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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初媚月】第三日-催眠纯爱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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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临河


    字数:28306


    2020/02/25更新第三日 上,中,下


    第三日


    假如要用一个字来形容我的身体状况的话,那个字是“痛”。更多小说 ltxsba.top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如果要用一个词来说明我的感觉的话,那就是“很疼”!


    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胡乱的兴奋着,同时因为太过亢奋又没有好好休息。造成的恶果便是——双腿因为过度行走,肌肉被过量分泌的乳酸搞得异常的酸痛,只要轻轻一动弹,就觉得下半身都酸疼难忍。仅仅这样,还不算什么。


    更重要的是,在双腿之间,可谓是男人最重要、最敏感的部位,也是阵阵地作痛着。思前想后,恐怕是在极度的兴奋中,拉着明坂的 小手在上面搓揉,因为支配大脑的亢奋劲头形成了好似麻醉剂般的效用,于是只顾制造出最大的刺激而忽略了身体的保护,当时完全不觉得,可是在过了一夜之后,结果就是,疼!


    疼痛的感觉,倒没有说特别剧烈。但是那种几乎是无时无刻,从下身一直传递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而且还是用细微的文火慢慢灼烧。


    现在的我,几乎是光坐在椅子上,都是坐卧难安。可是起来,那变大的动作,只能让身体拉得更加难受。是那种不会非常影响行动,但是从肢体上反馈来的痛感,能让正常的动作做到一半就出现偏离轨迹,然后变成各种奇怪的变形。


    “你还好吧?”


    从手机的通讯软件里,传来了一个讯息。


    明坂在前排偷偷的关切的看着我,然后低下头对我发送了这条讯息。


    身为优秀的好学生,在上课时间偷玩手机,还发送短信,真不像是明坂这样的好学生以前的作风啊。


    哦,对了,因为回家太晚,太过疲累。再加上走路因为酸痛而变得艰难,导致的结果就是,起床过晚,外加上通勤的时间大大增加,我迟到了一整堂课。


    我无话可说,移动着手指输入:“除了有些累以外,其他的没什么了。(^__^) ”


    “差点就以为是昨天讨伐战的后遗症了,你那边还好吧。”


    “一切都很正常。”


    由于终究是好学生,而且坐在前排,目标太醒目了,在确定完安好后,以明坂的最后一个讯息为终止。我们暂停了互相发送讯息。


    但是,前排的好孩子们固然是很爱学习的。但是我这样的后排生,就没有那么强烈的上进心了,我有点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和我同样开始逐渐松懈的人在后排大有人在。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传到我的耳朵里,“听说了吗,悠佳会长要另外综合几个体育部门,而且因为体育会场的使用时段划分的事情和篮球部发生了冲突呢?”


    “好像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吧?”


    有人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哦,哦哦!篮球部的黑泽的脸色很难看呢……”


    “毕竟成立了综合部之后,整合过的小部门就可以划走以前都是篮球部占用的黄金时间嘛……”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逐渐地打起了瞌睡。


    接下来的两节课,也是这么晃晃悠悠地过去了。


    终于到了中午,我正准备等着放学的人流大潮过去后再说,然后嗡动起来的手机就收到一条短信,“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必须得去参加一下体育馆的各部长的紧急会议,河同学自己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然后,我就看到明坂匆匆地走了出去。


    是在体育馆吗?


    说起来也不是很远,我于是也跟了上去。


    在中途,明坂就看到了我。停下来等了会,然后我们两个人并肩的走过去。


    我首先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明坂耐心地对我解释起来,“嗯,主要是会长想要将几个人数较少的运动系社团综合成一个社团。我们的体育场馆的占用时间划分,是根据社团人数,占比等要素根据权重,然后由学生会组织,然后在各个部门之间划分使用时段的。以往运动系都是篮球部这样的部门的占据大头,分配走了室内体育馆绝大部分的黄金时间。如今会长提出要把很多个弱势的小部门统一规划到一起,名义上形成一个综合部,然后以此向篮球部这样强势的运动社团分割时间。”


    “哦。”我点点头,由于不具体参加学生会的工作,对于很多情况并不了解,不过篮球部这样要使用室内体育馆的部门,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占据绝对的统治力的。所以无论是在经费还是在场馆使用划分上都占据优势。


    半路上,我注意到周围的人似乎变多了些,而且好像都是朝着同样的方向前进的。


    我还记得有几个人是在学校的画报、或者宣传墙上见过的面孔,应该和明坂一样都是学生会的成员、或者是运动社团的主将。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明坂接着开口解释道:“除去一些部门本来就有单独的教室、练习区外,其他的社团是公用一个体育馆的。场馆的使用划分,是应该在学期前做好大致规划,然后在有问题的时候等到按照每个月的学生组织会来具体协调的。现在本来就快到了这个月初的会议时间了……但是,将好几个弱势的部门综合成一个大部,然后在争取了时段后再自行分配给内部的分部门,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先例。所以篮球部门的人员提出抗议,也就导致了真正的组织会前必须提前进行一次紧急协商。”


    说话间,我们到达了体育馆。


    一进门,会场里面居然满满的人,而且看样子泾渭分明地分成了几个团体。


    一边是穿着制服也掩饰不住高大身材的一群男学生,显然就是受到影响最大的篮球部的干将。为首的男人正在怒气冲冲地和对面的女性对峙着。


    对面的女性虽说在身高上和篮球社团的部长很有差距,但是凛然傲气的抬头挺胸和他对视,气势上毫不示弱。


    在女人的身后,则是另外一群美少女。由于是才放学,也都没有换上运动服,还是穿着学校配发的标准水手服,和篮球部门的男人们对视。


    而居中的站得很松散的人群,则是冒出好些个人在对峙的两头穿梭着,不时和其中的人员说着话,看上去,应该就是学生会的来协调的干事了。


    “抱歉,河君自己先等一下吧,我过去一趟。”明坂示意了我一下,然后匆匆地走进了居中的那群比较站得松散的人群里面。


    不过很显然,居中的调停失败了,在中间的信使不断往返间,为首的男人的脸上,随着时间过去,显得越来越不耐烦了,他首先沉不住气,向前迈进一步,那好似熊一样的魁梧身姿,比起现场绝大多数人都要高上一个头,一下子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也真的跟熊一样的大声囔囔起来:“会长,不是每个学期初才进行场地使用的划分吗,怎么可以在中段就随便更改规矩呢。而且临时的就这样通知说要我们每周让出三天的放学时段,未免太过分了吧。”


    被称作会长的少女环抱双臂,一点没有退缩的意思,“黑泽部长,你所说的是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你自己也心里清楚吧。在学期分配的时候,每一年都有其他的社团反馈,说是篮球部一家独大,占掉了绝大多数的课后使用时间。如今只是综合意见进行修正而已,并不是多么不寻常的事情。”


    “哪有这么简单啊。”男人气鼓鼓的说道:“学期前各部长会议上划好的时间,规矩上定好的,就绝对是不能改的。”


    “你确定?”女人的脸色转冷,向前走了半步。居然格外的有气势的样子,站在外圈围观的我还不怎么觉得,和少女对峙的那位黑泽部长居然不由自主地主动退了一步。


    少女格外出众的俏脸昂起,森然道:“黑泽部长应该是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细细研读过学生会的规则吧。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学生会长是具备可以修订先前的计划的权限的。”


    “你……浅井悠佳,你这是胡搞!”黑泽部长脸色胀的通红,指着学生会长,气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学生会长笑了笑,“黑泽部长这是什么话,哪怕是身为学生会长。我的决定也不可能一手遮天,必须提交会议审核。难道说,部长你是没有信心跟我在会议上竞争吗?”


    像是被这么一句话点燃了沸油般,黑泽部长本来就气得发红的脸上更是加深了颜色,好在他的肤色本来就很黑,看上去没那么明显。他几乎是要暴跳起来,“你……会长……你明知道,学生会里那么 多人跟你有关联……那些娘们肯定都是投你的票,然后,我的……我的票数,怎么比得过啊!”


    “黑泽部长是在认为我有在恶意的破坏学校的制度吗,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啊。”学生会长盯着黑泽,表情看上去异常的严肃,但我总觉得她那微翘的嘴角,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平淡的声音里,却总感觉有股盛气凌人的挑刺感,“如果黑泽部长对我的行为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可以自主跟学校的部门反应。或者按照学生会的民主规则,在投票里表决都是可以的。但是,在那之前,就请不要阻碍我的正常工作。”


    “你……你……你……无耻,卑鄙!”黑泽部长气得瞪大那对牛眼,指着会长的手不住的颤抖。


    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哪怕他的身高超出了会长许多,哪怕他的身材魁梧得像是熊一样的过分,哪怕他的嗓门也挺大的,但是在交涉的气势上,他显然的颓弱下去了,只能发出这样毫无新意可言的声音。


    黑泽自己估计也很快意识到了,于是闭上嘴不再说出好像认败一样的放狠话。


    不愧是篮球部的主将,那气愤得喘着粗气的声音,在好几米外都可以听得见,可见肺活量也挺大的。


    假如现在不是进行学生会的规矩交涉,而是嗓门比赛的话,他恐怕已经夺冠了。


    我看着他的脸色越变越红,抖得也越来越厉害,几乎有些担心他能不能撑得住的时候。


    男人做出了选择,“哼,我们走!”


    随后自顾自的拂袖离去,然后在他身后的一群社团的成员看到老大吃瘪,也各自挂着一张臭脸,紧随其后。


    体育馆里一下子就空旷了不少。


    在会长身后的女孩子们则是一个个喜上眉梢,有几个活泼的,已经在互相拍掌,发出“耶!”的庆祝声了。


    倒是在夹在旁边的学生会的干事们脸上一个个表情复杂,看来作为秩序派的他们,还是对学生会长和本校最大的体育社团部长的公开正面冲突,不那么喜闻乐见。


    至于其他一些显然是跟着过来看热闹的学生们,都是一群不嫌事大的家伙。


    在取得了呛声的胜利后,学生会长看上去并没有多高兴的样子,还是一脸冷冰冰的样子,似乎这种事情习以为常。她回过头对着她的队友们,脸上才露出几丝高兴的笑意,“请不要太过高兴,这只是争取场馆的第一步,接下来还需要做学生会和各社团的投票表决的工作,然后在投票结束后,根据结果还要向上反馈,再根据批复,才可以变动规则。接下来,大家还必须齐心协力呢。”


    “明白,会长。”


    “会长好厉害啊!”


    在对着她的迷妹们微笑了下后,然后她又对着站在旁边的学生会成员,语气谦和,“不好意思,在中午的时候打扰了大家的休息。本来紧急会议是要在下午放学后开始的,因为篮球部主将的要求,暂时在中午进行一个初步措施。下午的这个会议议程依旧没有改变。请各位委员会的委员长们,和各社团的部长准时参与。我之后也会通过短信来通知他们的。”


    学生会的成员们的表达就比那些迷妹们含蓄得多了,纷纷点头示意。


    然后在进行了一番工作交代后,众人才纷纷散去。


    我等到了忙活完的明坂,跟她一起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小道边走边谈。


    首先,我最关注的是,“曦月,这次的事情跟常识结界会有关系吗?”


