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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烽火烟波楼 第二部:剑起余波

第一卷:少年江湖;第6章: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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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公子,不要,不要管我,啊~”


    胯下白龙长驱直入,一举突破了少女那象征着贞洁的最后屏障,本以为该是水到渠成,与身下相恋多年的少女尽享鱼水之欢,可萧琅怎么也没想到,岳青烟此刻口中呼唤的却是别的男人。01bz.cc


    萧琅略微有些犹豫,他虽是风流之人,但却从不喜欢欺男霸女,如今当仁不让的为岳青烟解毒,自然也是因为他与岳青烟自幼相识,婚事也已成定局,这才甘愿冒着“趁人之危”的罪名孟浪行事,可如果岳青烟心中另有所属,那他这番行为,自是有失君子之风。


    而同样大感意外的自然还有屋顶无意窥视的吕松,他虽是自小倾慕佳人,可自知无论是家世、才学还是感情,世子萧琅才是岳青烟的良配,因而在萧琅带她入小屋时他也没能提出反对,虽是心中痛苦,可终究是保持着一丝理性。


    但若是岳青烟的心里有他呢?


    岳青烟这一声呼喊立时将他的心弦拨动,他并未奢求能与岳青烟两情相悦,他只觉得,若是岳青烟心里有他,能多惦念他一些,便是对他莫大的馈赠了。


    直至此刻,吕松突然觉得先前那拼死一战是多么的值得,若是可以,他宁愿葬身在对手的阴爪与铁掌之下,或许这样,岳青烟对他的记忆才会更深一些,而他也不用此刻独自呆在这屋顶上看着眼前这令人心痛的一幕。


    然而就在两人各有感触之时,初经人事的岳青烟却是轻轻皱起了眉头,小嘴些微向上鼓了鼓,轻轻张开,犹如梦呓:“琅哥,你在哪?快……快救我!”


    听得此言,萧琅微微砸了砸嘴,随即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狂喜,他的烟儿终究还是倾心于他的,想来吕松多次舍身相救,烟儿自然于心不忍,这才有了先前那句“不要管我”,可面临生死局面,她心底里最期盼的出来救她的,仍然是他萧琅。


    想通此理,萧琅精一震,一股前所未有的自信充斥脑海,连带着下身那刚刚插入的白龙长枪亦是更加坚硬了许多,稍稍用力一抽一插,竟是比起从前的与旁人欢爱时要轻松舒畅了许多。


    当即欲火更甚,双手稍稍扶住岳青烟的纤腰位置,将她那双秀美的长腿完全舒展开来,整个人半跪在床脚,白龙再度插入的同时整个身子匍匐在岳青烟的身上,大嘴温柔探寻着岳青烟的樱唇所在。


    一经相逢,立时便有了干柴烈火的味道,迷离之下的岳青烟只觉着身下快意充盈,哪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矜持,全身上下早与男人粘合在了一起,口舌自是主动朝着萧琅迎了上去,香津口液在唇舌的交融下不断传递。


    而每一丝口舌间的舔舐温存之后,男人的下身便会发起一次深邃的狠顶,长枪直刺,每一次都能撞击在她那娇嫩的花芯壁蕊。


    若是寻常状态,岳青烟少不得要被他这条长龙给插得皱眉呼痛,可偏偏此刻的岳青烟身中淫毒,欲火焚身的同时全身气血狂涌,阴元尽数集结在了下身的蜜穴位置,如此状态,萧琅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让她如登仙界,又哪里还会在意那丁点掺杂着酥麻的顶撞痛楚。


    “啊~啊啊……”岳青烟的呻吟之声愈发高亢,甚至在那一声声呻吟的间隙穿插着急促的喘息之音,面色潮红,气虚紊乱,显然便是女子即将泄身的征兆。


    萧琅见她反应激烈,也知是那淫毒起了效果,心中虽是稍有怜惜,但身下却是并无柔情,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按徐东山与吕松描述,解毒之法便是阴阳调和,在女子泄身的时候汇入精元,以此来回哺女子流失的阴元。


    眼见得岳青烟此刻身体敏感至极,泄身不过早晚之事,可自己自诩风流身经百战,要想同时在那一刻步入高潮,少不得还得更加卖力才行。


    “嗯……嗯……”


    “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粗重的喘息、悦耳的呻吟与两人身体结合位置骨肉撞击的声音交相辉映,萧琅此刻也已屏息凝气,从岳青烟的身上稍稍坐了回来,双手直掐在那香汗淋漓的纤腰上,以自己最大的幅度不断向前深插猛入。


    “烟儿,烟儿,烟儿……”


    “啊!”


