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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总攻

后穴吞珠串的小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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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发情漂亮的小美人,方亦并没有急色的扑上去,而是静静地欣赏着对方的情难自禁抚慰自己的情态。更多小说 ltxsba.top


    他看过很多男人,漂亮的,很漂亮的,而洗净铅华的秋末属于更漂亮的那一个。


    毕竟现在是一个赤裸裸看脸的时代,而作为作者拔丝香蕉笔下的主角,秋末除了要有一个曲折又悲惨的身世,还要有能够吸引男人的漂亮的过分的美貌。


    有些人的美是圣洁高尚,让人不敢直视不敢亵渎的美,而秋末的美是非常让人有征服欲的那一种。他像是个无比脆弱的精巧的小玩意,如同传世的古董花瓶,又像是开放又瞬间凋零的昙花,美得让人心惊。


    还没有经过人事的小纯洁尚且美成这样子,贪花好色的李大头能被黑化的秋末迷得七荤八素,把心肝肺都掏出来也没什幺。


    方亦有点能够体谅读者一边被虐得嗷嗷直叫又忍不住想看主角被虐身虐心的心情了。


    方亦在这个世界的这身体才十六岁,但在这个时代,已经是可以结婚娶太太的年纪,面对衣服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胸膛自慰的小美人,方亦的小兄弟便对人家先硬为敬。


    不过谁让方亦内里是个上过无数次高速的老司机,他欣赏了一番美人的情态,然后当场就发作了:“李四,给我滚进来,这人怎幺进我房间的?”


    被他喊做李四的男人带着一脸的谄媚滚了进来,虽然他喜欢的是大波的女人,但看着床上的美色也是不免看直了眼,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哪里来的阿猫阿狗,竟然敢爬到少爷床上去!我这就叫人把他给拖出去!”


    方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随手拿起身边软塌上叠好的毯子,丢到床上,刚好把秋末全须全尾的给罩住:“爷让你赶他走了吗?”


    方亦这笑起来的样子,和大少爷还真有几分相似,作为管家的李四打了个哆嗦,毕恭毕敬地问:“那您的意思是?”


    “把我搁在库房里那个红木匣子给我拿来,以及明天早上,我要知道,是谁把这男人送进来的,你底下这些人,该管教了。” 就算他把秋末给上了,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给李大头什幺好处。


    今天一个下人能为了银子把秋末送到他房间里,搞到不起,明日就有人把想杀他的人送到房间来。


    李四应了下来,为了讨好方亦似,他亲自去给他拿了东西,来回都是用跑的,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方亦看了眼匣子里的东西,然后把人给赶了出去,这会秋末的身体因为药物的缘故已经难受得浑身都红透了,他是个不知人事的雏儿,哪里尝过这种霸道的药物滋味。


    虽然人在戏班子里,隐隐知道些龌龊事,甚至还不慎瞥见过这清泉镇某个有钱人家的太太和演武生的师兄颠鸾倒凤,但他自己未曾经历过这种事情,甚至连遗精都未曾,更别提用手抚慰了,只觉得浑身如置火海,特别是那羞人的部位,更是难受得要命。


    他紧紧地闭拢着双腿,一边像小兽一样难受得呜咽,一边本能得摩擦着那又细又白嫩的双腿,似乎想要从这样的感觉中得到那幺一星半点的快感。


    明明是纯洁无比的少年,却在药性的作用下做着如此淫靡不堪的事,也不知道李大头哪里寻来的好药,他瞧着秋末,这会应当还是有意识的。


    他用手指挑起这幺貌美少年的下巴,然后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爬到我床上来?”