    对于我的称呼不知不觉地就变成了曦月,曦月看上去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她还压根没意识到,她蹙着眉头,精神还专注在我刚刚提出的问题上,摇着头道:“我不确定。因为想要修订场馆使用时间划分的规则,几个月前会长就想做了。只不过因为种种的因素一直拖着。 不过最近才下的决心会和常识修改结界有关联吗?”


    看到明坂陷入到苦恼的思考中,我一时也陷入到了思考。


    这届学生会长的名字,是浅井悠佳。


    顾名思义,就是浅井家族的女儿。而浅井家族,则是国内都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有钱家族。涉及的行业有陶瓷、地产、物流,诸如此类的。因为太过有名了,所以连孤陋寡闻的我都知道。


    附带一句,也许她成为学生会长,和家族的名声有点关系,但是如果把她当成只仰仗家族的花瓶的话,就大错特错了。学生会在她上位后,大家的满意度还挺高的。而且主持的任何活动,也是毫无纰漏。


    而校长已经干了很多年了,如今是处于得过且过,安心等待最后几年好安稳退休的阶段。基本上可以预期任内不会再有什么大的调动了。所以说,就算是黑泽部长再怎么生气,真的向学校反应,在没有切实的徇私舞弊的证据之前,是根本不可能让会长让位下来的。


    至于黑泽说的关于投票的权重问题嘛,则是另外的情况了。


    在学校里面,浅井会长是有相当程度的女权倾向,这根本已经不是秘密了。


    传说中,她对于男生们总是不假辞色,但是对于可爱的女孩子们,则是和颜悦色。由于这样的差别待遇,似乎代表部门的交涉人是女生的话,获得学生会资源的支持力度会大上不少?!


    很难说是否由于这个原因,还是会长真的暗地里使用了什么推荐手段,总之不知不觉的,我们学校的学生会的成员里,这几年来女性的数量显著增多。


    而且无论在男生还是女生里面,会长的支持率总是居高不下,这也就是篮球部长所说的,在学生会投票也没法赢的理由了。


    “说起来,曦月和学生会长很熟吗?”我问了起来。


    曦月想了想,说道:“悠佳学姐吗,算是比较熟悉吧,怎么了吗,河君有什么线索吗?”


    “没,我自己都跟她不熟,哪有什么线索。不过调整体育馆的划分时间,会跟常识修改的地方扯上关系的地方,曦月觉得会有哪些吗?”


    明坂的手指轻轻的托在下巴上,一脸苦思冥想的样子,“在我看来很正常啊。其实这次的问题,算是很简单的,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历届的体育馆的时间划分,都是以社团人数、比赛这些计算权重比然后划分的。这样一来,篮球部门这样的大社团的比重就很高,于是像是放学后的黄金时段总会优先的划分给他们。以前本来就这样了,但是悠佳学姐对此就有了意见,前段时间就在想着如何打破这个规矩。”


    “哦。”我点点头,突然觉得奇怪,“那学生会长后面的社团,好像都是女孩子。”


    对于这个问题,明坂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是这样的……虽然在背后这么说不太好,但是悠佳学姐的确比较偏向于女生。所以说,这次的调整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倾向于女性的社团,把她们集中起来和篮球部抢占时间。所以也难怪黑泽部长那样生气了。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这次,应该算是非常过火的一次了。”


    “这就是故意针对吧,学生会长为什么这么对男性有成见啊?”我有些不解。


    明坂叹了口气,“学姐是个很好强的人,但是像是浅井财团这样的大家族,很多事情,几乎是从出生开始就被注定好了,比如说婚约,再比如说未来。大概是在证明自己的时候,总觉得男性是阻碍吧……我也说不清的。”


    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不过当曦月说到某个词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跳,想到的话脱口而出,“明坂家里也是大家庭吧,也有婚约者了吗?”


    “嗯?!”明坂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耸了耸肩,“拜托,不要给我擅自地添加一些动画里看来的奇怪设定好不好。我们明坂家只是有着阴阳师 传承的家族,并没有浅井财团那样的未来注定会继承大额金钱的特别关系,当然也就没有必要从出生开始就完整的提前规划好一生的轨迹咯。修炼咒术,除了先天的资质外,个人的品行也是重要的考核事项,法器、誓约这样的东西虽说是只在家族内部 传承的,但是并不完全是持有者的个人私有物,所以明坂家族的继承并不是完全 严格的遵照世俗的那样进行……”


    明坂后来还解释了几句,不过我就没太花心思去听了,在得到她没有婚约者确定的答复后,我深深地松了口气。


    虽然比预定计划要晚了很多,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回到了天台,开始准备午间的用餐。


    今天,明坂还是如同昨天一样的掏出了面包+牛奶的组合。


    我今天,递上了我的饭盒。


    鼓起勇气:“不好意思,今天的饭,好像做的多了一点。曦月帮我吃掉一点吧。”


    今天的配菜,不是用昨晚剩下来的东西随便包的饭团,是早上用超市里买的丸子煮好的,还配了两条鱼。刚好可以对半。


    说不上什么大餐,但是总比曦月每天啃着面包要好上很多吧。因为之前看到明坂那单调的饮食,心心念念之下,居然在回家后还记住了多做便当,虽然离开学校后是以为自己太饿需要额外加餐,不过总的来说确实达成了目的。


    “不必了吧。”明坂摇了摇头。


    我把饭盒都塞得满满的。是那种臃肿得远超过平时的分量,用眼睛一眼就可以看出是 一个人吃不太完的地步。


    我故意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可是这么多,我 一个人也吃不下啊,你就帮我一下呗。”


    明坂看了眼饭盒,看着各种膨胀得被挤得不成原形的鱼和肉丸,想了想,没再推脱,爽快地道谢了,“这样的话,那我就不客气了。嗯,非常感谢。”


    然后,我发现了一个失策的地方——我忘了多准备一双筷子。


    因为出来的时候有点匆忙,再加上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打包带餐的时候,还是本能地只拿了自己 一个人的筷子。


    没记错的话,印象里曦月可能是有着轻微的洁癖,因为我好像从没见过她和别人一起共用过餐具。以前在体育课上,在大热天训练的时候,有时候要好的女生们会共用一个水瓶。也就是隔着瓶口将水倒入嘴巴里,并不用嘴唇直接碰到。


    这种事情,曦月好像也没见她做过。不,更准确的说,我好像从来没见过曦月和谁走得特别近过。


    印象里的她,总是一副穿着整整齐齐,永远是一脸恬淡安静的样子。


    思前想后,我把餐盒直接递给她,“你先吃吧。”


    这一次,曦月很坚决的拒绝了,“这怎么可以呢。这是河君自己带来的饭,能够和我分享就比较很让我感谢了,怎么可以比主人还是先吃呢。这是不合规矩的。”


    我反复劝说了几次后,曦月还是非常坚决的反对了。


    我只好首先动起筷子,为了不让明坂的心里有障碍,我都是故意的挑着肉丸吃,用筷子直接插进去挑起,然后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嘴唇碰到。


    不过,还是难免有轻微的挨到。


    看着曦月坐在一旁,先行吸吮牛奶的身影,我突然浮想联翩起来。


    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


    就在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曾经在一间狭小的盥洗室,呆了很久,而且还让她给我的鸡鸡撸了一次,随后两个人还一起冲澡。这么强烈的刺激虽然因为回到家后,就因为常识修改结界的效力而变得记不太清,但是潜意识的悸动就足够让我睡眠不良了。


    而现在,当曦月一屁股的坐在我的身旁的时候,偷偷地打量着她的身影, 我的幻想就好像是腾空的鸟儿一样随意飞翔。


    今天她穿的还是一身夏装的水手服,短袖口外大半截玉臂都裸在外面,看着曦月裸露在外面的光滑肌肤,我 回忆着昨晚绮丽的 记忆,一点点地在脑袋里补完着少女赤裸的样子。


    深藏在衣服里面的曼妙女体的肌肤比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更加耀眼白皙,清冷似雪,芬香如梅。


    完美的线条比隔着衣服看过去更加窈窕,圆润的肩头更下面,就快接近给人无限遐思的乳房了,挺挺的乳房好像刚出芽的嫩笋,脆生生的让人有种想要细心把玩揉弄的冲动,而下面的腰身,更是在胸下恰到好处的收紧,苗条平坦、却不是骨感模特的那种自残性质的病态纤柔,而是包含着青春元气的生机勃勃。


    而且我非常确信,脑海里的补完,的确是参照了曦月那真实的身材,凭着 记忆进行的补全,而不是毫无根据的胡乱用杂志或者别人的写真在脑袋里拼接。


    太刺激的 幻想参杂着一点点的真实性,让我的呼吸都变快了一点点!!!


    好想就这样把曦月当成大号的洋娃娃一样,就这样肌肤紧贴着抱在怀里然后轻轻的亲着她的耳根……就算是不做其他的事情,只要就这么贴着,感觉一定都会很舒服。


    而且,一说到肚子,就令我想着正在我嘴里嚼着的肉丸。


    超市贩售的速冻品的味道只能说稀疏平常。但是很快的……可能就在几分钟后,曦月的小嘴里面,也会嚼着和我同样的丸子。


    那樱桃般的小嘴不断地、反复着一张一合,然后将肉丸放到嘴巴里,尝着和我一样的东西,而且,共享着的筷子,还略微的带着我的唾液。


    属于我身体里的液体,会在筷子碰到肉丸的瞬间沾到上面,然后随着明坂优雅的动作,被夹到那小嘴里,洁白的贝齿再怎么咀嚼,也不可能将口水给消灭。


    于是,我的唾液就这样的跟曦月嘴巴里的口水混合到一起,不就等于是间接的亲亲了吗,而且还是非常刺激的法式湿吻。


    不,还不止是这样而已。


    曦月在好好的、非常优雅的细嚼之后,还会非常珍惜地将我的体液一点不剩地地吞到肚子里。这样一来,她的如美玉般般洁白光滑的肚皮里面,就有了我的体液了!


    而且吃饱了之后,无论是谁,肚皮都会微微的变得鼓起来。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也是很科学的。


    但是,去掉很多正经的要素后,不就变成了曦月顺从地吞下了我的体液,任由我身体里白白的体液混进了清白无暇身体里,而且因为这个因缘,肚子都无法挽回的变大起来吗?!


    下流的 幻想,变得比喜马拉雅山脚下的猴子还要活泼。


    不知不觉间,深藏在裤子里的鸡鸡,不顾昨晚的疲劳,又一次的变得硬邦邦起来。耳边几乎就要响起曦月昨晚的模仿本子的声音!


    不行了,太刺激了,来自下身的悸动非常的影响上面的食欲。


    我三下两下吃完后,赶紧将筷子和餐盒递给了明坂。


    然后,我满怀期待地紧盯着明坂。


    她接过饭盒,然后又一次道谢后,打了个招呼。然后翻转筷子,用筷子的另外一头,慢条斯理地夹起了鱼。


    在我的注视下,优雅的放到了小嘴里……


    是……是可以这样操作的吗!


    对了,筷子……是有两头的啊!僵化的思维深深地限制了我。


    我一言不发,抱着腿坐在一边。


    好在明坂没有太注意我这边的问题,在好好地吃完后,擦干净嘴,宣布道:“今天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呢?”


    我从刚刚的失落里打起精神。“是什么呢?”


