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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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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白色的手腕被铁链磨得起了一圈圈的红痕, 连同他眼睑下也泛着同样的颜色, 不可触碰的高岭感早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被折辱的破碎感。『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


    褚月见讲完之后没有再看他, 埋头找着自己一会儿能用上的东西。


    银环, 银针, 可拆卸的线,以及能留下颜色的药水。


    这些东西看着不多,实际若是没有人帮忙,一个人整理起来还是略微麻烦。


    因为这事有些见不得人,所有褚月见没有让外面的人进来,宫人们只知她要亲自给奉时雪烙印,却不知道烙在何处。


    这也是褚月见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表面看上去运筹帷幄,其实紧张得手心发汗。


    她为此事还练习了好久的刺绣,待到能稳重拿着针之后,这才来找的奉时雪。


    褚月见将整理出来的东西搁置一旁,抬手按下机关,木板缓缓下降持平。


    奉时雪被平放置木板上,双目赤红着看她。


    果然褚月见带着欲要羞辱他的心而来的预感没有错。


    但,未曾料到是这般羞辱,若现在还能动弹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亲自手刃眼前这个人。


    奉时雪眼前蒙了一层血雾,如狼般的眼不加掩饰,带着无形的撕咬紧盯着褚月见。


    她身着恍若春枝头的粉白襦裙,发间簪着汉白玉色,垂下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还会轻微晃动碰撞出声,脸上无辜地露出浅显的梨涡,水眸雾气蔓延。


    然后她手中拿着一柄尖锐冒着寒气的匕首弯下了腰,语气似蜜浆:“不要动哦,不然会伤到你。”然后目光便专注地一寸寸落下。


    她的目光含着兴味和好,还有对手握珍宝的珍重,复杂而又显得不甚在意。


    奉时雪感觉她的目光似针般落在身上,泛起细微的刺痛,竟还伴随着若有若无的轻抚感,忍不住颤了瞬间。


    他一颤动便换来了她的强烈不满,烟视媚行的雾眸带着明晃晃的恶意与他对视,然后亲眼见她眼中恶意消散,溢出一抹惊艳。


    褚月见本是想要呵斥他的,但抬眸只消瞧上一眼,她便无法狠心了,惊艳爬上了眉梢。


    奉时雪的嘴被堵住无法发声,所以只能用带着杀意的眼来表达自己的不愿,那双向来波澜不惊的眼中冷静散去,正磅.礴地翻涌着浓稠的情绪。


    这样凶狠的眼,本应该会使她感到害怕的。


    但对视那一瞬间,她忽然有种不可忽视的念头,若这泛着丝丝猩红眼在某些时候,那便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真好看啊。”她水眸泛着瞬间的痴迷,然后便回笑吟吟地夸赞着。


    褚月见收回视线,转身便拿起一旁方才被扯掉的红绸上前,发髻上的流苏欢快地发出清脆悦耳地响声。


    她喜欢好看的事物,同时也喜欢悦耳的声音,所以这双漂亮的眼还是蒙起来好,不然她绝对忍不住的。


    他看见她的动作,似察觉到她要做什么,极其不情愿地偏过头想要躲过,却被掐住了下颌被迫固定着,然后再被无情的将其蒙上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不知是不是奉时雪真的太生气了,从被衣襟遮住的地方往上迅速地蔓延上了粉意,直至连耳垂都红得似要滴血般,身躯完全不受控地轻颤着。


    褚月见松开他的下巴,看着眼前的情形,心中有种异常古怪的感觉。


    她总算明白了,为何会有人痴迷于欺负人了。


    真的太令人心生激荡情绪了,方才她险些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褚月见平复好自己莫名激昂的情绪,定睛打量着眼前的人,修长健美的身躯被铁链环绕着无法动弹,像是被囚困住的雪狼,仰着脖颈不断残喘着。


    嘴被堵住了,双眸也被红绸遮住,浑身的劲力无处使用,只能咬牙咽下所有的折辱。


    褚月见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防止他挣扎间伤到,所以准备得十分的齐全,但也不知道为何就演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她感觉奉时雪此刻显得格外禁忌,连那一身雪白的衣裳,好似都变得荼蘼起来。


