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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狼笑

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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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


    我是故意将师姐引出来的,看看她能不能想到办法救我,那一群侍卫看见我突然无缘无故地大喊,个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不知道我突然发什么疯?


    “上——”我还没有喊第四声,那些人就已经攻了上来,就在这里我听到了蹬蹬的脚步声从皇后的寝室里冲出来,很是急促。『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但我没想到出来的不是师姐,而是濯傲,他此时裹着一件长袍,连扣子都没扣,裸着上身就冲了出去。


    当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我正朝冲我而来的侍卫就是一刀,血溅了我一脸,好在有面巾,濯傲阴冷地看着我,裸露的胸膛在月色下发出诱人的光芒,但那目光却发出森冷的光芒,让人心寒。


    他裸着身体,是不是跟师姐正在——


    我似乎打扰了他跟师姐的好事?如果是这样,师姐恨死我了?我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他,但他会救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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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 o24:皇宫惊变


    “怎么回事——”他阴沉着脸地问周围的侍卫,目光如寒冰。


    “有刺客——”那些侍卫根本就不知道来龙去脉,只是听到有人说刺客,所以就认定我是刺客。


    “刺客?杀无赦——”濯傲森冷地开口,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让人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皇上,要不要留活口?”侍卫开口询问,但凡来历不明的人,都会留活口审问,侍卫很谨慎的开口问他。


    “不需要,我只要看见尸体——”他的话似乎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带着肆意的凶残。


    “是——”他的话音一落,就已经有侍卫朝我冲了过来,他的话让我整个人如掉进了千年冰潭一样,冰到入骨,他这次是真的要将我置之死地了,知道求救无门,强烈的求生意志让我开始大开杀戒。


    “皇上,怎么了?臣妾害怕血腥,臣妾不想在自己的寝室门前有人死,听说这样会阴气重的,要不先活捉?”师姐匆忙走了出来,吓得花容失色。


    “我是皇后既要母仪天下,也要处变不惊,小小鲜血岂能吓得了朕的皇后?莫非皇后是关心刺客的生死?”濯傲的声音轻柔,但却话中有话,眼里寒光一闪,杀机乍现。


    “刺客的生死又怎能与我有关呢?但皇宫流血始终不是太好,并且我们新婚不久。”师姐的声音很平静,但我依然能听到丝丝颤抖,她一定是在担心我。


    “既然皇后都不怕,我们就好好欣赏,今日谁能斩下刺客项上人头,朕连升三级,赏黄金千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的话音一落,所有人都疯狂地冲我而来,似乎我就是那黄灿灿的黄金一样,我顿时感到脖子生疼,脊背凉飕飕的。


    只一瞬间,这幽静的一角已经杀气冲天,呼喊震耳,刀剑的寒光在月色中闪烁,我整个人被笼罩在剑光之中,他们似乎约好一样,刀剑往我身上一起刺来,我连忙倒地,整个人仰卧在地上,然后手一用力,剑从他们的脚划过,顿时惨叫不绝于耳。


    他们见我卧在地下,猛地将剑从高处刺下,直插我心窝,这时我听到一声惊呼,是来自我的师姐,那一声惊呼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我忙在地上打滚,然后一跃而起,手中的剑横扫,刀剑的叮当声不绝于耳,瞅准机会,朝我冲来的人当胸就是一剑,又狠又准,当剑抽出来的瞬间,血射了出来,寒光乍闪剑滴着森冷的血,这个时候的我果断而冷血,没有丝毫犹豫。


    “想升官发财?去阎王殿去享用去。”我厉声道,在他们愣的瞬间,我大开杀戒,我一定要趁早突围而去,否则聚拢的人越来越多,更是插翅难逃。


    刀起刀落,惨叫不绝,鲜血猛溅,庭前的花草全浇红了,在月光下发出妖冶的笑容。


    “皇上,要不留活口,看看她是什么原因潜进来?”师姐战战兢兢地问他,但她的声音在打闹声中显得飘渺,听不真切。


    “不需要。”干脆利落的回绝,回眸他阴冷地看着我,眼如冰。


    就在这时一把利剑从我的腰间插来,我身子往左一闪,但又有几把利剑从我的左边刺来,防不胜防,稍有不慎就会被插了进去。


    我忙翻身跃起,避过他们的剑锋,但身子落下的时候,他们的剑分上中下几路朝我插来,甚是凌厉,我身子一躺,朝他们脚下滑去,他们猛地拿剑刺我,我身体轻灵,如一条泥鳅在他们脚下穿梭,他们身影众多,一时造成了混乱,竟然有人不小心刺到自己人的脚,于是在那里撕心裂肺的大喊,喊得我也发毛,以为自己也中了剑。但混乱中我一条手臂被刺中一刀,刀刺穿皮肉,直透骨头,剑拔出的时候,鲜血淋漓,痛彻心扉,我目光凌厉地看着围住我的侍卫,一轮厮杀下来,地上已经倒下了不少侍卫,有些在痛苦呻吟,有些已经倒在血泊中,有些正痛得打滚。