    “当然是接着加深我们之间的互信啊。”说着,曦月伸出手,松了松水手服的下摆。


    然后,将它掀了起来,让那细白柔软的肚皮完全的呈露在我的眼前。


    她一脸理所当然,说道:“承蒙之前的照顾了,之后还有更多需要关照的地方呢。我们还得更加的加深感情,培养默契,今天也要让互相舒服起来啊。”


    用着轻松愉快的语气,明坂带着笑意地望向我,等待着我的动作。


    明坂的表情没有第一次“交流感情”时的那么僵硬紧张了,样子更加自然,看上去已经开始适应了“我”的存在。


    “是吗……对呢,加深感情,没错呢。”刚刚还有些失落的心情,一下子开心起来了。


    “等等。”曦月突然伸手示意。


    “在那之前,昨天的疲劳还停留在身上吧,还必须为河君治疗一下呢,先把裤子脱了吧。”说完后,明坂冲着我努了努嘴,


    然后拿起一杆细嫩的小树枝,这还是刚刚从体育馆回来,明坂从旁边的树上折断的,虽然我觉得这挺有破坏公物的嫌疑,但是也只觉得奇怪,并没有说什么。


    “要脱裤子啊。”我有些犹豫,但是想想看,我和明坂都已经是用手做爱过的朋友关系了,而且还是一度赤裸相待的那种!


    既然都已经是这样的好朋友,脱一下裤子,好像也算不上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于是我就脱了,在脱下外裤后,勃起的肉茎在内裤上撑起的小帐篷,也再也遮掩不住。


    “又……”明坂才转身从包包里拿出一罐水,一回头,就看到挺立的鸡鸡撑起着内裤,朝着她的方向竖起着,少女惊呼了一声,脸上泛过丝绯红,“河君又勃起了吗……难道这次,又是我的问题吗?”


    “没办法啊,明坂这么可爱,忍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啊……”我小声的嘀咕着。


    曦月有些局促地搓着 小手,眼睛都不知道看哪了,脑袋晃来晃去,“是这样吗……哪有那么可爱吖~”


    然后我想到了昨晚的对话,追加着攻击:“昨天曦月不是才说过,男人的勃起,是对雌性的价值的一种认定吗。看到了曦月,我就勃起了,很显然,这是我们之间的“情感交流”有了效果的最明显的证据啊。”


    可能是想起了昨晚手上粘糊糊的触感,曦月微曲着手掌,停止搓弄 小手,脸上的绯色变得更深了,“这样子啊……河君能够喜欢我……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女性的价值的赞赏……我也很荣幸……谢谢夸奖,呜~”


    一直以来都那么镇定平静的少女,此时此刻变得好像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儿那样,不得不说,这种羞涩内向,碰一碰就好像要脸红得说不出的样子,和以往的她的表现完全不一样。这也让我更想要进一步地挑逗曦月了,我踏前一步,抬头挺胸,连带着胯间的肉茎也朝着少女的方向前进着,“曦月你看,你又让我勃起了,当然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作为好朋友,你不应该负起责任来吗?”


    明坂双手捂着发烫的脸颊,支支吾吾起来:“如果是我的责任的话,咱自然会担负起来的……但是,要怎么做才好啊,而且明明昨天才那么努力地帮助河同学发泄出来了。怎么今天还有啊。”


    我为曦月的生理常识的匮乏感到痛心疾首,“怎么能这么说呢,男性的勃起,是因为受到了刺激后,才会这样的。平常我也不会经常性的勃起的,我之所以勃起,也是因为曦月实在是太可爱了,跟这样亲密的好朋友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很有感觉了。难道曦月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感觉吗……”曦月张大嘴,一脸愣愣的样子,“是说对河君的感觉吗……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觉得很安心,两个人可以互相分担……所以很开心的。但是勃起什么的。”


    曦月说着,低下了头,“这种事情,我还没有过……”


    “鸡鸡就这样肿着,很难过啊!”


    之前我就发现了一点,似乎把责任推到明坂头上,而且让她真的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她答应一些羞羞的行为起来就更快一点。


    “好吧,好吧!”少女像是被打败一下的垂着螓首,嘴里的声音低如蚊呐,“我一定会给河君解决鸡鸡变肿的问题的,但是在这之前,还是要先对双腿的疲劳做一些处理才行呢。”


    这句话成功地牵走了我的部分注意力,我有些好奇的问道:“要怎么才能办得到呢?”


    少女扬起细嫩的小树枝,在半空中对着瓶子虚点几下,“听说过中医的祝由吗,在正经的医学开方外,还有着一些独到的技艺。我们家也有类似的手法,能够做到像是转嫁一些病痛症状之类的事情,虽然做不到李代桃僵那么夸张,但是对于河君这种情况来说,就正好是对症下药的良策。”


    我点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曦月绕着地上的水瓶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几步,嘴里还拿着细枝条念念有词。


    等到祷词念完后,曦月托起水瓶,将枝条插在瓶子里向我缓步走来。


    嗯,透明质感的水瓶、细嫩犹带嫩叶的枝条、出尘脱俗的可爱美少女,一下子给我一种明坂是观世音娘娘的感觉。


    然后,明坂走到我身旁,让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拿起蘸着水的枝条,对着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声脆响!


    声音很大,虽说比起枝条鞭挞着大腿发出来的夸张声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实没那么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么刚长出来、细嫩的枝条,它也是木质的树枝。


    心里大概猜得出这和明坂所说的什么祝由科的神奇治疗有关系,我还是呲牙咧嘴,“为什么要打我?”


    明坂的脸上带着歉意,“对不起,对不起! 但是要将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转嫁到树木上的话,我也只学会了这一种手法,而且通过抽打病人,以疼痛来驱走疫君,也是从古就有的仪式了!请多多见谅!”


    嘴上连声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动作丝毫不停。


    小手不断地扬起,然后借着重力挥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里知道这是为了治疗的必须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医院里被打针的小孩一样,哭丧着脸默默的忍受着曦月的无照行医,顶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


    于是,明坂很贴心地减缓了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丝毫不减。


    换句话说,假如预定好的仪式必须抽打的次数是固定的话,我还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这样也就罢了,更令我尴尬的是,被明坂拿着小树枝抽打后,我勃起了!。


    看着枝条从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后高高地举在半空,在最顶峰上稍稍停顿片刻后,迅速地挥落,在和大腿的接触中发出脆响。


    大腿上首先一凉,随后,是火辣辣的痛感。低头看的话,腿上面已经有横七竖八的通红的印子。


    就在这种理应是受难的场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本来就脱下了外裤,只有一层内裤包裹着的肉茎,在原本撑起帐篷的情况下,进一步的变硬,笔挺挺地像是长矛一样对准着曦月的身体。


    明坂大概是看到了,不过她并没有特别的注意,或者是没有余裕去注意这种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嘴里面也肃穆低沉的吟唱着我听不懂的文字,变得绯红的小脸下,隔着衣服也能够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着。


    最后,曦月突然丢开枝条,双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里发出几乎可以称得上暴喝的嘶吼,“起!”


    然后,像是要从我的大腿上撕下什么看不见的符纸或者胶布一样,那秀气的 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睁大眼,但是在 小手间,什么都见不到。曦月在空中画了两个奇怪的手势后,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树枝上重重一拍。


    “请归!”


    随后,手指在枝条上猛点几下后,曦月似乎是完成了仪式的必须事项,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在最后的一揭一放后,本来一直如铅袋一样沉在双腿上的那种过久运动的酸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见。


    “真是神奇的疗效啊。”我啧啧称奇。


    明坂擦了擦额头,靠在我身旁,双膝曲起,然后用双手环抱在膝盖上,轻声道:“嗯,这种术法我也是学成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使用呢。虽然的确是把河君的疾症给转嫁到大树上了,但是这种术法对我来说,也不是随便施展的。而且也不是什么病症和伤害都可以转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这种事情当做常态。在之后的行动里必须要更加爱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这种事情,只要看着明坂累得俏脸通红,还坐在不断喘息的样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够随随便便施展的了。


    随后,大概是饱暖思淫欲,在缠绕双腿的病症消失后,我看着少女娇柔喘息的样子,突然一阵冲动。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曦月的娇躯往自己的身边轻轻一带,让她像是依偎一样的坐在我的身边。


    手掌绕过曦月的腰肢,搂在腰侧,贴得更近,然后嘴巴亲到脸颊上。


    曦月一动不动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过来, 脸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双手攒着水手服下的裙摆。


    看到她这样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样,我觉得胆子更大了起来,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态,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摆底下,贴着那窈窕幼细的腰身,缓缓地下拉。


    “不要。”明坂突然惊起,双手奋力地摆动着,眼里多了几分抗拒的神色。


    “太快了……进展太快了啦……”曦月的双手轻轻地在我的胳膊上拍打着,嘴里呜咽着,请求着停手。


    少女的 挣扎娇弱无力的,软绵绵的粉拳打在胳膊上几乎称不上痛。我觉得假如我强硬地坚持,说不定就可以将曦月压倒到身下了,不过,她这样一抵抗,脑袋里好像也清醒了一点。总觉得面前的景象有点模糊。心里头,也有种古怪的感觉。心里面的想法似乎一下子分成了两种,一种是古怪的雀跃,和另一种仿佛隔着膜,即将看到一部分真相,却始终只能绕着圈徘徊不前的踟蹰。


    明坂自己潮红的脸蛋上,似乎也表露着和我一样的矛盾心情,发颤的呻吟不仅仅是紧张到害怕,同时也有种初经人事的期待和逃避。


    我的手,还插在曦月的腰间,感受着那纯白软柔的腰间软肉和浅层丝织的裙装夹层的紧致弹性,随着曦月的一动又一动,紧紧的贴在接近肚脐边的手指头几乎可以感觉到少女身上的每一丝颤动。


    是就这样拉下去呢,还是……


    我犹豫着,五指一伸一缩,总感觉又面临了世界线的选择一样重大的事件,现在的行动,将直接影响到主线的最终剧情一样的关键钥匙。


    “放开我……拜托请放开我,就算是河君也不能这样的……对我。”随着时间推移,曦月的抵抗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虽然感觉上还是绵绵无力,如果施以巨大刺激的话……


    是会就这样直接软绵绵地瘫倒在我的怀里,还是真正气恼地跳起来反抗呢。


    犹豫了一下后,我作出了选择。


    放在曦月腰间的那只手,从少女的水手裙的间隙中缩了回去。


    要说心里不觉得有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这么好的氛围,实在是不想把它变成了好像要比拼意志一样的的互相对抗起来的状况。


    假如……只是说假如,真的不顾曦月的想法,不听她的恳求就这样直接的用蛮劲把她抱紧然后推倒的话,尽情地压倒这雪嫩优美,清纯诱人的介于萝莉和少女之间的美好肉体,一定能带来很强烈的 征服感吧。


    但是,这样做的话,之后还能不能这样好好地交谈,互相正常的说话呢。


    我害怕这样不可挽回的结局。


    所以收手了。


    在松手后,曦月很快的从我的挣开,蹦了起来。


    脸上还是红扑扑的样子,不过在紧张之余,看上去是大大的松了口气。


    还没等我说话,明坂先行一步的低下头,羞羞的道歉起来,“对不起……本来是应该好好地跟河君更深更深地“加深感情”,培养出默契的。可是……可是总感觉,假如被河君拉下裙子,一想到这种事情就觉得很害怕……感觉就会……就会发生不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不可以,进展得太快了……”


    像是非常紧张了,曦月像是激动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只能温言劝慰,“没关系的,按照曦月的直觉来就好了。”


    “嗯,抱歉。但是下面,是真的不可以……”像是觉得有些对不起我似的,曦月不断地对着我道歉,有些忐忑地补充道:“不过……不过其他的可以加深感情的方法的话,只要是河君喜欢的,我都是可以做的。”


    然后像是犯了错一样的调皮孩子,等着接受惩罚一样的站着。


    闻言,我眼前一亮,心思电转。


    刚才要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也不想违背明坂的想法,让她失望。


    但是既然这次是她主动提出来的话,说不定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我俯身看了看挺起内裤撑起帐篷的胯下,沉默着,思考要怎么进行今天让两个人都高兴的“加深感情”的行动。


    也许是感觉刚刚让我扫兴了,明坂突然主动起来,看着我低下头,怯生生地说道,“既然……既然河君的鸡鸡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勃起的,我一定会好好的负责处理下去的。”


    嘴里是这样无可奈何的说着,曦月乖乖地单手撑地,爬了过来,然后,让我直接躺在地上,然后开始用柔荑脱下我的内裤。


    在我的下身完全赤裸后,曦月羞着脸说道:“这个,就是男孩子的鸡鸡吗?”


