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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莫放相思

莫放相思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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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放相思》


    正文 【楔子:落梦无情】


    ”>承影二十七年,这个雨水疯打的天空下,他们懂得了彼此的心,世人曾说过,爱情就是人生的一场梦,梦有开始的一天,就会有结束的一天。


    所以有些人,青灯古佛陪伴终生,最好是做无情,这样就可以免去心灵上的磨难,躯体上的磨难是暂时的,心灵上的磨难却是终身的。


    夜色赶不走寂寞,冬天赶不走寒冷,爱过的人,从心上也不会赶走,永远都不会。


    这天的雨水很大,它倾诉着所有的悲伤,就像个悲伤的孩子,哭的那么的惹人悲怜,泪水、雨水、急雷,充斥着不满。


    一场血腥的厮杀,等待着没有尽头的雨水的侵袭,高阳 何时才会出现,烘烤干这湿漉漉血淋淋的大地。


    满地的尸体,都是罪恶的描述,他望着这一切,眼睛里却有着似有似无的温情,他想起了她所说的话。


    他记得她说:“我最终还是输了,我的爱情,输给了你的天下,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而他望着她孤独的离去,总感觉哪里在隐隐作痛,仿佛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个傻傻的女孩,笑的那么天真,是那么的单纯。


    一切结束后,雨水还是没有停下来,争抢下来的皇宫断壁残垣,昔日金碧辉煌的宫殿已经面目全非了。


    他呢喃“我费尽千辛万苦的想要夺回,这个几代都历尽千辛万苦,原本就属于自家的天下,到最后却是燃烧殆尽的一抔黄土,是不是错了。”


    江山美人不可兼得,他得到了满目疮痍的天下,却失去了她,地面上到处都是尸体,他跨在尸体间寻找她的踪影。


    满地的尸首,她在哪里?是活着还是死去了,没有人会知道,雨水混杂着鲜血,汇成了一道道血水,毫无头绪的流淌。血腥充斥着口鼻。


    那天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雨水太大了,都因春雨有些凉意而窝在家里没有出门,但他们都看见了东方有一场声势浩大的烈火,不住的燃烧着皇宫,烈火照亮了半边的天空。


    贪婪的心只会带来无尽的孤独与寂寞,人心是万恶的根本所在,因为有太多的yug,才会使自己得不偿失,得到了天下又怎样,注定一生的孤独寂寥,活在后悔的岁月里。


    他成为了统领天下的新的君王,身边那个红衣妖艳的女子依旧在他的身边,就如毒液一样的毒、一样的烈。


    而他永远只穿白色,那个象征至高无上权位的衣装,对他来说是一个心口的结痂点,一碰就痛,这把染满鲜血的龙椅,长满了荆棘,浑身带着伤痛的刺。


    他的一身素缟,成为了令所有人迷惘,可对他来说,是为自己曾经的罪恶赎罪,但愿为时不晚,不求佛祖原谅,但愿她,没有走远。


    当他再次遇见她,换来的是她拿着血情,这把他送给她的一把刀,这把刀在她的手里,染满了许多人的鲜血,如今也沾染上了他的血迹,同样,都是出于她的手中。


    “你为什么不还手?你可以躲开的”她保持着环抱住他的姿势,右手依旧紧紧的捂住短刀,而短刀进入了他的心脏。


    他笑了,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的快乐“我为什么要躲避?”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要杀你吗?”


    他的鲜血不住的往外流去,顺着她的玉臂而下,那么的红艳妖娆“能让我再看看你的样子吗?我还是熟悉你原来的样子,那样多好看”


    她拔出刀子,他摇晃了几下,站稳脚步,他们面对面站着“你早就知道是我了?为什么不揭穿我”


    他笑道“我想让你在我的身边多呆一些时间,我怕揭穿了你,你就离开了”


    “你是如何知道是我的?”她的手中拿着的短刀,鲜血不住的滴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花朵。


    他从未真正的去注意过她,此刻就想把她牢牢的刻画在心里,记在脑海里“无论你怎么改变自己,你给我的感觉,始终是隐藏不去的,你的右手,常年使用短刀,早就为你留下了记号”


    她把短刀放在了左手,看着自己沾满血迹的右手,虽是被鲜血沾染了,可是依旧清晰的看见,右手上那厚厚的老茧,她有些失落“原来你这么仔细”


    “我只对你一个人仔细”


    “谁都不可以相信,也包括自己,这是你告诉我的”她伸手取掉了那一张迷人的假皮。


    “可是我只能说,却对你做不到”他看她的眼是那么的迷离,这才是他朝思暮想的容颜。


    漫天的花瓣纷飞,又是为谁而起舞,蝴蝶为花醉,花却随风飞,花舞漫天花落泪,花哭盈盈花瓣飞,花谢是为谁独悲。


    一生的时光,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总会有那么几个人是愁断肠,愁的是什么,到头来又剩下了什么。


