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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历史军事 ->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买个病秧相公冲喜,我腰疼了 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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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她带着陆辞去参加过两次村里的喜宴,虽然陆辞也很配合,但是柳云眠还是觉得,其实他是格格不入的。「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有些孤单。


    在那些低俗的粗野的话语之中,陆辞很不适应,又努力配合。


    算了,何必呢?


    陆辞却道:“娘子是怕我给岳父和你丢脸吗?”


    柳云眠:“放屁!”


    陆辞听了她的话却笑了。


    “好人没好报,我怕他们吵到你,你却血口喷人!”柳云眠气呼呼地道。


    “不生气了,是我的错。”陆辞道,“自家喜事,就是累,也是高兴的。”


    “那我先走了。”柳云眠进去换了件衣裳赶紧先回去。


    张氏正在迎女客,笑容满面,大方地把家里所有的点心都拿了出来。


    公公成了举人,她也跟着沾光,这会儿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柳云杏也收了摊子,忙前忙后。


    村里几乎所有人都来了。


    陆辞帮忙招呼来送喜报的人,银子得打点,饭菜也得招待好。


    柳云眠带着人去采买,做饭,开流水席。


    柳家几个兄弟也都回了家,却独独不见柳秀才。


    原来,他还在学堂里给孩子们上着课。


    虽然好消息送到了,他也十分激动,但是还是等课上完了才回来。


    家里比娶媳妇还热闹。


    进进出出的人,到处乱跑的孩子,此起彼伏的说话声……


    柳云眠忙了一天下来,晚上回家,觉得浑身骨头累得都要散架了。


    再看陆辞,色如常,或许因为帮柳秀才多挡了几杯酒的缘故,此刻他脸颊微红,风姿更胜平时。『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娘子,泡泡脚。”陆辞已经把洗脚水端到了地上。


    柳云眠挣扎着起身。


    陆辞还要帮她脱袜子,被柳云眠拒绝。


    她又不是残废。


    “按说今日也没怎么累着,”柳云眠一边泡脚一边嘀咕,“怎么就这么乏?”


    “或许因为小日子要来了。”陆辞面不改色地道。


    柳云眠扒拉着手指算算日期,别说,还真是!


    “东西都收在那个柜子里,”陆辞脸色微红,“你用的时候直接取就行了。”


    陆辞比柳云眠更整齐。


    柳云眠:大哥,别动我东西行吗?


    “你先泡着,我给你弄点红糖水。”


    “不用,我有现成的药。”柳云眠拒绝了,“陆辞,你懂得很多啊!”


    “从前知道,因为……观音奴的母亲疼得厉害,所以慢慢就知道了。”


    “做女人真是太惨了。”柳云眠叹气。


    陆辞见她并没有吃醋,也没有探究,心里竟然生出几分失望。


    罢了,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李哲还没着急,他急什么?


    陆辞忙完躺下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柳云眠已经睡了过去。


    不过当外面响起了万声音的时候,托大欢的福,柳云眠也被吵醒。


    陆辞打开窗户,色激动。


    这种激动,在情绪稳定的他脸上露出来的机会真的很少。


    柳云眠知道,这份期待,应该是对那脉案的,或者说,对某个女人的。


    果然,陆辞迫不及待地从万脚下扯下铁管,把一头的蜡油尽数除去,然后看了看脉案,递给柳云眠。


    “娘子,有劳了。”


    脉案的字写得极小,但是字体刚劲有力,似乎出自男人之手。


    柳云眠眯起眼睛,对着蜡烛一列一列地看过去。


    娘的,太费眼了,对方怎么不整个微雕!


    不过脉案十分详实,连带着症状都描述得十分清楚。


    不过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变了。


    “这病我看不了!”柳云眠生气地把脉案扔到陆辞怀里。


    躺下,睡觉!


    陆辞吃惊,“眠眠?”


    她为什么生气了?


    看病,无非是能看或者不能看,为什么带出怎么激烈的情绪。


    难道……


    “你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吗?”柳云眠恨声道。


    她最讨厌不负责任的男人了。


    “我做过什么?”陆辞愣住,“不瞒你说,这是我姐姐……”


    “你姐姐?”


    “嗯?”柳云眠想起陆辞也喊过自己姐姐,不由再次确认,“是亲姐姐?”


    “自然。”陆辞道,“除了这个姐姐,我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家里出事之后,我和姐姐相依为命……姐姐给人浆洗衣裳,冻坏了身子,每次小日子来的时候都疼得满地打滚……”


    说起这些,他的脸上露出愧疚和疼惜之色。


    “对不起啊!”柳云眠道,“我不知道,但是……”


    这个姐姐,真的命途多舛。


    年少父母恩爱,家境优渥,仿佛把一辈子的福气都透支了。


    然后就是各种苦难接踵而至。


    最后,遇渣男!


    这天下,就没个好男人了吗?


    渣男都去死啊!


    “你姐姐,是用多了避子药。”柳云眠直言不讳地道,“她所嫁非人。”


    陆辞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眼中却有些怀疑。


    “没有别的可能吗?”


    “或许有,但是我不知道。”柳云眠道,“从脉案上来看,明显就是我说的这种情况。”


    “那会不会,是有人害她?”


    “可能性也有,但是这种剂量,说实话,只能是直接服用的。”


    陆辞这般精明,他姐姐会很傻吗?


    被人长年累月下药,而且药从口入,都不知道?


    柳云眠觉得,就算是胖丫,都得知道了。


    陆辞情复杂。


    很显然,他更知道自己姐姐的情况。


    他声音微颤,“真的很明显?”


    显然,他还在挣扎。


    柳云眠理解。


    大道理说别人可以,但是放到自家人身上,谁都很难接受坏的结果。


    但是现在,她要给的不是安慰,而是事实。


    “非常明显,明显到其实不用找我,身边的大夫也都能看出来。”


    这句话,才让陆辞彻底震惊。


    随便的大夫都能看出来?


    那为什么这么多年……


    是了,侧室用避子汤,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哪个大夫敢开口,这不是参与了人家嫡庶之争?


    所以,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怎么荒诞的发生了。


    不是那些大夫不知道,是没人说。


    所谓的“绝症”,原来不过一句“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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