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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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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相说:“你难道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这一套鬼话?”


    “你信与不信都好。01bz.cc每个人都以为自己能抵抗的了权力的诱惑,实际上只是空口泛谈,可是只有你真正设身处地,才知道那种万人之上的滋味有多么好,这与是否是正人君子无关。”


    慕容烈微微摇头,“本来就没打算要说服你,既然如此,只能咱们一起到了九泉之下,去问问你死去的父亲了,让他见一见你有多么幼稚。不过纵然他见到了你,见到唯一留下的血脉这么不争气,难免大失所望。”


    无相听仇人提及父亲,自然是怒不可遏。


    若不是檀逸之还在拉着他的僧袍,此事怕是已经冲上去迎接一火铳了。


    慕容烈一边攥紧了手中的火铳,一边说。


    “你明明是先太子的唯一血脉,这么多年却只知道藏匿在佛寺中,龟缩不出,明明有名正言顺的出身和精于筹谋的心智,却不知道图谋江山大业,只知道复仇在慕容家的内部倾轧,还不如这个西秦的小子,人家起码知道要皇图霸业,装疯卖傻了这么多年掩人耳目,你呢?就知道就在寺里念经敲钟,每天粗茶淡饭的苟活度日?”


    慕容烈说着,微微扬了扬头,看向了檀逸之,见他的脸颊上虽然有一点灰尘,但是丝毫不影响俊美的容颜,清冷高洁,像是高山之上妖冶明华的烟花。


    原来的无相是那样的高洁之士,旁人站在他的身边都会变成了一个单调无聊的陪衬。


    但是唯有檀逸之,自身的容貌和气势都远非常人所能及,不会被比下去。现在站在有些虚弱且情绪起伏的无相身边,露出几分桀骜之气。


    虽然是仇人,但是慕容烈分明流露出了一些“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样子。


    大概是在他的眼里,肥水不流外人田。即便是多年之后,江山又兜兜转转回到自己的侄子手里,总比让西秦的檀氏夺了去好。


    就算是自家内斗,总还是在慕容家的范围内,供养宗庙内的牌位祭祀总归还是一样的荣耀,可换了其他人谁还乐意尊享,所以他的心里极其不愿意让外姓人成了江山之主。


    当年大燕的江山是慕容烈打下来的,但是同样在他的手中失去,怎么能不感到气愤。


    “古话说: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即便有仇怨也该自家解决,现如今你却反过来帮着外人倔了自家的江山,你可真是厉害啊。怕是你父亲在九泉之下有知,也要为你这个后人还感到屈辱!”


    檀逸之听出了他话里还有些挑拨的意思,笑着说:“大燕十三万人马被一举击溃,后面的援兵全军覆没,这可与他无关。”


    “是你自己暴虐为政,贪图享乐,不仅不勤政爱民,还纵容皇子争夺储位残害忠良,闹得百姓生活难以裹腹,失去民心,这才丢了江山,并不干旁人的事情!”


    慕容烈的脸色低沉,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于是握紧了手中的火铳,对着檀逸之的方向扣响了机关。


    幸好檀逸之从刚才开始就早有防备,立刻拽着无相闪到一边。


    同时将脚边躺着的一具尸体踢出去挡了一下,顿时血花四溅,在空中洒下的鲜血绽放开来,在地上洒出一朵妖艳的图形。


    其实这人只是受伤了,并没有死透,所以血的颜色才不是暗红色。


    他本想这么装死躲着的,结果税程序这一下子丧了命,连叫都没能叫得出来,就觉得五脏六腑像是被一把刀搅来搅去,剧痛不已,幸好直接断了气,没承受太多的痛苦。


    檀逸之虽然躲过了这一劫,但是眼见慕容烈就要再次扣动火铳。


    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住手!”


    接着跑进来一个清丽绝佳的身影,这暗沉的屋子突然闯进来一抹秀色,众人眼前一亮,正是在外面的萧易安。


    慕容烈见了她那一双熟悉的眸子,心一惊,竟然忘了扣动火铳的机关处。


    “你怎么来了?!”


