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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狼笑

第6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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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很早起床,自己利索地穿好衣服。「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你要走就自行离开,但孩子必须留在我身边。”说完他转身离去,不再多说一句话,我看着他的背影出。


    “银狼——”他听到我喊他,脚步停了停,但最后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天我坐在高高的草坡上看着他练兵,偶尔四目相触,他都很快将头扭到另一边。


    在红霞满天的傍晚,我想冷佚告别。


    “找到楚冰,就一起回来,他们都在等你。”


    “嗯。”我抱着孩子狠狠地啃了又啃,我朝远处张望,他静静地站立,如果不是风扬起他的衣袍,真像一座冰冷的雕像,虽然我是频频张望,但他却不曾回眸看我一眼,心中黯然伤。


    当孩子被冷佚带走,我跃上马儿,扬起缰绳,绝尘而去,但我还是忍不住回眸再次张望,那个白点越来越小,但真的不曾回望我一眼,我咬咬唇,低喝一声,马儿如离弦之箭追赶着落日,但那心情却与那红日形成极大的反差。


    离军营越来越远,暮色浓,风渐大。


    “丫头——”我似乎听到身后有喊我的声音,我笑,又产生幻觉了,我扬起缰绳,猛地一拉,加快速度。


    “丫头——”身后那嘶哑的声音焦虑中带着绝望,猛地回头,暮色中,他骑着快马冲我而来,在这一刻我笑了,但笑中有泪在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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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 谁主沉浮 o33:三生三世


    马蹄声渐响,他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而我的心也随着马蹄急促地跳了起来。


    “丫头——”马儿从身边掠过,一阵强风卷来,我还没有应答,他已经将我拽到他的马上,马儿依然在飞驰,但马上两人已经吻在一起。


    不久身后有一队兵马快速冲了过来,但看见在马上拥吻的人儿,忙自动退后低头,不敢再看,我的身体在他温柔的轻抚中颤抖,脸儿在他疯狂热烈的索吻中红于二月花。


    轻吟与粗喘相互交替,让这个傍晚变得旖旎风光。


    “丫头——”沙哑的声音。


    “嗯——”迷醉的应答。


    在他霸道而强势的深吻吓,我整个人软得一塌糊涂,我怀疑此时我连拉缰绳的力气也没有。


    “丫头,我不是不想孩子给你带走,我是害怕你一去不复返,我觉得除了孩子我已经没有什么能留得住你,我害怕我们已经到了要靠孩子才能维持这一关系的地步,一想到这点我就觉得心慌。”


    他将我的手拉到他的胸前,我感受到他心跳的紊乱急促。


    “银狼——”


    “一别一年多,我们差点阴阳相见,但看到你的身影越走越远,我的心就像被刀剜一般痛,感觉你就要远离我的生命一般,丫头我真的很在乎你,我不想失去了。”他将我圈在他的怀中,用他那宽大的袍子将我包裹着,很暖很暖。


    “丫头我答应你,我绝不打濯傲母亲的主意,别再离开我,我们也别再互相猜忌,无论是师兄还是楚歌抑或是现在的连敖,他都爱着你,从你懵懂不知一直爱到现在,从未改变。”


    “为了你不到万一,我绝对不会与银奕起冲突,因为他是丫头的亲人,我不想你难过。”


    “银狼——”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温热的唇再次覆上来,似乎要将我吻到他身体里,似乎要把这一年错失的时光都在这一吻里补回来。


    唇齿交缠,缠绵悱恻,只是他的喘息更是粗重,我的眼越发迷乱沉醉。


    “丫头,无论你去到哪里,记得有人一直在原地等你,从来没有放弃过。”他很用力地将我搂入怀中,起伏的胸膛看出他情绪的波动,看出他的不舍。


    “不许再猜忌我与其他男人。”


    “你不许再对其他男人笑得那么灿烂,我不舒服。”


    “你认识属于我的,你的笑是属于我的,这里也是属于我的,只有我能品尝。”我都还没有喘过气来,他又含上我的唇,细细吮吸,点点逗弄,极尽挑逗与缠绵,温柔得让我整颗心由冰融成了水。


    “丫头,我会安排你父皇与你娘相见,绝不囚你父皇,信我。”我重重的点了点头,双眼禁不住再次朦胧,但心却在瞬间飘向高空。


    “虽然我很想你,虽然我想时时看到你,但如果你讨厌战场,别过来了,去与你娘好好聚聚,也可以去见见你师姐,但在我顺利归来之时,我要看到你站在宫门口等我归家,一定要。”他的声音带着霸道与执拗。