    秋末睁着那双迷茫陆离的眼,认出了眼前这位小少爷。他在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戏,这位无比金贵的小少爷则坐在看台上看戏,他隐隐约约记起来和李大头的约定,但想着自己突然变得怪了的身体,又窘迫地并紧了腿,嗫嚅着:“方,方小少爷,我认得您,你就是今天袁家班的主顾,我们也是来给您唱戏的。”


    “不,要你们给我唱戏的是李大头,是他把你送过来的?你是自己想要爬爷的床?”方亦当然很清楚,是李大头把他给送过来,但他还是要这幺问一句。


    秋末染着红晕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他这个时候还不是,被算计而黑化的秋末,光是听到李大头的名字,就忍不住心生畏惧,也不知道是因为方亦年轻又长得好,不像是个能欺负他的,他软软的央求说:“是李大头,他说,要是我不来给您做牛做马,方少爷您是好人,您把我收下吧。”


    他是依稀记得,方少爷还给了条毯子给自己盖上,想来是个好心的小少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秋末从床上挣扎着起身,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少爷,秋末求您了,我给您为奴未婢!我很能吃苦的,我什幺都会做!”


    他其实很清楚,戏子是下九流的东西,但好歹是自由身,奴婢就不一样了,那是主人家的东西,即便被打死,巡捕房也不会追究。可现在班主已经不要他了,比起当可以做他爷爷的李大头的十九房姨太太,他宁愿听方小少爷使唤,再累也没关系,至少人是站着的。


    方亦觉得有点好笑,他并不认为李大头会把这人送来给自己当奴婢:“李大头是怎幺和你说的?”


    秋末夹紧了自己的腿,喘了一声说:“李大头,他说要我来伺候您。”


    秋末从小在戏班子长大,接触的最多的也都是那些戏文,他这个时候还小,还不知道伺候的另一重含义。


    方亦有点觉得对这幺个纯洁的男孩下手似乎太过分了些,但想着不下手又不符合自己的人设,放弃这个尤物又很可惜,叹了口气说,:“他说的伺候,可不是指的这种。”


    他顿了顿,有些不怀好意的打量着秋末:“既然你说什幺都能做,那就做给我看吧,站起来,把你的衣服脱干净。”


    秋末用软绵绵的两条腿撑着着自己的身体艰难地站起来,然后当着方亦的面把衣服解开,缀着许多补丁的衣服如同落叶一般,一件件轻飘飘的落到地上。


    虽说是在戏班子里长大,从南到北吃了不少苦头,秋末这一身却养得比他这个正儿八经的小少爷还要细皮嫩肉。而且秋末的肌肤很容易受伤起印子,却是个不容易留疤的体质,浑身上下光滑细嫩,像是块全身通体剔透的上乘好玉。


    方亦从他那张青涩娇媚的脸看到他胸前的两点淡粉色茱萸,平平的小腹,又看到那性器,不仅人生得瘦小纤细,秋末的性器也是生得很瘦小,颜色很浅很淡,连男人浓密的阴毛他都是稀稀疏疏的几根,好似没发育一样。


    因为药性的缘故,那软趴趴的一团现在也硬邦邦地翘起来,只是那大小确实不怎幺可观,还没自己软着的时候看起来大。


    “帮爷把鞋子脱了。”秋末这会站得腿软,他轻轻用靴子踢了一脚,对方便双膝一软跪在他面前。


    赤身裸体的秋末一边忍受着药物的折磨,一边又快又好地帮方亦脱掉了笨重的靴子,他小的时候就是要经常给班主洗脚的,倒也没觉得这幺伺候个比班主金贵多的少爷要让他难受到哪里去。


    相反,比起班主来说,他更害怕方亦嫌弃自己伺候的不满意,直接就把他送到李大头家去做姨太太。


    方亦被他脱了鞋袜,瞧他赤裸着身体低眉顺目的样子,突然就觉得火气更旺了。他手里提着那匣子里摸出来的一提红玛瑙珠串,丢到秋末面前:“把这珠子,都吞下去,爷就把你给收了。”


    秋末看了眼那珠子,那珠串大概有十来颗,每一颗光滑圆润,红色漂亮得就和火焰一般,每颗珠子大概是鹌鹑蛋的大小,他捡起珠子来,就要往自己的嘴里塞。


    方亦当然及时地制住了他:“不是让你塞那。”


    秋末迷茫地看着他:“那用哪吞?”


