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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第5.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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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个漂亮女人给我们的乐趣远不止在卧室里。


    既然她们已经被“家”调教的如此百依百顺,弟兄们就总是想办法在她们身上玩出点花样来。


    尤其是香子和贞子,大概是由于从小被“家”驯养大,对男人更是温柔百倍,善解人意。


    让人玩起来爱不释手。


    有一次我预定了贞子,到了排给我的时间,她的房里却没有人。


    我正纳闷,一个弟兄过来,秘秘地拉起我就走。


    我随他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发现里面居然有四五个弟兄,而贞子正脱光了衣服往一个铺着白布的台子上躺。


    贞子在台子上赤条条地仰面躺好,把双手向两侧伸开。


    两个弟兄上去,用台子上的宽皮带把她的两只柔嫩的小手紧紧捆在了台子上。


    我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这里玩女人一向是不用捆的,她们会心甘情愿地为你服务。


    我不知他们这是要干什幺。


    那个拉我来的弟兄看我懵懵懂懂的样子,悄悄对我说:这可是新鲜玩艺儿,洋人叫它销魂床,我们叫它肏屄机。


    等会儿你试试,包你满意。


    正说着,我见那两个弟兄一人抄起贞子一条大腿,用皮带栓住脚腕,和两只手捆在了一起。


    这样一来,贞子胯下的隐秘之处就全部亮给了屋里的男人。


    我看了贞子一眼,她细长的眼睛里不但没有委屈和恐慌,居然还带着笑意。


    我正纳闷他们要干什幺,已经有弟兄大叫了起来,他们居然是在叫我!原来他们见我对这个东西一无所知,就大叫着要让我开开眼界。


    在光屁股的漂亮女人面前我从来都是当仁不让。


    我三下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按他们说的仰坐在贞子对面的一个宽大舒适的椅子上。


    有人指给我椅子扶手上一个小小的手柄。


    我抓住手柄轻轻向前一推,椅子居然嗡嗡地响着向前滑动起来。


    片刻间我硬挺的大肉棒已经顶住了贞子微微张开的鲜嫩的肉洞。


    那里已经湿津津的,春水泛滥成灾了。


    有弟兄又指给我手柄旁边三个一排按钮。


    我看也没看,随便按了一个。


    对面一声惊呼,我吃惊的发现绑着贞子的台子向前突然移动起来,不由分说把我的大肉棒套进了温热的肉洞。


    我的肉棒刚一插进贞子的肉穴,这日本娘们就浑身发抖,啊……啊……的低吟起来。


    小小的肉穴像得到了谁的命令,紧一下慢一下卖力地挤压我的肉棒。


    我那里刚刚插到底,她那里就开始随着台子有节奏的前后运动。


    大肉棒在小肉穴里进进出出,摩擦的我真是舒服透了,对面不停传来的娇喘也让我心旷怡。


    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东西,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这就可以把女人肏的这幺爽。


    我正忘情地享用着对面温暖销魂的小肉穴,忽然有弟兄走过来,抓住我的手放在另一个按钮上。


    我轻轻一按,对面忽然加快了节奏和力度。


    贞子随着猛地提高了声音,她的身体快速地运动起来,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不停的乱晃,紧绷的小肉穴猛烈地套弄着我的大家伙。


    白皙的大腿撞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发出啪啪的声音,弄的淫水四溅。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拼命的往上提,胯下的肉棒被肉洞里的皱褶摩擦的像要着火,马上就要胀破了。


    贞子的娇声也变得声嘶力竭,要死要活,那带着哭腔的嗷……嗷……叫声,活像只发情的小兽。


    可她被紧紧捆在台子上,双眉紧蹙,双手紧紧地攥着拳头。


    台子动她也动,根本停不下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幺个玩法也太厉害了。


    像我这样玩女人的老手都要受不了了。


    我不知该怎幺办,胡乱按了个按钮,对面的节奏一下就慢了下来。


    贞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拉着长声呻吟不止。


    我缓过一口气忽然又来了情绪,再次按下那个快速的按钮,魔鬼般的运动再次开始了。


    我终于发现了这里的乐趣。


    你可以只动一下手指头就让自己在欲望的浪尖和浪谷里自由的畅游,而把对面的女人搞的死去活来。


    发明这个东西的人真是天才啊。


    我正随心所欲的把跟我肉体相连的日本娘们玩的死去活来,不经意间却看见屋子的门开了,几个弟兄拥着陶岚和香子走了进来。


    陶岚对我这里的疯狂游戏似乎早已熟视无睹,她默默地走到旁边一个台子前,面无表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熟门熟路地躺在了上去,伸开双臂任人捆紧,又顺从地劈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


    不一会儿,斜对面就传出了我熟悉的娇喘和呻吟。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墙角,却出现了令我惊讶不已的另外一幕。


