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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金庸全集

第 100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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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臀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掌刮肉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体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恶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体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硬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借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速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体内。

    骆冰身体向前一冲,只觉体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插进她体内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性Rou棒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荫道里抽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操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片,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体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交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穴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连一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一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臀,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Rou棒和荫道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臀部,这么短的距离根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Rou棒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体内,也让两人肉体和性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几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几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肉体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嫩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片几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臀,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嫩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荫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浪潮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体一震,发现骆冰的荫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几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吮和推挤,不到一会,他实在忍不住了,大叫了一声,腰部用力一挺,大Rou棒直插到底,“啊!”随着骆冰的一尖叫,他的Jing液如喷泉般狂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全射进了她的子宫内。

    “啐!老大,平常你一干不是最少都要半个时辰的吗?这次怎么搅的,那么没用?”

    “没用?老二,我们的四嫂可不是个常人哪,这滋味和平常的实在不一样,不知是不是白虎的关系,反正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两人的对话传入骆冰的耳中,惊得她浑身一震,猛地从被奸污后的失神中惊醒了过来,心中:“这明明是常氏兄弟的声音没错!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这时,“波!”的一声,那人把Rou棒从骆冰被沾污了的荫道中拔了出来,身子跟着也离开了她的身体,骆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声嘶力竭地叫道:“你们不是常氏兄弟!你们究竟是谁?”

    背后那两人闻言大笑,那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道:“四嫂,你连咱们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来!让我先来乐上一乐后再告诉你!”说完,骆冰只觉臀部一热,一个火荡的身子已贴了上来。

    骆冰心中一急,右脚往后一扬,向那人的胯下□去,这一下纯粹出自本能,又快又狠,不料那人反应甚快,骆冰腿才扬起,那人往左一让便已避过,右手顺势一抓,已拿住她的小腿。骆冰右脚受制,便要再起左脚,心中念头才起,那人左腿一逼,左腿已被顶在桌沿上,无法发力,再也□不出去。

    那人淫笑道:“四嫂,这花拳绣腿对四哥可能还行,对咱却是没用的,你就认了吧!”说完,右手一推一按,把骆冰的右腿扳到了桌面上。

    骆冰的右腿贴上了冰冷的桌面,心中也跟着一凉:现在她的双腿一搁桌上,一垂桌下地被分得开开的,神秘的花瓣裂缝中门大开,那人只要把Rou棒向前一探,就可以轻易地进入她的身体,成为她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

    心思乱转之际,骆冰忽觉那人松开了她小腿,转而把手架在她的脚弯上,她拼命地想要把腿收回去再动,但大腿已被顶得了贴近右腰,跟本没法发力,正待再挣,下体一动,那人的Gui头已经碰上了她的花瓣裂缝。

    “不要……!”随着骆冰凄厉的惨叫声,那人粗大的Rou棒一寸一寸地没入了她无阻无挡的荫道中,把彷似无穷无尽的羞耻和屈辱一寸一寸地送进她的体内,让她激动得浑身颤抖不已。

    那人把Rou棒插进了骆冰娇润紧窄的荫道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腰部用力,慢慢地挺动了起来……不到一会,他已渐入佳境,正要加快抽送的速度,就在这时,他忽觉骆冰那把他Rou棒包得紧紧的荫道肉壁开始奇怪地跳动了起来,那种奇怪的旋律跳得他心浮意燥,忙停止了插入的动作。但他才停下来,那奇异的跳动也跟着停了下来。

    他心中奇怪,转头问道:“老大!她那话儿很古怪,怎么是会跳的?”

    那老大笑道:“咱没说错吧!她跟咱们以前干过的那些妞都不一样!那话儿不光会跳,还有更厉害的,不然咱怎能那么快就出来?再干下去你就知道了!”

    那人回过头来,低头在骆冰滑不留手的玉背上重重吻了起来,那粗硬的须根剌得她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骆冰如遭电击,身体像中箭的鸟儿,拼命地扭动了起来。那人吻得几下,便弓起了身子,大Rou棒从骆冰那神奇的荫道中慢慢地拔出了几寸,再轻柔地插下,又拔出来,轻柔地插下……才不到一会,骆冰的荫道果如所料的又开始跳动起来,这时,他的心里已有了准备,没有像刚才那人般马上出丑;他深吸了一口气,俯下了身体,一手按住骆冰的头,大Rou棒用力地抽动了起来……一时间,两人股腹相撞时的“啪啪”声在亭中激荡不已……

    骆冰闭上了一双妙目,强逼着自己不把那在耳边回荡的交合时的淫秽声和强Jian者的调笑声放在心上,她努力地忍受着那强烈的插入感和被轮奸失贞的羞耻感;当第二个男人粗大的Rou棒进入她的荫道时,她就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抗他们的侵犯——他们实在太厉害了,连刚才她那又快又急的一脚都避得过去,看来功力比自己高上两筹不止,就算自己|穴道未被制,想要死恐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要抗拒他们的强暴了,那简直是做梦!