    “上次你没有,这次不能再让我失望,我想回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丫头,我不想回到家还要发疯地找你,这种感觉很糟糕。”


    “嗯。”我抬头主动吻上他的唇,碰上他性感的唇,对上他勾魂摄魄的眸子,心砰砰直跳,原来是那般的甜美,原来是那样的动人心魄。


    双手圈着他的腰,软软倒在他怀中不想起来,风很大,但在他的怀中,我感觉是那样的温暖,那样的心安。


    “丫头,你一个人上路我不放心,这些都是我挑选出来的精兵,有他们相伴我才放心。”


    “一切小心——”他脱掉身上的长袍裹在我的身上。


    “你的袍子太大,我像裹了一张被子。”我笑。


    “像被子没关系,只要暖就好,有我的体温,会陪你一路。”他狠狠抱了我一下,然后跳下马。


    “我把我的千里马给你了,记得要还,要不追你三生三世。”他的唇一勾。


    “不还了,给了就是我的了。”我朝他调皮地眨了一下眼,扬起鞭子往前冲,唇在空中扬起,禁不住回眸,他独立天地间定定地看着我,那眸子在黑夜之中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采,远处的士兵跟了上来,马蹄疾疾,风猎猎,卷起尘土无数,但心却是那样快乐,没有丝毫尘埃的快乐。


    这次回银魄,心情与上次截然不同,我穿着他厚厚的长袍暖了一路,无论是身还是心,他的爱骑的确是非同凡响,那速度果然是惊人,让我起了霸占它的心,我决定不还了,就为他那句追我三生三世。


    回到银魄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午后,我的马才踏入皇城,一向深居简出的父皇竟然心急得出来接我,这里就是我的家,归家的时候有人等在门前的感觉真好,怪不得银狼一定要我站在宫门等他。


    这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静静地等着他们父子归来。


    “夜儿——”父皇的声音满是喜悦与心安。


    “父皇——”我动作利索地跃下马儿,有宫人过来帮我牵着马儿。


    “帮我好生照料着。”我不忘细声叮嘱,父皇好看的眸子波光闪闪地看着我,满是温柔与宠溺。


    “你这件袍子太大了,是连敖的?”


    “嗯。”被父皇这样看着,突然觉得不好意思,虽然这件袍子是那样的大,穿起来很是滑稽,但这一路上我并不舍得脱掉,因为有他的气息,我穿着它,感觉他一直在我身边,伴我看过日落,路过戈壁,越过高山,我的心一路飞扬。


    “有打探到你娘的消息吗?”父皇的声音微微抖动,听得出他很紧张。


    “嗯,他说娘在他那里,现在很好,他会安排你与娘见面,估计很快了,父皇不用再担心了。”正在行进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父皇那好看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流光溢彩,撼动人心,那高大颀长的身子竟然微微抖了一下。


    “你是说真的吗?他真的知道你娘的下落?我真的可以与寒儿见面了吗?”父皇的狂喜让我动容,因为,她给你生了一个孩子已经便宜你了。”可能受楚乐的影响,我现在对这个皇兄并不待见,以前对他的好感,与在他相认之后反而荡然无存。


    银奕听到我这样说他,简直就是目露凶光,那凶狠的样子就如一头愤怒的狮子,恨不得一口将我吞进肚子里。


    “银奕——”父皇瞪了他一眼,但他依然气难平,脸色很是难看。


    “父皇,虽然她是你爱的女人所生,虽然我母后不曾得到你半分怜爱,但我也是你的儿子,怎么与她相认之后,就净帮着她,难道现在你们一家团聚,我就成了外人?”银奕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当这场矛盾升级为他们父子的矛盾之后,我就不再多言。


    父子四目相对,气氛顿时变得压抑。


    “银奕,你怎么变得孩子气了?她是妹,你是兄,年长与她,理应想让,与我是否爱你娘没有关系,你宫中妃子众多,你是否也全爱?如果你自己都做不到,别指责别人。”


    “父皇对你母后的缺有所愧疚,这点你母后可以指责我,但你没有这个资格,在你登基为王之前,父皇可曾有疏忽你?”