    濒临激射之前,萧琅开始不断呼喊着岳青烟的名字,自他十年前结识这位岳家小姐起,他一步步的看着这位聪慧善良的小女孩成长为如今举止有度,经营有道的岳家家主,也是一步步的看着她的成长与成熟。


    自五年前的一次踏青旅途中,萧琅向岳青烟互诉衷肠,二人便已有了婚嫁之意,然而王府与岳家对这门婚事却都心存顾虑,一来是岳家到底是商贾人家,与麓王府结合稍有高攀之嫌。


    这二来,便是麓王掌管东平府军政大权,若是与这江北首富结姻,又免不了受小人弹劾,直到如今两人年岁已大,加之时局变化,麓王才算松了口,准允萧琅于赈灾之事后上门提亲。


    可谁又能想到,本该留给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却是因为魔教妖人的一场劫掳提前上演,但无论如何,萧琅得求所爱倍感珍惜,直至用力深插至那高潮濒射之时,依然要呼喊着“烟儿”这个称呼。


    终于,随着下身的最后一记猛插深入,白龙长枪终是在顶撞花芯之后没有急着抽回,一股白灼龙精破口而出,直扫在佳人蜜穴深处的花径之上。


    “啊……啊……啊……”


    岳青烟双目紧闭,手脚死死的箍在萧琅的背后,感受着下身火热龙精灌入的同时身体不住的颤抖痉挛,呼吸节奏也稍稍慢了下来,萧琅顺势靠了下去,温柔的从身后将岳青烟搂在怀里,一点点的感受着佳人滚烫的身体冷却,直到喘息声渐渐平息,怀中的岳青烟才稍稍有了挪动的迹象。


    岳青烟的动作很小,只是单单的侧了个身子,可饶是如此,下身那依旧填充在嫩穴里的白龙亦是搅得她秀美紧蹙,面色痛苦,但她终究还是将头转了过来,先前紧闭着的眼眸终于睁开,露出的自是一对儿魅惑风情的明媚大眼。


    “烟儿,你醒啦?”萧琅略见她有了些许精,很快便猜出她此刻的变化。


    岳青烟面色一红,微微抿了抿嘴,直将脑袋朝萧琅的怀里贴了进去,平日里的端庄与雍容此刻早没了踪影,脑海里只要一想起刚才的放荡姿态和呼声,她便恨不得寻个地缝钻入,又哪里看萧琅此刻的戏谑笑容。


    萧琅也知她面皮薄嫩,稍稍沉吟便道:“烟儿,我见你身中淫毒,不得已才行此解毒之法,坏了你的名节,若蒙不弃,明日便休书与父王准备上门提亲事宜,若烟儿不愿,那我便……”


    萧琅这话自是一句空话,可事到如今,岳青烟又哪里还有推拒的道理,当下只得抬起手来打断他的言辞,眼中略微流露出一股嗔怪的风情:“好啦,都已经如此了,哪还有不愿的道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哈哈,哈哈,我萧琅当真是上天眷顾,能娶得烟儿这等美艳娇妻,我……”


    萧琅的吹捧言语还未说完,岳青烟却是羞得从他怀里钻了出来,连连伸手想要将这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负心汉”给推开,可萧琅却是一把将她双手握住,反手将佳人再度抱入,脸上露出深情模样,再度朝着岳青烟的嘴唇靠了过去。


    岳青烟虽是有感于他的情意,可一时间仍旧未能接受自己已为人妇的现实,下意识的闪躲开来,借着刚刚恢复的力道从萧琅怀里挣脱,羞怯地说道:“我,我们还是出去吧!他们都在外面……”


    “那可不行!”然而萧琅却是根本不打算就此放过,毫不犹豫的捉住她一只白净小脚,稍稍用力一扯又是将佳人拉入怀中:“你才刚刚恢复,也不知道那体内的毒解得干净了没有,咱们再来一次,确保个万无一失。”