    正胡思乱想间,那人猛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阵阵酸软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一波波地传来,把骆冰的思绪撕成了碎片,几乎淹盖了她的理智,她的嘴巴一张,几乎就叫了出来,还好她的定力甚强,猛地咬住了下唇,硬生生地把那跑到了嘴边的一声呻吟吞了回去。

    那人不停地抽插了一会,忽觉骆冰那跳动着的荫道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颤得他灵魂几乎出窍,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爽快!”放开了骆冰的右腿,双手扶住她的纤腰就是一阵急顶。

    骆冰无力反抗那人的奸辱,正在咬紧了牙关硬撑,忽觉右腿脱困,一时间想也不想,右腿住后便蹬,谁知位置不对,这一蹬踩了个空,反被那人乘机插了一下狠的,她咬着牙把腿抽了回来,正待再蹬。就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纤腰的双手突然一紧,一股热流从那根把她的荫道填得满满的Rou棒中流进了她体内深处。

    “Jing液!这是那畜牲的Jing液!我毁了!我没有机会翻身了!”骆冰的心中呐喊着,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把Rou棒拔出来后,一面欣赏着二人的战果——那从骆冰花瓣裂缝中泊泊流出的Jing液,一面向他的同伴问道:“老大,你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老大走上前去,伸手封了骆冰双腿的|穴道,说道:“不要了,咱们做正事要紧!大帅已经说了,只要捉到她,就任咱们处置,要干她嘛,以后的日子还多得是!再说十四弟妹还在等着咱们哪!把她弄到手以后,咱们刚好一人一个,也不用你等我,我等你了!”说着,便把骆冰扶了起来,让她背靠着桌子坐着。

    “呀!你们……!”骆冰的眼光才接触到站在亭中那两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时,登时发出了一声惊叫;虽然她早已听出了他们的声音,而余鱼同和他们之间的对话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她的心底里却不相信,也不愿定论,总想着那会是其他人。但现在,她的幻想破灭了,那两个毁掉她宝贵贞操的畜牲,正是她向来所尊敬的兄长——常氏兄弟。

    “哈哈……!”看着骆冰目瞪口呆的样子,常氏兄弟不禁同声大笑了起来,常赫志从地上捡了件衣服一面穿着,一面笑道:“怎么?四嫂,才不见个把时辰而已,就忘记咱们是谁了吗?”

    骆冰神志大乱,声嘶力竭地叫道:“是你们……?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一时间,在她心中缠绕多时的一切疑问都变得清晰起来,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忍不住冲口而出道:“是你……奸细就是你们!”

    常赫志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说道:“那还用说?没错!就是老子把红花会卖给朝廷的!不过你也醒悟得太迟了!”

    骆冰激动道:“你们说……红花会有什么对你们不起?你们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四哥也是你们害死的?对不对?为什么?……为什么?……”

    常伯志道:“红花会是没什么对咱们不起!但给过咱什么好处没有?咱们在会中的日子也不短了,半点好处都没捞到!土地?银子?女人?什么都没有!这还不止,还要整日里担惊受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地被干掉,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不知什么时候会轮到自己,那种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日子老子们早过腻了,幸好遇到福统领海量汪涵,不计前嫌!所以咱便决定弃暗投明了。不怕告诉你,现在咱们已是大帅府里的待卫统领,这次只要能剿灭红花会,那一个骁骑营副都统的位置是少不了咱们的!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做人才有意思!

    至于四哥嘛,确实是给咱们做掉的,可笑他对咱一点防备也没有,老子一下就点了他的|穴道,然后拿起刀子就是这么一戮!“说着,做了个剌入的手势。

    常赫志接口道:“可笑他到死都不相信那是咱们做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终于知道了谁是杀夫仇人,却是向来视作手足的结拜兄长,此时骆冰心中不知该喜该悲,声撕力竭地骂道:“住口,你们亲手杀了他,还有脸叫他做四哥?

    四哥没有你们这样的兄弟!你们……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你们……你们…

    …“说到这里,已情绪激荡得无法再说下去。

    常伯志阴笑道:“什么不得好死?现在红花会已经烟消云散了,成都分舵已名存实亡,杭州总舵,武昌和北京分舵已经被捣掉了!等我们再把长安分舵也打掉了!老子看红花会拿什么来报仇?”