    人越来越多,一圈又一圈,我的心揪得紧紧的,再突围不出,我一定会耗尽力气被杀,行越来越寒,手心全是汗,估计那黑衣已经被汗浸湿了。


    “果然好武艺,真是看走眼了,我就看你能耗到什么时候?”他傲然挺立在门前,脸色越来越阴郁,我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对我所有的信任都消失殆尽,站在他旁边的师姐脸色煞白,但又爱莫能助。


    我大叫一声,提着带血的剑狂砍,鲜血喷涌而出之际,我听到师姐的尖叫,然后就是濯傲轻声安慰,叫人扶她进去。


    “皇上小心——”突然我一声惊恐大叫,声音凄厉而恐惧,所有人为之心一震,忙朝皇上看去,就在他们全部分的瞬间,我翻身一跃,踏着他们的头顶,在夜色中迅速逃窜。


    “快——给我拦截住——不许给她逃走——”濯傲的声音焦急中带着慌乱,他真的如此无情,一定要将我置之死地吗?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生出一股悲凉感来。


    就在这时,从远处再跃来几条身影,挡在我面前,动作矫健快速并不是一般侍卫可比。


    “皇上,卑职等救驾来迟。”话音刚来,已经动起手来,招招都是直插要害,被他们缠住,我根本逃不了,后面的追兵又已经到了,这时增添了这几个劲敌,开始险象环生,那几个人身手了得,配合默契,一人攻上身,一人攻下盘,一个人凌空而起。


    “留活口——给朕留活口——”濯傲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的冰冷沉稳,反而变得慌乱颤抖。


    “是皇上——”他们口里答应着,但下手更快更狠更绝,他们居然阳奉阴违,要置我于死地?


    这拨人一定是太后的人,但那明晃晃的剑还是灼伤了我的眼,两边大腿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竟然同时中剑,我双脚一软,竟然一个踉跄,就在这时一把剑穿我左胸而过,闪电般的速度。


    “啊——”我痛苦地大叫一声,他们的剑迅速拨出,胸前的血喷涌而出,流走了我的血,也流走了我的气力。


    “停手——”濯傲厉声喊到,然后向我掠来,周边的侍卫已经停了手,但后来的那几个人武功高强的男人似乎充耳不闻。


    就是这时又一把带着森冷寒光的剑直接刺我眉心,转眼已经逼到,而我的剑刚好挡着另一把插向我心窝的利剑,根本无暇顾及,我闭上眼睛,感受到死在向我逼近,我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冰冷而阴森。


    就在这当儿,一阵剧烈的刀剑碰撞声在我耳边响起,即使我闭上眼睛,还是感到刀剑相碰发出的火花刺眼,怪的是眉心没有痛?


    我猛地睁开眼睛, 濯傲竟然冲过来一剑刺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剑从他的后背直穿心脏,那个面目狰狞的男人颤抖着手,始终无法将剑狠狠刺进我的眉心。


    我额头上湿湿的,有温热的东西落下来,是血,眉心还是被刺穿了,但感觉不到痛,兴许是大腿、手臂、胸膛上的疼痛已经将这一点疼痛掩盖。


    “不是说留活口吗?居然敢违抗朕的命令?”濯傲的脸黑的骇人,所有人噤若寒蝉。


    而此时的我被一个黑衣人搂住,他的剑深深刺进那个朝我胸口刺了一刀的家伙,他那一剑又快又狠,一刀致命,当剑拨出来的时候,森冷的剑滴着血。


    是他,是他来了,虽然他蒙着面,但我已经闻到那熟悉的气息,莫名心安,所有人都被突然的变故吓得呆住了。


    “丫头,还是照顾不好自己。”他话说完,抱起我迅速掠走,但声音里的疼爱让我的心是那样的暖。


    “晴儿——别走——别离开傲——”濯傲慌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知道为什么听着竟然有点心酸。


