穿着尿布的。一向很保守的她应该还是穿着和盥洗室里那样,款式保守的小小内裤,软软温温的内裤包裹着少女的私处,然后,洁白的棉布却被站立着撒尿的主人给滴得湿掉了。在重新穿起来后,被润得湿湿的内裤上的尿液很快就失去了刚从身体里出来的温度,变得凉凉的,贴在身上。


    曦月应该是要首先脱掉长长的运动裤,然后再用手拉开带着黄黄尿渍的小裤裤,然后从大腿上褪下去……一直褪下去,膝盖也要抬起来,然后在弯绕到奶白修长的小腿上,,因为曦月很爱干净,所以一定会先脱鞋而不是让内裤和鞋底接触,到了那精致小巧的脚踝下面,最后是仿若 白玉雕琢出来的小脚,内裤的边缘在脚趾上一擦而过,于是就脱下了半边,另外的那边,也是如法炮制……


    也就是说,在有那么一个时间段,曦月是只能上身好好的穿着整洁的衣服,下体从紧紧的小屁股一直到脚底,除了白白的短袜外,就完全是一幅光溜溜的景象了。


    然后哪怕是穿好了裤子,但是在那普通的装扮下,光是想想这样严谨的美少女却是故意的在我面前不穿内裤,也好像是一种相当可以yy的场景。


    不能亲眼目睹,真是稍微有点可惜。


    不过信守承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也是极其重要的。而且说不定脑内的小剧场,由于添加了太多太多的个人情绪和喜好的要素,搞不好比起真实的情况来说,还更让自己血脉贲张。


    由于脑子里的绮念占据了大概百分之99.999%的思考空间,在这段时间里,几乎连眼前的星辰,都消隐不见。只有曦月那平板青涩、但是又充满了诱人意味的身体羞答答的做着一板一眼的动作,但是由于身体赤裸着,宛若平常的姿态都无时无刻充满了动人的魅惑力,和现实的贴近却在某些细节上的变动带来的倒错的异样感反倒愈发强烈。


    吼吼吼,宅男的思路,就是这样的宽广。


    就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一个柔软的身体,贴上了我的后背。


    “诶?” 幻想被中断了,我疑惑的惊呼了一声。


    曦月的声音在背后软儒的传来,“我想了想,既然今天晚上恐怕没有什么好办法的话,我们先把日常的加深感情给做一下吧。下午的时候有答应过你,而且……既然都脱掉了内裤……所以……趁着这个时候就……”


    幻想要走进现实了吗!


    我有些惊喜的转过身,就看到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明坂的上身,整整齐齐的穿着运动服,领口的拉链都拉到了顶,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看上去非常正经。


    然而只要视线下移,在浅蓝色的运动服下面,衣物的下沿后,本该是由运动裤接着包裹保护的部位,已经光溜溜一片了。


    少女那散着光泽的修长双腿,就这样赤条条地露在我的面前。除了脚底下又重新穿好的运动系鞋子外,这种装扮得和平常接近,但是在最紧要的部位却异乎寻常的裸露,这样的倒错反差反倒是加剧了我的兴奋感。


    我和明坂,都已经是用手和嘴巴做过爱的好朋友了,今天,会是什么花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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