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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可爱

第 1102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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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门、窗均完好无损,虎仔突然想起一事,便说∶“刚才有人从屋脊上投下飞镖一支,飞镖上穿着一张纸条。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啊!在哪里?”

    “喏!”

    黄三看纸条,又是一惊∶“怪了,这人又是盗药又救人,到底是什么人?”

    突然,一个差役,指着房梁上说∶“你们快看!”

    众人一看,在药库的横梁上,又是一支飞镖穿着一张纸条。虎仔用梯爬上去取了下来,打开一看,上面写着∶“药已被老子拿走了,用完自会拿回来,不得找店家麻烦,有种来找老子。”纸上无名无姓,没有留下地址。

    众人看罢,目瞪口呆,鸦雀无声,金先生更是脸色苍白,险些晕倒,虎仔连忙扶住说∶“请各位到店堂去坐吧。”

    黄三突然嘿嘿一笑,阴阳怪气地说∶“这件事,只怕金老板脱不了串通之嫌哪。”

    “这┅┅这┅┅这┅┅”

    “对不起,我们只好到老爷面前交待了,金老板,请吧!”

    “我┅┅我┅┅我┅┅”

    黄三一奴嘴架起金先生便走。

    虎仔急得抓耳挠腮,这事得赶快通知小姐。刚好小姐今日与奶妈李婶去通慧寺进香,他只好将店门关闭,去通慧寺告之小姐。

    虎仔刚走到半路,就远远见到小姐两人,他大声喊道∶“小姐,可找到你们了!”

    金小姐金玉凤见虎仔满头大汗,忙问道∶“什么事?”

    “快回家吧!家中出事了。”

    且说金先生被官差押到了县衙,见到了吴楚仁吴大人,这吴大人沏茶倒水,殷勤招待,倒使得金先生如坐针毡,惶惶不安。

    吴大人和颜悦色的说∶“金先生,久闻你老医术高超,令媛才貌双全,真是可钦可敬。”

    “不敢,不敢。”

    “关於金先生通匪窃库之事,非同小可,轻者杀头问斩,重者灭门九族,金先生可要再三思量啊!”

    “不,不┅┅不是我┅┅通匪┅┅”

    “我倒为金先生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全靠大人通力相救!”

    “只有你连夜赶制,方能折掩通匪罪名,确保全家平安无事,如若金先生不肯尽力,那就别怪我吴某人不讲情面喽!”

    “只是,此药需去山中采集,所以三五日内,无法配制。”

    “那你就看着办吧!送客!”

    金先生深知祸到临头,心里万分焦急,自已年迈古稀,可小女如何安置呢?

    他跌跌撞撞回到家中,金玉凤一见父亲平安回来,甚是欢喜,忙为父亲沏茶敬水,当父亲将衙内的意思讲明之后,父女二人又陷入痛苦之中。

    金先生眼睛一亮,说道∶“玉凤,明天你随我进山。”

    玉凤答应一声便进了内屋。

    虎仔刚要上板关门,只见黄三兴冲冲地走了进来。他满面春风地对着金先生说∶“恭喜金老板,贺喜金老板。”

    “黄大爷,我何喜之有呀!”

    “金先生,我们吴大人早就听闻令媛才貌双全,特命我前来做个大红媒,愿与小姐结为秦晋之好,你说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金先生听了一惊说∶“小女年幼,这婚姻之事,实难从命。”

    黄三把脸一沉道∶“金老板,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吴大人你是知道的,武艺超群,本领出众,看上你女儿,是抬举你。再说,你将药品给丢了,若无吴大人担当,恐怕你此时已经到奈何桥上了。”

    “这┅┅”

    “话已说明,允与不允,金先生你可要三思而行。”

    虎仔见状,上前一步说∶“黄大爷,这婚姻大事,总得让金先生全家商量商量吧,等会再回信行不行?”

    “不行,吴大人说了,这门亲事允也要允,不允也要允,三天之后,过门成亲。”

    说完掏出一张大红烫金的聘书,行桌子上一放,便起身告辞了。

    黄三刚走,金玉凤和李婶从里间出来了。她含悲忍泪地扑到了父亲的怀中,说∶“爹,这可怎么办哪?”

    “儿呀,你都听见了?”

