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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可爱

第 995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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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你想拖时间也是不成的,」司徒秋莹笑得好冷,声音之中的恨意足以令听到的人心寒:「湘光楼之事结束之后,秋莹要去收尸时,尸体已经不见了,也不知是那一派的人收殓的。龙腾小说 ltxs520.com反正姊姊的墓在那儿你也不会知道,就算你知道,最多秋莹先杀了你,再把你的头和心肺带出去,慢慢找总找得到的。当日在那儿的人虽多,敢藏尸的人也不少,秋莹可还不放在眼里。」

    「谁叫你去找了?」司马空定的笑声听来好像在哭,淒然而又无力:「她的墓就在金陵外秦淮河的河畔,是空定亲手收埋,那里是她最爱去的地方,你是她妹子,总也知道的。」

    「你以为这样说,秋莹就会饶你了?」司徒秋莹又踢了他一脚,走了开去。

    黑暗之中司马空定只听得她不知在哪儿敲打了几下,一块石壁便向一旁移了开去,一个小小山谷赫然就在眼前。这山谷也不大,不过有间小屋,屋旁一条清溪,但最引人眼目的,是位在小屋另外一边的一个坟墓,乾乾净净的,司马空定一见墓上文字,当场呆然。

    「怎……怎么可能?」

    「我一开始就知道姊姊的尸首是你所收埋,连地点也知道,所以我把她移了过来,就是为了要让她亲眼看到你的死状,以慰她在天之灵,连她儿子也葬在里面,也一样要看着你这害死他的人。」司徒秋莹抓着他的衣领,将司马空定拖到墓前,让他跪着。

    「怎么还不杀我?」司马空定跪在墓前,头深深地埋了下去,等着砍上脖子的一刀,却一直等不到。

    「如果不是你亲手收埋姊姊,显示还有一点人情,秋莹这下就要让你血溅五步。不过你也不要以为逃过大难了,这种收尸之事原本就是你身为人夫人父所应做的,一点也无补於你的罪,秋莹要你在墓前跪上三年,让你悔罪,到三年后的明天再杀了你。」

    「三年后的明天吗?」司马空定笑了,好像是解开了什么难解的心结:「在丝莹的冥诞杀我,对她来说也真是好礼。有三年好让空定在丝莹墓前悔罪,空定多谢你了。」

    「可不要以为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悔罪,光跪着还不够。」司徒秋莹手一抬,一剑在他臂上刺了个对穿,慢慢收了剑后,再点住了他臂上的|穴道,以免鲜血外流:「以后每一天里,秋莹都会代姊姊刺你一剑、砍你一刀,或给你一巴掌,等你受了三年活罪,再让你的罪魂去向姊姊悔罪吧!」

    司徒秋莹将手中剑一抖,一蓬血水打在司徒丝莹的墓石上,配着碑上血红的字,更形淒厉,但她脸上一丝大仇得报的欢欣也无,反而是泪水直流,抱住了墓石痛哭起来:「姊姊,姊姊,你在九泉之下,可看到了?秋莹今天终於抓到了害死你的罪魁祸首,这三年内会一点一滴地为你复仇,你可安心了?如果你安心的话,就活过来啊!活过来啊!」

    像是和她的伤心呼应,山谷中开始下起了雨,好大的雨,才刚落雨没多久,两人身上的衣衫就全湿透了。司马空定跪着,整个头磕在墓前,彷彿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理;而司徒秋莹面上血泪斑斑,旁若无人的痛哭着,粉红色的雨水从她身上,一滴滴地打在地上,石板滴答作响。像是想把所有痛苦都痛快地发泄出来,司徒秋莹也不知哭了多久,心力交瘁的她终於昏了过去。

    挣动了几下,司徒秋莹醒了,自己正躺在小屋里的床上,衣裳鞋袜都已经乾了,一点水气也没有,却有着一丝丝的血红染在上面。窗外的雨已停了,司马空定仍在墓前跪着,虽然太阳还没昇高到可以照进谷里,但四周已亮了。

    她到底睡了多久啊?明明记得自己是抱在墓石痛哭的,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衣上一点湿气也无?司徒秋莹整了整黑色劲装,走了出来,皓白如玉的颊上泛起了微微的晕红,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她心里大概有了个谱,却还有一点疑问。

    「司马空定。」司徒秋莹注意到司马空定的衣服上,有点微微的湿气,还有露水沾在袖上,看来还没天明他就已经跪在这儿了。

    「你醒了啊?该刺今天的一剑了。」

    「先别说剑的事了。」司徒秋莹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底的波涛:「昨天把我放回床上的人,是不是你?」

