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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莫放相思

莫放相思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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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不太贴切,有种泼妇的感觉。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桑蝶自己摇了摇头,然后道:“秀才大哥,咳咳,这个……那个……谈婚论嫁的事情还不急。”


    “额,哈哈,你看我,忘记了。”他倒是爽朗的笑起来了,然后就又道:“你也别一口一个秀才大哥了,我叫陈泉”


    “那直接呼名字多不好,那我去掉秀才,喊你陈大哥好了”


    “这也行,随你了。”


    桑蝶看了看天边,就道:“陈大哥,我要回去了,现在天马上就晚了”


    陈泉道:“哎,好,你赶紧回去吧,女孩子家的,别让家里人担心,对了,像你这样的姑娘,真的很少见,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姑娘。”他说完,感觉到话里哪些不对,就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既然喊我一生大哥,你就是我妹妹对吧,就是哥哥疼爱妹妹的那种,哎…越说越乱。”陈泉自己在那里纠结的不行。


    一旁的桑蝶算是忍不住的笑了:“陈大哥,是你多想了,我可什么都没有说哦,好了我回家了。”


    “哎姑娘,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真是找到知己了,不知何时还能再次相见?”陈泉呼住正要走的桑蝶。


    桑蝶停下脚步道:“我叫桑蝶,柴桑蝶”说背着夕阳走去。


    桑蝶从大街走回来,哪里也没有去,她一路上都在思索着,如果这一次她能够进宫救治皇上,帮助君黎夺回他的皇位,报的了自己的仇,再找回洛寒,一切,就又会回到以前的时光了吧,夕阳的冗长,拉长了她的瘦弱的影子。


    “我前面还说桑蝶这个丫头,一定能帮到你很大的忙呢,现在看来,真是当时我看走眼了,整天都往外面跑,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就连你让她好好的练习她的刀法,她都当做耳旁风了,也就正经了那么一段时间,时间一长,又打回了原型,野丫头就是野丫头,成材终究是不能的。”海沙坐在离君黎不远的地方,说着自己的不满。


    君黎并没有应答海沙的话,他站了有好一会儿,才说:“是我不让她练习自己的短刀了,我觉得我们这样做,对她不公平。”


    “我从不敢想象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当初说的那么狠的话,也是你说的。我还问过你,我说桑蝶她喜欢你,你忍心毁掉她吗?是你自己说的,她只是你的工具。


    并且,我们都是合作的关系,并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她帮助我们,我们也帮助她了,她不是也需要报仇的吗?如今你的改口,让我很是不能接受。”海沙口中有些不满。


    “随你吧,她毕竟还是个初下山的小毛丫头,跟你是无法比的。没有她,我们会更加顺利一点。”他想到桑蝶这个女子,除了吃比较厉害以外,就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了,当初把她当做就是自己命运中的那个能帮她成大事的女子,是不是自己判断错误,认知过早了呢?


    “呵呵,既然是你的意思,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出去了”海沙从梨花椅子上站起来,她的裙摆不经意的摇曳了几下,从君黎的身边走了出去。


    君黎看着海沙走出去,并没有再说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怎么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堵着,这样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这个感觉真的很妙。


    其实,一切的不可思议,都可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就像爱情,一颗冰冷的石头尚且能被捂热,那么,一颗冰冷的心,难道就比石头还要冷上千万分,不容易被触动的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口说的无情,尚且抵不过心中滋生起的暖意,这就是爱情 之妙的所在之处。是日,君黎一身不引人瞩目的打扮,和桑蝶一起走向昨天桑蝶见到陈泉的地方,到了以后,却不见人影,向人一打听,才知道,陈泉今日有事,不来摆摊卖字画了。


    那么,见陈泉,证实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也就泡汤了,只得原路返回府邸,此时却听见有人喊救火。


    桑蝶寻着声音的发源地望去,见到一个饭馆,二楼起火,因为房屋都是木头搭建的,火势又在东风的吹拂下蔓延的很快。


    “不要多管闲事。”君黎冷冷道,他知道桑蝶是想去救 火。


    “可是那里着火了,我们不能见死不救。”桑蝶停住了脚步,不愿意再多走一步。


    “他人之事,与我何干?”