    “嗯!”

    虎仔在一旁说∶“先生,我看小姐是一刻也不能停留了,快让她逃走吧!”

    这句话提醒了金先生,他果断地说∶“玉凤,你即刻与李婶乘船到南昌你姑姑家,暂时避避。”

    “你呢?”

    “我?已经是土埋半截的人啦,你们就不用管我了。”

    “不,爹,我们一起走。”

    “不行,到时恐怕都走不脱了,我在这里应付,倘有三长两短,我儿千万不要回来,自己保重,远走高飞吧!”

    说罢,老泪纵横,玉凤更是大放悲声。

    一旁急坏了李婶和虎仔。李婶说∶“小姐不要哭了,不要惊动旁人,那就真走不脱了,菩萨保佑,老爷会平安无事的。”

    金先生抹了一把泪,说∶“李妈,你给凤儿收拾一下,陪她走吧。”

    李婶与玉凤收拾东西去了,虎仔说∶“先生,我送她们出城。”

    “好,诸事多加小心。”

    不一会,李婶和玉凤告辞了金先生,由虎仔领着,悄悄地从后门溜出。

    金先生送走女儿,静下心来想了一下自已处境。女儿拒婚出走,药库失盗,几件事凑在一起,自已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弄不好,还会把老命搭上,不如就此潜行仙阁山隐居起来,主意已定,顿觉浑身有了精神,马上要去收拾一下,等虎仔回来一同上山。

    金先生刚掩好门,上了闩,准备行后院去时,只见虎仔鼻青脸肿地回来了,不由一惊,问道∶“她们呢?”

    “一言难尽,金先生我们快走吧。”

    “这┅┅”

    “情况十分紧急,现在后门有人盯梢,肯定是县衙的人。”

    “前面也肯定有人。”

    “那怎么办?”

    “不要紧,你随我来。”

    金善智冷静地说。虎仔跟他来到卧室,走到壁橱前,金善智用手扳到一个开关,壁橱向左滑开,现出了一个暗门,俩人钻了过去,金先生又扭了一下机关,壁橱滑向原位。

    这暗门进去又是一道夹墙,仅容身过,顺着夹墙七弯八拐,走了很久,前面又是一道暗门,金先生说∶“到了。”

    一扭机关,俩人钻了进去,但见头上繁星点点,原来是一个荒废的院落。走出院落,虎仔认得已出到城外,这才松了口气。在夜色掩蔽下,他们走上通往仙阁山的路。

    金先生说∶“虎仔,玉凤她们怎么啦?”

    虎仔这才从头说起。原来,他们从后门出来以后,顺小巷径直朝江边走去,想寻条便船顺流而下,凑巧就有一条双桅帆船停在江边,虎仔大喜,大步向前,正当来到船厂边时,突然从船舱中跳出一伙官差,七手八脚便将玉凤捆绑而去。

    虎仔练过功夫,与官差一番打斗后,突围而去,跑了回来报信。

    一阵晚风吹来,更增添几分寒意,一钩残月斜挂天幕,散发出昏黄暗淡的光芒。眼前,正是一个乱葬岗,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阴森。

    这时,只听“呜哇”一声凄厉的坚叫,在路旁的一座孤墓的古树上,现出了一个七、八尺穿白衣的人来,血红的大口中,伸出了一个一尺多长的大舌头,披头散发,正是传说中的无常鬼。

    虎仔大吃一惊,行后就退。只见金先生毫不惊慌,退后一步,站稳脚步,朗声说道∶“金某在此有礼了,何方朋友,请当面赐教。”

    只听坟后哈哈哈一阵大笑,闪出一个人来。金先生定睛一看,是一个青衣蒙面人。

    “金先生别来无恙?”

    “托福。在下今日有要事在身,容改日相叙,告辞了。”说罢便走。

    蒙面人,躬起身,抽出剑,冷冷地说“金先生,还有一两个熟人在此,你不想见见吗?”

    “啊,是谁?”

    “带出来。”

    只见坟头后,两个捕快推出被反绑着手的玉凤和李婶。

    金先生这一惊非同小可,颤声地问道∶“凤儿,果真是你吗?”

    金玉凤一见父亲,大放悲声,她哭着说∶“爹爹快救救我吧。”

    金先生心如刀绞,问道∶“朋友,这是什么回事?”