    「没错。」司马空定连头也不回,对着墓跪的直直的。

    「那么我身上的乾衣服……是你换的?」

    「没有。空定等死之人,不敢亵渎,是运功蒸乾你身上水湿的,连一件外衣也没脱,姑娘大可放心。」

    「我记得在广寒宫里时,秋莹亲手确定你的|穴道封住了,而且在入洞前,我又加点了你几处大|穴,算准了就算隔了一天也不会解的,你怎还能运功……助我蒸乾衣服?」

    司马空定的答话一点也不像答话:「你太放心了,空定的内功紮基不同於常人,虽然起练的十年进境很慢,却绝没有一种封|穴法能制我一刻以上,但空定有一个疑问,请姑娘你示下。」

    「我早知你会问的,」司徒秋莹在他身畔坐了下来:「从封住你|穴道开始,秋莹就知道你的问题了,只是秋莹也答不出来。」

    「哦?」司马空定转过了头来,满脸疑惑:「昨夜里,为了不让你因身上湿冷而受寒,空定运功蒸乾你身上水湿,发现你的内功路子竟和空定同出一路,而且功力还比空定深厚一点。空定的内功,不是出於家传,而是由纪叔叔奠基,本来以为有此等内功路子的,只有纪叔叔自己、空定和纪淑馨,怎么你也是?」说到这儿,司马空定眼角痛苦之色一闪而过,和纪淑馨闹到这程度,不仅不能共偕鸯侣,还弄成仇家,是他心里一个深深的伤口。

    「秋莹的武功也不是家传的。事实上,自从二十年前,先父和杨大侠,就是你们门主,一起出击夜修盟而重伤后,功力几乎散尽,此后便缠绵病榻,否则江南武林怎轮的到南宫世家领头?」司徒秋莹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秋莹学不到武功,常常在房里头独自生闷气,一天到晚不出来,后来有个蒙面人,夜里侵进我房里来,教我学武功,除了开始时的两个月以外,每年总会来秋莹房里几天,点拨秋莹的武功和才识,秋莹的内力就这样来的。」

    「或许真是纪叔叔吧!他在门里老是什么都不在乎,所有事都交给家父,一年有七八个月在外头跑。如果是他顾念旧情,想把故人的女儿调教起来,也真合他的性子。对了,你今天怎么……?」

    「算了,」司徒秋莹站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看在你昨晚把秋莹带回屋里歇着,不受风吹雨淋,同时也没有趁机逃走,或者是对秋莹……对秋莹不轨,甚至连秋莹的衣服也没有动,秋莹就不再对你动手了,你好好自己忏悔吧!」她把声音压了下来,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态:「秋莹等一会儿会弄东西吃,等吃完东西,你就好好去睡个觉。不要以为秋莹是对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莹至少也要让你有三年的时间对姊姊忏悔。」

    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浴池子里,纪晓华一脸懒懒散散的,一双手轻轻柔柔地在怀中美女的身上洗拭,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一分一寸地揉揉捏捏下来,彤霞仙子脸上染着微微的嫣红,也不知是被池里的热水烘的,还是娇柔的羞涩。窗外风声呼呼,虽说因为是在谷里,霜雪并不算大,可这凉意还是沁人心脾,洗个热热的澡是再好不过的了。

    「偷看够了没有啊?还不进来!」纪晓华笑了起来,彷彿早已知外面的人是谁,倒是彤霞仙子闻言失惊,整个人忙缩进了纪晓华怀里,又红又烫的脸蛋儿贴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

    「对……对不起,小寒儿失礼了。」广寒宫主赧然垂首,一步步慢慢走了进来,肤上的红艳一点也没有比彤霞仙子来的逊色。

    「你来了正好,」纪晓华垂下手去,在彤霞仙子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敢在水里轻推了他几下:「一起下来洗,这天候洗这个温泉澡最好了,又暖又舒服,而且对女孩儿皮肤也好。」

    「这不好吧?」广寒宫主和彤霞仙子几乎是同时出的声,听到另一个女子也这么说,羞得两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有什么不好的!小寒儿先说好不好?」

    「彤霞仙子年长,何况……何况这半年来,晓华都是住在这儿,下去的时候不多,都是由彤霞仙子照顾着,」广寒宫主嗫嗫嚅嚅的,声如蚊蚋:「而且广寒怕羞得紧……」

    「那你呢,彤霞?」

    看到彤霞仙子羞答答地躲在他怀里,什么话都不敢说,颊上热度愈来愈高,纪晓华也不想再迫她:「那我先出去好了,让你们姊妹两个好好地说说话,待会儿再来陪我。」

    广寒宫主的脸颊更红了,纪晓华步过她身边的时候,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也不管彤霞仙子正偷偷瞄着,吻得她快窒息了。从一开始的推拒,广寒宫主逐渐进入了情况,玉臂反搂了上来,投入了深深的热吻里,连纪晓华的手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也不管了。