    他们的相识,总归是平凡的,他们的爱情,总归是注定的,葬下红颜赋,倾尽离子歌,谁为君王谁为爱,没落天下负情长。


    花不解语花颔首,佛渡我心佛空叹……臭萝卜头,死萝卜头,气死我了。桑蝶手中拿着一根木棒,抽打着小路两旁的草丛,月亮的寒光映射在整个山谷里。


    想起来洛寒不止恨的牙痒痒,就连脚趾头和头发丝儿都是痒痒的。她漫不经心的走在幽静的小道上,发泄着自己的心中愤懑。


    由于太入了,夜色就算有月光的照射,还是有些昏暗的,脚下被绊住,一下子甩了出去,这一下子摔的够呛,使本来就心里很不爽的她,现在更加的不爽,从地上爬起来就对着地上一团黑东西猛踢了几脚。


    踢着踢着觉得这个东西软软的,并不是石头,也是,如果是石头,她的脚趾头早就惨了,她使了那么大的劲道呢。


    本想走进看看仔细,一声喘息声让她后退了几步,吓得桑蝶两只手紧握着棒子,对着地上的那一团东西道“你…是人还是…鬼,还是什么东西,你…你别吓我,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可不怕你”


    她的声音变得都颤抖起来了,等了半天发现地面上的那一团东西不再动弹,也没了声响,她鼓了很大的勇气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过去,本来几步既可以走过去的,她却用了很多步缓缓的移过去的。


    到跟前蹲下来,借着柔弱的月光,隐约能看清是个人,还是个男人。桑蝶的心里安稳了一些,花香的空气里,隐隐约约能嗅到血腥的味道。


    她用手中的木棒戳了几下,发现没有动静,伸出手探了一下鼻息,发现还活着,鼻息很虚弱。


    自言自语,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但是心中很不明白这个人怎么昏倒在这里。


    “干爹,萝卜头,快来帮帮我”桑蝶凄厉的呼喊,弄这么一个大块头,真心的很累,歪歪扭扭的总算到了住处。


    “干爹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你不是不跟我讲话的么?怎么?想通了”洛寒靠在门框上,玩味的看着桑蝶累的那个残样子。


    “你说什么呢?什么叫我想通了”她一个激动忘记了自己还搀扶着一个大块头呢,在后面传来一声扑通后才意识到,本想去揍洛寒呢,赶紧回身,那人已经华丽的摔倒在地上。


    桑蝶眉头一皱,倒吸了一口凉气,踢那个人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胳膊。


    转身看向洛寒“我不想跟你闹了,要出人命了,这个人受了很严重的伤,快来帮帮忙把他扶进去”


    “好吧,看在你求我帮助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了”桑蝶气的手指握的咔咔响,我忍。


    他走过来帮助桑蝶把地上的人架了进去,放在床上后,他看了看昏睡的男子道“你说你捡什么不好,干嘛捡个人回来”厌恶的拍了拍自己的手。


    “你有没有同情心啊,见死不救,非医者所为。别愣着了,快去打些水来,奥,还有,拿些止血药来,他好像还在流血。”交代完就不再看洛寒,伸手帮昏倒的男子把身上染满鲜血的盔甲退下来。


    洛寒很不开心的走开了,桑蝶看着盔甲退去后,这个人的里衣全是血水浸透。胸口处还有一个断了箭头嵌在肉里。


    等洛寒打来了水,她立刻拿起布子洗湿,帮男子把脸上还有手上的血渍清理掉“帮我拿把剪刀来”


    洛寒伸手把剪刀递在了她的手里,桑蝶接过剪刀,把男子的里衣剪破,尽量不去碰到他的伤口。


    洛寒一旁当助手,两个人斗嘴时,生气了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但是在关键时刻还是配合很默契的。


    桑蝶小心的剪开了男子的里衣,看着他浑身都是刀伤,特别是他胸口的那一断箭,特别的醒目,她也没有女孩该有的羞涩,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都是扯蛋,身为一名出色的医者,这些都是有影无实的。


    她仔细的为他清理着伤口,让洛寒一盆一盆的换去血水,从新弄来清水。在用刀子剜掉男子胸口处的断箭时,又让洛寒多点了几盏灯火,使自己看的更清楚些。


    清理完伤口,上好止血药还有消炎药,伸手接过洛寒递来的纱布,她小心翼翼的一圈一圈的把男子裹得跟粽子似的。


    一切搞定后,她辛苦的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说了有史以来最让人意想不到的话“洛寒,谢谢你帮忙”