    “在夜儿没有进宫之前,父皇只有你一个孩子,这二十多年,除了国家社稷,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你身上,虽严格苛刻,但你何曾孤独?父皇陪你月下练武,陪你熟读兵书,陪你砌城楼宫墙,你生病的时候,父皇为你把脉诊治,陪伴左右,彻夜未眠。”


    “但夜儿这么多年,在江湖上漂泊,受尽委屈与磨难,哭的时候没有人擦眼泪,孤独的时候,无父母在身侧,他不曾得到父皇半分疼爱,如今二十多年,父皇终于与她相认,你这个做皇兄的不应该与父皇一起好好疼爱她?弥补父皇二十年欠她的父爱?”


    “父皇,我——”银奕凶狠的目光在父皇的话语中渐渐消褪。


    “如果你想做一个风流的男人,要不你的女人你全部都爱,要不你就全部不爱,如果爱上一个人,你又想继续这种生活,你只会气坏自己,除非你爱上的那个女人有海纳百川的气度,又或者温顺得如一个小绵羊,不过现在看来刚好相反,要不你就放弃她,要不你放弃你后宫那一堆你不爱的女人,奕儿,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父皇最后一举颇显得意味深长。


    “父皇,我——”他张张嘴,最后还是无言以对。


    “我和夜儿用膳去了,你要不也过来吃点。”


    “不吃,撑死了。”


    “那你忙你国事又或者应付你那群女人去吧。”父皇说完与我并肩而行,不再理他,一路前行,我们父女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却觉得很是温馨。


    “谁说我非得要那么多女人,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我们都走了大老远,他才突然蹦出这一句,弄得我和父皇一愣一愣的,然后忍不住都笑了。


    “他现在哪像一个爹?”父皇的声音虽然带着责怪,但眼里流露的却是疼爱,其实今天发现我这个皇兄与我初认识时不一样,他有阴狠的一面,也有狡猾如老狐狸的时候,但像今天却又像一个孩子般争宠,让人失笑。


    在与父皇吃饭之时,我就在思量着怎么救楚冰,如果我求父皇,他会不会助我一臂之力呢?但涉及国家利益,他未必会帮我,反而会让他夹在中间为难,还是我自己先试探一下,实在没有办法再厚着脸皮去软磨烂蘑了。


    “夜儿,在想什么,先吃点东西。”父皇不时为我夹菜,他吃得很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有时看得出,脸上漾着淡淡的笑,他一定又是在想他与娘的甜蜜过往,心微微发酸。


    “夜儿,我已经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你娘了,连敖他什么时候安排呢?要不到时你也一起去,你娘看到你肯定会比看到我还开心,只要想到就快与你娘见面,我兴奋的时候不多,我真的好想当面问她一句:这么多年她等的是不是我?”


    父皇的声音淡淡的,但却让人说不出的伤感,二十年了,人生有多少个二十年?


    娘肯定守候的是父皇,为何他变得不确信?


    傍晚我拉着父皇去散步,故意往囚着楚冰的那个宫室的方向走去,守卫的人看见我们过来,忙跪地叩拜,态度很是恭敬。


    “父皇,这宫室虽然很旧了,但看起来却很漂亮,我喜欢得紧,要不我们进去瞧瞧吧。”话还没有说完,我牵起父皇的手就往里面走,想来一个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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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 谁主沉浮 o34:死丫头


    但没想到我这招狐假虎威失败了。


    “太上皇——”守卫的人犹豫了那么一瞬,就在我们几乎破门而入的时候,惊慌失措地拦在了我们前面。


    “太上皇请见谅,皇上吩咐了,除了他任何人不得入内,要不我们先去请示一下皇上。”他们因为紧张,侍卫的声音都颤抖了,一听到请示皇上,我的心就咯噔了一下。


    “不用了,既然奕儿不许人进去,夜儿我们就到别处看看,这类型的宫室前面还有。”说完已经拖起我的手走了,明明就这一点点距离,但偏偏进不去,真是急人,并且这次里面怎么悄无声息,莫非楚冰已经不在里面?抑或是我猜错了,他根本就不在这里?


    “父皇,你要进去,哪用请示他?”我不甘心就这样走掉,但父皇却只笑不语,大踏步地拖着我离开,让我好生失望,但又无计可施。


    “父皇,我上次带回了一位朋友,她也是哑了,不知道是否可以医治?”