    「赶快下去吧!」纪晓华的嘴离开了她泛着甜蜜的檀口,又滑进了她耳畔:「如果你不下去,晓华就先把你剥光,在池边,彤霞眼前先将你好好宠幸一次,再把你放下去。晓华知道你文静婉娈,最禁不住这种事,可是这事刺激的紧,晓华好想找机会来一次……」

    「不……不要,」广寒宫主颊上的红色可比唇上嫣丽,润如美玉翡翠,整个人软的像是半化的雪:「先放开小寒儿吧!小寒儿自会去一旁换衣服,下去和彤霞仙子聊聊,什么都依华郎说的。」她软的像水一般的手象徵地推了推他,阻了阻他毫无忌惮的动作。

    热水池里,两个艳绝人寰的出尘仙女享受着温柔,广寒宫主原本的矜持,像是薄冰一般的融化了,快乐的像是夏天玩水的孩子。表面上看来是很融洽,但两女仍有心结未解,彼此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各玩各的、各洗各的,在这温暖如春的室内,气氛上却有些奇怪,彷彿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一触即发的样儿。

    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敢开口说话,「宫……宫主,霓裳她……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还好,」广寒宫主深吸了口气,平复了紧张的心,该来的总是要来:「广寒恪於宫规,不能让她出来,一直把她禁在雪隐轩,而且用本宫秘传的「凝脂手法」,闭住了她的内功。本来一开始霓裳仙子还不肯接受失败的结果,有些自暴自弃,甚至不肯进食,后来被仙芸妹妹劝过之后,情况才好了一些,现在她像是完全的接受了结果一样,乖乖的,没有什么异动。」

    「还是小心点好,霓裳是我从小带大的,她的性子和在想什么我最清楚,霓裳一向是百折不回的性格,绝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如果让她逃了出去,对宫里或对你的麻烦都很大,对她也算不上是件好事。」

    「本宫的秘传手法,除我之后,只有彤霞仙子和蕊宫仙子知道解方,但你们应该都不会帮她;就算巫山殿能研究出解方,经过那次的事件之后,叶凌紫应该也不会站在她那儿。没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脱逃出去,也不足为惧,只是那时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夺人又没有办法保护自身,也太可怜了些。」

    「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肯居於人下,要是她为了对付宫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后反而可能更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彤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

    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姊姊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彤霞你吗?」

    「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多少了,只是他一直不动我,彤霞有些怕呢!」

    「没什么好怕的,彤霞姊姊,」广寒宫主轻佻地笑了笑,在彤霞仙子的腰上轻拧几下,弄的她娇嗔不依:「像姊姊这般的美女,对他怎会没有吸引力?华郎好色如命,姊姊绝逃不出他的手,要是姊姊还不想让他得手,这才要担心哪!」

    「你啊!怎么学他说这种话?」彤霞仙子招架不住,羞得差点没钻进水底里去:「等以后彤霞真进了他家门,准被你欺负死了。」

    「光顾着说这些,正事儿都忘了,」广寒宫主一拍自己额头,立起了身来:「广寒可有事要和华郎说呢!先出去了。姊姊可要我穿针引线,今晚就让华郎得手?」

    彤霞仙子羞得不敢说话,看着广寒宫主慢慢把身子擦乾,穿上了浴袍,这才发现到,平常或许是为了不让旁人发觉吧!她很努力地将自己的艳色藏起来,只有在私下,在纪晓华眼前,她才会将自己深藏的另一面给展现出来。广寒宫主已经不是小女孩了,不只是胴体的曲线玲珑而且美艳,那神态、那姿势,在在都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其成熟诱人的风情,比彤霞仙子还强哩!跟平常那端庄拘谨的样儿,真有天渊之别,也亏她还真能藏啊!

    听到了启门的声音,纪晓华回过了头来,眼睛立时像苍蝇见了油一般,移也移不走了。广寒宫主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出浴后披上的雪白浴袍,在腰间绑了根细细的带子,衣襟敞开着,胀满的Ru房有一半都露了出来,随着步子和呼吸弹跳着;美态还不止此,浴袍的下缘只遮到膝上,一双纤美圆润的脚踝袒裸着,而那双欺霜赛雪的玉手,轻举着掩在胸前,掩映之下更显娇美。广寒宫主根本就没想到要隐藏,落落大方地任纪晓华看着。

    「华郎,小寒儿有话要和你说啊!」广寒宫主眨着波光灵动的眼睛,稍稍有着不解的神色。

    纪晓华举起了一只手,示意她别再说下去,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小寒儿别说话,让晓华好好看看你。」

    也不知过了多久,广寒宫主颊上晕红一片,这样站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么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份,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说了,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粧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傢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彷彿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后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么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更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后面几天才不会那么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爱,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棒棒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棒棒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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