    “你怎么这么无情?同是人,横竖都是一条生命的。”桑蝶赶紧跑上去,拦住了君黎即将要迈开步子走的去路。


    “你真是心怀仁慈,虽然你是一个不怎么高明的医者,但是你的心却很符合一个医者的要求,可是我不像你,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去管那么多的闲事,我很忙。”


    他扒开桑蝶的手,径直走去,身后不远处的呼喊声,一次次的刺激着桑蝶的耳膜,她看着君黎无情的离去,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火势浩大的饭馆,一个妇女,正抱着一个孩子呼救,一楼的人都早早的逃生了出来,楼上的人却不能下来,隔着会武功的人,那么高的距离没什么,可是,可是对于一个抱着孩子的母亲来说,摔下来,后果可想而知,她的孩子还那么小。


    桑蝶跺了一下脚,转身跑向着火的地方去,是了,她可以做不成任何的事情,可是她天生却有着一怎么狠心,都狠不下来的心肠,就如她没有杀得了公输麟,发誓报仇雪恨的她,却能连亲人的仇恨都能渐渐的被时机腐蚀殆尽。


    冲动的她,看也不看火势,也不动任何的脑筋,只顾着往火堆里冲去,饭馆里似乎不通风,这么大的一个饭馆里,只有一处窗口,里面有很多的烟雾散不去,她挑拣着能下脚的地方,走进了火海里,烟雾呛得她不停的咳嗽,呛得她看不清去路,眼泪直流,就是寻找声音的来源。


    本以为只有一对母子因为逃脱的慢被困,可是却不曾想,这里面还有老人,还有半大的孩子,还有年轻人,围困的人还真是多。


    在外面只看见火势的蔓延,却不知道,这里面却布满了浓烟,这些人,都在惊慌失措中不知往哪里逃去,浓烟吞噬了唯一的去往一楼的通道。


    桑蝶她不顾自己的安慰,在火海里找围困的人,好几次都险些被房梁上烧断的火柱砸到,都被她侥幸的躲过了。


    “你们不要怕,我来救你们了。”她想让那些人不要害怕,稳定他们的情绪。


    救人?说的轻巧,她一个弱小的女子,该怎样去救?她打内心开始指责君黎:“好意思说自己是这里的君王,君王不都是心怀天下苍生的吗?为什么会这般 无情?难道除去至高无上的权利,真的每一个君王,都是冷血的吗?”


    她在浓烟中,摸索到了一根麻绳,内心顿时明亮了很多,楼梯的通口,已经被烧断的房梁堵住,她没有办法带着这些被困的人从通口逃生,她只能靠着这唯一的一根麻绳,拯救这些人的命。


    她在浓烟里,仔细的睁开眼睛,瞅见了不远处的柱子,这根柱子明显是刚刚被火烧起的,这个绳子不够长,只能绑在最近的这根柱子上,她就在身边的桌子上摸索出一个水壶,用水把那刚刚燃气的火压了下去。


    火太大了,这里面浓烟弥漫,又热又呛,脸就似被火灼烧一样,她必须赶着这根柱子再次被火烧着时,把这些人送出去。


    她只顾着救别人,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安全,她真的是傻的可爱,她把人聚集在窗口,让他们一个一个的顺着绳子滑下去,让男人下去,在地上接住老人孩子还有妇女,毕竟老人孩子妇女,臂力是不如男子的那样有力。


    而当轮到这位妇女时,她却因为无法抱着自己的孩子下去而焦急的时候,桑蝶此刻已经开始出现了呼吸困难了, 在这样的浓烟里,在健壮的人,也是无法抵住浓烟的,这样下去,会因浓烟中毒而亡的。


    她也不管自己是个女子,就把外衫取下,把孩子包住,绑在妇女的身上,让妇女抓紧绳子下去。


    看着自己成功的解救了这些受难的人时,她会心的笑了。却忘记了自己此刻也是一名受难者了,她去抓绳子的时候,绳子已经烧着,她赶紧去再次拿水壶去扑灭绳子上的火的时候,木房子经不起大火的灼烧,再一次掉下了房梁,直直的朝她砸来。


    她利索的躲开了,可是却把唯一逃生的窗口死死的抵住了,是了,她的逃生的地方,没有了。她试图找另外的出口,总是被大火一次次的堵回去。


    浓烟呼吸的太多了,她的嗓子已经疼的欲裂,此刻的她,深刻的感觉到了死亡的味道,浓烟不断的被她吸入进肺部,她的意识渐渐的昏沉。


    噼里啪啦的灼烧的声音,都像在嘲笑她的无用,她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无能,干爹被人杀死,却不能报仇,洛寒离去,却不知去向。


    她不想死,这是她第几次遇到了生命的危险,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在极度的意识里,却想到了君黎,意识模糊的她,看着头顶的梁柱被凶猛的大火包裹着向她砸来,可是她却没有力气动弹了,她此刻好想呼吸新鲜的空气。