    “你!”岳青烟哪还瞧不出他的心思,可偏偏这说辞却又无法辩驳,思来想去只得装作委屈模样道:“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非也非也,”哪知萧琅早有应对,却是故意将手盘旋至岳青烟粉背之后缓缓抚摸,看似安抚着佳人情绪,实则带着几分挑弄手段,而同时嘴上说辞又是言真意切:“烟儿可知适才……适才解毒之时,我脑海里满是我们成婚之时的美好画面,我一次次的呼喊着你的名字,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可偏偏烟儿中了毒,非但不能感受到我的真心,更是表现异于平时,着实让我好生遗憾。”


    萧琅言辞恳切,岳青烟眼里多少现出一丝温情,再也没了与他斗嘴的劲头,萧琅继续言道:“烟儿,今日既然成了我们的洞房之夜,不如便依我一次,我只想看看烟儿真正动情的模样。”


    岳青烟闻言却是叹了口气,这会儿也再无推拒念头,直将裸露的身躯再度朝着萧琅靠了过去,嘴中柔声答道:“我中毒时只是失去了意识,可醒来后自然是记得刚才的事,萧郎的心意,青烟当然是知道的,只是……”


    “只是什么?”


    岳青烟稍稍抬头看了他一眼,情略微有些犹豫。


    但萧郎却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是怕外面的人听到或是想到些什么?”


    岳青烟微微摇头:“事已至此,名节之事已成定局,青烟却已不甚在意,青烟在意的,是那位吕公子。”


    萧琅闻言稍稍一愣,一时间竟是有些手脚冰凉。而在屋檐之上听见这一句的吕松却是呼吸一滞,不自觉的屏息倾听。


    但岳青烟冰雪聪明,自然不会徒增误会,当下解释道:“那位吕公子早年便对青烟有救命之恩,今日又舍命救我,可奈何青烟早已心系萧郎,本已无颜承受他的恩情,而今若是在此久留,恐怕会更惹他伤心。”


    萧琅闻言却是没有立即回应,却见他面露沉吟之色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可没想到半晌之后他却摇了摇头,开口说道:“烟儿勿怪,关于吕公子一事,我有另一看法。”


    “嗯?”岳青烟眼中露出好。


    “吕公子少年英雄,有慕艾之心无可厚非,然而你我情投意合却也无需愧对于他,依我看来,你我越是恩爱,便越好让他尽快走出这段阴霾,他今日能将解毒之事告知于我可见其君子之风,今日事后我更要持君子之礼待他,这才算光明正大,问心无愧。”


    靠坐在房檐之上的吕松闻言却只觉心中更苦,他虽是无意窥视,可在道德与私欲的挣扎中还是选择了私欲,他亲眼目睹了萧琅为岳青烟解毒的整个过程。


    虽是心中苦痛,但不得不承认,他心底里多少还抱着那么一丝希望,可眼下听得萧琅如此坦荡言语,他一时间竟是有些自惭形秽。


    同样被感染的还有萧琅怀中的绝美佳人,岳青烟同样沉默了良久,终是露出豁然的笑容:“萧郎所言极是,是我顾虑得差了。”


    “嘿嘿,也不是全然为了他?”可萧琅这会儿便没了正形,趁着佳人不再反抗,大手悄然的覆盖在那对儿饱满的白兔身上,轻轻一捏,故意调笑道:“那咱们的洞房之夜,可就不要再耽搁了。”


    言罢便是故意挺直了身躯,与岳青烟各自跪坐在小床上,唇齿自然的靠近,直至各自张开牙关,满是香津的口舌再度缠绕。


    伴着腰间男人大手的蓄意抚摸挑弄,岳青烟只觉心头欲火再燃,心底的矜持终是烟消云散,一时间竟是也分不清自己是余毒未消还是生来如此。


    但比起双手抚慰,萧琅这唇舌挑逗的功夫更甚许多,先前或还因为急于解毒或是初次亲昵有些拘谨,如今佳人芳心已属。


    萧琅自是要竭尽全力展露自己的手段,这闺中之事虽是小道,但若能让心爱女人享受其中,甚至完全离不开你,这对萧琅来说却是人生一大快事,当下口中激吻之余,那不安分的大手便开始向着女子身下嫩穴探了过去。


