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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社恐穿成豪门后爸 第1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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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个身世并不好的小孩,傅岑难免想对他多照顾一些,沈梧风看在眼里,醋在心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傅岑午睡时,沈梧风因为后背的伤,侧躺在傅岑旁边,幽幽地告状:“他把我砸伤了。”


    “现在还痛吗?”傅岑爬起来去看沈梧风后背的伤,沈梧风按住他不给看,傅岑没敢挣扎,小崽崽还在旁边睡午觉,休息室的床并不大,一动就可能吵醒沈思故。


    “他砸伤了我,你还处处为他着想,还为了他第一次找我借钱。”


    傅岑很是无奈:“他就一小孩。”


    沈梧风:“他只比你小三岁。”


    而沈梧风比傅岑大了八岁,这一刻沈梧风感觉到了危机感。


    傅岑的心理年龄并不止十九岁,所以一直将学徒视作小弟弟,没有意识到沈梧风会这么在意这件事。


    站在沈梧风的角度上想,傅岑觉得他做得确实不太对,顿时心虚起来,睁着澄澈明净的大眼睛,看着沈梧风问:“那、要怎样?”


    沈梧风视线下移,落到傅岑唇上,口中却说着:“我也不知道,就是心里比后背更难受。”


    傅岑迷迷瞪瞪,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我不是叫你今天别来吗,医生说你每天上午都得接受治疗,这个时间段效果最好。”


    沈梧风试图转移话题:“今天蔡秘书送来的午餐还行吗,还行的话明天继续订这家的。”


    “沈梧风!”


    傅岑露出严肃脸:“你必须得配合治疗,我不想你再、再因为脑损伤,陷入沉睡。”


    沈梧风定定地看着傅岑,轻声道:“好。”


    从他得知自己原本的父亲是沈勋昌哥哥的大儿子,母亲是被如今名义上的父亲强娶来,为的是母亲和他手里继承的沈家财产后,沈梧风就以将生死置之度外。


    沈家作为有着几百上千年历史的大家族,祖辈都是荣耀加身的大功臣,唯独到了沈勋昌这一辈,开始走了黑路。


    而原本沈家在沈勋昌大哥手里,依旧满载荣誉。


    九岁时,沈梧风从母亲口中,得知这一切过往,他亲生父亲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沈勋昌为了把控沈家,在大哥重病时,将他唯一的儿子设计谋害,得知这个噩耗后,重病中的沈家掌权人撒手离世,留下了嫡系中的孤儿寡母。


    沈勋昌是曾祖父庶出的儿子,并没继承权,便干脆让自己的大儿子,娶了兄妻,并将享有遗产继承权的沈梧风过继到了自己儿子名下,又以沈梧风年纪过小为名,冠冕堂皇得,一步步将沈家掌控在了自己手里。


    母亲知道他们想要借此混淆世人视线,把本该属于沈梧风的东西,转移给沈勋昌自己的亲生血脉,而且在旧事都被封存的情况下,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并预测沈勋昌甚至还会让沈梧风背上黑锅,顺理成章让嫡系血脉彻底断绝。


    那年,母亲就知自己无能对抗这么紧密的阴谋,而且只要她在一天,沈家就会对在她教养下长大的沈梧风提防一天,于是在告知沈梧风实情,逼着沈梧风发誓永远不会忘记后的第二天,她就攥着强娶她的男人坠楼而亡。『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亲眼看到母亲的尸体,脑海里回荡着前一天母亲跟他说的话,沈梧风下定决心,要将一切拨乱反正。


    这么多年来,他从没在意过自己的身体,没了母亲庇佑,沈勋昌让他去当“志愿者”,参与芯片融入人脑的实验研究,他也没反抗过。


    以顺从的态度,逐步让沈勋昌降低戒心。


    那些年在实验床上,没有人将沈梧风当作活生生的人命,研究人员的眼中只当他是实验体,如同看待一只小白鼠。


    好几次,沈梧风都要以为自己会死在实验床上,他想着他得撑下去,死之前至少得让沈家回到正途上,上千年的基业不能毁在他手里。


    这么多年来,沈梧风一直都是抱着这种心态活着。


    裴铃还傻乎乎得以为沈勋昌不会接受他娶一个男夫人,断了“嫡系”血脉,殊不知沈勋昌巴不得他爱上一个男妻。


    这样兵不血刃,沈家就落到了他看中的子孙手里。


    沈梧风选择合约男妻,表现出情根深种的样子,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让沈勋昌认为,一切都还在他的控制下。