    “她变哑是药物所致,还是——”


    “她的舌头是被割掉了。”说起这个,我的声音还是难掩悲愤,那个歹毒的女人真该杀,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


    “舌头被割掉,父皇无能为力,这并不是药石所能救治。”


    “二十年前,她的容颜也尽毁,满是刀疤,纵横交错,是否——”


    “不能,时间太久,现在只能让她的疤痕稍稍淡化,要恢复容颜不可能。”虽然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但听到父皇的话,我还是难掩失望。


    “究竟是谁与她有如此深的仇怨,要如此对她?”父皇见我不回答,也不追问。


    离开父皇,我直接往她的寝宫走去,她很平静地躺在床上看书,丫鬟轻轻帮她翻着,茶香缕缕,焚香袅袅,一室宁静。


    看见我回来,她平静地眸子在瞬间变得光彩夺目,看得出她很开心。


    我轻轻坐在她的身侧,她看着我,眼里尽是慈爱,让我的心也跟着柔了起来,这样的眼像一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般,是那样的柔和。


    “我见到濯傲了。”她的身子还是禁不住微微颤了一下,现在的她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即使是肯定败露了,因为我第一次用琴音伤人之时,他在场。


    我心中暗自焦急,如今打草惊蛇,如果他将楚冰转移到别处,那救楚冰岂不是更渺茫?


    “奕儿进来吧,我刚好与你皇妹品茶聊天,你过来更好,父皇这里也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本来就清冷的夜,当某人靠近我身旁的时候,就更寒气逼人了。


    “皇妹,今夜好兴致?”他这声音可暗含刀子。


    “今夜月色好,当然兴致高。”我漫不经心地答到。


    “月色好?”他的话充满讽刺,我抬头一看,这乌天黑地的,简直就是星月无光,脸有点挂不住,父皇的唇微微勾了勾,似乎看到很好笑的东西一般。


    “父皇,现在已是深夜,你早点安歇,我顺路送皇妹回寝宫,顺便加深一下兄妹感情。”顺路?他的寝宫与我的寝宫似乎一个在南一个在北,何来顺路之说,他不打死我就好了,还加深兄妹感情,鬼才信他。


    “不碍事,父皇闲人一个,早已经习惯夜睡,而你明日还要上早朝,先行歇息,我与你皇妹还有事要说。”听到父皇下逐客令,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身旁有冰块在这里,真是让我冷得直打哆嗦。


    “父皇,她今晚一直陪你喝茶赏月?”他那“一直”和“赏月”两词说得特别的重。


    “是呀,我一直陪在父皇身侧,谁像你只记得如花似玉的美人,却忘了爹。”我慢悠悠地品着那醇香的美酒,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倒也是,你夫君另结新欢,自己被无情抛弃成了弃妇,当然闲得很,可以天天缠着父皇。”


    “谁被夫君抛弃,谁成了弃妇?”居然说我是弃妇?真是哪里痛他就戳哪里,我恼火地瞪着他。


    银奕刚想开腔,但看到父皇那微微皱起的眉,硬是把话吞下去。


    “奕儿,先退下。”父皇微愠,银奕不敢多说,但临走前无比凶狠地瞪我一眼,恨不得剜去我身上一块肉一般,他离开之后,我整个人觉得爽利起来,喝酒也喝得欢了。


    “夜儿,该你了,你不觉得你欠父皇一个解释吗?”他的话让我觉得手中的酒变得淡入清水,我握住酒杯的手抖了抖,该来的总会来。


    “皇兄囚了楚冰,我要救他走。”


    “楚冰?不是去卫国行刺皇上,失手被擒,最后——”


    “他没有死,是被皇兄捉了。”


    “奕儿这样做的目的何在?”


    “卫国太后与皇上濯傲一向意见不合,太后想趁狸、濯两国刚合并,一切不稳的时候,将其击败,濯傲不同意,太后就密谋杀了楚冰断其后路,濯傲知道后,提前放了楚冰,但皇兄希望两国打起来,他坐收渔翁之利,所以捉了楚冰,囚他于此,即使……”我将这事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地说给父皇听。


    “父皇楚冰对我有救命之恩,如果没有他,女儿早已经死了,所以……”既然一切父皇已经知晓,我只能软磨烂磨,希望他能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银奕那家伙其实是很敬畏父皇的,他如果肯开口就可以迎刃而解。


    “夜儿,先撇开你皇兄想坐收渔利这一点,楚冰的确背叛你皇兄,背叛了银魄,陷他不义,置他于困境,他恨他无可厚非,就是要处死他也不为过。”父皇的话如一盆水将我心头燃起的火浇熄。