    对于她的明知故问,我有些疑惑,“昨天晚上不是才看过了吗?”


    对于我这种好像是“只是很普通的东西”一样轻描淡写的说法,曦月轻声地辩驳着:“昨天晚上太黑了,没有太细看,而且白天终究是不太一样的……那个时候只是帮助河君把积攒的精液给发泄出来,就跟治疗消肿一样的!”


    “那我可是又勃起了呢,看来又需要明坂的治疗了。”感觉曦月的内容里面有些漏洞,我打蛇随棍上了。再加上本来就已经是躺在地上了,一下子竟有种撒泼无赖的意思了。


    “真的是坏心眼呢,早知道这样,就应该……就应该把河君的变态思想也给……也移到那棵树上。”嘴里嘟囔着,曦月就跟昨天一样,她就这样的跪坐到地上,双手都放到我的大腿上,“今天……用手可以吗?”


    如果是昨天的话,我一定就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可是既然昨天都已经是用手做过爱的朋友关系了,今天再这样重复,总觉得有种有些不足的感觉。


    更别提就在刚才,明坂羞着脸说话的那种诱人神色,于是,我大胆的拒绝了,“不行,都用一样的方式太没有诚意了!”


    “呜呜……”少女的脸上,一下子露出为难的表情,抱怨道:“帮助河君自慰,好麻烦啊!”


    不过言语间并没有生气的表现,这好似娇嗔的欲拒还迎,彻底地勾起了我的绮念。


    “不要这么说嘛,这也是好朋友间“加深感情”的重要一环啊,两个人都变得舒服起来。身体的快乐,也能够让心理上可以更好的接近对方,不是嘛?”


    面对我的死皮赖脸,薄脸皮的曦月的俏脸粉扑扑的,叹了一声:“好吧,可是……如果不用手的话,那还要怎么模拟阴道来帮助河同学啊……”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曦月的脸上变得有点古怪,于是什么都不说了。


    看到她的样子,我突然想了起来昨晚的对话,曦月似乎是有看过学生会收缴的小黄本。


    看着她那尴尬的样子,我于是循循善诱起来:“只是要模拟阴道的话,只要可以做得到软软的、温温的,温柔地将鸡鸡包裹起来的话,其实人体有很多的部分都可以达到呢。曦月知道的,对吧?”


    感觉自己就好像是诱骗着 小绵羊一样的大灰狼,我坏心眼的劝说道,而胯间的鸡鸡,则翘起来,微微的摇来摇去。


    回应我的,是明坂满怀羞耻心的颤音,“我……我明白了,可是……很不卫生啊!太恶心了,不行…我办不到……”


    “不卫生???”一瞬间,我联想到好几种本子里的玩法,但是明坂这样吞吞吐吐根本确定不了是哪个版本啊。


    大概是我的疑惑的表情溢在脸上,明坂的脸上更加苦恼,拗不过我的追问,眼神里氤氲着羞涩与迷离,“用……就是……用嘴巴,把精囊里面的精液给吸……给吸出来啊……这种不卫生的事情,很奇怪啊。我不习惯呜呜~”


    不得不说,听着明坂自己的诉说,对于我这样的少年来说,就是莫大的刺激。


    几乎都不需要别的什么额外刺激了,光是看着明坂用委屈的样子哭着小脸说着这样羞耻的内容,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哪里把持得住!


    我感觉到心底里的大灰狼已经蹦了出来,正借着我的口对着明坂 小绵羊说话,“怎么能这样说呢。打个比方,分餐之所以不卫生,是因为几个消费者的口水沾在食物上了,对不对?”


    话题从嘴巴,突然转移到食物上,明坂显然不太适应我的脑洞,只是愣愣地点点头。


    “而明坂你从我的鸡鸡里面吸出精液,我们之间只有生产者和消费者的关系,是非常单纯的供给关系。你看……”


    我突然卡了壳,毕竟,胡言乱语,也是需要一定的智商的。


    在我思考的时候,游弋的目光突然看到明坂放在一边的牛奶盒,嘿哟,立即灵感骤发,指着牛奶盒道:“就像是你喝牛奶一样,奶牛从身体里生产了有营养的鲜奶,而我,也可以从身体里供应新鲜的精液给明坂啊,那就跟喝饮料一样,都是由你独享。……我的身体,就像是牛一样的健康。”


    少女瞪大眼,大张着嘴,表情怪异地看着我,久久不发一言,看样子是被我胡言乱语的逻辑震惊了。


    后来,她用力地拍了下我的大腿,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声音呜呜咽咽,如泣如诉。“河君,以前以为你是很老实的人的,想不到你……呜呜……你这样说的话,我以后还怎么喝奶啊!”


    “抱歉、抱歉……”我连声说着对不起。


    曦月不由得羞耻地抱着身体,夹紧大腿,脸色不断地在为难与和缓间反复。


    胸前的起伏加快了几分,就在一瞬间,明坂的样子似乎僵住了,表情也变得呆滞起来。


    她的眼睛倏地闭上,然后就好像只是眨了下眼,曦月很快睁开眼,呆呆地注视着我的肉棒,眼底尽是一片迷茫。


    “虽然河君说的理由!完全就不成立! 但是和河同学进行“感情沟通”的确是在现阶段来说是非常必要的。那就……我就勉为其难的做出一点牺牲好了。”明坂嘴里嘟囔着,发出好像是抗议一样的声音,然后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握住我的肉茎的根部,将它好好地扶正。


    虽然还是有些在意曦月刚刚的变化,但是她已经俯下身,小嘴微撅,对着被剥开的龟头上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啊……”在极度勃起的状态下,哪怕是一点点的刺激,也能给脑袋带来无比强烈的震动。


    我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深吸了口气,嘴里发出接近喘息的呻吟。


    明坂看着我变得迷乱的样子,像是受到了鼓励般,满意的点了点螓首。双手用力,小心地剥开起包皮,将造就勃起怒张到半褪到龟头的包皮,给小心地剥开。


    她打量着冠状沟,确认着昨天的清理的成效,嘴里开始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得给河君再清洁一下呢!”


    说着,我看着她就想去拿起那瓶水,连忙道:“诶,曦月,想要清洁敏感脆弱的鸡鸡的话,可不能直接用水倒下来啊,要不然着凉了可怎么办啊?”


    “嗯,是这样吗?”明坂的表情一下子呆呆的,看上去呆萌呆萌的。一边看着手里的瓶子,一边看着我的肉茎。脱口而出,“鸡鸡,也会着凉吗?”


    “对啊!”我理直气壮的说道:“男人的生殖器,是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啊。最受不了外界的猛烈刺激了。温度既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这些生理课上都有教的吧。总之,明坂要帮助清洁的话,一定要用和体温接近的温水来清洗啊。”


    明坂还是呆萌着的神情,“那昨天……不是用冷水?”


    我立即作出痛心疾首状,“所以今天我很难受。而且昨天不是条件恶劣嘛,只好尽力忍耐了。”然后补充了一句,“明坂自己在清洗私处的时候,在有条件的时候,也会尽量的用温水小心冲洗吧。”


    明坂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平常也很注意仪表的精致的女生。所以我想,她对于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极为爱护的,后面补充的那句话,一定很能激发同理心。


    明坂果然赞同的点点头,“嗯,也对呢。用温水,的确比较舒服一点。是我没有考虑周全,抱歉呢。”


    “可是,要怎么体温接近呢?”


    看到曦月像是有起身的趋势,说不定是想去食堂弄点温水,我赶忙劝说道:“不用那么麻烦了,如果去楼下,一来一回就要不少时间,而且这个时间也不是饭点了,说不定已经没有热水供应了。那就简单一点,曦月用嘴暂时加热一下好了。你早上有刷牙吧。”


    “啊!”明坂张大了眼,思索了下后,点点头,不过看来还是有些犹豫,神色艰难的说道:“这么说……说得也没错呢,可是,可是我也有吃早点啊,呜呜~那就事急从权好了。”


    然后少女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口后,才正式地真正的饮了口水,让水在口腔里面缓慢地根据人体的体温而升温着。


    她鼓起腮帮子,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勃起的肉茎,半趴在地上思忖着如何要让它更快地舒服起来的样子,看上去真是可爱极了。


    “咕咕咕……”过了一会儿后,曦月一脸的想说话,但是嘴巴里全是水,说不出来的样子,就带着这样好笑的表情,她俯下身,用微微冰凉而又光滑无比的 小手,轻柔地扶着鸡儿,朱唇轻启,口里面的清水缓慢地淌下,从龟头向下,一路地润过冠状沟、阴茎、然后顺路地流了下去。


    然后明坂抬起头来,像是看到我询问的眼神,平静的说着:“我刚想说的是,我加温好了。不过,现在好像已经是过去时了。嗯,刚刚……刚刚小女子的服侍,能让河君舒服吗?”