    直至寻到那处还残留着粘灼白精的屄穴嫩肉洞口,萧琅却是微微一顿,中指伸出独自按压在穴肉下沿的阴蒂位置。


    “喔……”岳青烟脑门一荡,身体本能的向后倾斜,似乎是要摆脱萧琅的控制,可萧琅对她了如指掌,另一手早早搭在佳人粉背之上直将她拦腰截住,激吻的口齿缓缓松开,只朝着满脸羞涩的岳青烟微微一笑,随即便躬下身子,大嘴朝那高耸的雪峰轻咬了上去。


    “嘶……啊……”上下敏感处同时遭袭,岳青烟浑身颤抖更加剧烈,可偏偏这会儿萧琅将她搂得严实,她那轻微的忸怩举止根本挣脱不开,可浑身的酥麻感觉根本让她提不起太多气力抗拒,只得任由着萧琅胡作非为。


    萧琅在那娇嫩的乳尖上轻吻一阵,手上亦是同步揉捏着少女的红润阴蒂,直把岳青烟折磨得娇喘连连,浑身便如水蛇一般不住的扭动,萧琅见状哈哈一笑,却是故意岔开话题:“烟儿的身材真好,平日里穿着衣服还不敢想象,今日可算是大饱眼福。”


    “呸!”岳青烟终是借着他的话头开口:“你家中美妾,想来也是这般哄人家的吧?”


    “冤枉啊!”萧琅借故继续调笑:“烟儿莫是不知自己的美貌,你瞧那位魔教妖人,旁的江湖女侠、王府婢女尽皆不掳,偏生要掳你这一位最让人挂心的岳家小姐?再说了,那位吕公子虽是江湖侠义,可若是烟儿你生得庸姿丑陋,或许人家也不会舍命相救了。”


    “无耻之尤!”房顶之上吕松立时变了脸色,心中破口大骂,可偏偏人在屋檐窥视在先,贸然闯入也是无理,只得强压住心头怒火继续听他说辞,但心中那对萧琅刚刚升起的几分敬意也立时烟消云散。


    “你这人,怎地凭空污人?”岳青烟心中仍对吕松有愧,自然不喜欢听到萧琅所说的这般言语。


    “嗯……”萧琅略作沉吟:“是我孟浪了,君子论迹不论心,吕少侠救人为实,是我说错了话。”然而他话锋又是一转:“但我适才所言烟儿的美貌,却是半分都不敢有假。”


    “油嘴滑舌。”岳青烟最喜欢的便是萧琅这般诚恳态度,人无完人,萧琅在人前从无王府世子的架子,对人多是虚心求教,有错便改,故而王府上下对这位世子均是一致认同,就连身位麓王身边第一谋士的季星奎也时常随侍左右,言传身教,想来是早已将他认作下一任麓王了。


    但无论岳青烟嘴里如何否认,心里多少对萧琅的赞美之词有些欢喜,她当然清楚自己美貌,从小到大岳家接触过的丫鬟仆妇或是商贾掌柜多如牛毛,她虽常以男装示人,但岳家小姐的美名却是人尽皆知,如今听得爱郎如此称赞,心中满是柔情蜜意,连带着那颤抖的身躯也渐渐适应了萧琅的坏手作弄,呼吸也开始稍有流畅。


    然而这些许的缓和却似乎也在萧琅的意料之中,却见他那一直研磨下身阴蒂的恶手突然一停,整根手指沿着那条满是泥泞的花径蜜道轻轻插入,指节与花径壁肉黏合在了一起,只一瞬间便让岳青烟身躯再颤,嘴里“喔”的大叫一声,那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竟是主动朝下一握,直将萧琅那根白净长龙完全捏住。


    “嘿嘿,烟儿已经迫不及待了?”萧琅见她如此失态,少不得出声调笑。


    这话可是羞得岳青烟无地自容,连连松开小手要去推拒男人的攻势,可偏偏萧琅手段高潮,那插入了少许的指节开始在女人屄穴嫩肉里轻轻抠挖,才只两三下的功夫,一股电流直击女人脑海。