    “追——给我追——追不上全都死——”他焦急的声音在黑夜中响起,身形掠过他们,朝我们追了过来。


    而身后刀剑声又再次剧烈响起,几十个黑衣人正与侍卫打了起来,恍惚间,我居然看到了泠佚的身影,在月色挺立的身姿依然是那样的冷硬。


    “不许走——我不许你离开——我只是想让你受点教训,别离开傲——别——”他追了上来,声音焦虑中带着深深的恐慌,如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我挣扎着身子回眸看他,月色下他正被两个黑衣的人拦截,侍卫正冲过来救驾,我觉得此刻他有点疯了一样朝我冲来。


    “别走,即使你骗我,即使你算计我,我都认了,只要你别离开我——别——”


    “不许再回头看,不许——”银狼冷硬的声音带着受伤,抬头,他的眼睛是那样的酸楚。


    “晴儿——”声音在月色中响起,连周围的树木也颤抖了一下,但我怎么感觉濯傲的这声叫唤带着嘶声裂肺的疼痛?


    我禁不住再次回眸,月色下他的身影渐渐模糊了。


    “无论你逃到哪里?你都是我濯傲的女人,无论你逃到天边,我都会将你捉回,一定——”他霸气而伤痛的声音在猎猎的风中回荡,久久不消散。


    “濯傲,我没有算计你,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是去冷宫看她了,我真的没有骗你——”我用尽自己全身力气对他说,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竟然带着哭腔,原来被人冤枉的感觉那么不好受,我不需要他爱上我,但我也不希望他误会我,冤枉我,我救那个女人真的为他好。


    此时已经离他很远了,他在我身后大喊着,但我已经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了?只是感觉声音很是凄厉,而我的心痛了一下又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剑刺穿了心?怎么痛得那么厉害?


    “丫头,你真的陷得那么深了吗?你真的爱上他了吗?那师兄该怎么办?”我迷糊中感受到银狼起伏的胸膛,还有声音里的彷徨与伤痛,而我终于昏了过去,只是那声凄厉的晴儿总在我的脑海回荡,心一阵阵的痛。


    一路上时醒时昏迷,只记得他起伏的胸膛,急促的气息,还有那一声声带着疼惜的丫头。


    他抱我走进一间庭院的时候,我醒来了,身上的血已经将整件黑袍浸湿,胸口的痛越来越烈,一路他撒了药粉在我的伤口处,血已经停了,但依然很痛。


    就在这时,冷佚掠了进来,他那件黑袍子还滴着血,在灯火下显得阴森恐怖,好在是黑夜,要不路人一定以为他是杀人魔了。不过他的确是。


    “怎么样?”银狼冷冷的开口。


    “除了我,无一人生还,还有濯傲发疯一样找她,大量兵马连夜搜城。”银狼的眸子变得深邃幽深,射出一抹危险的寒光。


    “这个女人,净闯祸。”冷佚的声音带着怨愤,恨不得将我揪起来掴两掌似的。


    “我们这里地处偏僻,不会被发现的,冷佚你去打一桶水过来,我帮她脱衣服清洗伤口。”银狼转头看着我,用手抚摩着我头上的发丝,我继续装晕,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刚才是不是说帮我脱衣服?


    “冷佚——你没听到我的话?”银狼的声音冰冷中带着责备。


    “好,我这就去。”我就听到冷佚匆匆离去的脚步声。


    不一会,水就打来了。


    “我帮她脱衣服,你先出去,顺手帮我把门关上。”我的心猛地一跳。


    “恩——”我听到冷佚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耳边响起他离开的脚步声,一步又一步,很缓慢,似乎他的脚有千斤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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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 狼啸虎跃 o25:茅屋月夜


    “别装了,醒了就睁开眼睛吧。”他的声音带着疼惜,也带着嘲弄,我的一举一动从来就瞒不过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而他的一举一动我总猜不透,从小到大也是如此。


    “我也是刚醒而已。”我轻轻地说,因为失血过多,声音有点虚弱,软软的,竟然有点像朝他撒娇。


    “你的胸口和大腿处中了剑伤,我帮你脱了衣服清洗伤口。”他说完就动手脱我的衣服,没有犹豫,似乎这是一件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但我本能地反抗了一下。


    他现在是以什么身份脱我衣服呢?我们似乎已经在那一夜已经脱离了关系,并且我也已经嫁给濯傲,虽然是带着并非我愿,但我与濯傲在床上亲热场面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床底那血迹斑斑的五个手指洞,都可以看出他是多么的在意,难道他真的可以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吗?难道我们真的可以如当初那样吗?