    “现在他是皇上,已经能独立处理政事,他的事情,父皇不会干涉,虽然你有救楚冰的理由,但你是银魄的公主,你今晚伤的就是我们银魄的侍卫,等于关起门自己人打自己人。”父皇的话变得严厉,让我的心猛地一紧,将头垂了下来。


    “你是银奕的妹妹,如果今日你将人劫走,你们兄妹以后如何修补这一次留下的缺口?你皇兄抓他那么久,都没有处死,证明他想让他活着,你何必急在一时?如今两国已经势同水火,就是你将楚冰救出去,也化解不了这个僵局。”


    “但我要救他。”


    “救他,你可以慢慢揣度,想想办法让你皇兄心甘情愿放人。这是父皇所乐见的,我不想你们兄妹因为一个人,一件事弄得剑拔弩张。”


    “他怎么可能放人?”


    “你对你皇兄不了解,你皇兄虽然嘴巴是不饶人,虽然是埋怨我的父爱分了一半给你,但其实他很渴望多一个亲人,他出生不久,他的母后就病逝了,他甚至连他母后长成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小时候老是问他怎么没有娘,经常问宫人他娘长成什么样子,漂不漂亮,喜不喜欢他,问完就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悄悄地哭。”


    “大一点就问为什么没有兄弟姐妹,要我给他找娘,要我给他胡僧一个哥哥或姐姐,你说父皇哪能给他弄一个哥哥出来?”


    “后来他又说,没有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也行,虽然现在已经成|人,这样的话他再也没有提过,但父皇知道他孤独,他不断充盈后宫,这个皇宫热热闹闹的,但他还是寂寞孤独。”


    “自他登基之后,我都独居在这一处,他妃子众多,但却无一知心人,父皇希望你们兄妹坦诚相对,他这人吃软不吃硬,哄一下他比跟他硬碰硬,更有效果,今晚即使父皇不拦你,你也走不出这个皇宫,如果银魄可以让你这样轻巧地将人救走,那你皇兄这皇上也白做了。”


    这男人真的受哄吗?


    “父皇,哄真的行吗?”


    “其他人许不行,他行,但就看你哄人的本领了,他跑掉那个妃子,也许是他唯一在乎的女人,但她性子太烈,如果能软上半分,如果你皇兄也能低一下头,兴许不是今日这个局面,可能两个都是烈性子,硬碰硬,肯定就两败俱伤。”


    “你这个做妹妹的,别落井下石,得帮一下你皇兄,如果你真心待他,他绝对不会拿刀子刺你,其实你皇兄心地不坏,如果能用言语去解决的东西,父皇不希望你们用刀和剑去解决,如果你们兄妹反目成仇,又或者同一个屋檐下形同陌路,父皇会很难过。”父皇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发丝,眼里尽是浓浓的疼爱,让我的心暖融融的。


    “嗯,父皇我知道了。”听到我这样说,父皇的唇微微扬起,让人觉得这个夜一点都不清冷。


    那晚我回去后,倒很认真思量这番话,尤其他那句能用言语解决的事情,就不需要用到刀枪,我何尝不想一家人好好相处,只是他那嘴巴太毒,还骂我是弃妇,哪有这样的哥哥?这个男人真的能哄吗?我真的有点怀疑。


    第二天我一早就霸占了御膳房,弄了一桌子好菜,这次可是花了心思,可谓色香味俱全,就连御厨都闻香而赞,用午饭的时候,心情忐忑又无比期待地遣人请银奕过来,他过来之时,皇袍未脱,高雅当中又带着王者的霸气,那眸子狭长又狡黠,迷惑人心的瞧着我。


    看见满桌子的饭菜,他唇一勾,似笑非笑,让人浑身不自然起来,似乎心底想什么他都看得通通透透。


    “皇妹,今日请我过来所谓何事?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可要走了,朕的雨妃正在等着我呢?”这个男人又说在乎楚乐,楚乐不在,却依然风花雪月,软玉在怀,怪不得楚乐不原谅他。


    “皇兄,你的雨妃你想什么时候见都可以,但皇妹终有一日要回濯国,父皇说我们是骨肉血亲,要相亲相爱,所以我今日亲自弄了一道小菜给皇兄品尝。”我软声道,他的眼睛斜斜地扫了一眼那饭菜,眉头微微皱起。


    “这菜也能吃?”那声音那语调那表情让我恨不得推翻他,然后狠狠地跺上几脚。


    “当然能吃,皇兄要不要试试。”但我连筷子都递给他了,他却只看不吃。


    “饭菜弄得难看点难吃点也不碍事,我就怕有人立心不良,那可就——”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还会下毒害你吗?”