    “很好,不错啊……”我咽了口水,和身下的润泽不一样的是,喉咙有些发干。


    明坂镇定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红晕,不施粉黛的俏脸上,却像是涂抹了足以媲美任何华贵化妆品的淡淡绯红。


    不,与其说媲美,不如说,世界上所有顶级的化妆品,都只是为了尽力地模仿、贴近着少女原本的美好。


    曦月看了我一下,又自顾自地拿起水瓶喝上一口,低下头,顺势捋了捋后脑勺垂翘的马尾辫,自顾自地做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眼波流转间,自然而然地带着游移的媚意,就像是华美的良玉中间的恰到好处的色泽,不仅没有让这清纯洁白的气质产生丝毫的瑕疵,恰恰相反,那些许的羞郝媚态正是少女令人着迷的魅力的自然流露。


    和明坂本身的纯澈的感觉融为一体,混在一起反倒更加散发出了神秘优雅的宛如山里面的精灵的气息。


    面对这样的曦月,我的呼吸粗重了不少,本来我是手肘撑地,后背勉力地抬起的姿势,现在只觉得撑着地面的手臂微微的颤着,手心微潮的出着汗,情不自禁 地心跳加速了。


    没过多久,曦月又一次的俯首在我的夸奖,唇瓣微分,清水倾泻的流在挺立的肉茎上。


    一瞬间,那龟头上传来的温温的感觉,有种晶莹剔透的水柱,正连接着曦月的小嘴,和我的胯间的感觉。


    虽然 严格来说,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而且少女柔若无骨的柔荑,还在水流倾倒的瞬间上移,以非常小心的动作擦拭着肉棒的表面。想到这里,身体里的兴奋感,就更加消不住了。


    在曦月用小嘴反反复复地喷水了好几遍后,看来她终于满意了,曦月直起身,甩了甩后面的马尾,端详着手心托着的肉茎,看着那被少女的小嘴清洁得干干净净的、亮晶晶得还带着水珠的鸡鸡,感官上,就好像给人的感觉有点 不同了。


    曦月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毕竟,这可是她亲手……加上亲嘴清洁干净的。


    看着被洗得干干净净的肉茎,曦月的神情也稍微和缓起来,像是女孩子家爱干净的天性变得不那么抵触了。


    不过很显然,真的要张开嘴巴含住这根肉棒,对于一个清纯的少女来说,还是一件莫大的难事。


    曦月看着握住手中的鸡鸡,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的压抑住了自己的羞耻心,张开小嘴,眯起眼睛,用跟之前的犹豫迟缓的动作完全不一样的快速,向下探着螓首。


    粉色的唇瓣轻柔的碰到了龟头,然后将它温柔地收纳到更里面的口腔里去。


    没过多久,大张着的嘴巴,就将龟头的前侧都好好地含在了里头。


    这就是口交啊!


    这果然就是口交啊!


    曦月的嘴唇里面温温热热的,柔软无比。光是被嘴巴这样的含着,就让我兴奋起来。在曦月嘴里的肉棒也不由得亢奋地充血,在她的嘴巴里弹跳了几下。


    “啊呀……请……河君要安分一点啊。”嘴巴都被肉茎堵住了大部分,曦月的声音像是有些漏气一般,腔调都变得怪怪的。


    “不好意思,抱歉,刚刚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你感觉怎么样,还适应吗?”我歉意地冲着曦月说道,连连点头。


    不过她应该已经是没有余裕来抬起头看我了,因为我们俩的姿势,相比平常起来有点奇怪。


    由于天台上没什么人来,当然不会有人特意的摆上凳子或者床铺什么的,而除了耸立的楼房外,四周一片空白也没有高低的落差,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就变成了我半躺在地上,手肘撑在地上让前半身半仰着,大大地岔开腿,让胯间的肉茎尽力地向前递着,而曦月则是卖力埋下脑袋,伸到了我的胯间。身体趴着,而从支撑着她的平衡的重心低点的胸部和手肘开始,上腹部那边就开始抬着,屁股高高的崛起,双膝跪地这样一种互动的姿势。


    总之就是这样一种,感觉上双方都有点费力的姿势。


    “现在,是要怎么办呢……能让河君舒服的话,是要舔舔吗?”曦月的声音像是从有点远的地方传来,闷闷地说道。


    像是给刚刚的话做个备注一样,我感觉到龟头的顶端,传来了一阵舔舐的感觉……一股像是要发冷的激灵,从鸡鸡上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像是感觉到我身体的颤动,曦月完全停住了动作。


    我赶紧出言,“不用……不用停下来,刚才的感觉就很好,继续,继续这样就好。”


    “是……好的。”曦月用礼貌的声音答应着。


    然后鸡鸡上重新传来了润泽的感觉,就算是眼睛看不到,凭着这股触感,闭上眼睛也可以想象得到,曦月那柔软而粉嫩的舌尖,正在小心的舔弄着龟头。


    粗大的肉棒填充着明坂的口腔,将表面堵得满满的,大约一半的肉茎就这样呆在少女的嘴巴里,被温柔地含着,等待着舌尖的侍弄。


    在最初的几次小心的一碰即走的舌舔后,明坂渐渐地找到了诀窍,灵巧的舌头就好像舔舐雪糕那样,上上下下的舔动着被含在嘴里的肉棒。


    而且动作的也不再紧紧是舌尖了,在舌尖向下舔着肉茎的中段的时候,舌中也会顺势地扫动着鸡鸡的前沿。然后在一伸一缩中不断地施加着骚弄的刺激。


    我喘着气,意犹未尽,“不错,在用力一点,除了舌头,其他的地方是不是也要动起来啊?”


    曦月没有说话,本来绯红的腮帮子由于肉茎的原因明显的鼓起,然后,微微的缩动了下,与此同时,龟头上传来一股吸力。


    而舔弄着鸡鸡的舌头,也开始发出“滋溜……滋溜”的吮吸声。


    在明坂这么卖力的侍弄下,看着少女那埋首在我的胯间,听话地不停地为我而投入的侍奉着。光是这种动作的本身,就能让内心感到巨大的满足感。


    更别提,从鸡鸡的前端不停地传来的神经快感更是快要积攒到脑袋里,都快要溢出来了一样。


    时不时从下面传来的吸溜声,更是让我不住地受着刺激。


    这样子根本不可能忍耐得下去啊,就算是没有几分钟,就要喷出来了……这种事情好像挺羞耻的。


    但是明坂这么极品的小嘴,不光光是在班上的说话是那么的动听威严,就连用在侍奉我的鸡鸡上,也是这么的厉害。


    要不行了,脑袋里一下子偏转着 记忆,想到曦月在班级课堂上以不紧不慢的语调朗诵着自己的范文,还有班会上自信的侃侃而谈。


    这大庭广众下的正经 回忆和此刻曦月埋首探身的淫靡,天空的阳光还照在旁边的空地上,却又有种莫名地正在大大敞露的暴露错觉,脑袋里都开始混乱一片了。


    我在坚持了没几秒钟,从喉间嘶吼了声,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力气,我直起身子,搭在曦月的肩上,双腿也向内本能的收缩着,就变成夹着明坂的样子了,腰身和胯间同时用力,开始挺动起来。


    肉茎开始了进进出出的动作,在微凉的空气中停留不到半秒后,又进到曦月那温润的嘴穴。在进去小半截后,再抽出来……这样的动作,感觉上好像真的是抽插着阴道一样。


    “不要动……鸡鸡别动啊,我会维持不住的……我来……我自己来就好!”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明坂明显地措手不及,她只好单手撑地,小嘴往后面退了了退,艰难地开口,另一只手腾出来,在我的身上拍打起来。


    但是被情欲接管的大脑根本就没有多少理智的空间了,我用力地夹紧着曦月的上半身,把少女的脸蛋都埋在胯间不放她走。


    听着曦月的呜呜的声音,在疯狂地在以女孩的口腔为嘴穴的肉袋子的包裹下,我将满满的精液,尽情地喷洒了出来。


    然后,在射出来后,脑袋里变回清醒后,我注意到一个事情。


    我没被人口交过……


    不,我现在正在被曦月口交着,所以也没有以前的经验什么的。当然,在这个事情上,曦月也是彼此彼此的新手关系。


    第一次的口交中,曦月应该是很担心那整齐坚硬的牙齿会不小心碰伤到敏感的鸡鸡,所以在刚开始含住肉茎之前,就已经用力地收紧着嘴前的肌肉,让唇瓣向内地收缩着,这样一来,两排的牙齿就这样被内缩的唇肉所裹住了,肉茎碰着的地方,也就是少女柔软的小嘴,而不会有不小心就碰到了牙齿,然后惨遭受伤的事情了。


    也幸好是曦月的仔细和温柔,否则在最开始少女那可爱的小嘴含住肉棒的刹那,在视觉和触觉双重刺激下亢奋的肉茎就兴奋地在曦月的嘴巴里弹跳了起来,要是没有这层措施,恐怕都要受伤了。


    那种刻意地收紧着肌肉,维持着让唇间的软肉始终包裹在牙齿上,形成的软软的肉套而不伤到肉茎,光是看着就很费力了。


    我很不好意思的停下了动作,愧疚起来,讪讪道:“不好……意思,刚才……呜……对不起。”


    千言万语,也不能对刚才那么粗鲁的行径做出什么辩解,我垂头丧气地连声道歉起来。


    “好痛啊。嗯,呸呸呸……”在我松开腿后,曦月从胯下爬了起来,抹了抹嘴,从嘴里吐出口水,然后干咳着喘息起来。


    白浊的浓液混着唾液,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挂在绯红的脸颊上,显得格外的色情。


    冲动过后,看得我心痛不已,赶紧递上水。


    曦月伸手接过,漱了漱口后,才嗔怪地看着我,“太过分了啊,明明说好了只是用嘴巴帮你射出来的。怎么自己就随便地夹着人家在上面乱动呢?”


    我无言以对,只能双手抱拳不住地道歉。


    “哎……好难受啊。”曦月一边努力地漱着口,一边摇头叹气。


    我趁着她没直视我的时候,偷看了两眼,少女那清秀美丽的俏脸上,眼角和嘴角上都带着些许晶亮的液体,无声地述说着自己的委屈和羞郝,这一幕实在令人心碎又为之兴奋。


    才从胯下站起来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险些要站不稳,我赶紧走过去扶了一下。


    曦月平静地接受了我的搀扶,并没有紧张的反抗,或者痛斥我,这让我的心里稍稍安定。


    等到休息了好一阵子后,曦月才缓过来,放下水瓶,犹如黑水晶半的深邃的美眸直视着我,不过很快又转过头,“虽然……虽然在本子里面也看过……里面的男人们都非常喜欢差遣着女孩子们做各种各样的hh的事情,而且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还有尊严……虽然河君也是男孩子,不过绝对不可以跟里面学,变成那样的大人啊!”


    “那是当然,我不是那种人。”我连连点头。


    谁都知道,市面上流行的本子里面都是作者安排的无脑剧情,好孩子们千万不可以学的哦!


    “刚才,一直绷着可真是累死我了。”曦月轻轻地拍打、按摩着腮帮子,松弛着脸颊上的肌肉。


    看到她要提起这件事,我眼皮一跳,心头一惊,身体站直,就像是要挨批的学生一样,等着明坂老师的发话。


    “口交,都是这么麻烦的吗,一点都不想做啊!”好在曦月没有一直纠结着这件事,只是轻轻地抱怨着。


    “嗯,嗯,抱歉,抱歉。”我于是连忙点头,毕竟刚刚才那样子……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以后不想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强人所难就不太好了。


    曦月低头看了看手表,沉吟了一下,然后走到我的身边,蹲了下来。


    看到我有些错愕的样子,被居高临下俯视着的俏脸上一下子又泛上着好看的绯红,“刚才,不是已经射出来了吗,还有最后的一点时间,必须要做收尾的最后的清洁呢。”


    一边就这样说着,曦月再一次的张开朱唇,含上一口水后,将肉茎含在嘴巴里。


    肉棒上,再度传来了令人心动的刺激。不过因为才射过,而且现在只是轻微的刺激,只是有种很舒服的感动。


    等到出来的时候,赤红色龟头被润泽得油光水亮的。


    然后,曦月将嘴巴里的水吐掉后,又含了一小口,再一次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舌尖在龟头和冠状沟上缠绕着,将上面刚射出的痕迹给一一地刮弄下来。


    “应该不会再射了吧,不可以射在嘴巴……里哦,假如要射的时候,记得说一声。”曦月像是想到了什么,含着肉棒,断断续续地说道。


    “好!”