    “丫头,上次你身上也有伤,也是师兄帮你脱衣疗伤,你不但没有拒绝,还——真的无法挽回了吗?难道——”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我总能从平静的声音中听出一丝悲凉,丝丝缕缕缠绕着我的心,久久不消散。


    “这里没有女人,只能师兄来了,即使你不愿意。”他不再说话轻轻脱开我的衣服,我静静的注视着他,呈现在我眼前的是楚歌那张俊美得让人的心抑制不住狂跳的脸庞,但此时的他,没了楚歌的傻气,多了银狼身上肃冷硬朗之气,但却更能蛊惑人心,这样的男人怪不得楚乐会心动,一想到楚乐,就想起那个场景,心又抑制不住酸痛。


    “怎么了,丫头不认识大师兄了?”他朝我笑笑,采飞扬,对上他的闪亮的眸子,我忙低下了头,心竟然抑制不住猛地跳了一下,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靠近他,自己就会脸红,就会心跳加促?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了。


    “其实师兄还是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过,只是丫头你——”他长长叹了一口气,眉头深锁,那一声绵长的叹息,让我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他那皱起的眉,让我竟然很想用手轻轻抚一下,帮他抚平,但我最后还是忍住了,其实那一幕对我来说实在太锥心,即使到现在想起心中还会痛。


    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口口声声说要娶我,爱我,还要与另外一个女人吻在一起,是她太好,还是我分量太轻?为什么对我要有那么多欺骗与隐瞒?是我的心胸不宽大吗?


    他能忍受我与濯傲,即使亲眼看见我们在床上亲热,却从来没有一句怨言,而他仅仅只是与楚乐吻在一起,我就要与他恩断义绝,是我的心太狭窄,还是他爱得不够深?


    “啊——”当那湿布擦拭着我胸口的伤口时,我还是痛的叫了出来,刀刺进心窝的时候,也没有喊出来,但他轻轻拭擦,我却痛得大喊大叫。


    “傻丫头,还是跟以前一样,痛得呲牙裂嘴的,难看死了。”他勾唇一笑,笑容温暖如阳光一般,此时他的身上没有一丝的阴冷,就如温暖的春风一样,我呆呆看着他,竟然忘记了疼痛。


    当他冰冷的指尖,划过我胸前的每一片肌肤,当看到他的目光,专注盯着我裸露的胸前时,我的脸还是禁不住红了,原来我还是会害羞,我还是会脸红,即使他不是第一次看过我的身体,即使我们曾经有很亲密的时刻。


    “痛吗?”他的声音很温柔,此时的眸子如月色下平静的湖水,微波荡漾,带着脉脉的深情,这样的他让我迷恋,但又让我害怕,我害怕我再次陷进去,迷失了自己,但到头来发现最傻的依然是自己,被人骗得团团转的依然是自己。


    “痛——”我本来想说不痛,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出口就变成了痛,真是没用,从小到大都是如此,难怪竟然被师姐鄙视,我自己都鄙视自己了。


    “还好意思说痛?捡回一条性命已经算很好了,什么事情都不肯跟师兄说?私自行动,这次是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他的声音带着责怪,但眸子却带着疼痛,轻轻地帮我上药粉,其实我对他触摸我的身体,我除了心跳加速,并没有抵触,即使是现在。


    胸口的伤处理好,他开始脱我的裤子。


    其实是不用将衣服全脱的,用刀子割断裤管清洗伤口就可以,,但他却偏要将我剥了一个精光,不留丝缕。


    “其实不用全脱的。”我小声嘟囔着,脸却红若晚霞。


    “全部脱了你舒服一点,这衣服也脏得不得了。”他若无其事地说着,似乎是为我好,但他不知道这样我更浑身不自然。


    “其实犯得着脸红成这个样子吗?反正你脱不脱在师兄眼里没有什么区别,你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我都记得,印在脑海里了。”他很平静地说着,脸连一条红丝都没有出现,而我就被他弄得脸红耳赤,烧得厉害,他不但印在脑海中,还大言不惭地说出来,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羞耻?