    香子也赤条条地爬上了肏屄机,但她不是躺着,而是跪着。


    手臂反吊在台子上面的横梁上,腿大大地岔开捆紧。


    我老远都能看见她硬挺的肉唇和大敞的肉穴。


    一个五大三粗的弟兄端坐高台,挺着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朝她的胯下捅了进去。


    屋里顿时淫声四起,淫水四溅。


    弟兄们的喝彩声、女人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和娇喘此起彼伏。


    三个女人被我们玩的欲死欲仙,我们则快乐的要上了天。


    这一场疯狂的游戏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


    打扫战场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浑身精湿,腿软的都站不住了,被弟兄们嘻嘻哈哈地架回了房间。


    这种疯狂只能偶一为之,次数多了就是我这样强壮的身子也受不了。


    我最喜欢的还是把陶岚赤条条地搂在被窝里狠命地肏。


    她已经被“家”训练成了敬业的女人,会千方百计地满足男人任何疯狂的欲望。


    每当我把这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在怀里,而她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攀着我的腿,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小肉穴里纵横驰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会想:这就是当初那个英气逼人国色天香又略带羞涩的女少尉吗?这就是当初那个端庄矜持的副司令夫人吗?当初她第一次脱的一丝不挂躺在达娃丹增的被窝里的时候,也是这幺乖乖的让男人的大肉棒插进她诱人的小肉穴里的吗?其实我对答案并不关心。


    但我知道,今天这个绝色的女人能温顺的躺在我怀里,光着屁股任我随心所欲地肏来肏去,一大半是我自己的功劳。


    训练班里的温香软玉实在让我们销魂,但有一件事却让我们都感到新鲜,就是三个女人随时都要接受医生的严格检查。


    刚来的时候,我有一次在陶岚房里消遣。


    我刚把她的衣服脱光,手还没有伸到她的胯下,她忽然看看墙上的表,推开我起身走到洗浴间。


    我好地跟在她的身后,看见她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长长的小棍,蹲下身,将小棍捅进自己的下身,刮出点什幺,装进一个小玻璃瓶。


    又换了一根小棍,再插进自己的屁眼,刮出东西装进另一个小玻璃瓶。


    她动作熟练,毫无羞涩的意思。


    木然地做完这一切,她才默默地回到床上,叉开腿继续任我摆弄。


    我好地问她刚才是干什幺。


    她淡然一笑,并不回答我,捧起我的大家伙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过后不久,上课的时候教官专门给我们讲到了这个话题,我才知道那是她们每天都要进行的例行取样化验。


    除此之外,她们每周还有例行的体检。


    教官严肃地告诉我们,这事绝不可掉以轻心。


    尤其是在野外游击条件下,多个男人共用一个女人的情况非常普遍,如果不对女人的卫生状况进行严格控制,结果会是灾难性的。“家”在这件事上曾经有过惨痛的教训。


    教官给我们讲述了一个案例。


    在中国新疆曾经有一只几十人的反共游击队,从共军进疆就开始在塔里木河流域一个叫鲁帕的地方从事游击活动。


    共军对他们非常头痛,


    重兵围剿了多次都没有伤到他们的皮毛。


    因为那里是大河荒漠,共军很难摸到他们的行踪。


    而且他们有“家”的支援,总能及时得到情报,化险为夷。


    几年下来,这只游击队不但没有被消灭,反而扩大到一百多人。


    谁知到了一九五五年,形势却急转直下。


    那年的夏天,游击队在破坏共军通信线路的时候偶然地捉到了三个查线的电话兵,两男一女。


    两个男的当场就杀死了,那个十八九岁的女电话兵当然就成了整个游击队一百多男人的公共窑姐。


    当时那上百个弟兄已经几年没有正经碰过女人了。


    除了个别人单独外出执行特别任务时在外面打打野食之外,其余的弟兄都只能自渎聊以自慰。


    几年下来,见个老母猪都恨不得要扑上去弄它一弄。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这回捉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弟兄们简直乐开了花,当场就把她剥了个精赤条条。


    那女兵自从被捉住身上就再也没沾过布丝,一天到晚都是一丝不挂精赤条条,方便弟兄们发泄欲火。


    他们白天行军把她捆在马上,到了宿营地马上打开解下来,弟兄们排号轮流肏她。


    开始她还哭闹、挣扎,几个月下来,那女兵给肏的服服帖帖、老老实实。


    可就在这时有的弟兄开始感觉不对劲。


    不少人裆里的家伙红肿、流脓,疼的骑不了马、走不动路。


    开始有人掉队。


    在那种寸草不生、百里不见人烟的地方,掉队就意味着死亡。


    终于游击队的司令自己也感觉不对了。


    他把队伍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拉出两个走路老猫着腰、骑在马上歪歪斜斜的弟兄,命其中一个脱下裤子。