    岳青烟连续几声“喔喔喔喔”的舒爽呻吟过后,下身蜜穴里便涌出一股温暖洪流,而在那暖流一并流出之时,岳青烟的下本身没来由的向上痉挛,整个人语无伦次的哭喊道:“啊……来了……来了……啊……”


    “烟儿莫慌,为夫这便来了。”见她又一次步入情欲巅峰,萧琅自是心满意足,也不再去逗弄,连忙握住下身早已复苏的白龙抵在那蜜穴洞口,只轻轻一滑,长龙便再度插入。


    “喔……”岳青烟巅峰初至,下身便被萧琅插了个满怀,无论身心俱是一片满足,高潮绝顶之下,竟是破天荒的唤了一声:“萧郎,我好舒服。”


    哪知萧琅闻言却是还不满足,脸上稍稍露出得意采,继续调笑道:“是我肏得你舒服吗?”


    “嗯……”岳青烟连忙嘤咛一声,显然还是有些不满萧琅此刻的粗鄙言语,可萧琅此刻完全占据主动,下身白龙一记狠顶,正顶在那粉嫩柔软的花芯位置。


    “喔……轻点儿……”岳青烟这会儿可不比先前,高潮巅峰稍稍退却,那顶在子宫花芯的刺痛着实有些难以承受。


    “那烟儿是不喜欢我肏你吗?”可萧琅见她呼痛,却是故意将白龙抽了出来,身躯下沉,大嘴却是朝着佳人的耳畔咬了上去。


    “喔……啊……你别……啊……”


    “烟儿若是喜欢,不如自己把它放进去吧。”


    可萧琅的调笑言语却是越说越是过分,言辞之间竟是主动拉着岳青烟那支粉藕般的玉臂,让她那本应执笔弹琴的纤纤玉指握在自己的白龙茎身上:“来,烟儿莫怕。”


    岳青烟被他这一蛊惑,心中又气又羞,可已是到了如此地步,她那痉挛了好一阵的蜜穴里的的确确有了几分情欲渴望,犹豫几许之后,岳青烟终是妥协,只得拖着颤抖着的身子,轻轻的拉着那条滚烫的白龙向着自己的下身蜜穴凑了上去。


    那白龙看似文静清秀,可当岳青烟紧握之后便似乎有了感应,没来由的膨胀了好几分,加上本就火热滚烫,一时间让岳青烟更为紧张,心中不禁暗自忖度着这么长的一条肉棒,自己那才一道缝大小的下身究竟是如何容纳的。


    但这问题瞬间便有了答案,白龙临渊自是不受掌控,萧琅顺势一挺,直将那膨胀后的巨龙完全深插。


    “啊……”岳青烟半咬着牙关,下意识的想要呼喊,可这一次萧琅虽也是深插,但那白龙在触及子宫花蕾时却是故意向左右变了方向,只在那子宫壁肉上轻轻剐蹭,一时间竟是让岳青烟没了呼痛的心思,反倒是芳心回转,似乎对这股充实的胀痛感觉并不排斥。


    “烟儿,唤我一声相公吧!”萧琅见她面色舒展,自是猜测到她这会儿痛感渐弱,想来该是舒爽之时,当即便想到了“相公”一词。


    他虽自诩风流,但也在麓王的约束下谨守礼法,无论是家中美妾还是青楼厮混,最多让人唤他一声“萧郎”或是“郎君”便好,对于“相公”这一称谓,他自是要留给自家夫人的,如今既已与岳青烟定下终身,那此刻他便一刻也不想再等。


    “我……啊……”岳青烟还未来得及拒绝,一鼓作气的萧琅便开始了一番急速抽插,深谙此道的他当然知道如何让女人忘乎所以,如何让女人在床上无法自拔。


    “啪啪啪啪……”


    “啊……啊……别……萧郎……萧郎……”


    “啪啪啪……”


    “啊……慢点儿……我……啊……”


    “烟儿,快唤我一声相公!”