    问这话的是两个人,一个是玉娘,一个是檀逸之。


    玉娘才动了一下,就痛得呜咽出声,只能闭口不言,但是眼底掩不住的关心忧虑之色。依照慕容烈的性格,一旦起疯来,可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他可不是没对自己的亲生血脉下过狠手。


    檀逸之则立刻一个箭步冲过去,“不是让你待在行宫里的吗,怎么还是到这里来了。”


    说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尽数挡在了她的面前。


    “事态紧急,你知道我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在场的人免不了震惊,但是所有人的震惊都比不过慕容烈一个人。


    因为他知道了萧易安的真正的身世,所以当看到她就这么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是觉得又惊讶又意外。


    二十年来没有尽过抚养的义务,也没有给过这个孩子关怀和问候,所以这一刹那,慕容烈还不会恬不知耻的要萧易安认自己做父亲。


    他只是这样睁大了眼睛看着,看着檀逸之将人护在身后,心里一丝丝的失落。


    心想:纵然是血脉相亲的亲生女儿,此刻也已经和自己疏远了。


    曾经拥有过天下至高无上的地位,拥有着世间最尊贵的皇权,但是到了生命的终结却与子女离心,臣子们都弃他而去,想想这一生到底有什么意思。


    明明是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慕容烈却突然觉得谁胜谁负,谁赢谁输,是否同归于尽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他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眸,简直和当年的桃花公主是一模一样,只是大抵是性格的原因,少了些温柔似水之意。


    他定定的开口,既像是在对萧易安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来了,你竟然来了,那么你也是想来杀了朕吗?”


    慕容烈没有再填充刚才那把火铳的弹丸,而是直接拿出来了一把新的火铳,就这样举着,对准着了前方萧易安和檀逸之的位置。


    但是左右不停地晃动着,搞不清楚他想杀的是谁。


    萧易安这次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为了不让檀逸之挡着自己,竟然一把推开了他,独自面对那冰冷且充满着杀意的火铳。


    她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生父说:“我不是来杀你的,我是来阻止你杀别人的。”


    “阻拦朕?”慕容烈看了一眼无相,转而又看向萧易安,“你也是个胳膊抽向外拐,只会帮着外人的。他们哪一个不是朕的仇人,你要帮他们就等于是在杀朕!”


    萧易安说:“因果缘由,是你先覆灭了陈朝,杀了先太子满门,就算是权力的互相倾轧,可是原不该那么残忍绝情的,那些都是无辜的人命啊。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罪孽,直到现在你还不醒悟吗?”


    纵然无相和檀逸之刚才也表达过同样的意思,可是这些话从亲生女儿的嘴里说出来,和从外人口中说出来不一样。


    那几个争夺储位的皇子,慕容暄和慕容旻,哪个见了自己的父皇不是毕恭毕敬,就连最有心计的齐王慕容晟,到头来还不是在逼宫之前被他一举反杀了。


    还是第一次有子女敢当面顶撞他,慕容烈觉得自己的父权受到了挑战。


    双眉紧皱,几乎是立刻夺口而出,“闭嘴,你又知道什么,只是一味的陈词滥调,圣慈心肠。这江山社稷哪里有那么容易掌控,要让所有的人都畏惧帝王,不生出叛逆之心,不狠能行吗?”


    “你那套雷厉风行的处事方式,暴戾残虐地伤害别人的性命,只能让百姓畏惧,并不能让他们从心底的服从爱戴你,这样治理家国天下当然不行。事实上他们会更加生出恐惧之心,从而团结起来起义推翻你。


    西秦人马压境的时候,有多少个州多少个县的百姓都投降了?你为什么失去民心,还不是归结于你那一套要让别人畏惧?若是没有了天下的万民百姓,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又算得了什么?”


