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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玄幻魔法 -> 宠物奇遇记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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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没有危险,且全员都进入结界中后,诺蕾呼出一口气,紧绷的经一放松,让她差点从朔夜犬上栽下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队长!」旁边的队员赶紧过来扶她一把。


    「没事没事,别紧张!」诺蕾硬撑起伤痕累累的身子,赶紧摆摆手,「先去看其他人的伤势如何。」


    「队长,但是您的伤…」


    「我都说没事了!」她状似不耐的回话,「去去去,去看看其他弟兄的状况,我得去找公主她们。」她瀟洒的挥手,直往马车方向过去。


    「约翰,没发生什么事吧?」


    「报告队长,两位公主殿下和三名人类没有受伤。」听到队长的问话,约翰转头回答,但在看到诺蕾满身血的模样不禁愣了一下,「队、队长…」


    「把速度放慢一点,我要上去。」诺蕾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命令。


    「是…是的。」他也只能听从命令,放慢了马车的速度,担心的看着自家队长吃力的移动到马车上。


    「喂喂…没问题吧?」眾人看到全身是伤的诺蕾出现在马车内,全都一怔,片刻后,派翠西才以担心的语气问。


    「我们已经进入掩护结界里了,守卫军是不可能发现这里的,距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约十分鐘的路程,各位可以放心休息一会儿。」诺蕾以公事的口吻回道,不过艾洛妮雅和派翠西可以明显看出她的眼有点涣散。


    「谁问你这个阿白痴!」派翠西青筋冒出,怒吼。


    但诺蕾只是茫然的回望她,接着身子晃了晃,整个人往前一倒,在一旁的郑洺禹眼明手快的伸手扶住她。


    「…伤势不重,不过失血有点多。」示意郑洺禹把她平放在车上后,艾洛妮雅做了最初步的的紧急治疗。


    「有够白痴…」派翠西嘀咕着,在马车停下来之后,一把抱起还在昏迷的诺蕾,「别担心你们队长了,做好你们该做的工作。」一句话就让想前来查看的眾暗部队员全数离开,只剩带路的副队长约翰领着她们进入一栋木屋中。


    「凯恩指挥官暂时将这里做为基地,这四周的结界以及戒备都不会比皇宫差,虽然小了点,还请五位将就点。」


    小!?你确定这栋木屋很小吗!?目测这建筑约有百来坪以上后,范予彤默默的在心里吐槽。


    在安顿好诺蕾后,约翰带着她们简单参观了一下这栋佔地不小的木屋,接着,他们停在一间房间外,「凯恩指挥官已经在会议室等您了,艾洛妮雅殿下。」


    「我知道了。」转开门把,艾洛妮雅立刻迎上凯恩的视线。


    「诺蕾呢?」看来看去都没看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凯恩微皱起眉头。


    「那个白痴受伤昏过去了。」一想到当时诺蕾逞强的画面,派翠西没好气的回话,顺手把门给带上。


    「那孩子还是这么不成气候阿…」凯恩有些无奈,不过担心的情全写在脸上。


    「老师,她没什么大碍,况且有我帮她治疗。」查觉到他的情绪,艾洛妮雅补充道,边拉着椅子坐下。


    「喔喔喔,那就好那就好。」得到公主殿下的保证,凯恩松了口气,他随即进入了正题,他拿出一包牛皮纸袋,「艾洛妮雅,这是之前你请我查的资料。」私底下,凯恩很少使用敬语,不管对方在公开场合时身分多么高贵,在他眼里也跟平凡人一样,「只能找到这么点,要更深入的话就要侵入管理部去了。」


    「我知道了。」艾洛妮雅接过那厚厚的资料,「那我现在先说明之后的计画,我们要利用梅尔亚特祭的前一天救出欧律提斯,还有进管理部拿我们所需的东西,诸位还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准备。」


    「援救方面就交给你了,派翠西,还有,洺禹也一起去。」


    「了解。」


    「誒誒誒誒!?等等!!我、我也一起去!?」


    同一句命令得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回应,被点名的郑洺禹慌乱的看着艾洛妮雅。「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的道具的能力用在这种时候是最好不过的了。」艾洛妮雅平淡的解释,「碰触到的人事物都可以隐藏行跡,这样的能力很适用于这次的任务。」