    “啊……啊……”


    “烟儿……烟儿……”


    萧琅一鼓作气竟是抽插了近百次,直肏得岳青烟芳心乱颤,语无伦次,身体也跟着男人的抽插而不住抖动,至美的容颜在这般惊涛骇浪下也已变得有些凌乱,直到萧琅那一声声悦耳又深情的“烟儿”不断唤出,岳青烟只觉心中一乱,终是将那还未定的名分称呼唤了出来:“相……相公……”


    岳青烟呼声柔软,萧琅自是不会满意,下身依旧保持着极高的幅度:“烟儿,再……再唤大声些……”


    “相……相公……相公啊!”岳青烟的第二次呼喊力道稍有提高,但萧琅依旧不依不饶,下身忽的抽出半截,在原有的抽插频率上微微停顿,随即又在岳青烟的恍惚错愕间深插而入。


    “啪!”


    “啊……相公……相公……”这一次,岳青烟仿佛感受到了最为充盈有力的一次顶撞,只觉脑中意识都被插了个天旋地转,哪还顾得上矜持名节,美目翻转,竟是露出些许白皮,而那一直娇细呻吟的小嘴里终是开始朗声嘶吼:“相公……相公……相公……”


    “啪啪啪啪啪啪……”


    萧琅脸上立时露出得意之色,心中所好尽以满足,当下也不再有其他想法,双手把住女人腰肢,继续保持着原来的力道与节奏狂顶深插。


    “啪啪啪啪啪啪……”


    “啊……相公……相公……”


    一面是萧琅的奋勇抽插,一面是岳青烟的软语呻吟,二人既是青梅竹马,又是郎才女貌,二人此番阴差阳错入了洞房,浓情蜜语自不必说,萧琅久经风月,岳青烟先前也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淫毒洗礼,如今欢爱起来自是如鱼得水,一切亲昵爱抚也都水到渠成。


    屋外的王府侍从大多脸色肃穆,麓王治军严谨,亲兵侍从自然素质极高,即便是有少数面带笑容者,也是因何世子关系亲密而由衷欢喜。


    尤其是那护卫在小院内的徐东山,此一役他误打误撞逼出了摩尼教的“妖兵”术法,如今又护卫萧琅救下未来的世子妃,这般功劳想必当得起萧琅曾经提到的“建功立业”四个字,先前寸功未立便赏了他一位美妇,如今既然有了功劳,想来世子不会亏待于他。


    房中男女欢爱不绝,屋外护卫心中欢喜,可唯独在那房顶之上静坐的吕松却是手脚麻木,面色痛苦,按理说经历一番死战的他此刻正该凝静气休养生息,甚至若是调息得当。


    这一战的经验足以让他功力大进,可偏偏此刻他所在之地恰能窥视房中全景,亲眼目睹了岳青烟与萧琅的这场欢爱好戏,吕松一次次的想闭上双目静心调息,可岳青烟那一声声“相公”的呼喊,他的心又如何静得下来。


    “嗯……啊……”终于,在天边露出第一道霞光的时候,房中的萧琅爆出一声轻喝,下身最后一次向前狠顶之后,身体略微现出一丝痉挛松弛,他的白龙长枪再也没有拔出,而乐得释放后的萧琅却是完完全全的压在了岳青烟的娇躯身上,脸上红光尽显,嘴里喘息不断。


    被压在身下的岳青烟此刻形象也好不到哪里,发髻早在第一次云雨时便已松散开来,配上那嫣红水润的脸色却是让容颜更加精致与魅惑,娇喘微微,颜色迷离,直看得萧琅双眼发痴,那才刚刚射过两轮的白龙又一次有了苏醒的迹象。


    “呀……它……”本还沉浸在欢爱之后放松气氛里的岳青烟忽然便觉察出那根还未从自己体内拔出的白龙又有了膨胀感觉,脸色立时变得有些紧张,双手突然发力将萧琅自身上推了下去,白皙赤裸的美躯向后一缩,这才让那还未完全硬化的白龙退了出来。


    “哈哈,烟儿如今的模样实在太美,相公我瞧了实在喜欢。”哪知萧琅却又是摆出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凑了过来:“如今天色还早,不如……”


    “不要!”哪知岳青烟使起了小姐性子,一边缩回身子,一边再次伸手将他推开,可萧琅却不知是因为适才射过两轮有些腿软还是故意为之,竟是被这一次推拒直接翻下了床,直摔了个屁股落地四脚朝天。