    就在被大火包裹的梁柱即将砸下来的时候,似乎见到了君黎的身影,可是是那样的模糊,一闪就不见了,她的眼前的模糊的光亮也消失殆尽。穿过花林小径,看着那颗樱花树,似乎永远都不凋谢。随着风儿的吹佛,会有几瓣经不起撩弄的花儿掉落下来。


    桑蝶看着樱花树,定了一会儿,就走了过去,虽然是一瘸一拐的,但是毫不影响她的心情。花的香气,弥漫在整个空气里,萦绕着她的心。


    走到樱花树下,她仰起头来,看着火红的花瓣落下来,落在她的头上,手掌心,肩头。透过樱花树的繁茂枝叶洒下的眼光,很是刺眼,桑蝶忍不住拿缠绕着纱布的手挡住那刺眼的阳光,一片调皮至极的樱花瓣落在了她的秀眉间。


    “你来这里做什么?”突然从桑蝶的头顶,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很是陌生,但口吻却极其的像君黎。


    桑蝶仰着头看着繁茂的樱花树,看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一个人坐在枝繁叶茂的樱花树的枝桠间,说实话,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见呢。


    “你是谁?我还没有问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呢?”桑蝶用手挡着阳光,看着树上的人。


    树上的人,漫不经心的,一条腿伸展开来,另一支腿屈起,两只手点着后脑躺平了身子,但是他的脸被樱花树枝挡住,看不见,他道:“除了我,还有谁敢来这个地方?”


    “你是……”她迟疑了一下,继续道:“你是君黎?”


    树上的人没有回答,但是也算是默认了,桑蝶眉头一皱:“你的声音怎么变了,我差点没有听出来。”


    “其实,我自己也听不出这是我的声音。”他开口,但说出来的话,绝对是桑蝶都没有想到的,语气里,充斥了的味道,怎么听着怪怪的。


    “君黎,你的嗓子怎么了?”桑蝶有些担心。


    “没什么,这样也好。”他一转身,从树上一跃而下,落在了桑蝶的身边。


    但是吸引人的不是他这一跃而下的身姿,而是他的脸,他此刻带着一副面具,玉竹色的面具,横卧在他的鼻梁上。


    桑蝶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还是还在梦中,着实分不真切,此刻的眼前,是虚幻的还是真实的。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仔细的瞧着,看着看着竟情不自禁的走近了君黎,伸出手去触摸他的面具。


    “你做什么?”他抓住了桑蝶的手。


    桑蝶这才清醒过来,赶忙道:“你为什么带面具?我很好。”


    “好什么?面具而已。”他甩开桑蝶的手,转身背对着桑蝶道:“你自由了,我还是觉得那种勾心斗角的事情,不适合你,我现在反悔了,不想要你帮我做事了,你走吧。”


    君黎突然说出的这些话,桑蝶很不理解,就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走?不是说好的吗?我们是互帮互助的,而且,我们 都有着同样的敌人啊?”


    “你的敌人是谁我不知道,我有很多事要做,在我的记忆里,你一直都是给我拖后腿,惹麻烦的主,所以我决定,不征用你做我的贴身丫环了,放你自由,你走吧。”他的话说的云里雾里、莫名加妙。


    桑蝶急了,一瘸一拐的绕道君黎的前面,着急的问:“君黎,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我听不懂呢?是我的脑子被大火烧坏了吗?为什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桑蝶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此刻的一切都像在梦中,她想,可能是还在梦中没有醒来。


    “趁我没有反悔之前,你赶紧走。”君黎又是一声催促,他此刻的声音,再也不似从前那样听着有魅力了,此刻的声音里,充斥的是一种沙哑和沉闷。


    “你这个女人真是麻烦。”君黎擦过桑蝶的肩头,悠然自得的离去,桑蝶注视着离去的君黎,这个人怎么这么陌生,这不是他的性格,他怎么彻头彻尾的变了一个人呢?


    她记忆中的君黎,是个言语刻薄,为人不亲和,总是摆着一不化的脸,搞得所有人都欠着他很多的金条一样,而今日的他,怎么就变了?