    “没事,我很大方的,记得以后没事不要捡麻烦回家就好了”他坐在椅子上摆出一个大字。


    “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你没看见他是一个军人吗?而且还受了这么重的伤”桑蝶也走过来坐下。


    “看见了,眼睛又不瞎,只是你没注意到他穿的不是我们燕国的军服吗?我看他不是我们燕国的”洛寒猛的坐起,对桑蝶解释,他在帮桑蝶把男子搀扶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男子的服饰很特别。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对哦”然后去检查那些被换下来的盔甲,确实不是燕国的,该不会真的捡了个麻烦回来吧。然后紧张的看向洛寒,洛寒做出了一个跟我无关的姿势。


    “你们在这里干嘛呢?我刚研究出了一味新药,快来帮我看看有没有问题”这个老顽童似的老人,拿着自己的新药跑了进来。


    然后洛寒逃也似的跑掉了,想着师傅今天貌似让他抄的医书还没有完成,逃的比兔子都快。


    桑蝶也顾不得洛寒为什么跑这么快,见干爹来了就急忙冲上去道“干爹,你快看看这个人”接过他干爹手中的药放到一边,拉着他来到床前。


    老顽童伸手捋了捋自己的白花花的胡子,看了半天道“这是什么东西,是蚕蛹吗?”


    瞬间石化了桑蝶和洛寒,隐约感觉到一股冷风刮过“干爹,你说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快看看这个人有没有问题?”


    “别急别急,我瞅瞅,老眼昏花了看不清了,你去给我取盏灯来”一边捋顺自己的胡子,一边眯着眼睛仔细观看。


    接过桑蝶递来的油灯,离近处照了照道“不用看这个人也有问题,伤的这么严重,居然还能活着”


    “哎呀,干爹,你能不能靠谱点,我是说啊,你看看他像不像燕国的人?”她知道自己的干爹经常干这事,见怪不怪了。


    桑蝶拿来退下的盔甲给她的干爹看“你看”


    “嗯 ,这军服挺怪的,确实不是燕国的东西,哎,我说小蝶啊,你从哪儿捡来的?”


    “干爹,是我捡来的,也不是我捡来的,是从他身上弄下来的,哎呀总之,这人和衣服都是一起捡来的”桑蝶不知道怎么解释,说的稀里哗啦的,弄的怪老头瞪着眼睛看着她手舞足蹈的叙述过程。


    “哦……明白了,原来如此”看来他应该是黎国的人,你们也不下山,肯定很多的消息不知道,听说黎国与燕国对战,弄的是两败俱伤,听闻黎国的皇帝也失踪了。你们可要小心点,我们虽是行医之人,救死扶伤不分敌友,但是还是少惹祸上身为妙,小蝶,你把这个衣服处理掉,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虽说老人稀古怪的,但是关键时刻分析的头头是道。


    桑蝶点了点头,觉得干爹说的很对,用竹篮把这些东西提了出去。先是拿火烧,烧完觉得还是不放心,就把烧完的灰烬又挖了个深深的坑儿给埋在地下。


    处理妥当后,发现还有一把剑,怎么办呢?想了半天,想到了一个好方法,拿起来高兴的跑掉了。今日非要自己出来,就是为了让他恐吓,天啊,我被恐吓了,桑蝶是有话说不出,看他那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真的是说得出做得到。


    他满意的对她的表现点了一下头,这次自己这么落魄的这种境地,而且这一次的战役是万无一失的,怎么会就这么给败了,自己是遭到了偷袭的。


    而且还是熟悉自己兵法布阵的人,这事一定不简单,一定要查出来这件事的背后是谁在捣鬼。


    过些时日要想办法离开燕国,人生地不熟的。眼前的这个女子,没有任何的心机,不像是会害自己的,肯定要借助这个女子的帮助了。


    两个人在外面的呆了一会儿就回去了,桑蝶一进门就开心的不得了,她看见了几年不见的楚浿儿,大喊大叫的跑去,留下了君黎在后面站着,桑蝶很是激动“浿儿姐姐,你来了?”


    浿儿听到了桑蝶的呼喊转过身来道“小蝶?”