    岳青烟见状立时一紧,心中多少有些紧张,她既已要嫁做人妇,平日里的小姐性子当然要收一收,要是被外人传出自己在闺房之中把相公推翻在地,那她岳家和麓王府的颜面可就大大的不好看了。


    “啊……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琅却自在地一个翻滚,站起身时却是抱着脑袋哭喊道:“哎哟,烟儿好重的手,痛死我了。”


    “你……你没事吧,我……我不是……”


    萧琅慢慢爬回床沿,语声却是故意变得有些严肃:“烟儿,你我既已决议结为夫妇,那有些事情,我还得提前说与你听。”


    “嗯,你说。”岳青烟见他情自然不敢怠慢。


    “我与你一起长大,些许玩闹自然无碍,但我家毕竟在王府,虽说我父王平易近人,但王府之中耳目众多,一举一动也该多合规矩一些。”


    “我……”岳青烟本就心中急切,如今听得萧琅此言登时眼中带雾,眼看便要哭了起来:“我……我知道的……刚才……刚才……”


    “哈哈,我当然知道烟儿是无心之失,”然而萧琅此刻却是脸色再变,终是回复到平日里的洒脱不羁:“烟儿初经人事,下身定是难堪惩罚,是相公我太过急切咎由自取,怪不得烟儿。”


    “相公说的不差。”见萧琅脸色变化,岳青烟自是心头一松,下意识便呼唤出只在先前欢爱中才叫的“相公”称谓,可呼声已出也不容收回,岳青烟只得从床上坐起,将羞红了的脸倚靠在萧琅的胸口,小手亲昵的拍打着男人的胸前,萧琅此刻半身满是汗水,可如今在岳青烟的鼻息里却并无半点排斥,反而一股前所未有的温馨充实萦绕心间。


    “但烟儿毕竟是做错了事!”可这股温馨充实还未多久,萧琅的下一句却是让岳青烟脸色再变,当即露出好的目光看向萧琅。


    萧琅露出一抹邪笑:“相公要小小的惩罚烟儿,烟儿可愿认罚。”


    “你……你这人……”岳青烟这会儿才算明白过来他是在戏弄自己,虽是心中不太情愿的,但她毕竟也算“做错了事”只好强自硬撑道:“你先说罚什么?”


    然而萧琅却是忽的撤开胸怀,浑身发软的岳青烟立时被他的双手压住,直摆弄成一个跪坐在床的姿势,而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觉脑袋被男人的大手按住,那根渐渐膨胀的白龙便抵在她樱唇之上。


    “烟儿,便惩罚你为相公我品萧一刻如何?”


    岳青烟脑海一嗡,似乎还未完全意识到他话中含义,可见那还沾染着自己处子血丝的白龙在眼前耀武扬威,她这才想到了什么:他……他竟是要把那羞人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口唇里?


    “不……呜呜……呜呜……”然而她刚要开口拒绝,萧琅的白龙便顺着她那微微张开的樱唇直插而入,直塞的她话都说不出来。


    “哈哈,烟儿莫要抗拒,这也是闺房情趣之一,你且忍耐少许便好。”


    “烟儿,我……我好舒服。”


    “烟儿,再含深一些,啊……嘶……太……太美了……”


    萧琅一边享受着佳人的初次口舌之交,一边却是不断发出舒爽声音以作回应,岳青烟本身又气又急,恨不得立马吐出那白龙并不再理睬,可不知为何,一听见萧琅那沉浸其中的声音,她的心里多少也有了几分动摇。


    他真的,很喜欢我如此吗?


    岳青烟心下一叹,终是没有将爱郎的白龙吐出,心中彷徨无措的她只得继续在萧琅的指挥下慢慢熟悉着口舌侍奉的技巧。


    罢了,只要他喜欢就好。


    ***  ***  ***


    同一时间,吕松自房顶缓缓站了起来,眼见得远处初霞微光之下,几道快马奔驰而来,那策马走在最前面的女子脸色焦急,可在吕松的眼里却又让人倍感温暖。


    苦儿这一夜,想必是没能睡个安稳的。


    吕松叹了口气,随即又朝着屋子里仍旧沉浸在欢爱的男女看了一眼,终是不再回头,自房顶一跃而下。


    罢了,只要她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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