    “你与楚乐吻在一块,我很介意。”我扭头不看他。


    “你与濯傲躺在一起,我更介意。”他继续俯下身子帮我擦着药,微微的痛通过小小的伤口传遍全身,让身体颤抖了一下又一下。


    “痛就喊出来,别忍着,反正你最丑的样子我见过。”他轻轻擦拭着,他冰冷的手指到达身体哪里,哪里就一阵烙痛。


    “丫头,那样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不管是什么原因,师兄不会再让别的女人靠近,除了丫头你,信我最后一次。”他轻轻的说着,声音很小很轻,但又在许下铮铮诺言一样,我凝视看着他,依然是那样熟悉,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但我能再相信他吗?真的是最后一次吗?


    “丫头,濯傲与我注定只能活一个,我活着他就一定要死,他活着我必然要死,不可能会两存,如果死的是师兄别难过,好好活下去,如果死的是他,别恨师兄。”他拿了一件干净的袍子利落地将我裹起,动作依然轻柔,但他的话却让我震慑在当场,身体突然一点点冷了下去。


    “为什么一定要死,难道不能一起活着吗?”我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势不两立。


    “不能——”他的声音骤然变冷,带着钢铁一般的坚定。


    “师兄,我不想他死,能不能——”听到我的话,他眸子一点点黯淡下去,到最后竟然再看不到一丝采。


    “他不死,你师兄就必死,丫头你还是选了他,你的心牵挂的是他。”他的声音带着点点苍凉,离去的背影也变得孤寂。


    其实他不懂我的心,这么多年依然不懂,他一点都不聪明,很蠢。


    今晚的夜我觉得特别漫长,这个茅屋究竟在哪里我也不知晓,只是从窗边看到了黑黝黝的远山,还有满天的星辰,这里的风很凉爽,清新的味道根本不是皇宫可以比拟,我在这里可以闻到自由的气息,很想冲出去疯跑,如当初在无量山那样。


    突然门外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是他回来了吗?我竟然有着淡淡的期待,但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冷佚那冷硬的身影,他的手里竟然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本来不觉得饿,但现在肚子却咕咕叫个不停,太响了,让我有点不好意思。


    “他说你失血过多,要我弄点东西给你吃,起来吃吧。”他直直地将碗端给我,动作僵硬,口气冰冷,对我充满了嫌恶,怎么这家伙那么讨厌我呀?似乎上辈子偷了他的东西一样。


    “这粥你熬的?”我笑着问他,无视他的冰冷。


    “嗯,有粥你就喝,哪那么多废话?”依然是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面孔,他真是冷得可以。


    “他呢?”


    “他有事出去了。”简短的话,似乎说多一句会短命几年一样。


    “喝粥,没听到吗?我熬了很久了。”他见我不接,很是不耐烦,似乎恨不得扔在地下就走人一样。


    “我的手受伤了,吃不了,要不你喂我?”我突然想捉弄一下这个冷冰冰的家伙,不过我的手的确是被伤得很重,行动不便。


    “真是麻烦的女人,女人没见过你这样——”他脸黑云密布,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肯喂起我来,这让我意外,我只是随便说说。


    “烫——”他直接将粥送进我的嘴里,像灌一样,恨不得我一口喝完,等他塞进我嘴里,我才发现烫得厉,舌头估计也烫肿了,吞咽下去,连喉咙都烫坏了。


    “烫你不会吐出来?怎么那么蠢?”居然他反过来怪我,这个男人真难相处,以后哪个女人跟着他,一定凄惨得很,那个柳若仙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她真是没眼光,千挑万挑,居然挑了这个男人?我游完,抬起头,竟然看到他轻轻吹着那一小勺粥,竟是那样的专注,这样的他我第一次见,所以愣了一下。


    “来——应该不烫了。”他的声音虽然也是很冷,但却没有往昔的硬。


    他一勺一勺地喂着我,直到那粥已经凉了,他还要习惯性地吹一口,我一口一口地吃,吃着吃着禁不住唇角上扬,这样的冷佚真是百年难得一遇,一开心居然粥水竟然沿着嘴角滑了下来。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他嘴里骂着我,但竟然用衣袖帮我轻轻拭擦着,动作甚是轻柔,我实在无法将这个冷佚与那个冷血的杀手联系起来。