    萧易安虽然是在恨铁不成钢的斥责着,但是并没有妨碍她背在身后的手向檀逸之打了手势。


    檀逸之知意,同时向不远处的无相使了个眼色。


    见众人都在听萧易安和慕容烈的对话,连那两个手里拿着火铳的人也在认真听着,他们立刻趁此机会出手,两个人默契十足,一个打出手里的佛珠,一个随手从腰间取下了块带着的玉佩。


    都是冲着那两人的手腕,他们提防不及,自然一下子就被打中了,剧痛之下拿不住东西,火铳顿时脱了手。


    他们还想再去捡的时候,又是两颗佛珠接连而至。


    无相虽然功力比以前减弱了,但是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被打中了的穴道后,两人立即动弹不得,连手指都没办法再动一下。


    慕容烈从惊变中反应过来,来不及思考,立刻攥紧了手中的火铳,毫不犹豫的扣动机关。


    冲着萧易安的方向,连着打出两弹丸。


    电光火石之间,檀逸之伸手去救,可是躲得过第一,却没躲得过第二,接连而至的火药味道让人心里一紧,萧易安闷哼一声,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栽倒下去。


    檀逸之立刻抱住了她,可是感觉到她的后背尽是黏稠稠的鲜血,已经受伤了。


    而当萧易安感觉到自己的背后剧痛的时候,已经晚了,这火铳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体内的血在不断的流失,似乎浑身的力气都被什么东西抽干了。


    纵然眼前有着檀逸之焦急的情,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痛的闭上了眼睛,只能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免得他担心。


    可是这样锥心刺骨的痛,又怎么能忍得住,她面苍白若雪,脆弱的像是精美的琉璃一样,已经被人摔碎了。


    这个样子,檀逸之怎么能不担心,脑海中的理智在这一瞬间被全部驱除出去,恨不得将伤害她的人撕成碎片。


    檀逸之近乎于失态的对慕容烈说:“你真的疯了吗,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火铳里所剩下的两弹丸,这是慕容烈最后傍身的武器。


    可是他却亲手送给了这屋子里与自己血缘关系最近的人,将自己的女儿送上死路,只是因为觉得不容置疑的父权被挑战了,果然最狠的还是他。


    慕容烈的情复杂,但还是强撑着不使自己流露出后悔的色。


    他犹自说:“是父女又怎么样,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可有一丝女儿对父亲的尊敬吗!”


    檀逸之对他的话失望至极,只能源源不断的给萧易安运送自己的内力,期盼能为她续命。


    萧易安受伤极重,气若游丝,已经说不出话,但还是将刚才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她闭上的双眼微微颤动,强行忍住了泪水,好一个身体肤受之父母,如今自己被生父所伤,恐怕要在此地殒命了,如此可算是不亏欠他了。


    远处的涂骥恨恨地拍了下地面,四周的青砖一块块尽裂。


    刚才他给玉娘吃的是“还丹”,能有治愈伤口的效,是极天下的灵药所制成,可是只有这一颗,药瓶里已经空空如也,没其他的药了。


    玉娘见到萧易安受伤,已经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心大乱,不知如何是好。


    想起自己身上还有带着的伤药,是上好的金疮药,不知道能不能医治火铳的伤。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她立刻强撑着自己手臂的伤,让涂骥扶着自己走过去,为萧易安受伤的后背上药,看看能不能有用。


    涂骥也没闲着,立刻学着檀逸之似的输送内力。


    这时还清醒些的,没有被这个意外所打乱心智的,只有无相一个人了。


    他不是不担心萧易安的伤势,但是仇敌还在眼前,他拾起了脚边的一柄钢刀,朝着慕容烈的方向冲过去,刀光闪闪,直取他的心脏。


    无相曾听檀逸之说过,慕容烈的心比常人偏右了半寸,极为罕见,所以在三年前的行刺中才能侥幸不死。


    于是他将方向也偏右了一些,但是刺入衣衫,只听得有铿锵之声,钢刀受阻,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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