    「可是我、我觉得…」这样不太好…触及到艾洛妮雅的平静却带着威严的眼,不自觉的把要讲的话全吞了回去,再想想自己之前信心满满的说要帮助她们,她甩甩头,改以坚定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了。」


    艾洛妮雅点头,接着说下去,「其馀的人就前往管理部,然后派一支暗部小队在外戒备。」


    「我们要找的是什么东西?」范予彤举手发问。


    「艾森国王出入各处室的资料,三年以前的资料全部都要,一有发现就用拷贝符记录下来。」她拿出了一张类似书籤大小的空白符纸,「老师,这部分就交给你处理了。」


    「那你呢?不跟着一起去?」凯恩双手环胸,皱眉望着自己的爱徒,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艾洛妮雅顿了顿,开口说出了令眾人讶异的话语,「我想跟我父王面对面沟通。」


    「追丢了?」雷克斯阴沉的声音响起,在他面前报告情况的士兵不由得发起抖来,看都不敢看自己的长官一眼。


    「我在问你是不是追丢了?」迟迟不得不到属下的回应,雷克斯厌烦的看了他一眼,再度开口,「你要我问几次呢?康尼。」


    「是、是的!非、非常抱歉!」康尼硬压下从心理窜起的冷颤,「目前正在全力搜寻,我、我们一定会把他们找出来的!」


    「不用了。」


    「…什、什么?」


    「我说不用找了,退下。」雷克斯不悦的斥退部下后,随即陷入沉思。


    果然被我料中了,潘特列那群人趁着祭典前夕回来,这一个礼拜的巡逻总算没白费。不过竟然会有人来接应…依照康尼刚刚所说的状况应该是暗部的人,可暗部怎么会去帮助一个叛逃在外的公主…?


    忽然,脑袋中闪过一个人名,雷克斯的眼瞬间暗了下来。


    凯恩?阿特蒙…又是你这老狐狸是吗?他嘴角泛起一股冷笑。


    哼,我都忘了他女儿是暗部小队的分队长了,不过护着国家通缉犯可是不容易的,我看你们可以逃到什么时候!


    「艾洛妮雅,你刚说什么?」凯恩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艾洛妮雅。


    「我要跟父王面对面沟通一次。」


    「你疯了吗!?你一出现在这国家就会被军队给逮捕,你竟然还想直接到国王面前送死!?」凯恩拍桌发飆,「我绝对不会让你去白白送死!」


    「他是我父亲。」艾洛妮雅垂下眼帘,平淡却坚决的说,「不管变得如何,他依旧是我父亲,阻止他是我的责任。」


    「你会死的!」


    「在这边死的话就表示我也只有这么点能耐,更别说是要拯救国家了。」


    「可是…」


    「老师,别再说了。」还想继续劝说的凯恩被派翠西插话制止。


    凯恩顿了下,望着艾洛妮雅许久,看到她眼底透出的固执,不禁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总之小心点,别辜负大家称你为天才的期待。」


    「是。」艾洛妮雅露出一抹苦笑。


    会议结束后,艾洛妮雅要派翠西先带范予彤三人到武器室去,自己则留下来和凯恩以及暂代诺蕾职务的暗部十七小队副队长,商讨三天后的策略。


    「不过为什么要特意挑那个梅什么祭之前回来,而且入侵还是在祭典前一天?」曾月綝不明白的问。


    「是梅尔亚特祭。」派翠西边纠正边试图在眾多房间中找出武器室的位置,「梅尔亚特祭是这国家的开国纪念日,传说中皇族都是梅尔亚特的后裔,这个祭典是一年之中最盛大的节日,为其一个月,各国的代表也会在这期间来此一同庆祝,而他们抵达的时间大概就是祭典前的一个礼拜,颠峰期是祭典前一天,简言之,政府得派出军队护卫这些各国的重量级人物,所以祭前对各个地方的戒备都会有比较松懈的情况,尤其是祭典开始的前一天。」该死,这么多房间是怎样啦!她在心里咒骂着。