    “金先生,别装样了,我劝你还是回去的好。”

    “回去,回店里去?”

    “回药店。”

    “若是不回去呢?”

    “那可由不得你了。”

    此时金善智已明白了目前的处境,爱女被俘,已证明中了贼人的奸计,只有将对方制服才有一丝生机。因此,一出手,便放开手脚,使开套路,走三角,踏四门,打六点,开八卦,上打“雪花卷顶”,下打“蝴蝶扑地”,中打五,虎开档,真个是身如摇风摆柳,脚似古树盘筋,吞如饿狼擒兔,吐似猛虎下山,浮如游龙摆尾,沉似水底捞月。

    蒙面人不可怠慢,长剑一挥搅成一团剑花,俩人上下飞舞,左右迂回,於是便酣斗起来。

    正在这难分难难解之时,忽地从古树上飞下一个人来,他身着片片褴衫,手拿一根五尺竹杆,疾无声息地落在看押金玉凤的两个官差的身边,双手一拍他俩的后颈,俩人便“咕冬”一声倒在地上。虎仔看得清清楚楚,差点叫出声来,原来此人正是瘸乞丐。他解开了玉凤和李婶的绳索,嘱咐她们∶“你们先躲到坟后去。”说完又对虎仔咧牙一笑,便专注地看着正酣斗的两人。

    虎仔到坟后找她们,仔细看了一眼树上的吊死鬼,原来是用白布画成,不禁哑然失笑。

    突然,瘸乞丐叫声不好,一个燕子翻身,飞到两人中间,用手中的打狗棍一拨,那份力道奇重无比,蒙面人手一麻,他柄长剑竟飞出一丈多远,心中甚是惊恐,喝道∶“你是何人?”

    “人人皆知的瘸乞丐。”

    “你敢不敢露出庐山真面目。”

    “你敢不敢与我比个高低?”

    此刻蒙面人和瘸乞丐,面对而立,聚光敛神,准备随时发出全力一击。

    当下两人蓄势以待,只听得一声叱喝,两条人影已缠在一起,刹那间,只听掌声如雷,不多时,胜负已分,只见蒙面人脸色惨白,歪歪斜斜瘫倒在地,原来已被瘸乞丐击碎了琵琶骨,武功尽失。

    瘸乞丐上前将蒙面人的黑纱除下,是一付清秀的面孔。瘸乞丐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是谁?”却不见回答,瘸乞丐再低头一看,心知不妙,这蒙面人竟已咬碎衣领上的毒物自杀了。

    金先生和虎仔亲眼目睹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连连感谢。金玉凤含着泪水过来道谢。

    瘸乞丐用手在脸上一抹,也除下了乞丐的假面,他是一个中年汉子,剑眉入鬓,端的是英俊非凡。他说∶“在下汪笑天,这些不平之事,我是管定了,不用言谢。”

    原来,当日汪笑天在树上所见两人正是这蒙面人和黄三,黄三奉命去请这蒙面人回来办事,在路上被汪笑天听见了他们的计划。县太爷吴楚仁是一个色中饿鬼,听闻金玉凤的美色惊人,便打起她的主意,又知道金善智家有祖传神药,价值万金,想来个一箭双雕,人又要药又要。这蒙面人是他的同门后辈,他不方便出面,找了这后辈来帮他跑腿。那天黄三去徵购药物时,蒙面人已计划好先一步潜入金家后院将药偷走,谁知在半路被一帮乞丐阻拦,迟了半个时辰才到金家,药物已被汪笑天快人一步先拿到了手。黄三趁机拉了金善智回衙门,县太爷吴楚仁亲自出马,又是安抚,又是恐吓,把金善智吓了一通。吴太爷然后派黄三下聘书,他已估计金善智肯定不会应允,加派了人手准备在半路把金玉凤和金善智擒拿归来,那时就不由姓金的不答应了。

    汪笑天说∶“我已试过金先生,果然是正人君子。那帮乞丐是我的人,官府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握之中。我跟踪这蒙面人来这里,真的可以将你们几个都救出来,否则在城里救人要花费更多气力。”

    汪笑天和众人一起,掩埋了三具尸体,然后说∶“金先生,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这┅┅,唉!如今我是有家归不得,还不是流浪天涯,了此残生。”

    “金先生的药品,我已替你转移仙阁山了。”

    “你怎么知道我与仙阁山有关?”