    才能让他更轻易地,拿到能毁灭沈勋昌的那些东西。


    沈梧风抱着死志,去完成九岁那年定下的目标,这还是头次有人对他说出珍视他的话,告诉他,他的人生并不是只有这一件事去做。


    傅岑见沈梧风愣愣地看着自己,以为沈梧风还在介意学徒的事,红着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学着沈梧风早上时的那样,轻轻在他下唇咬了下,声音羞得都在打颤:“好、好了吧?”


    他将沈梧风推开,拉过被子将绯红的脸盖得严严实实。


    声音闷闷地传出来:“睡午觉,我下午还要比赛呢。”


    沈梧风回过,轻轻笑了声,同样缩进被子里,揽过傅岑的腰拉近怀里,他在脸上不断地亲,亲得傅岑脸颊滚烫,沈梧风试探地,每次落下的位置离傅岑的唇越来越近,近到在唇角徘徊。


    他哑声问:“可以尝尝吗?”


    饶是傅岑再纯情,这会儿也听出他的意思,手指紧张地抓着沈梧风胸前的衣服,小声说:“故故还睡在旁边。”


    “被子盖着,他看不到。”


    沈梧风搂着傅岑的手臂收紧,宽厚的手掌抚上傅岑后脑勺,将吻压下,啄吻一阵后舌尖撬开傅岑贝齿,挤入口腔的每一寸缝隙,强势得如同视察领地的君王。


    傅岑被亲得头晕脑胀,细密的亲吻声从紧密相贴的唇缝传出,傅岑心脏砰砰直跳,快要呼吸不上。


    休息室的床不大,两人为了不吵到沈思故,身体贴得很近。


    等沈梧风终于放开他时,傅岑唇和舌头都是麻的,他抬起水盈盈的眸子看向沈梧风,磕磕绊绊道:“我们现在还是合约伴侣的关系吗?”


    没有安全感的少年,紧张得蜷缩着手指。


    沈梧风道:“在我这边,早就不是了,我说过,我在追求你,那你呢,岑岑?”


    听到这个昵称,傅岑脸庞红到滴血。


    沈梧风附在傅岑耳边低道:“亲你时,我会产生一个正常男人,亲吻自己爱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压低的磁性嗓音,听得人心脏都瑟缩了一下,不要太蛊惑人心。


    傅岑脑袋嗡嗡的,他没跟人这么亲密过,从小到大也很少接受过这方面的教育,他可以面不改色地注视裸/体的模特,画下人体肖相,原因也在于他脑子里就没有过,这方面的意识。


    可是现在,好像打开了任督二脉,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沈梧风让他好好睡会儿午觉,自己起身出了浴室冲澡,傅岑同样缓了好一阵儿,才将身体的燥热压下去,回头看向熟睡的小崽崽,松了口气,下次不能任由沈梧风乱来,万一小崽崽被闹醒了怎么办。


    下午场的比赛直播时,在高清镜头的拍摄下,所有人都发现傅岑的嘴唇好像有些肿,嘴角还破了皮,虽然午睡起来后傅岑拿冰袋敷过了,但依旧很明显。


    台下的cp粉已经快要幸福得厥过去,长焦镜头抵着傅岑的嘴一直拍,姨妈笑比k还难压。


    傅岑最开始还不自在地一直抿唇,等进入状态后,再度忘掉了周围,专心画笔下的海底世界。


    他画着各种海底鱼的轮廓,它们井然有序地游曳,仅仅只用两种颜色的过度,就画出斑驳多彩的意境。


    在比赛结束时,傅岑连带着也将水生植物的初阶段也画完了,一副大致的作品已经很好得呈现出来,在第一时间被发在网上,与其他十五名选手的作品进行对比。


    每个画手都有自己的风格,一时间也看不出来谁优谁劣,但粉丝们自然会无脑夸傅岑的画,直把他夸得天上仅有地上绝无。


    傅岑看了下,就没好意思继续看了。


    这样夸他,真的不会很拉仇恨吗?