    我愣愣地看着他,依然是那张英俊的脸庞,挺拔的身姿,依然是那个冷血的他,但他居然会帮我拭擦嘴角的粥水?简直比看到太阳从西方出来还让我觉得震惊。


    “你这个女人越看越傻,都不知道他喜欢你什么。”他收起碗筷,转身就走,本来我对他刚才温柔的举动感,我真怀疑我是眼花,他一口一口喂着,我一口口吃着,竟然觉得很温馨。


    “手好点没?”他冷冷地问我。


    “你关心我?”莫非这家伙也不是特别讨厌我?我禁不住勾起了唇角,心情突然很好。


    “我关心你?我还恨不得你被人砍断双手呢?到处闯祸,害得我要熬粥服侍你,要不是他吩咐,你饿死变成白骨,我也不会瞧你一眼。”我简直就是被他气得胸口发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发誓这男人总有一天,我会好好整他一顿,看他的嘴巴还敢不敢那么损?


    晚上静静躺在床上,吹着窗外凉凉的风,我竟然想起了濯傲,想起他那声撕心裂肺的晴儿,想起他那疯狂朝我奔来的身影,我的心就觉得很堵,很酸。


    其实我很希望能温暖他那冰冷的心,我很想握住他冰冷的手,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全是算计与欺骗,但据我所知,现在围绕在他身边的无一不是在算计他的人,他的身边布满了阴谋,如蜘蛛网一样,纵横交错,即使是银狼也说两人势不两立,想起他声声温柔的晴儿,我总会心痛。


    他其实对我极好,明知我带着目的接近他,他依然选择了信我,其实我对他也很好,明明是想害他,但在不知不觉间不但下不了手,还处处替他着想,是因为他那温柔的眸吗?是因为晚上搂住我的怀抱吗?是他那颗孤寂的心?抑或那颗与我一样渴望爱的心?我说不清楚,人与人之间的感觉真妙,斩不断理还乱。


    晚上银狼也没有回来,我频频发梦,梦中竟然银狼与濯傲两人立于悬崖绝壁上,风很大,他们的长发在风中飞扬,他们双眼都发出嗜血的光芒,那森冷的剑滴着血,一滴滴往下滴着,似乎不会停息,那一抹鲜红刺伤了我的眼,刺痛了我的心。


    当他们刀剑相碰的寒光划破寂静的黑夜,当他们厮杀的声音震穿了我的耳膜,我朝他们冲了过去,发疯了一样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声嘶力竭地喊着。


    当我冲到他们身边的时候,银狼的长剑已经深深地刺进了濯傲的胸膛,他拔剑出来的瞬间,滚烫的血溅了我一脸,濯傲朝我伸出双手,我想去拉他,他却轰然倒塌,倒在怪石嶙峋的山顶,那血继续流淌,他执拗着朝我伸出双手,他在喊我晴儿,深情而不舍,我朝他伸出手,但他的手却无力低垂,双眼空洞而大大地看着天际,但却不会再动了。


    “濯傲——濯傲——”我惊恐地大叫,心痛莫名,我不知道我的潜意识是希望活着的是银狼,还是不愿意死去的是濯傲。


    也许是我害怕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离我而去,为什么不能共存?为什么要那么多杀戮,要那么阴谋与争夺?


    醒来的时候,对上银狼黯淡无光的眸子,而我还未曾从濯傲的鲜血中走出来,整个人愣愣的。


    “我不会再让你回到他的身边,绝不——即使你的心已经遗落。”他的脸变得冷硬,眼里带着痛楚与隐忍,说完他转身就走,带着一身的伤痛,他一定是听到我梦中喊濯傲的名字了吧。


    我猛地翻身,扯住他的衣袂,然后握上他的手,他的手冰冷冰冷的,凉了我的心,我将他的手放在我的脸上,轻轻牵引他抚摸我的脸,粗糙的手,依然熟悉,只是今夜特别冰冷,凉到入心,我情不自禁轻吻了一下他的掌心,他竟然全身颤抖了一下。


    “丫头——”他的声音沙哑,黯淡的眸子在瞬间变得漫天星辰般璀璨,如一个已经濒临绝望的人看到生之希望。


    他转过身子坐在床沿将我轻轻搂住,很是温柔,他的怀抱是暖的。


    “去哪了?”良久,我在他怀中轻问。


    “去查你的身世了,你的隐瞒,让师兄走了很多弯路,师兄有能力保护你,为何不相信我?”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轻轻握住我的手。


    那一刻我竟然很想哭,就如一个孤独地爬山涉水的人,很多年很多年后,终于有人走过来轻轻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下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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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三狼啸虎跃 o26:平静背后