    “仙阁山是你一生采药之地,那玉峰上有位采药老人与你亲如父子,我把药投到他那里了。”

    “多谢英雄想得如此周到,真不知如何报答。”

    “金先生不必客气,目前还有哪些为难之事,请金先生直言。”

    金先生含着眼泪,一下给汪笑天跪了下来,说道∶“今日我已走投无路,还有一事相求,只是小女的前程,我已无能为力,希望英雄收留小女,替她安置一处,继承父业,救死扶伤。”金先生跪在地上等待回音,谁知金玉凤也“咕冬”

    一声,与父并肩跪地。玉凤说∶“大侠的恩德,终身难报,小女情愿给大侠当牛做马,奉待终生。”

    “这┅┅”汪笑天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又不忍心父女双双跪地,说∶“金先生,玉凤小姐快快请起,晚辈尊命也就是了。”说完,急忙搀扶父女站起。

    金先生说∶“李婶,虎仔,你们先各回家乡,日后,我会去看你们的。”

    这时,远处传来了马蹄声,金先生一惊,他知道这是县衙追兵来拿人了,他摇了摇头,咬了咬牙,说∶“这不是久留之地,事不宜迟,咱们就此分手吧。”

    *****

    火红的朝阳,从绵绵的群峰顶上升起,给大地抹上了金裂,给人间送来了温暖。

    江涛,挟着沉雷般的咆哮,汹涌澎湃,一往无前地滔滔东去。

    在河岸的沙滩上,流星似地奔驰着一匹枣红马,那马背上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商人打扮,青缎长袍,蓝绸软带,脚踏薄底软靴,女的红袄青裤,脚踏一双粉缎面鞋,十足的大家闺秀。这正是汪笑天和金玉凤。

    自乱葬岗分别后,汪笑天带领金玉凤并未沧惶而逃,而是又返回古镇,来到了一家客栈,美美地饱餐一顿,而后浴洗乔装打扮一番,这才将昨日暂存的枣红大马牵了出来踏上了返往故乡的山间小路。

    他深信,只要金玉凤在自己的身边,那是万无一失的。

    这时,只见汪笑天催马来到一座悬崖的险峰脚下轻轻把马勒住,翻身下马,顺手将玉凤搀扶下来,伸手从腰间掏一块雪白的汗巾,揩了揩额头上的汗,又稳了稳神,察看一下四周的地形,说道∶玉凤,整一宿了,你一个弱女子,身体要紧,咱就在这向阳的山石上歇会吧。“

    “嗯,你一定饿了,吃点乾粮吧?”玉凤说着将一个布包打开,拿出临行前准备好的食品。

    只见玉凤一对俊俏大眼,不眨地里着自己的恩人,姑娘虽说才十六岁,但因早年丧母,掌管医务,早已脱去稚雅的音气,她那苗条丰满的身材,像悬炉峰顶的小杉树,鹅蛋形的红脸蛋,挂着细密的汗珠,焕发着青春的光彩,一对脉脉含情的杏子眼,像珍珠潭中的一泫清澈的泉水,紧闭的小嘴像八月里熟透了的山樱桃,鲜红柔嫩,一双娇嫩的小手捧着一大块锅饼,送到了汪笑天的面前┅┅

    汪笑天拿过乾粮,吃了个痛快。吃完后二人上马,顺着江边向前驶去。

    正午的太阳像一团烈火,高高地悬挂在蔚兰的天空,燥热的阳光漫空倾泻下来,落在清波激滟的江水中,晶莹闪烁,异常美丽。

    汪笑天与金玉凤并排坐在沙滩上,他俩一面吃乾粮,一面欣赏着这大自然的美景。谁也没有说话,偶然愉快地相视一眼,笑了,心里说不出的甜美。

    汪笑天心情十分舒畅,吃完乾粮,他一件一件地脱着身上的衣服,说∶“玉风,我想洗个澡,满身的臭汗和血迹,不洗不舒服。”

    “汪大哥,你当乞丐时,不是更脏更臭吗?”