    “嗯嗯嗯,是我啊浿儿姐姐,我想死你了,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浿儿”当年的那个幼稚懵懂的她,如今已经成熟了许多,就是小孩子的脾气习性还是不曾改变。当年的那一场闹剧一样的事情,如今都释然了。


    “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我还以为几年不见,你都已经长大了”浿儿握住桑蝶的手仔细的观察,桑蝶笑的很开心的转了一圈让她看自己如今的变化。洛寒坐在一旁表情怪的看着桑蝶,一句话也没有说。


    “见了浿儿姐姐当然可以偶尔撒下娇了,这几年来浿儿姐姐都是写信来,说没有时间来这里看我们,我们也不能随便下山,干爹他啊越来越容易犯糊涂了,是走不开的。对了,浿儿姐姐,现在子阳子月怎么样啊?”两个人一见面就有着说不完的话。


    “那两个小家伙儿弘忝照顾着呢,他们可想你这个小姨了”浿儿笑着对桑蝶道。


    “真的?我也想他们,每一次来信浿儿姐姐都说子阳子月,弄的我都想马上去看他们”桑蝶做了一个失望的表情。


    “会有机会的”浿儿安慰了她,然后就瞥见不远处站着的君黎,然后询问桑蝶“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们?”不知道男子为何这般冷,一副除了只有冷,就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样子。


    桑蝶想到方才君黎的话,心想还是不要把浿儿姐姐也拉进来,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就道“他就那样,他是听闻干爹居住在苍蜒山,就来找干爹帮他治病来着。”


    “治病?”浿儿纳闷的重复了一遍,那个人看起来挺健康的,除了右手臂似乎是受伤了,不会是为了医治手臂吧,很普通的伤啊,只要是懂医术的,一般的大夫都能治的。


    “对,治病”桑蝶看着没几步的君黎道“你看他面无表情,一副人欠了他钱的样子,其实他是面瘫,不会笑的”桑蝶边看着君黎向浿儿解释边让自己笑的很自然。


    君黎的嘴角抽搐了几下,并没有开口说话。就算桑蝶说的声音再小,君黎耳朵又不聋,还是全部都听进去了,想从来没有人这样说着自己过,她还是第一个。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龙游浅潭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君黎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走掉了,然后洛寒笑的很得意。


    桑蝶一听,他这是反驳自己么?怨自己说他面瘫?也没必要说自己又是虾又是犬的,几时戏过他欺服过他,然后笑的很假的对着浿儿道“浿儿姐,你刚到一定是累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找找干爹,看他又去哪里了”不待浿儿开口,她一溜烟的不见了影子。


    说是找她干爹去呢,结果找到了君黎的住处,一进门就道“是你自己说让我保守你的秘密,为了实现我的承诺,当然在他人询问时要帮你圆谎,你这个人不知恩图报就算了,怎么还拐过弯儿来骂人呢?什么虾啊犬的”


    “你是帮我保守秘密圆谎,没错。但你怎么可以恶语伤人说我面瘫呢?”君黎居然与桑蝶理论起来,百年难得一见的迹。


    “吆,懂得理论了,你说我不说你面瘫说你什么,整天一副要死的样子,冷冰冰的没有一点表情,跟我欠了你多少钱似的”说的有些累了,在桌子前坐下,倒了一杯凉茶,咕噜一饮而尽继续道“你说说从我把你捡回来到现在你哪次不是这幅表情,你笑过吗?不是面瘫是什么?”


    君黎想到自己貌似是没有笑过“…”


    “我从不对人施之以笑,何谈颜笑?”


    “那是你想笑笑不出来,干嘛还给自己使劲往脸上贴金?”


    “不想与你争执没有营养的问题,那女子是谁?”方才注视了那么久,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你别想伤害浿儿姐姐,她不知道关于你的秘密”桑蝶害怕君黎也会把知道他秘 密的人里算上浿儿一份儿,如今看来洛寒说的很对,自己真的捡了一个麻烦回家,还是一个致命的大麻烦。


    “浿儿?楚浿儿?”君黎看着桑蝶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姐姐的姓氏?你是何人?”桑蝶脸色凝重起来。


    “这个你不用管,只要遵守你答应我的事情就行了,你还是出去吧,你在这里太久了,会让人怀疑加误会的”真真实实的下了逐客令。


    这可是自己的地盘,自己是主人,他才是客,今日居然被他反过来下逐客令。照顾了他那么久,为什么不早说被会被人误会怀疑,况且还让服侍他,就算清清白白,在别人眼里清白早就没了。


    桑蝶走后,君黎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她就是楚浿儿,燕国宣德帝曾经的宜辰妃,曾为了宣德帝放弃生命从那么高的城楼跳下,而去挽救燕国。


    不过能从那么高的城楼上跳下,还能活着,真是个女子。


    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长的那般动人,聪明贤惠一体合成,难怪会让靖王与宣德帝都爱上她,从而让靖王放弃了高贵的身份,为了她隐与民间。


    而宣德帝最终为何会向天下宣称她病逝,而她得以与靖王在一起,这个是没有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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