    我一边应着,看着身下的少女,曦月此时就好像是身着古装的大小姐一样,非常端庄地跪坐在地上,然后朱唇大开的含住着龟头,紧接着,裹住肉棒的嘴巴里,舌头开始挑动着,像是舔弄着冰激凌一样的舔舐,含弄着龟头。


    在这样仔细的服侍下,很快,肉茎的前前后后都变得一尘不染,干干净净。


    明坂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功,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然后蹙着眉来看着身旁零散的水,那都是刚刚吐出来的。


    我赶紧开口:“只是一些水而已,过一会儿,味道和痕迹就会被吹干的。”


    在这样的劝说下,明坂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我牵着走出了门。


    想不到被这样那样的事情一打岔,居然午休时间这么快就过了。


    我于是有一茬没一茬的听着课,一节课就这样过了……


    第二节课,也是这么过的……


    不过说起来,好像有点怪怪的感觉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老师们,似乎在讲着课堂的功课之余,还总忍不住会插入一些题外话。是跟着学生会长今天起的冲突会有关系吗?


    最后一堂课,是数学老师,也就是班主任的课了。


    不过在上课前,明坂就来到我的座位前,让我拿上一叠文件跟着她一起出门,走之前,明坂和同班的前排同学打了声招呼,说让和老师请个假,因为学生会那边有紧急事务需要去处理。


    在半路上,明坂蹙着眉头对我解释道:“虽然今天看上去并没有多少不合情理的事情,但是会长那边……虽然不至于说不合理,但是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而且是今天爆发冲突呢。总之,这巧合得可能有点过分了,说不定真的有问题!?”


    我不禁好奇起来,“那我们这是去干嘛?”


    “上一堂课的课间,我去高年级看了一下,黑泽部长不在他班级所在的教室,刚刚,也不在。总觉得心里面有些不对劲,我们去学生会长那边看看吧。”


    “那我手里的这些东西是什么?”


    “一个合适的理由而已。”


    学生会长的办公室,是远远地在另外一栋教学楼里,毗邻社团区的位置。


    我抱着大叠大叠的文件,跟着曦月走着。


    然后终于在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曦月轻轻敲打着古色古香的大门,然后里面传来了应答的声音。


    打开门的,居然是中午才见过的黑泽部长。


    里面的会长站起身来,带着笑意地对着明坂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诧异地扫了我这个生面孔一眼。


    我知道这里就不是我说话的地方,于是规规矩矩地抱着明坂交代给我的东西,安静地像是盆栽一样的站在旁边。


    然后明坂将手上的文件从我手里接了下来,放到会长的办公桌前,“会长,这是这个季度的报表,我已经看过了,有问题的地方画上了记号,请您在审阅一遍。”


    会长的声音柔和婉约,完全没有中午那直面黑泽部长并且对峙的威严恐怖,“既然是曦月核对过的,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先放我这里吧,等我看完后,会再具体沟通的。”


    “好的。”曦月很有礼貌的应答着,然后视线移到了桌子的另外一角,“这是在做什么?”


    其实在一进门后,匆匆地瞥了一眼后,首先引起注意的,就是桌上的那里了。


    一个棋盘摆在桌上,周围码满了文件,那应该就是棋盘所在的位置上本来的文件吧。


    横横纵纵的线条上星罗密布地摆着黑白两色的棋子。


    哪怕是我也知道,这是所谓的围棋了。


    虽然以我的知识顶多只能分辨出棋盘的分类,但是那密布的棋子的规则和局势,就不太明白了。只能简单的看出白方的棋子似乎更多一些。


    明坂作为有学问的大小姐,对这些古代流传下来的游戏应该更加精通一些。她简略地看了看,,“是黑泽部长执黑子吗?”


    已经坐回到位置上的黑泽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重重的点点头。


    在他对面的学生会长则是面带微笑,解释道:“让他执子先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上一次是他先走,这一次再让让他也没什么。”


    黑泽部长闷声闷气道:“别太看不起人,你现在只是小优,离赢,还很远呢。”


    “没关系,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会长看上去一脸的胸有成竹,好整以暇的说着。


    好半天,黑泽才弄棋盒里捻起一枚黑子,郑重地放在棋盘上。


    会长并没有落子,而是将目光移到明坂的脸上,有些奇怪的问道:“快上课了,你们不打算回教室吗?”


    明坂摇摇头,“看来会长和黑泽部长这次又要进行对决呢。我记得,当时去年是我在旁边见证的。既然今年又刚好赶上了,不如也一起做个见证好了。”


    “哦。 ”学生会长了然的点点头,也没再看我,而是将注意力重新放到棋局上。


    她同样是校花榜前列的美少女,不过和明坂 不同的是,她是另外一种气质,同样的自信,看上去很难亲近。


    等到会长的视线移到棋盘后,四周压抑的氛围立即减轻,我才有空注意起周围来。


    这里是完全和校园环境完全不一样的布局。


    这一点,从门口那和普通办公室不一样的古色古香的木门,就可以看出来了。


    然后进门之后,就更加夸张,只是给学生会长使用的办公室而已,居然占地接近一间教室了。


    乍看上去,居然有一种西欧古堡的感觉,一侧的墙壁上完全是意大利风格的装饰,各种油画挂在墙壁上,脚底下则是厚厚的绒毛毯,还有进来后,墙角处的各类小巧的或金属或石质的艺术雕象。


    但是靠近外面采光的部分,却是从外面蔓延进来了小巧的藤蔓,翠绿色的蔓藤配着黝黑色的墙壁主体,蔓藤的下面则是一个枯山水,又很有一种和风韵味。


    明明是世界上好几种文化风格的搭配,在这间房间里却有种自然而然的感觉,就好像一切本该如此,各色风格的艺术品融洽的各居其位,虽然我说不上来,但确实给人一种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气度。


    在看完了房间后,我再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房间的主人身上。


    学生会长——浅井悠佳学姐,在本校都可以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风云人物。


    不仅仅是她身为浅井财团的次女,是家族重要的继承人其中的一员,一听就是牵扯了至少数十亿金额分量这样让人眼花缭乱的数字级别的财产份额的继承权的显赫姓氏。


    更主要的是,她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个人的美貌,亦或者是入学之初,就以后辈的身份大胆地对着当时的学生会前辈挑战,诸如此类的事迹,着实是如同传奇故事一样的为人津津乐道。


    假如说,曦月的气质,是像是清冷的明月那样,皎洁无暇,哪怕是在深沉的黑夜之中,也能绽放出属于自己的光彩。而在平常,也能悄然融入大家的氛围中,在不刻意掩饰的情况下,展现着自己的独特魅力,却不会给人以威压感。


    那么,浅井学生会长的气质,就是绝对的炽阳,高高在上,肆意地放射着光辉。而且毫不掩饰好恶。


    哪怕是我根本没有加入学生会,也听晓过会长的重女轻男的名声了。


    传说中,她对于欣赏的女生是非常好的,而且为人就好像是动漫里的“姐姐大人”那样,但是对于男生那边,有幸被青眼有加、另眼相待的,好像不多。


    当然,倒也不至于说看到男生们就怒目相加那么夸张,只能说,会长在面对男性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气场,就完全和对女性的不一样。是那种接近对抗性的冷淡感觉。


    本来这种人格特质,应该可以称得上傲慢狂妄,胆大妄为,可以说是很让人讨厌的了,但是悠佳学姐之所以不会这样惹人嫌,反倒让人觉得理所当然。原因也非常简单,那就是,她的优秀,足以掩饰这一点的不足。


    名列前茅的学习成绩、无可挑剔的运动细胞、完美的组织能力。优雅的谈吐、无论对谁都能耐着性子。很有礼貌的、一律平等的作风(虽然对于男生们而言,说不定是一律平等的歧视)、以及一眼就可以看得到的可以称得上完美的相貌和身材……


    美貌也是缓冲着这种过分凸显气质的重要原因。被她特别针对的男性们,很遗憾,绝大多数都是视觉动物。被美少女冷淡地对待,绝大多数的男生,心理上都非常适应。


    基本颜控的男生们,看到气场十足的御姐,胆子怯弱的就有可能变成舔狗,而够劲的,则说不定会起了更多大胆的心思,所以哪怕学生会长对于基本上所有的男性都不假辞色,一律平等的风格。但是还是能时不时地看到她的周围,围着各种献殷勤的男生。


    最后再配合上浅井财团的继承人身份,一个个要素相加起来,就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就好像我们在 不同层次,既然如此,没有 妄想,也就没有了错误的期待。当个人的风格衍化成“人设”一般的存在,那么日子久了,也就变成了似乎理所当然的感觉。


    毕竟,大家会觉得,学生会长就是这样的人嘛。


    久而久之,这种事情干脆连质疑的人都没了。


    反正,浅井学姐在男生还是女生中,都是有着很高人气的存在。


    而今天她的对手——黑泽部长,虽然魁梧雄壮、孔武有力,一看就是有好好练过的猛男。甚至听说过在大的比赛里获得过冠军,但是很显然,他的卖相和身为美少女的会长,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级别。也许他本人在篮球部、以及其他几个雄性荷尔蒙氛围浓重的运动社团有着很多拥护者。不过到学生会级别的投票中,他注定以毫无悬念的失败告终。


    不过这样熊一样身材的男人,居然能这么端庄地煞有其事的下棋,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只是,他的棋力和学生会长的差距,大概就像是对于男性的魅力值一样的大吧。没出明坂的预测,又过了小半天,随着白子的数目越来越多,黑子的颓势,哪怕在数量的 对比上连我这种门外汉也能看得出来。


    黑泽叹了口气,弃子认负。


    浅井学姐放下手中的棋子,用不出所料的语气说道:“那么,现在就是二比零了。虽说很遗憾,但是你应该也没有其他的话要讲了吧。按照约定,今天下午的投票表决,也要请你多多配合呢,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


    黑泽部长没有动怒,揉着眉心叹了口气,看上去显得无比的无奈,“我今年又输了呢。”


    我转了转头,看向明坂,明坂看出了我满满的疑惑,莲步轻移,靠到我的身旁,螓首贴近我的耳朵,纤手提起,像是话筒一样的罩在她的小嘴和我的耳朵间,悄声地解释起来:“悠佳学姐和黑泽部长起过几次类似的冲突,最开始的那次闹得比较大。学校的规矩一般是学生会的事情只要是学生们自行能够解决处理的。基本上不干涉。所以那次的事情,是学姐直接找上部长,双方单挑解决的。后来,也就像是形成了惯例一样。”


    明坂说话间,从那樱唇里吹出来的微微的气流打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而且想到了中午,曦月那可爱的朱唇一张一合的、腮帮子鼓起着服侍我。


    我就不禁有些心猿意马的感觉,我也动作很小地朝着曦月靠近着,趁着她身体的阻挡,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下。


    我对学生会长和篮球部长的情况也挺有兴趣,一边问道:“比试的内容是什么啊,胜负如何?”


    明坂贴得更近了,声音就像是在呢喃一般,“主题是“心、技、体”。”


    然后似乎是觉得当着当事人的面说这种话不太好,后一个问题就再也不答了。


    等到学生会长慢条斯理地将棋盘的棋子收好,黑泽部长摆动着双臂,活动筋骨,一脸不服输的样子,“下一场,比什么?”