    桑蝶始终是想不明白,从头想到脚,再从脚想到头。反过来倒过去,就是想不明白。她想,君黎这话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真的赶自己走,自己要去哪里,为什么他雄心壮志的要复仇夺权的伟业,就这么变了。她想着君黎说的话,什么贴身丫环,什么征用,什么叫放她自由,她本不就是自由的吗?这些话都像没有大脑的人说出来的话,让桑蝶很是郁闷。


    特别是说不知道共同的敌人,这到底是自己的脑子坏了,还是他的脑子坏了,如果是自己的脑子坏了,那很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舍己为人,把脑子烧坏了。那君黎了,他脑子坏了多不正常。


    纳闷的桑蝶,突然想到方才海沙说的话,说道了一半卡住了。自己口中的冷血动物怎么了?她的脑子本就喜欢浮想联翩,这句话,让她起了好心,难道,与君黎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有什么关系吗?“桑蝶,你知道吗?当初关于你,君黎是怎么和我说的吗?君黎他起初,想要你帮他夺回属于他的皇位,他不是不喜欢你,他说,你是个不错的姑娘,但是,你可以帮他把收回皇权,他是想要你入宫,嫁给他的叔叔,施烈荣。”


    桑蝶还是挺吃惊的,因为,海沙说的这些,她都不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有些难过,应该是很难过。但是,柴桑蝶,就是柴桑蝶。她骨子里本就不会悲伤的气质,永远也无法抹去。


    “嫁给他的叔叔,就是那个暴君?海沙姐,我把你当作亲人看,你怎么也可以瞒着我。”她的眼睛有些红润了。


    “但这只是先前,现在,君黎他改变注意了,她说,可能他看错了,你不适合这样的心机中生存,这么好的一姑娘,应该像一只蝴蝶一样,回归自然,就如你的名字一样。”海沙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桑蝶道:“海沙姐,君黎他怎么像不记得我了,刚才还要我离开,说我是他的贴身丫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她听了海沙后面的话,心中略是舒坦了些。


    海沙顿了顿,她内心在纠结,但是还是拣着说了:“因为他回去救你,那个饭馆烧的房梁断掉了,因为实在躲不过去了,是君黎用自己的身体替你挡去了这断下的房梁。”


    桑蝶有些吃惊,她不敢相信君黎可以这样子做,明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却还要救自己,那么,君黎这么做,到底是喜欢自己,还是不喜欢自己呢?


    “你不用疑问,我会把你的疑问一一解说给你。”海沙率先桑蝶开口。“君黎是习武过的人,要搁一般人,估计就只有丧命,但是他还是受了很大的伤害。他把你护在身下,他的嗓子因为呼吸了太多的烟尘所以毁了,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主要是大夫说,他的记忆经受到了损害,有些东西会混乱,也有些东西会忘记,但是至于好的希望很渺小,大夫还说,这样子算是幸运的,还好人没有傻。”


    “这么严重?”受到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罪人。“我一定会治好他,我闯下的祸,我自己负责。”


    “行了,就你三脚猫的医术,真的很不敢恭维。君黎他说不怪你,他能这么快的醒来 都是万幸的,你们两个都昏迷几天了。当时大火扑灭后,我找到你们的时候,他尚存的意识,特地为了你嘱咐我不要和你说,但是我还是说了。”


    “海沙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闯祸的。”她愧疚的道歉。


    海沙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算了,这都不能怪罪与你,至于那些曾经复仇的计划,只能延迟再说了。”她叹气完,就走了。


    “海沙姐,时间可以改变一切,相信我们不久之后,认知观就会改变了。”


    海沙背对着桑蝶,背影似乎有些颤动,最后化成一句话:“但愿吧。”吱呀,门开了,海沙走了出去。


    她没有告诉桑蝶,她此刻是去为君黎送药去,大夫说,君黎的脸受伤了,必须要用药,否则,很可能会留疤,但是,用药只是可能会留疤,不用药,一定会留疤,这就是君黎为何会带着面具。


    独留下桑蝶一个人想,干爹死了,洛寒不见了,君黎因为自己受伤了,是不是自己就是个不吉祥的人。


    她本来是不信佛的,但是,此刻她想去城南的寺庙烧一炷高香,祈求,这一场劫后余生之后,时间不要把一切都变的太过残忍。


    桑蝶她的心里,依旧是对君黎的爱,不曾有任何的转移,她想自己一定能等到他的青睐。如果爱就是一种等待,那么就等下去。


    勇敢些,坚定些,总是好的,谁都无法想到明日的时光怎样,谁不是走一步看一步的。如果每一个人都能看透自己的后来,那么将来的将来,就不会有后来了,就如桑蝶她的后来。


    经历了这些,桑蝶更加坚定的想要守护在君黎的身边,等他的转身。按常理来说,都是男的等女的,但是,这一切,在桑蝶这里,就彻底改变了,她做了一个在男人背后默默守护的人。


    虽说是等待,却不知,等待的路上,是这般艰辛,真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也许有一天,会从她的口中说出,这么一句话,曾经的那个雄心壮志的男人,想要争霸天下,统一天下的男人,如今,怎么会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吃醋,可是,事实就是这样,谁叫世间有一种调味剂叫做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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