    还是速战速决吧,能减少一点仇恨是一点。


    褚月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找回了理智,然后一脸兴奋地坐在小凳子上,用手中的匕首将他的衣带划开。


    露出里面的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有几分庄重的冷白,也随着她的视线落下而泛起了绯红,像极了他院子摘种的凌霄花。


    既然奉时雪喜欢花,她回头可以悄悄地多给他种点花,让他每天看见心情能好一些。褚月见如是地想着。


    冰冷的刀背划过腹部的绸带,分明没有触碰到身躯半分,他却感觉刀是划在皮肉上的,胸腔的起伏不可避免加剧。


    褚月见手握着刀柄将其划破,视线再往下定格住,表情却变得有些为难了,咬着殷红的下唇,眼中闪过恼意。


    终于知道御医为何要用药了,半软的时候根本就不好弄。


    因为她用的是比发丝还要细的银针,可以只有一点点疼,便能穿过皮肉的表皮。


    届时被银针穿过的地方会留下染了药水的细线,若说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拆线时会疼一点,但其他不会伤到奉时雪任何的地方。


    为了能留下一个和铁烙一样突出来的印记,她和御医商议了好几日,这才研究出来,可以用一种特殊手法达到。


    可如今这般半软着却不行。


    所有褚月见厚着脸扭头,凑到奉时雪的耳畔小声地道:“小奴隶你许是不想我来吧,自己能控制吗?支棱起来便可,我会很快结束的。”


    说完这句话,褚月见发觉自己的嗓子都是抖的,还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心跳十分的不安。


    她现在已经没有在疯狂作死的边缘了,而是在踩着奉时雪的头在疯狂践踏。


    话音传入奉时雪的耳中,那藏在红绸中的双眼充血,满目皆是掩盖不住的杀意,使其面容也蒙上了一层血红的阴霾。


    褚月见等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抬手颇为恼怒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这怎么能自己控制?还得靠外物的刺激。


    虽然奉时雪看不见也无法开口,感知却十分明显,几息间便察觉那还带着甜腻的香气,忽地落至他的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带起一股激湍。


    靠得这般近,他顿时明白她想要干嘛,忍不住偏头想要躲过,胸膛呼吸的弧度越渐明显。


    “小奴隶,没有我的命令别动哦。”她语气带着淡淡的威胁,软似无骨的手落在他的面上,似在犹豫不决。


    褚月见手放上去时方才察觉到,原来他的肌肉一直都紧绷着。


    她微微垂下眼睑,看见他脖子还有额头上都是冷汗,连带着肤色都似侵泡在水中的暖玉般。


    这、这都还没有开始就这般模样了?


    褚月见好地打量着,视线往顺着胸腔下移动,待看清之后嘴角渐渐弯起来,眼中不自觉地带着漫不经心地满意。


    原来奉时雪是敏感体啊,她不过是轻轻呼气在他的耳垂边上,便能达到这般想要的效果,倘若她再过分一点呢?


    正在极力忍耐的奉时雪忽然身体猛地僵住了,呼吸都慢了下来,手紧紧抓住冰冷的铁链直至指尖泛白。


    因为他感觉到褚月见含上了他的耳垂,正在不轻不重地辗转齿咬着,柔软无骨的柔荑自下而上地抚上他滚动的喉结,带着惩罚般作弄的意味。


    酥麻犹如电流般的感觉攀升往上流便全身,他抑制不住颤栗起来,察觉到她带着的故意,想要极力地克制自己身体本能的颤抖。


    但他不管如何极力忽视这样的感觉,却反因为不能视目,而变得感知更为明显。


    她在杂乱无章地抚着喉结,齿咬耳垂还时不时在舔祇着。


    别说褚月见能不能感受到,连奉时雪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紊乱了,甚至带着有些粗粝起来,呼吸出来的气息都染着炽热。