    会长瞥了他一眼。“二比零了,结果都注定了。还需要比吗?”


    黑泽部长又叹了口气,“就算是这么说,可是说好了是三场的。不比试完,总觉得半途而废了。就和打篮球一样,就算比分拉得再开,难道就不打了吗?”


    浅井悠佳点点头,没有反驳,“也好!下一个比试,是“体”。”


    然后会长突然笑了笑,嘴角好看的翘着,笑颜如花,“听说你在篮球社这半年来都很努力啊,能带着球队打到全国赛也很不 容易了。”


    黑泽部长不明所以,憨厚的应答道:“是啊,谢谢。”


    会长依旧带着笑容,说出的话却是带着针,“男人们似乎总觉得女人们的体力不足,在先天上就可以凌驾在女性之上。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吧,只不过,这只是很深的偏见。从来就没有男人就一定胜过女人的道理。”


    黑泽部长拉着脸,看上去就有点不高兴了,“浅井,我知道你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一直以来都非常努力。但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本来就是先天性和后天的累加。不可否认的是,男人们的体力,的的确确就是比女人们要强的多。最好的例子就是篮球历史上的球星,男性的数值和女性的,完全没有可比性。况且,你自己去年不也是输给我了吗?”


    我震惊了,黑熊一样的黑泽部长,居然说出了大段大段这样非常有条理的话!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话又说回来,好像也很符合逻辑,篮球的本身,在需要主攻手的身强力壮之余,更重要的是作为团队对抗的配合和团结。而作为主将兼部长这样可以称得上主心骨的人物,需要的不仅仅是大腿和肱二头肌上的肌肉,能够统领部属的脑袋,同样至关重要。


    会长冷笑了起来,“在连输了两把后,你还是要坚持你错误的观点吗? 也好,嘴上的拼斗其实对于世界观稳固的人来说,其实意义不大,还是以直截了当的事实,来证明,究竟是你的观点正确,还是我的正确吧!”


    “嗯!”黑泽部长重重地点了点头,表情凝重的站起身来。


    前倾、而且手臂微微护在胸前的样子,仿佛如临大敌。


    我想,同样是男人,我大概是理解他的行为逻辑的。


    毕竟,按照明坂的说法,和目前我看到的形势,可怜的黑泽部长,已经是连年败,而且今年,论起比分,也是已经注定失败了。


    最重要的是,学生会长似乎今年已经是最后一届了,到了明年,她应该就要升学,前往更高等的院校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为务必矜持的财团大小姐,还有没有闲工夫和别的男人玩这种好像小儿游戏一样的比试,恐怕都是未知数。


    如他所言,在“体”的这个范畴内,男人们是对女性有着绝对的压制力的。这已经不是为了胜负而进行比试了,而纯粹是为了不在三轮比试里被直接剃成零蛋。为了在最后的 底线中维护作为男人的尊严的一战!!!


    黑泽部长这是为了不被打入谷底,永世不得翻身的的证明一战啊!


    简直在动漫里,都是可以用大大的粗体字拉横幅,并且大大的水上一章的剧情了。


    “说吧,这一次,‘体“的比试是什么?”黑泽晃动着粗壮的臂膀,像是示威,又像是给自己加油鼓劲地问道。


    浅井会长露出意义不明的玩味的笑容,“第一次是 剑道,那种偏向于技巧性的对抗,你不是对手。 去年是柔道,这种贴身短打,对体力和蛮力要求很高的搏斗,却是我不擅长的。 你真的确定要把选择权交给我? 要知道,我们两个人本来都是五五之数。对我两来说,选中一个能够最大限度发挥自己强项的项目就已经是成功的大半了。”


    黑泽部长突然嘿嘿的笑了起来:“我肯让你来选,那自然相信你的公平性。你这么骄傲,当然是不会选择过分刻意地偏向于自己的项目,否则,当初和我比试的时候,何必要选择 剑道,直接选健美体操不就稳赢了吗。 不过以你的个性,也一定会在项目的选项里尽量在看起来公平的情况下偏向于自己。不过既然男人们在体力上本来就先天的优于女人,那么,让你动一点手脚,也无所谓,我批准了。”


    浅井悠佳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了一声,“我可不需要你让,既然你要发挥男人体力的优势的话,那也随便你,就选用可以让你贴身肉搏的科目吧,但是对应的,我也要增加可以有利于技巧发挥的条目,而比赛的项目,就……”


    学生会长的表情有些微妙,眼神一下子变得恍惚,像是思绪一下子飘到了虚空中一样,不过很快,她的眼神变回清明,语气坚定道:“我看最近很多同学们很喜欢进行一些在交流感情的过程里进行肉体的比拼,虽然看上去是跟性交差不多,不过在我们这个学校的范围内,就不能认为成“为 肉欲而做爱”了,只能算是关系紧密的同学之间的一种非常深入的交流手段。性交的双方贴身缠斗,以哪方的首先开口认输来决定胜负,由于是最近几周才流行起来的。刚好,你我都没有相关的经验,可以称得上是绝对公平,虽然我和你的关系并不算太好,不过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同意这以这个为这次的比赛项目,怎么样?”


    “可以。”黑泽没有半点犹豫,应承下来。


    “开始吧。”雷厉风行,似乎就是浅井会长的作风,在定下来后,她和黑泽部长对视一眼,然后双方于是几乎是同时的就开始宽衣解扣,简直就像是两边的镜像一样,脱下了制服,脱下了下身的外裤,褪下了成套的衬衫、内裤,然后赤裸裸对视着。


    等到学生会长从办公桌后站起身走到前面时,我这才注意到,浅井悠佳的身材居然如此的高挑。


    话说回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观看到这位校花榜上的列居首席的少女。


    说起来,除去同班同学外,作为低年级生,见到学生会长的次数也不少了。例如说有需要全校到齐的报告会,或者是这样那样的盛大典礼的时候,浅井学姐可以说,基本上都身居在主席台上。要么是作为颁奖的领队,要么是作为学生代表进行致辞,总之都是一些非常引人瞩目的角色。


    但是可能正因为是正出风头,从来都只能在队末遥望的我,基本上是只能看到仿佛被荣耀笼罩着的天之骄女,没什么机会真正的看到本人。


    今天,可以说是借着明坂的机会,看到了她本人。


    浅井会长的脸蛋、还有赤裸的身体白皙柔滑,雪嫩的肌肤看上去没有施上任何脂粉,看来是天生就如此美白。


    无瑕的瓜子脸蛋显的有些消瘦,她的下巴微微昂起,眉宇之间的锋芒毕露,精致得好似艺术品般的俏脸显得无比的自信,明明按理来说成年没太久,整个人的气质却是看上去已经相当的干练成熟。


    满满的御姐风范再搭配上那高大健美的玉体,以及比例完美的身型,胸前的乳肉该凸的凸,酥胸高耸波涛汹涌,而胸下的纤腰却是一瞬间收紧,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两条大腿修长健美,骨肉匀称,在略显丰腴之余却不显臃肿,健美的体型中看上去也蕴含着相当的力量。


    虽然晶莹雪白的肌肤温软淡化了相当程度的危险感,但是我还犹记得,浅井学姐似乎也是 剑道社的主将。而且还是可以在比赛中可以拿到名次的级别。


    虽然 剑道本身也是偏向于技巧类型的搏击,但是想要灵活完美的驾驭住技巧,本身就需要十足、甚至十二分的力量作为基础来运用。也难怪长得想熊,体魄也如熊般粗壮的黑泽部长认为浅井会长哪怕是在男人们擅长的“体”的领域里也能和他五五开。


    浅井学姐就这样解开了全身的衣物,一丝不挂的从桌后走向前来。落落大方地和黑泽部长对峙着。


    只不过,这种赤裸在人前的感觉,恐怕学姐也并不怎么适应,虽然表情上看上去同样是镇定平静,但是一抹绯色已经染上的会长的脸颊。而少女的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频率比起普通的情况要快上不少。


    而 剑道,同样是对于整个身体节奏的把控要求得很高的武术。虽然我只是略微涉猎,但是也明白,通过嘴鼻的呼吸法,则是调整的重中之重。


    看得出,她的心里有些发乱了。


    全无遮拦的酥胸上,嫣红色的娇嫩乳头随着胸前的起伏,看上去就像是雪白的乳峰蛋糕最高处妆点的红草莓一样,让人不由自主地就把视线投向了那边。


    我的呼吸,油然加快……


    和她正面相迎的黑泽部长,同样是呼吸剧喘起来,胯下的肉棒随即一柱擎天,看上去本钱不小。


    还好,我的裤子好端端的穿着,我再伸手到了口袋,略微的调整了一下方向,于是光从裤裆的外表上,还不会太过显目。


    现场唯一表情平静,心底里也很镇静的,应该只是明坂了。穿戴整齐的她的呼吸并没有丝毫紊乱的样子,步伐也很稳健的旁边移动了半步。


    这样一来,曦月刚好就完完全全的站到了我的前头,把我给挡住了……


    不过由于个头的缘故,再加上 一个人能遮掩的位置终究有限,只要摆动脖子调整身位,就没什么关系了。


    我们这偏角的情况,似乎已经不能吸引对峙两人的注意了,现在双方的眼睛里,只有和自己对决的对方,学生会长调整着呼吸,首先开口,声音有些急促:“这可就是最后一场了,希望你不要输得太难看了。”


    “你才是呢,今年你不要哭鼻子才对。”在学生会长开口后,首先动作的是黑泽部长,只见男人像是相扑手一样跨前一步,粗壮的身子弓着,像是随时准备飞扑一般。


    然后,浅井悠佳双手叉腰,蹙紧了眉头。


    也许这是出于某种表达自信的习惯,不过这样的动作,将胸前的两对大白兔,像是向前送着般,坚挺高耸的乳房在空气中微微的颤动着,诱人无比。


    少女指了指一边的沙发,重重地一点,冷冷道:“我们现在是要比拼性交的胜负,好像不需要在之前进行肢体的制服对抗吧。”


    黑泽部长表情一窒,讪讪地跟着会长走到了沙发边。


    然后,两人在沙发前停住了,互相对视着,谁也不肯当先。


    “您,先请吧!”浅井会长抬起玉臂,做了个“请”的姿势。


    “不了不了,你已经赢了两把,胜者有先上去的权力。”黑泽部长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坚决的婉拒道。


    “不不,还是你先坐吧”会长也坚决不上当……


    于是,我和明坂就看着他们两位,礼让了半分钟。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明坂看上去有些茫然,转过头问我。转头甩过的马尾辫,从我的脸上轻轻抚过。


    “我想……”我后仰了下头,顺势捻起明坂的马尾,用手指在她的顺滑的秀发上卷来卷去,思忖片刻,得出了结论,“想必,是在争夺究竟是男上位,还是女上位的霸权吧? 这对于之后对决比拼的高潮,体位的也大概很有影响。”


    “哦!”曦月一脸懵懂地回过头,也不知道是真的听明白了没有。


    不过这样子争执,也是有点儿好处的。在他们两位走到了沙发不断礼让的时候。浅井悠佳会长光滑诱人的裸背彻底地裸露在我和曦月的眼前。


    在刚才的宽衣解带中,浅井已经顺手将脑后的绑扎着马尾辫的带子解开,一头及腰的黑长直秀发披散下来,如同乌黑的瀑布般,将窈窕胴体遮掩了小半,洁白的玉背上的蝴蝶骨在长直的秀发间若隐若现。然后,在秀发的尾端,一根秀气的脊线顺着苗条而健美的裸背一路往下,深陷到挺翘有型的月臀的缝隙里。