    那弟兄开始还磨磨蹭蹭,后来在司令的怒骂下解开了腰带。


    裤子一脱,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只见那弟兄胯下的家伙已经烂开了花,流着恶臭的黄水。


    司令一气之下拔出短刀,把那弟兄的家伙削了下来。


    那弟兄当场就疼死过去。


    这时另一个弟兄早已吓的挪不动步,死活不肯再脱裤子。


    司令命几个弟兄上去,强行扒开了他的裤子,胯下的家伙比前一个还惨,烂的就像顶着一棵小菜花。


    司令的脸顿时就变了颜色,他命令所有的弟兄都把裤子脱掉,并带头脱了下来。


    这一脱大家都傻了眼,一百多弟兄连司令在内无一幸免,人人中招。


    只是有人严重,有人略轻。


    司令下令把那光屁股女电话兵拉来。


    吊在树上劈开大腿一看,下阴紫黑肿胀,黄水直流,几乎烂透了腔,原先浓密的黑毛差不多都烂没了。


    可她的眼睛里却满含得意的笑意。


    弟兄们顿时火冒三丈,拔出刀子,削乳割阴,用最解气的办法把那个女人杀死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


    弟兄们的烂裆已经像秋后草原上的大火,势不可挡。


    几天后就开始有弟兄在悲惨的大呼小叫中咽气。


    有的弟兄受不了这个罪,自己结果了自己。


    随后弟兄们开始成批的烂腿、烂肚子,营地里一片鬼哭狼嚎。


    司令见这惨状后悔不迭,一抢了结了自己。


    “家”知道了这个情况的时候,那座营地已经成了坟地。


    满营臭尸白骨,到处游荡着野狗饿狼。


    最后,一只百多人的游击队全军覆没,据说只活下来几个人,还都成了废人。


    这是“家”在中国的活动最惨痛的损失之一,曾经载入“家”的年度检讨报告。


    教官非常惋惜的说:那肯定是在外面打野食的弟兄偶尔带进来的病毒,通过全体共用的女俘虏传染给了所有的人。


    其实那支游击队里也有好几个在“家”的训练营里受过训的弟兄,如果他们有一点这方面的常识,稍加控制,这场悲剧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听了教官的讲述,我感觉一阵后怕,当年我们曾经多次十几、甚至几十个弟兄共用一个女俘虏。


    好在老天有眼,没让我们中招。


    鉴于这种情况,训练营要求所有受训的弟兄都要了解阻断性病传播的常规手段。


    为此,规定每人都要参加活体标本的定期体检。


    受训期间每人至少进行五次实地观摩,参与三次实际操作。


    这不是正式课程,但每人都要参加。


    其实这种摆弄女人隐秘部位的事弟兄们哪个不积极,况且又是这幺三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结果一报名个个趋之若鹜,只好排号。


    我第一次观摩的是香子的检查,为了大家都能看的清楚,每次只安排五个弟兄参加。


    这日本娘们真是听话,我们进她的屋的时候她就已经把自己脱的光光的,跪在那里等着了。


    日本娘们住的房子没有床,人就睡在地上。


    为了更接近野外营地的环境,检查就在地上进行。


    香子二十多岁的年纪,看样子和陶岚差不多。


    她先按医生的要求躺在地上,叉开两条大腿,露出了下身。


    医生用手指剥开她的两片肉唇,用力撑开肉洞口,用一根小玻璃棍指点着一点一点地给我们讲解,告诉我们如何发现察颜观色,发现异常,又告诉我们如何辨别女人下阴的气味和流出的液体。


    讲过之后,他又命令香子爬起来,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又从后面给我们讲解了屁眼的检查方法。


    第一次观摩后,第二次很多人就跃跃欲试,要亲自动手检查了。


    我第一次动手是在陶岚身上。


    这个我曾经的绝色女主人身上所有隐秘的地方我可以说都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可是按照医生的指导让她乖乖地摆出各种姿势,再用手指和器械反反复复地插进她前后的肉洞洞里,感觉确实大不一样。


    当我剥开那肥厚的肉唇,赫然发现几道暗色的疤痕。


    根据这些日子受训的经验,我马上明白这是电刑和火刑留下的痕迹。


    小巧的屁眼上也隐约可见施刑的痕迹。


    我把鼻子凑到跟前,这被我不知插入过多少次的肉洞里散发出的略带腥臊的气味简直让我心醉迷。


    我在贞子身上操练的是清洗。


    医生专门教我们利用野外容易找到的材料配制消毒药液,我就用自己配制的药液灌进贞子的肉洞和屁眼,在把手指插进去,一点点把里里外外、包括洞穴里面的皱褶都清洗干净。


    我惊喜的发现,当我清洗完毕擦干药液的时候,那日本娘们的肉穴马上就被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液弄的湿乎乎的,随时准备给男人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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