    「虽然说还有警察单位会支援,不过警察的素质怎么可能跟军人比勒~阿哈!终于给我找到了吧!到底没事这么多房间干嘛!」派翠西用一种嗤之以鼻的态度说,并拉开了寻找已久的武器室房门。


    「选一把武器和一把枪吧,拿顺手就可以了。」


    整间房间玲瑯满目的武器装备,三人进到里面后摸了这把剑又拿了另一把匕首,还是不知道自己该选什么好。


    「话说回来,我们干嘛要选这些东西?不是有自己幻化出来的武器了吗?」郑洺禹放下一把沉甸甸的大刀,回问派翠西。


    「拿来防身用,你总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幻化吧?这样魔力消耗很快的。」派翠西挑眉看着她,「哎呀干嘛选这么久,顺手好用就可以了啦。」


    最后,曾月綝挑了把武士刀,范予彤拿了对匕首,郑洺禹则是选了单双手剑,并分别拿了一把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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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们真的要闯进去嘛!?」郑洺禹吞了吞口水,悄声问着被她当作坐骑的派翠西,而此时化为黝黑巨狼的派翠西毫不客气地赏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两人现在所处的位置是皇家监狱外头,而她们所要营救的目标–欧律提斯,正是被关在这号称全国戒备最森严的监牢中。


    虽说是警戒最严谨的监狱,但是碍于梅尔亚特祭的到来,军队都被调派至各国代表的身边,平时会有五名士兵站岗的大门现在仅剩两名,还是派来支援的普通警察。


    「竟然这么松懈,就算我们从正门大辣辣地进去他们也不会发现。」派翠西鄙夷的望着那两名警察,可以感觉到她相当看不起这些一般员警,「不过还是小心点好了。洺禹,你要好好维持着隐形状态。」她奔跑了起来,利用地势,在几棵树之间跳跃,接着一跃而起,无声无息地登上位在二楼的阳台。


    欧律提斯侧躺在床上,看似愜意地闭目养,但身体却因为这段时间的逼问拷打而传来阵阵刺痛。他不大舒服的换了个姿势,睁开双眼,只能看到在这段被监禁期间中陪伴他的天花板,他不禁叹了口气。


    现在的监狱还真是有够不人性的,四面都是墙壁,好歹也像以前一样用个栏杆阿,至少还可以跟别人聊天,关在这种方方正正的铁盒里哪天真的会疯掉…默默的在心里嘀咕,但就算想找人聊天在这里也是不可能的,狱卒除了送饭和带他去拷问室,其他时间绝对不会出现,就算跟他们讲话,他们连声音都不会回你。


    隐约听到外面有金属碰撞的声响,虽然时间感在这种没半个窗户的房间中渐渐消失,不过推算一下也差不多是送早饭来的时间了,欧律提斯有点吃力地爬起身,就在快到门口时,他突然看到自己的房门震了一下,挟带巨大的撞击声。


    什、什么?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让一向冷静的欧律提斯愣了一会儿,直到听见门上的锁一一被打开,他才回,警戒的望着将被打开的牢门,但除了倒在地上,陷入昏迷的狱卒,他没看到半个人影,只见被打开的门缓缓的关上,只留了一条门缝,而有到熟悉的女音和身影在此时凭空出现。


    「老头,你看起来还真是狼狈。」


    「派翠西?」正讶异她怎么侵入这里,视野扫到一旁的郑洺禹,欧律提斯马上会意过来,「利用郑洺禹的道具能力吗?」


    「还要托梅尔亚特祭的福。」派翠西补充道,「因为是祭的前一天,戒备比较松,我们才入侵进来。」


    原来已经是祭前一天了是吗…


    「没想到我被关了两个多月。」


    「没时间感慨了老头,别跟我说你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没体力,快点快走吧。」派翠西握住郑洺禹的右手,而郑洺禹则是把左手伸向欧律提斯。