    我以为我能忍住不哭,我以为我可以不流泪,但当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与脸颊的时候,忍了很久的泪终于无声地落了下来,一滴一滴滴落在他的手上。


    他俯下头,扳过我的脸,轻吻我眼里的泪,带上所有的疼惜,温柔得让我心颤,我没有拒绝,也许这就是我一直等待的温存,一直渴望的温暖与依靠,但唇瓣相贴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抑制不住猛烈地跳动起来。


    “丫头,师兄想你了,很想很想。”他的声音沙哑,随着吻的一点点深入,他的气息逐渐变得粗重,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两人的声音相互混杂,暧昧而旖旎,因为一迷,既甜蜜又心颤。


    “我今晚不打算走了,这里没床了。”他的脸微微红着,然后就顺势躺了下来,动作迅速。


    “哦?没床了?”其实我想说冷佚睡的那张不是床吗?但没有问出口,因为我明知他是故意的。


    “我不习惯跟他睡。”他似乎知道我想什么,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握住了我的小手,轻揽着我的腰,一切依然是那样自然熟悉,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并且我们已经拜过天地了,睡一起有什么?”睡就睡了,还那么多借口?


    “丫头,可有什么对师兄说?”他转过身子轻贴着我,轻轻咬着我的耳畔,双眼柔情蜜意,让我的心一点点地颤,他稍稍亲昵的动作都让我心怦怦直跳,他的眸子在黑夜中闪亮,充满期待,他的手紧紧握住我的小手,让我觉得安全。


    “嗯”我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我将离开楚府后的经历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当然也隐去与冰块在山洞的那一幕,因为被他整个人压下来,不大光彩,也隐去了我与濯傲的相关情节,他一边听,手不自觉地将力度加大,握得我的手生疼,他的双目闪烁不定,在月色下发出森冷的光。


    我把所有东西说出来后,感觉压在心头的大山倒塌了不少,整个人轻松了,也许我把这个大石头推给他了,我终于得到解脱了。


    “傻丫头,为什么不早点跟师兄说?”他的声音带着责怪。


    “自你在楚府弹琴那时候起,师兄就派人去调查你的身世,我回过无量山找师傅,师傅跟我说,那年他踏过大雪山,中途中看见一个绝色女子,白衣胜雪,恍如仙子。


    她惊惶失措朝他奔过来,脚步踉跄,似乎已经走了很久很久,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她将你塞给了师傅,求他老人家收留,说一路被人追杀,你跟着她必死无疑,说完朝师傅下跪,还没有等师傅反应过来,她已经迅速离开,轻功极好。


    就这样师傅多了你这个包袱,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脸白白的,我捏了好几下,你居然不哭,反而呱呱地笑,小嘴红红的很讨人喜欢。”


    “师傅说这女娃白白嫩嫩,就叫雪狼,长大如果漂亮就做银狼的小妻子,也不亏本,长得丑就做他的丫头,专门烧水煮饭,服侍他老人家,也赚回来了。”他似乎想起开心的事情,嘴角带笑。


    “那时我很小,师傅的一句戏言,我记住了,所以盼你长得漂亮点,然后做我的小妻子,结果你天天长大,但一天比一天黑,也长得越来越丑,每次回去,我都好生失望,生怕你要做师傅的丫头了。”


    “而你特别粘我,每次回去都冲过来拉住我的手,又不知道自己的手脏,握你的手,我都要洗好久才洗干净,还有你的衣裳脏兮兮的,还老是往我身上蹭,搞到我那一身白衣也脏了。”虽然他的声音带着嫌恶,但他眼的里却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看你整天熏得黑黑的,师父就管你叫夜狼,说长得那么丑,又那么黑,除了烧的饭菜合胃口外,一无是处,真是亏大了,还喃喃说配不上我,做一名丫头都嫌长得丑。”说着他竟然自顾自笑了起来,而我气得脸变得酱紫,没见过嘴巴那么毒的师傅,帮他干了那么多活,还说亏?还说我丑?