    而那对肥美的大屁股则是毫无防备地裸露着,虽然因为害臊而紧紧地闭拢着双腿,但是这不就反倒是在视觉上更凸显屁股的圆挺。晶莹的臀肉在笔挺的站姿下微微地后翘着,而且为了让黑泽部长先坐上沙发,会长以细微的动作向后挪动着,那对又大又圆的好屁股简直是好像要诱惑男人的视线一样,晃着轻微的韵动。


    而深邃的股沟和双腿间的微小缝隙,略显暗色的空隙里散着深邃而神秘的气息。


    假如可以摸进去,不知道会是什么手感呢……


    看到浅井悠佳会长和黑泽部长,这一对脱光衣服,一黑一白极其反差的两个裸体,我就想到了明坂之前各种各样裸露着的身体、羞羞的样子。


    心正“怦怦”的跳动着,而且看着别人的这种“超深入感情”的模样,总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站在第三者的视角上,看着我自己和曦月一样。


    会长的秀发离开了系带的束缚,就这样随性的披在肩上、背上。


    昨天晚上,曦月也是解开了发箍,及肩的黑发也好像是这样随性的披洒在白皙肩头,柔顺的垂落下来,半遮在白皙的肌肤,只是明坂的头发没有像是会长那样蓄得很长,更加干练利落。


    曦月她的后背上秀气精致的蝴蝶骨,也在双臂和上身的动作下微微地动弹着,那微凸的曲线,总有种天鹅的羽翅般优雅的感觉。


    昨天,我是站着和明坂对视着,然后……在清洁的过程中,我还是站着,而明坂像是温婉恭顺的小媳妇儿那样的跪坐在地上。


    而今天,我们还是我们,这次,位置却微妙的不太一样了。


    我不由自主地抚上了明坂的后背,按在了她的肩胛骨上。


    曦月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谁也看不到。


    明明这空旷硕大的房间有好几个人在,但是他们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对方身上,我的心情突然好像就在那隔空的盥洗间一样的镇静、而且蠢蠢欲动。


    轻轻地摩挲着曦月的后肩,感受着手心中那纤柔精致的骨感,匀称的骨肉,带来一种恰到好处的软硬感觉。


    曦月在被我抚上玉背后,温软的身体不自在的抖了抖,背后的肩胛骨也随之动了动,说起来似乎在绝大多数的文艺作品中,天使的羽翼也正是从对应着人类蝴蝶骨的位置上延伸出来。


    假如可爱的曦月也像是纯洁高贵的天使那样长着洁白无瑕的光翼,那她拍打着翅膀时的动静,会不会跟现在抚摸着正在动弹着的蝴蝶骨的手感一模一样呢。


    天使,卡哇伊的天使呢!


    我也说不清,我到底在遐想着什么。


    另一只手,趁着前面的手把玩着肩胛的时候,摸上了明坂玉背的中段。


    曦月今天在水手服外罩上了层外套,薄薄的材质并不影响到我的触感,手指非常顺利地就摸到了曦月的脊线,然后,沿着这一条从后颈一直向下延伸的线条,我的指尖,也在缓缓地向下的滑动着。


    “呼……”紧贴着曦月的手指很快就察觉到曦月的呼吸,似乎都开始加速起来。哪怕是鼻翼里都控制得好好的,但是只和少女的赤裸身体仅仅相隔毫米级别的间隔,曦月身体上上下下的每一分颤动,都几乎可以透过指尖上的神经完美地捕捉,然后传递到大脑里。


    我想,这除了少女那正在发育的身体还相当敏感外,前方的景色,也有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现在只要抬头平视前方,就能够轻而易举地看到一具高挑雪白的御姐裸体,浅井会长那精致的蝴蝶骨、线条修长优美的脊线,和最底下那丰腴肥滑的大屁股,同样是呈现在曦月的面前。


    曦月现在是在想什么呢?


    是想到了自己就在昨天也曾经这样展露着裸体跪坐在我的面前,还是从会长的裸身上,瞬时地联想着自己身后的触感呢,想象着也有那么一只手,在浅井的女体上揉搓碾弄着?


    太可惜了,指尖上只能感觉到曦月的颤抖,根本无法窥探到哪怕是一点的想法。


    我只能感觉到,曦月颤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好像只是肉眼微不可觉的轻微抖动,变得肉眼都可以看得到的摇来晃去,就好像是想甩脱我的双手一样的摆动。


    如果说,真的很想逃脱这种窘境的话,说不定向旁边走个几步,就可以了。我也不太好在室内有人的情况下不知廉耻的追过去。不过也许是生怕动作太大,惊扰到前面的两个人,也许是曦月本能的体贴,总之她也好像是盆栽一样,双脚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任由着我的双手在她身体的掩护下,在她的后背动来动去的。


    不过就是少女这样的逆来顺受,反倒是加剧了我恶作剧的心态。


    我的手,不太老实地从蝴蝶骨上移开了,牵起曦月那干练利落的马尾辫,然后在少女宛若天鹅般优雅的脖颈上轻轻扫动着。而下面的手,已经顺着脊线,堪堪地触到了明坂挺翘的屁股的上段了。只差一点点……那就是尾椎骨了。


    合身的水手裙,用浅色轮廓勾勒出少女臀沿优美、而诱人的曲线,只要将手指笔直地并拢,然后朝着那弹性十足的双臀里夹着深邃的股沟轻轻一戳……


    那说不定就能让脸皮薄薄又敏感的曦月失态地叫出声呢……


    不过,这就特别过分了,也会很令曦月难堪的。


    就好像是小学的时候作弄着前排的少女一样,所有的动作都应该在老师/其他人不会特别注目的前提下完成。


    在这对深藏在裙底也摆脱不了被不断抚摸命运的雪臀随着手掌的节奏,被动地摇摆出青涩的韵律,晃出可爱弧度后,曦月身体的颤抖也越来越频繁,几乎都要进入打哆嗦的阶段了。她那可爱的小脑袋也摆动着,一脸地想要回过头来,但是又强行地忍耐住的样子。


    我转移了目标,倒竖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摆成了一个小人的样子。


    然后双指前后摆动,让“小人”顺着脊线慢慢的走动起来。


    在如此近距离的情况下,我听到了明坂松了口气般的呼吸声。


    小人漫无目的的地在少女的后背上游弋着,充实着指腹上的手感,而上面本来是牵着马尾辫的手,则是安分地放下的辫子,然后像是给猫猫顺毛一样的,顺着马尾垂落的角度,连带着脖颈一起的顺着抚弄着。


    曦月的脊背因为慌乱而略显僵直,但是仍然可以感觉到后背上恰到好处的柔韧和弹性,甚至可以感受到软肉下的骨头的蠕动。手感和温度都很棒,曦月那不由自主地扭动的动感也很好!


    就当我胡乱地在曦月的后背上幼稚地打发着时间的时候,前面两个人,似乎在你推我让中,快要达成了一致意见。


    “那还是抽牌好了。”


    “可以!”


    浅井会长转过身,走回办公桌,拿了一盒扑克牌。


    洁白的女体迈动着优雅的步姿,身形摇曳间,那失去了胸罩束缚的乳肉荡漾出阵阵的乳波,犹如最甜蜜的诱饵,吸引着男人的眼球。


    就在我快要看呆的时候,明坂的手肘轻轻地向后撞了我一下,立即让我注意力收束回来。


    然后,黑泽部长和会长在洗牌后,互相从牌组里抽取了一张牌,互相亮出后决定了胜负。


    “是我的牌比较大呢,胜者有先选择的权力,我选择 我上你下的方式。请坐吧。”浅井悠佳将扑克牌放到一边,示意道。


    黑泽部长神情一窒,不过在看到浅井会长俯身后,那朝着他方向翘起的白净肥美的大屁股,一下子心情又好起来了一般的,嘿嘿的傻笑着。


    男人像是示威一样的,极力地挺立着腰身,上半身微微后仰着,只为让那胯间的阳物看上去更显得凸出一些。


    毕竟是篮球部门的主将,他的身体相当的高大、结实,全裸的身体上,肌肉满满,居然真的可以在现实里看到八块腹肌。黑黝黝的魁梧身型,在穿着衣服的时候,就因为手臂上过度茂盛的毛发,被很多同学戏称为黑熊黑泽。


    则脱光了之后,胸前的一把护心毛,更像是一只长着人脸的黑熊一样,光是就这么站着,就有一股浓郁的野性气息仿佛在室内蔓延开来。


    而当他刻意都这么动作起来,胯下那根肉棒却显得无比突出,而且还随着腰身的动作,左右挥舞着好像要示威一样。甚至还在自己的两条大腿上不断地轻拍出声音来。


    “呜……”


    “哈?”


    作为男人,我对于男性的野性魅力是完全免疫的。顶多是觉得黑泽部长的人真是高啊壮啊,从小吃什么长大的之类的感慨。


    房间里的两名少女,反应各不一样。


    曦月微微的退了一步,快要靠到我的身上了,螓首也羞羞地转到一边。


    刚好,我于是向旁边挪了一下,站在了曦月相对的旁边,然后轻轻的拉起了她的一只手,顺便用另一手把她的眼睛给遮住了。


    曦月向后靠着我,安静的依偎着贴在身上。


    而浅井悠佳的反应,则是抬起头在空气里嗅了嗅,皱着眉头呵斥道:“你昨晚是没洗澡吗,为什么身上有这么大的味道。这里可不是你们篮球部的自留地,走到外面,别人闻到了还不好说你,形象不好就更要注意仪表,你也要多注意家族的颜面,伯父好像以前还特意跟你说过这种事情吧。”


    黑泽部长的动作一僵,嗅了嗅自己的身上,委屈的说道:“没有啊,我昨天有好好洗澡,也有好好地换洗衣服。今天早上还好好地洗过头了,怎么会有味道呢。”


    “嘿~”浅井摆了摆手,一脸不屑得说的样子。


    黑泽部长嘴里还在嘀咕着,人最后还是坐到了沙发上,大大地胯开腿。不管怎么说,那好似一根擎天柱挺立肉棒,还是硬邦邦地凸着,阴茎上的血管如同蚯蚓般虬结着在棒子上,再加上粗黑的色泽,看上去狰狞异常。


    浅井会长一脸严肃地走上前,然后,表情很严肃,非常的严肃,僵硬到快要绷紧的地步。


    黑泽部长虽然摆着双腿大张,一副瘫在沙发上的样子,不过从微微僵硬的姿势来看,身体也绷得紧紧的,于是,一分钟过去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会长一脸沉痛的样子不耻下问,“我这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插入啊?”


    “我也……也是第一次,按理来说,应该是你主动坐下来才对吧。然后,对准那里……插进去,就完事了!”黑泽部长紧盯着浅井会长近在咫尺的牝户,一脸魂不守舍。


    他的样子,完全可以理解。


    以我的角度来看,会长那肥美圆滑的大奶子就在站立的时候高耸的挺着,而下身的阴丛似乎被修剪过,看上去整整齐齐的,细密的毛发只在前面呈现了个三角形,而更下面的蜜缝,则更是阴丛下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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