    他躲不开她这样带着故意的行为,只能束手无策地放任她肆意的作弄。


    短短的时间内,他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拽着往下,随即落入了无尽的深渊。


    褚月见缓缓掀开泛着水雾的眼,见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也不再这般对他了,眼中带着笑意抬起头。


    她殷红的唇瓣带着晶莹的珠光,似方才进食的妖孽般,难得在纯白的面容找到几分妖冶。


    她很满意现在的奉时雪,漂亮得跟淫.秽的东瀛木偶般,令人想要将其珍藏起来独自欣赏。


    可惜的是,现在看不见他眉骨上的那颗痣红痣,若是没有被蒙住眼露出那颗红痣来,定然分外好看吧。


    这般想着褚月见的手已经握住了柄身,垂下眼睑洒下一片无情的阴影,她将手中的银圈毫不留情地戴了上去。


    戴这个东西是因为听御医说不能让其喷出来,不然到时候又得要重新来过。


    所以她才选择了这个玩意儿,将其堵住便不会出来,她也好方便行接下来的事情。


    实在是对不起了,人生哪能没有磨难,经历此番痛苦后,以后便没有其他的磨难能使你溃败的了。


    褚月见一边抖着心脏,一边不断地默念着,但眼中却也溢出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


    不出意外地她听见了短促而无法隐忍的闷哼声,手中的物件抖动着,似一旁火炉中燃烧的烙印火钳。


    褚月见纯洁无暇的脸被一旁的火炉里燃烧的火焰,印得忽明忽暗,手也快要被烫伤了。


    她心止不住地慌乱,但都已经做到眼下的这个地步了,只能稳住。


    现在的褚月见一手握住,一手拿起早已经准备好了的细小银针,犹豫不决地不知该如何下手。


    但她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褚月见垂头看着眼前青筋虬露的表皮,咬着下唇,然后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银针挑起表面的皮,快速地顺着肌肉记忆用细线串起一个字。


    奴,丧失自主,困于一隅,可任人践踏,轻蔑之称。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手中颤动不已,褚月见额间也泛起了晶莹的汗珠,顺着轮廓滑落鼻尖最后滴露下来。


    终于褚月见最后的一笔完成了。


    她微微抬头,目光忽闪地看着上面歪歪斜斜并不美观的字,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错觉,奉时雪自此以后是她所有物。


    这样的感觉就如同方才欺辱他时,莫名一样来得汹涌磅.礴,险些有些难以抑制狂跳的心脏。


    药水还需要侵泡一会儿才能拆线,所有褚月见现在松开了手,失力般的摊在椅子上喘着气。


    昏暗的的地牢中,她的气息和奉时雪的气息交错相融,若是不知晓眼下的情形,只觉得平白添加几分暧.昧之意。


    喘.息片刻,褚月见才想起来,该看看奉时雪现在怎么样了。


    方才他还会反抗,可现在她都松开了手,他却反而不动了,只有胸腔起伏着还有呼出来的急促声,传达着他还清醒着。


    褚月见偏头看过去,见他的嘴被堵得有些久,唇瓣都有些干得泛白,上前将东西拿下来,顺道也将他蒙着眼的红绸取下。


    奉时雪本就生得分外具有性般的高不可攀之感,此刻他双目泛着血丝,偏着头一动不动躺着,眼睑下泛着赤红,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般呼吸急促着。


    此刻的他似是一块被打碎侵泡在温水中的美玉,出现了几分被折辱后的凄厉脆弱感。


    他的身躯还在不受控制地轻颤着,面上却恹恹地半阖着眼眸,让人看不起里面的情。


    他能视目了,却没有去看一旁的褚月见,但感受到她的视线驻足在自己的身上,一寸寸地转换成怜悯。


    她还是在自己身上刻下了那个包含折辱的字。


    今日所有的耻辱,日后他都会一一找褚月见还回来,要一件不漏地还于她。


    想到此处,奉时雪眼中的血色便更加浓郁了,抓着铁链的手寸寸收紧,指尖的血色褪去透着苍白。


    奉时雪如今还被堵着无法宣泄,亦不知褚月见还要这般等多久,为了抑制被堵着难受的感觉,他闭上泛着血色的眸子企图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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