    “师傅说你师姐倒勉强,聪明伶俐,身材比你好,模样也比你俊,叫我可以考虑一下。”我越听越生气,师傅他实在太没眼光了,师姐跟我能比吗?濯傲就比他有眼光,瞧上我,就看不上她。


    “她身材比我好吗?她长得有我好看吗?”我翘起嘴,实在是愤怒,居然拿师姐跟我比?我最讨厌跟她比。


    “她身材是不是比丫头好,我不知道,我没有看过,但我只对我的野丫头情有独钟。”


    他俯下身子,含住我的唇,轻轻吮吸,心一下子又颤抖起来,一下又一下,他接着轻轻撬开我的唇,唇舌交缠,缠绵悱恻。


    他虽然很轻柔,但却弄得我脸色潮红,胸口起伏,既想推开他,但又受不了诱惑,其实自己也喜欢这种意乱情迷的感觉,自己也喜欢这种心潮起伏,砰砰乱跳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搂他的腰,主动地迎了上去,其实对他柔情,我似乎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当抬起头的时候,两个人都脸色潮红,他躺在床上直喘粗气,而我全身发烫,当两人再次相视的时候,我将头埋入他的怀中不愿起来,因为烧得厉害。


    他结实的胸膛起伏着,我将脸贴着他胸前,他的心跳急促而有力,只是比我的身体更烫,让我脸更加热,估计已经通红通红了。


    “傻丫头——”他轻轻抚摸着我的发丝,温暖轻柔得让我想睡。


    “你嫁给我后,师傅他老惦记着你,说饭菜不合胃口,说少了那黑乎乎的傻丫头不习惯,说其实想想你也不是很丑。”


    “其实我每次回无量山,他总是问起你,还责怪我没有本事,那么久都没能让你怀上,问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他居然还跟银狼说这事?我真是羞得无法抬头,哪有师傅问徒弟这种事的?


    “其实我也觉得我挺没本事的,勾引了你那么多次,居然没有一次成功,如果被他知道我们还没洞房,估计不知道会怎么嘲笑我了,但他不知道我还差点将丫头丢了。”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将我紧紧搂住,似乎害怕我真的会不见了一般,但他忘了我身上的伤,搂得我好痛,我没有哼声,因为我不想挣脱他。


    “不过师傅也担心,说丫头你长成这样子,以后生出的孩子,都不知道是不是跟你一样傻乎乎、黑乎乎的,如果是这样怎么办?”我双拳紧握,青筋突起,居然他们俩在我背后说了那么多坏话,枉我还一直惦记着他。


    “所以师傅建议我,以后遇到漂亮的还可以娶多几个,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得很,就算不娶,风流几晚也是没有问题的,毕竟人不风流枉少年,免得以后后悔了。”他果然是坏透了,居然叫徒弟出外风流?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关于你的身世,师傅知道的就是这些,但随着你的长大,师傅说你长得极像你娘。”他不是说我娘白衣胜雪,恍若天仙吗?我跟娘长得那么像,怎么在他眼里就天上人间,差别那么大?


    你从小就没有碰过琴,这我知道,但你却能弹奏出天籁之音,到最后竟然会气血逆流,我一直觉得很怪。


    我多番探查,发现狸国曾经有一个秘的族,叫琴族,其族人天生异能,一出生就会弹琴,这个族多为女子,并且能歌善舞,长相极美,并且这种能力只传女子,不传男子,只是一代代繁衍,具有这种能力的人越来越少了,慢慢地听说已经没有了,这个族也灭绝了。


    “但这只是传说,谁也不知道这个族究竟在哪里?这个族的女子除了能歌善舞,长相极美以外,身上没有其他特征,这个世上能歌善舞的女子何其多?并且也有异类,长得不是特别美的,根本就辩论不出哪些是这个族的人。”他低头看我,嘴角轻扬。


    “你是说我是异类?”我气呼呼地问,看着他勾起的唇角,我就生气,难不成他也觉得我丑?


    “我可没有这样说,是丫头你信心不足,将这名堂往自己身上套而已。”我扭头不理他,他已经被师傅教坏了。


    “听冷佚说你成了他的妃子,我不敢相信,丫头你是不会明白师兄那一刻的心情的。”他的眸子黯淡下去,他的笑容敛去。


    “那种痛并不是简单在我身上剜一刀就可以比拟,看着他在床上吻你,搂你,我觉得我整个人就快疯了,这种痛一生受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有第二次,因为我真的太痛太痛了。”他的声音立刻哑了下去,闭上了眼睛,似乎在默默承受着某种巨痛,我贴在他的胸膛,可以感受他身体的震颤,不敢再发出一丝声音,怕再增加他的痛苦。


    “你说的万花宫,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也没有任何资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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