    骆冰惊闻红花会大劫临头,心神大震,失声问道:“什么?你们把其他分舵也……,你们究竟干了什么?”

    常伯志阴笑道:“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把咱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朝廷而已,至于之后的清剿行动,是皇帝老儿的决定,与老子无关!不是为了你和十四弟妹,咱还不会来这里呢!来!老子帮你把衣服穿上吧!别想拖延时间了,再拖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咱们还有正事要干呢!”说完,弯身便把骆冰的亵裤捡在手中,走上前去便要帮她穿上。

    常赫志闻言向常伯志淫笑道:“老二,反正还要再脱掉的,不要那么麻烦了,给她穿上外衣就行了!”常伯志被一言提醒,笑着把亵裤塞进怀里,弯身便去捡骆冰的外衣。

    听到常赫志的调笑,骆冰气得浑身发抖,怒道:“你们……你们白日做梦!

    ……我宁愿死,也不会再给你们淫辱的!“说完,舌头一伸,便待咬舌自杀。

    常伯志眼明手快,一伸手便卡住她的牙关,冷笑道:“四嫂!别那么决绝!

    你要死是很容易的,但四哥的仇你不想报了吗?再说你已经知道了咱这个天大的秘密,不想找机会脱身,然后通知会中的兄弟姐妹提防吗?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你的一时之快而被糊里糊涂的干掉?“

    常赫志接口道:“不但被干掉,还会被糊里糊涂的干……比如说十四弟妹,她对咱们毫无防备,咱们要抓她比拿双筷子还容易,只要她一落入咱们手中,还会有什么客气的,当然是就地正法……,哼!想不到她还是个Chu女,余鱼同这死鬼浪费了这尤物!……不过,如果她知道了咱们就是奸细,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了,咱说得对不对,你好好想想吧!”

    常赫志接口道:“对嘛!看着咱们逍遥法外,风流快活,你就算死,会死得瞑目吗?反正你已经被咱们玩了,玩一次和玩十次又有什么分别?还不是一样的不乾不净!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地跟着咱们吧!就算跑不掉,说不定哪天还让你找捕到个报仇的机会!”说完,慢慢地松开了手。

    两人的话传住骆冰的耳中,就像是一道接一道雷击打在她的心上,她呆了一呆,一个巨大的声音在心中呐喊道:“对!我不能死,我要报仇,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两只禽兽逍遥法外,继续去害其他的弟兄姐妹,反正我的已经身子已经被这两只禽兽沾污了,如果不能手刃仇人,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没有面目再去见四哥!”心中有了决定,伸出的舌头便缩了回去,“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向常伯志的脸上吐去。

    常伯志和骆冰相交已久,十分清楚她的性格为人,知道她既然已下了决心,说怎么也不会动摇,他见骆冰把舌头缩了回去,知道已经把她说动了,心中大喜,避过她吐过来的口水后,伸手点了她的哑|穴,然后帮她披上外衣,手下当然免不了毛手毛脚一番,骆冰浑身无法动弹,只能怒瞪着他,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常伯志帮骆冰穿好了衣服,把她往身上一扛,便向山下走去,常赫志把余鱼同的尸体扔下山崖,再在亭中来回检查了一次,确定了没留下什么痕迹后,便从后追了上去。

    没走多远,常赫志便看到常伯志站在路边,问道:“老二!发生了什么事,干嘛不走了?”

    常伯志向他一扬手,说道:“老大!你来看看这个!”

    常赫志走上前去,接过常伯志手中抓着的物事,看了看道:“是条丝绢,像是从女子衣物上撕下来的,你从哪儿找来这东西?”

    常伯志指着一根突出路中的灌木枝条,答道:“就在这里,刚才我经过这儿的时候,见它挂在这儿!”

    常赫志道:“哦?”

    常伯志接着道:“老大,你再看看这布质是不是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常赫志身上一震,醒悟道:“是十四弟妹!没错,这布质和她今天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常伯志续说道:“对,我也这么猜的!我想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其他人住,除了分舵中的人,不会有人来这里的,而分舵中会穿着那么好的衣料,除了十四弟妹不会有其他人。而且你看,这料子的颜色丝毫没变,而且断口整齐,显然是刚勾下来不久的……,听说十四弟妹从没来过这里,她的衣服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她的武功甚高,就算有什么事,走得再匆忙,也不会让衣服被勾掉的,就算是不小心被勾下来了,也不会不把它收回去的,除非……”

    常赫志脸上越来越黑,接口道:“没错,这是因为她心慌意乱,神不守舍!