    “我真有此意。”他又露出那人共愤的笑容。


    “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大可叫宫人来验毒。”


    “好。”


    他回答得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我紧握双手,恨不得一拳砸在他那俊脸上,让他肿上七天八天。


    他说到做到,果然叫宫人拿着银针一盘一盘地试着,等试完所有饭菜那银针还是亮闪闪的时候,他才再次扫了一眼我弄的饭菜。


    “这次没下毒,没准下次下。”他一边吃还不忘一边诋毁,如果不是父皇说哄他一下,我真的想将他往嘴里送的那块肉夺回来。


    “是不是靠这招将连敖给收服的?”


    “这只是我优点之中的万分之一,收服他我的办法多着呢。”他听到我的话嗤之以鼻,但脸上的冰冷却卸掉了。


    “其实你这丫头也不算惹人讨厌,但偏偏那么多男人不挑,挑了一个最糟糕的男人,要不皇兄给你挑一个更好的驸马,气死他。”


    “好呀,等你物色到让我觉得比他好的男人,我考虑一下。”


    “今天怎么那么温顺,将你的利爪都收起来了?”他一边吃一边喝着酒,动作高雅无比,从哪个侧面去看都很有美感,都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你在看什么?”


    “我发现你长得也不赖。”


    “那当然,你以为天下就那个连敖长得好看?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的眼睛长哪儿去了?”他还是放不下楚乐,一说起她就毫无风度可言,目光凶狠地骇人,他似乎将手下的杯子当成楚乐,想捏一个粉碎。


    “不说那个女人,说起就心烦。”他再倒一杯酒,头一昂,一饮而尽。


    “如果这个女人敢跟濯傲,我——”静了一会,他又突然,声音又带着几分兴奋,让人的心暖融融的,这种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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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五 谁主沉浮 o35:一只狐狸


    但我们还没有出门,他的几个妃子倒找上门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银奕的声音带着笑意,并没有任何错愕与责怪,温柔得让我浑身不舒服。


    “雨儿参见皇上。”


    “环儿参见皇上。”


    声音清脆悦耳,如黄莺初啼。


    我细细打量他这两位妃子,一个妖冶,一个清纯,但无一例外身材都是极好,丰胸细腰,婀娜诱人,这做皇上的果然是艳福无边。


    “今日是雨儿生辰,皇上一早就答应今日与雨儿一起用午膳,但却听说有一个新进宫的妹妹,甚得皇上欢心,她一请皇上,皇上就把臣妾给忘了,所以臣妾想过来认识一下这个妹妹,顺道取取经,看看有什么招可以既留得住皇上的人又留得住皇上的心。”


    她那把声音既娇又媚,叫得让人的骨头都酥了起来,一边说一边把她的娇躯往银奕怀里凑,那看向我的眸子满是挑衅,看起来是正在受宠的主。


    看着此情此景,我真正明白楚乐为什么在这个皇宫待不下去了,要与银奕好好相处,就必须忍受他这些女人,忍受他的风流多情,否则就是彻底的决裂,决不回头,她选择了后者。


    “皇上,为何还不介绍这位妹妹给雨儿认识?果然美得花似的,怪不得皇上那么快就将雨儿忘记了。”那既哀又怨的声音真是惹人怜爱,但她那声妹妹却让我起满鸡皮疙瘩,看她的样子比我还小一点,居然还妹妹长妹妹短地喊得亲热。


    对着银奕就温柔可人,看向我的目光就阴狠毒辣,我斜着眼睛扫了她们一眼,不大愿意搭理她们,但似乎我的表情似水地看着我,就是那声音也柔得滴出水来,惹得身旁那两个女人目光就快要喷火了。


    “那我不叫银奕,叫奕哥哥总行了吧,奕哥哥你说是不是?”我媚声道。


    “这奕哥哥,我喜欢,以后你就这样叫我吧。”那银奕还故意暧昧无比地看了我一眼,让我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是报复我刚才叫他那腔调。


    “皇上——”她们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雨儿,环儿,朕来介绍一下,这个是朕失散多年的皇妹,过一段时间就会诏告天下了,她倒是可以叫朕奕哥哥,如果她喜欢。”银奕轻描淡写地说着,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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