    沈思故给傅岑揉揉肩膀,捶捶后背,贴心地问傅岑:“粑粑,泥想喝鲜榨橙汁还是鲜榨花生汁,想看哪部动画片?”


    傅岑享受着小崽崽的照顾,却说得都是小崽崽喜欢的:“橙汁和超级飞侠吧。”


    沈思故“耶”了声,跑去厨房跟厨师说,过了会儿端了两杯橙汁过来,打开电影房的大屏幕,调到超级飞侠跟爸爸一起看。


    可怜的沈梧风已经被送回私人医院进行治疗了,不过医生说今天治疗的流程结束,是可以出院回家休息。


    沈思故要趁父亲不在,好好跟爸爸多待一会儿。


    傅岑突然说起一件事:“崽,总决赛结束后你是不是也要放暑假了呀?”


    沈思故一听暑假,就开心得在沙发上蹦蹦跳跳:“粑粑说好的,放暑假要去海岛玩!”


    傅岑点头:“到时候爸爸教你游泳和潜水。”


    听到可以游泳,沈思故扑到傅岑怀里,抬起兴奋得红扑扑的小脸蛋:“素不素阔以康到粑粑画里的海底世界?”


    “嗯!”傅岑诱惑他,“学会深潜还能跟海豚一起玩,可以去捡海底贝螺,说不定还能见到美人鱼呢!”


    傅岑说着说着,又开始满嘴跑火车了。


    沈思故眨眨眼:“美人鱼有粑粑酱么好看吗?”


    傅岑:“美人鱼比爸爸好看。”


    沈思故听不得这些,用小脑袋顶着傅岑的肚子:“粑粑素最吼看的!”


    父子俩闹了会儿,傅岑将崽捞起,扯了扯沈思故圆嘟嘟的小脸:“总之海底非常秘,一时半会儿学不会深潜,我们以后慢慢学。”


    虽然小崽崽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这么执着要他学游泳,但很听话地点点头:“学废了有奖励吗?”


    傅岑难得纠正崽的小奶音:“是学会了。”


    “学会了有奖励吗?”


    “嗯.......”傅岑问他,“你想要什么奖励?”


    “想要海盗船,像超级飞侠里的那个海盗船!”


    “不行,换一个。”


    沈思故认真想了想,红着小脸道:“那,想要和粑粑永远不分开。”


    傅岑被小崽崽撩得心脏一阵重击,抱着他亲了好几口,亲得小崽崽东倒西歪咯咯直笑。


    别墅里一派温馨之景,而老宅子中,却气氛肃穆,向老坐在主位,色严肃地看着跪在厅堂正中的学徒。


    此时网上已经开始传播关于学徒一些不堪的视频,有人看到后发现是跟在向老身边的那小孩,将电话打给了向老询问情况。


    向老这才将学徒叫来询问。


    然而学徒始终不肯说,那些视频他也看到了,唯一庆幸的是他几乎没有名气,而且一些地方打了码,视频传播得并不广,大多数人当作一个热闹看。


    他知道这是舒记笙在警告他。


    向文博再次问道:“你确定不说吗?”


    学徒低着头,在向文博的威压下,身体微微发颤,可嘴从始至终也不肯张一下。


    向文博道:“你以为你将花盆故意放在二楼栏杆边缘,能瞒得过我?你母亲跟你闹得那么僵的原因,你突然改画漆画的原因,我都猜不到是吧?”


    从看到舒记笙的画跟扈知秋以前画国画的风格很像时,向文博就隐约猜到,碍于这孩子活得艰难,并没戳破而已。


    “我能教你画,教不了你做人,你要想做一个光明磊落的人,首先就得直面自己的过去,接纳曾经的不堪,成为一个勇敢的人,而非懦弱得去当别人的刽子手。”


    向文博看着学徒单薄的身体,叹了口气:“这些,也应该是你母亲希望你做到的。”


    学徒眼眶温热,网上的人在看到他曾经被人强迫下拍的那些视频,说的全都是:


    [我看他也挺配合拍这些吧,小小年纪不学好,搞这些歪门邪道。]


    [他自己要是清清白白,哪会招惹上这些事,说不定私下比视频里更放浪。]


    [这人是谁啊,哪个学校的?学校估计要劝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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