    为什么她会这么慌张呢?只有一个可能:刚才咱们杀十四弟和轮奸四嫂的时候,她一定就在附近看着,咱们的事她全知道了,所以才会那么害怕!走得那么匆忙!“

    常伯志点头称是,道:“这条路一直通到红花亭,半路没有分岔,她一定是上过去了,可能还是跟着咱们来的……,那咱们该怎么办,她一定是回分舵去通风报讯了,咱们的行动要暂停吗?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下次就不容易了!”

    常赫志想了一想,缓缓道:“不要紧的!第一,刚才你在操四嫂的时候,我听得有些动静,当时还以为是个松鼠野鸡什么的,现在想来,应该就是十四弟妹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走了还没多久,只要咱们走得快一点,凭咱们的脚程,说不定还可以截住她。第二,就算咱截她不住,让她先一步回到分舵,但她既要召集人手,又要向众人解释,而咱们的事情那么复杂,一时三刻她怎么也不可能说得清楚的,不等她说清楚,咱们就已经到了。第三,就算说清楚了也没用,咱们在会中地位崇高,她又是朝廷大员的女儿,又没有十四弟在身边,谁会信她的话?”

    常伯志闻言顿时轻松起来,接口道:“第四,就算信了她的话也没用,陆菲青不在,十四弟已死,四嫂又已落在咱们手中,舵中已经没什么好手了,她孤掌难鸣,根本敌不住咱们的联手夹攻!……所以咱们不必担心,可以放心大胆地继续行动!”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现在咱们快抓紧时间!先把四嫂安顿起来再说!”

    说完,身形一闪,向分舵奔去。待到分舵附近,常伯志呼哨了一声,林中应声跑出几个膘形大汉,常赫志把他们招到跟前,低声吩咐了起来……

    个多时辰后,常氏兄弟走进了分舵大厅。看着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大厅和满地的尸体,兄弟俩满意地互看了一眼,常伯志招呼了一声,一个体形膘悍的大汉走了进来,大声报告道:“禀统领,乱党已全部剿清,经初步点算,除匪首陆菲青、骆冰、余鱼同夫妇和少数残匪在逃外,共计扑杀乱党一百三十六人,活抓四十八人,我方有十八个弟兄殉职,三人失踪,另有五十多人受伤!”

    常伯志骂道:“他妈的!这陆老头还真行,那些只是普通教众而已,被他点拨了两年后竟变得那么厉害,咱们已经是攻其无备了,伤亡也那么大!”

    常赫志阴笑道:“再厉害也没用,还不是都变鬼了?倒是被李沅芷跑掉这事麻烦!李副将!”

    那体形膘悍的汉子挺胸应道:“在!”

    常赫志问道:“有没有匪首李沅芷的消息?”

    那汉子忙答道:“有!弟兄们抓到了守门口的教众,经过拷问,得知她在我军合围前一刻带着个丫环离开了!”

    常伯志闻言,脸色阴沉地道:“聪明!真聪明!她一定也想到了留在这里没用才跑掉的,才刚看着丈夫被咱们干掉,她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清醒过来,不简单!看来咱们以前是大过小看她了!她这一走,应该是到山西去找陆老头去了,老大,咱要赶紧追上去,要是被她先一步找到陆老头,咱们的事就麻烦大了!”

    常赫志点头道:“对,那老家伙智勇双全,他一日不死,一日是咱们的心腹大患!李副将!快去把那条守门狗带过来,咱们要亲自审问!还有,咱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你赶快给咱们准备一辆结实的四大车,赶快赶好!对了,也把那女匪首骆冰给带过来!”

    那汉子行了军礼,答道:“是!”转身便往外跑去。

    一个时辰后,一个獐头鼠目的猥琐汉子驾着一辆大车,缓缓地驶进了已灰飞烟灭的红花会长安分舵。这时,常氏兄弟刚从在分舵大厅旁的一个军帐中走了出来,那姓李的副将走前两步,不停嘴地向常氏兄弟报告道:“禀二位统领,未将为你们准备的这辆车子,它虽然外表粗糙,造形简单,看起像是运送货车,除了较大和较干净以外,并不十分起眼,然而车内的摆设就不一样了;车厢内足有十尺见方,空间十分宽大,地下铺了四张又厚重的毯子和一大张熟牛皮,几乎能把车子行驶时的震动全抵消,车壁的四周都设有大窗,既通风又清爽,而窗顶又挂有两层窗帘,除了一层麻帘,还有一层厚重的布帘,完全放下后既可以挡声又可以遮影。还有,车里还备有一张长几,不用时可以折起来挂到车顶上,十分便利,车顶和车顶下还装有防奸细的暗钉,还有……”还待再说,被常伯志叫停了。

    常赫志向那李副将道:“不错!就这辆车吧!喏!现在咱们兄弟要亲自追缉女匪首李沅芷,这里的一切都</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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