    「看来进步不少。」跟两个月前相比,这魔力量真是天差地别阿。他嘴角微弯,语气中有些许的讚赏。


    「当然,特训过了。」郑洺禹灿笑,一把抓住欧律提斯的手,下一秒,三人就消失在这间房间里。


    范予彤仔细的检查每本处室纪录簿,只要有艾森国王的名字出现,她就交给在一旁的曾月綝,利用拷贝符全部复製下。


    「呼…好多喔,范予彤,你那边还有多少阿?」曾月綝呼出一口气,把复製完成的拷贝符收好后,边问道。


    「这是最后一本了。」


    「…我们该走了。」看到凯恩做出准备撤退的手势,曾月綝有点着急。


    「我知道,等我一下。」这本的纪录特别多,范予彤眉头深锁,却发现这本书的内容有些古怪。


    「你们在干什么?已经到撤退时间了。」凯恩快走了过来,望着这两名没有听从命令的少女,语气责备道。


    「不是我,是范予彤。」曾月綝马上把责任推到好友身上。


    …喂!也太没义气了吧!


    「呃…我正在看最后一本记录本,可是它有一点不太对劲…」触及到凯恩怒视的眼眸,范予彤赶紧地出手上那本怪的纪录书。


    「不太对劲?」他低头翻了翻,眉头越锁越紧,考虑了一秒后,果断下令道,「带回去。」接着把书重新三回范予彤手中。


    「知、知道了!」迟了会儿才会意过来,范予彤赶紧把书塞进包包里,而军队也在此时抵达管理室门外。


    「第一小队,在c区发现侵入者!」


    「动作还真快阿,麻烦。」凯恩伸手把斗篷拉上,其他人也迅速拉上斗篷,遮住自己的面貌,「全员进入战斗状态!」


    艾森?潘特列正在书房里处理繁重的国家公文,批阅完桌上最后一份公文后,他靠着椅背,闔目休息,没多久后,只见他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双眼睁都没睁开,就对着此刻进入他书房的人说道,「我的女儿阿,许久不见了。」


    闻言,艾洛妮雅停下了脚步,恭敬的回话,「是的,父王,很久不见了。」


    「你竟然有胆站在这块土地上。」国王这时才睁眼,鄙夷的望着自己的女儿,「不过看来我得先处置的是这建筑物里的守卫,放个叛国通缉犯在这儿出现,可是严重的怠慢职守。」


    「您心里明白他们没有一个打得赢我的。」


    「喔我都忘了,你可是这国家前所未见,绝无仅有的天才哪。」艾森慵懒地站了起来,脸上掛着扭曲的笑容。


    「父王,您过奖了。」


    「我可是句句属实阿。」艾森的脸色暗了下来。


    「…父王,我想跟您…好好谈谈。」艾洛妮雅迟疑了几秒,决定直接切入主题,也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的目的。


    「喔,谈?你想谈什么?谈你如何背叛我?还是因为你的心上人被抓回来,你要求我放了他?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艾森依旧慵懒,斜眼望着艾洛妮雅,手缓缓地放到了配剑前方,「你怎么会认为我不会再你开口说话前,先杀了你呢?」


    艾洛妮雅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的望着他,看似毫无情绪的波动,但双手却悄悄得握紧起来。


    父亲跟以前好像有点…不一样,这是怎么回事?艾洛妮雅皱紧眉头,气质嘛…?不,不对,从三年前开始就已经有疯狂的个性出现了,那到底是…阿…!趁着两人对峙的期间,她似乎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父亲的眼睛…何时从红色变成了金色?那明明是属于母亲的瞳色…还有,面貌竟然跟母亲如此相似!?


    她可不记得自己的父亲英俊却带着刚毅线条的面貌,变成了如今带有妖媚的脸孔,而这更让她联想到了去世多年的母亲。


    不,不可能的,父亲不会做出这种蠢事的…但如果不是,眼前的画面又该如何解释才好!?


    像是想通了些什么,她微微睁大了双眸,儘管她非常不愿相信,真心希望事实与自己的想法相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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