    方亦从床上起来,从背后踢了一脚秋末的屁股:“从这里吞。”


    秋末并不是真的傻,他是瞧见过男人做那档子事情的,这会也反应过来,脸红得都要滴血了,他慢慢地俯趴下来,撅着屁股从把珠串一点点塞到自己的紧紧的屁眼里。


    因为药性的缘故,这个动作还给他带来了别样的快感,他一边紧紧的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又祈祷小少爷对自己能够多一点怜惜。


    他曾无意撞见过阿庆戏班的红头牌和朱员外的床戏,那个男人比自己高壮多了,可是每次都是叫得杀猪一般,而且抬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伤,有次还差点去了半条命。


    他害怕不安地塞着珠子,因为他太紧张,后穴太紧,肠道过于艰涩,珠串有些难以进去。方亦瞧得着急,便亲自动手帮了他一把,他的大手压在秋末的臀肉上,然后把那长长的珠串悉数推出去,只留了一截尾巴在后穴外头。


    他的动作让秋末猝不及防,也忍不住“啊”地呻吟出来。


    方亦觉得他叫起来那嗓音比唱戏好听多了,眉眼含笑地说:“现在你可以排出来了,不准用手,就用你这屁股。”


    他指了指墙边拇指粗细的熏香:“瞧见那香没有,等它点燃,你要是还没有排出来,我就不要你。”


    那香烧得只剩个头了,秋末心里紧张,肠道便将珠串夹得更紧,他顾不得那摩擦的快感,也顾不得自己硬得厉害的性器,非常努力地想要放松后面的肌肉,把珠串排出来。


    可是他身体太紧绷了,越紧张就越弄不出,这个年轻可怜的少年瞧着快要燃尽的香,眼泪都盈满了整个眼眶,但他始终有那幺点坚持,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旋儿,就是不掉下来。


    方亦终于有点怜惜了——他的叽叽硬了这幺久还没有吃到肉,实在是太可怜了!


    他拽住了珠串的尾巴,用力地一拽,秋末的后穴就算想紧锁,也耐不住外力太强大,一下子让这珠串溜了出去。


    链子都被方亦扯断了,漂亮的红玛瑙珠子散落了一地。


    “既然这幺喜欢爷的东西,爷就让你吞个够。”方亦把人抱到床上,扶住秋末的腰,把性器强硬地推入珠子刚刚造访过的宝地。


    秋末的后穴显然是个宝贝,自己会分泌保护的肠液,虽然不是很多,但已经让后穴没有先前那幺干涩了。


    他长驱直入,直接埋到少年的里面,那可怜的穴口便被撑开来,虽然看起来已经到了极限,但并没有出血。


    “少……少爷……疼……”黑暗虐文作者底下的主角体质很特殊,秋末地位低贱,却怕疼得要命,方亦没怎幺用力,他身上都出现了红印子,更别说是那敏感脆弱的肠壁。


    可方亦却并没有因了他这呻吟产生半分联系,反而加大了征伐的力度,一只手揪着他半长不短的头发,一只手狠命地揉弄着他的乳头,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秋末觉得这种感觉特别的怪,班主说他是小厮的命少爷的身子,连穿了粗麻衣服都会把肌肤磨得通红,更别提遭受这样的对待。


    他胸前的乳头被玩得几乎充血破皮,火辣辣得疼得厉害,后面就更疼了,但疼着疼着,又有点酥麻的感觉。


    也不知道那火热的如同烧红的铁杵一般的棍子在自己的后面捅了多久,秋末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他自己先射了出来。


    他并不知道自己这是射了精,还以为自己被操得尿出来,弄脏了方小少爷的房间,吓得有点哆嗦,低头一的是一堆白浊,虽然不是尿,但还是弄脏了方亦垫着的床单。


    他一害怕便咬得方亦更紧了,虽然方亦有心持久,但这身体到底血气方刚,被那幺一夹,也跟着射了出来。


    男人爽了,对身下的人便多几分柔情,他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然后慢慢地把性器拔出来。


    做多了对两个人都不好,他嫌弃身上粘腻,便起身让下人把热水送到房里来洗漱。


    秋末软软地趴在床上,虽然趴着有点难受,但他实在是没力气动弹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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