    “哈哈哈┅┅”

    只听“卜通”一声,汪笑天已经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金玉凤拍着手咯咯地笑着,看着水中一圈圈荡起的波纹。

    看着看着,她的眼睛睁大了,瞪圆了。圆圆的涟漪消失了,平静了,可汪笑天还没有露出水面。

    玉凤站起身跑到了水边,哭喊着∶“汪大哥!汪大哥!”

    “喂!在这儿哪!”江心露出一个小脑袋。

    玉凤这才极目远望,看见汪笑天的脑袋,还在不停地晃动,这才破啼为笑∶“你真吓人哪!还不快上来。”

    江心的人头又不见了,不一会又在岸边钻了出来。

    汪笑天带着满身的水滴走上岸来,玉凤三步并两步地迎了过去,一头扑到了汪笑天的怀抱之中。

    汪笑天先是一愣,后被少女这丰满柔嫩的身躯所倾倒,他一把抱起了玉凤,朝沙滩上走来。

    汪笑天把她轻轻地放在柔软的沙滩上,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着,满嘴的胡渣来回地刺弄着。

    玉凤娇嗔地“哼”着,突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咯┅┅你胡渣好尖好硬哟,直扎得人家好刺痒。”

    痒得她快活地直嚷嚷,丰满的双|乳像海一样地起伏。他很激动,一种莫明奇妙的东西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心扉,好像眼前出现了一种神话般的境界,在蓝天白云中,出现一个彩裙飘荡的少女,飞到了自己的身边,一种少女的温香,在温暖着他,爱抚着他,整个地把他罩住了,溶化了。

    玉凤对汪笑天的爱心,是从孤墓相救开始的,当汪笑天将假面一下剥掉的时候,她一下愣住了,少女的心,起了无尽的涟漪,一种对异注的爱慕,油然而生,於是火热的情感每时每刻在少女心中燃烧着。

    她在汪笑天的温柔的亲吻之下,内心积蓄的情火如决堤的洪水,一泻千里,滚滚向前,她忘情地回吻汪笑天,在他颊、额、脖上胡乱的亲吻着,咬着,用柔嫩的双手,不住地抚摸着他的黑亮的、湿润的长发。

    姑娘,那激动的情感,点然了春心的燥动,她不由自主的将汪笑天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两人谁也不说话,其实也不想说,只有一个又一个深深的,热烈的,急雨般的吻。

    这时玉凤的小手,缓缓地一个一个地在解自己的衣扣,汪笑天也欠身地配合她赶快脱下,脱光,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四只颤抖的手是那样的笨拙,不听使唤,这更激起了他们那动荡的情潮。

    粉红小袄,内衣都松开了钮扣,汪笑天双手一分,全部的衣服一下敞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张粉嫩、高耸,丰满的双|乳,猩红的|乳罩,褐红的|乳头,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招手。

    他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红唇,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她感到心里像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终於,深埋的火山爆发了,像闪电、似狂风,像倾盆大雨。她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汪笑天,好像再说∶“傻样儿?还愣着干吗?”

    他好像接到了命令,猛一扎头一只手托着Ru房,一下叨住了这只红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Ru房上揉弄起来,俩只Ru房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她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像撒娇的羊羔偎在母亲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

    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成熟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一片湿潮。

    她挥动着玉臂,两只小手颤颤微微地在摸索着什么,从他的头部向下滑落,触到他的胸部、腹部,接着又向他的双腿之间伸去,但是,太遗憾了,她的胳膊太短了,伸不到他那神秘的禁区。

    一种急燥的情绪,占有的欲望和淫荡的渴求,促使着她,强迫着她那一双小手,迅速地伸向自己的腹部,哆哆嗦嗦地去解开那大红的丝绸腰带。

    汪笑天还在贪婪地吸吮着。

    她终於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一把抓住了汪笑天的右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死死按住那没有经过市面的小丘上,然后,微闭杏眼,等待着那即渴望又可怕的一瞬。

    然而汪笑天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起身跨入了她的双腿之间,将青缎面裤,从腰际一抹到底。她急切地的曲腿退出了裤筒,又一蹬腿将裤子踢到了一边。

    汪笑天,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黄|色而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像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肥大而外翻的|穴唇,鲜嫩透亮,阴Di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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