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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十年一品温如言

分节阅读_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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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意,总要比你年轻一些。「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言希低声,在她耳边咬话,那你可不能比我先死。


    你死了,我看见你的坟,见一次,踩一次。


    阿衡 ,滚,我还没活够。


    他们手拉着手参加婚礼,一个蓝,一个白,一个高傲,一个温柔,真是好看。


    旧时同窗大笑,两根光棍,两年不见,还你们俩呢。


    言希 ,其实她是我女朋友。


    阿衡 ,其实他是我男朋友。


    众人笑眯眯,孩子咋这么不实诚呢,没有对象就没呗,男男女女不就那么回事儿,大家兄弟这么多年,又不笑你们,怎么这么放不开。


    阿衡看着言希。


    言希说,那啥,我们是真的,真的,比金针菇还真。


    众人装作没听见,聊天喝茶,等着正派新郎新娘。西式婚礼,洋牧师年迈,晒着阳光打瞌睡。


    阿衡悲愤,我自认是诚信之人,可见是你这厮,素行不良,可信度太低。


    言希抽搐,为毛是我啊。


    不远处过来俩人,正是ry仔和姨妈仔。


    阿衡笑,总算逮着你们了,一个假期,都影都不见一个。


    达夷躲在陈倦身后,拽着陈倦的一角,浓眉垮成一团,大个子扮柔弱,可怜兮兮地看着言希。


    阿衡纳闷,怎么达夷得罪言希了吗,回头,言希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瞅瞅你这点儿出息,还当大老板呢。


    达夷声音跟苍蝇嗡嗡似的,言希哥,我有罪。


    咳,阿衡一口茶喷了出来。


    天下红雨了吗,达夷竟然喊言希哥,他不唤美人就是言希的。


    言希嘴角有笑,大眼睛干干净净的,您能别这么自恋吗,我要是怪你,你还能见着明儿的太阳吗。


    陈倦讪讪,我们达夷也没那么弱吧。


    阿衡又喷了一口茶。


    我们达夷,他俩什么时候这么亲了。


    阿衡回眸,掺着阳光的夏风暖暖的,她笑,我不在的时候,你同达夷闹别扭了


    辛达夷哭丧着脸。


    言希却低头淡笑,没什么,小事情,我借他的钱,赔了一些。


    随即,站起身,走到达夷面前,耳语了几句,辛达夷站直一些,依旧皱眉苦着脸。


    阿衡拍拍达夷的肩,微笑,他说不怪你就不怪你的,不要放到心上。


    达夷眼中滚着泪花,不知道感动还是怎么地,握着阿衡的手,颤巍巍地,兄弟,咱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事儿,只要以后,不要拿刀砍我就够了。


    阿衡含笑,不着痕地瞥了他一眼,再说。


    新娘新郎白衣圣洁,双双站在牧师面前,对视,笑颜,耶稣释迦,随便哈利路亚还是阿弥陀佛,起个誓,我愿意便好。


    阿衡端凝新娘,她手中,戴着漂亮的戒指,远远地,在阳光中闪着亮光。


    心头,变得很暖。


    这个姑娘,曾经在高中时,拿着本唐诗全集,走到她的面前,促狭地调皮笑出阿衡,我昨天念到一句诗,你看好也不好。


    哪句


    那个小才女拖着长腔人非木石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阿衡当时脸红了,诧异别人竟看透,只轻轻道了一声很好,抬眼,不远处,阳光中,言希正懒懒靠着教室的窗背单词。


    那年,也是这般的好日头,教人满心希冀的。


    如今,小才女已是别家新娘,她和她的倾城色仍在抵死博弈。


    她轻轻伸指,牢牢抓住言希纤细修长的指,她想,她是顶有耐心的,而言希生性浮躁,总是有胜他的一日。


    言希诧异,低头,看着被阿衡握得发白的指节,反手握住她的手,唇角是平平淡淡的笑。


    新娘笑得明媚鲜妍,捧着一束鲜花,是要向台下抛的,待字闺中的好女们蠢蠢欲动,小才女却看到阿衡,狡黠,眨了眨眼,朝她抛了过来。


    阿衡伸手,去接,阳光中的花香,缓缓地似乎下一秒就幸福的抛物线,很近很近。


    扑面而来。


    不远处却有蜂拥的女孩把她挤到一旁,朝着花伸出手。


    阿衡看着满手的空气,有些失落。


    一双白皙的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稳稳地握住花束,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抱歉抱歉,各位,下次请早。


    众女倒,丫一男人抢这个干嘛,准备出柜嫁人啊。


    那人抹眼泪,我们阿衡这么呆,我这个当爹的不早些帮她筹备,你们还让不让我孩子嫁了。


    众女吐血,言希,你丫为了你家娃,简直无敌了。


    他笑意盎然,客气地对着四方眯眼说多谢多谢,把花束轻轻塞进阿衡怀中,由她抱个满怀。


    转而,认真怜惜地抚着她的眉,殷殷开口,下次,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再主动一些。


    阿衡颔首,说好,我尽量。


    抱着花束,脸庞却是女儿家清澈的红晕,不知怎么欢喜才好。


    他们喝完喜宴离去,小才女撩着白裙子在身后大喊叮嘱阿衡,既然遇到,便是木石,也要教他开窍。


    阿衡呵呵笑,回眸招手,我晓得。


    我晓得。


    分割线


    某一日,思莞拨言家宅电,说要找言希。


    言希接了电话之后,脸色却有些不好看,下午关在房中画了一下午画,没画出什么子丑寅卯,到了晚上,却说要出去一趟,让阿衡不必做他的晚饭。


    阿衡有些诧异,自从她假期回家,他从未在吃饭的时候出去过,总是抱着瓷碗,乖乖坐在餐桌前等着,笑得像个大娃娃。


    白昼温差不小,阿衡让他带上了一件紫外套。


    他回来时,已经到了凌晨,满身酒气,几乎是看到阿衡,便支持不住,倒在了她的肩上。


    外套上也沾着大块的酒渍,不知是喝了多少。


    她给他煮醒酒汤,他却一夜吐了好几次酒,连醒酒汤都喝不下,最后吐得胃空了,才沉沉睡去。


    接连几日,都是如此,傍晚六七点出门,到了凌晨方回家,次次大醉,吐得胆汁几乎都要出来,


    阿衡问他做什么了,言希总是沉默,最后一次,却是说了谈生意应酬。


    阿衡纳闷,你什么时候做生意的。


    言希回得语气平淡,陆流的,他们人手不够,我帮忙应酬。


    阿衡皱眉,隐而不发。


    言希却依旧故我,半夜才到家。阿衡为他守门,言希却自己拿钥匙开了门,不说话,扶着梯,自己朝二楼走,脸红得很厉害,脚步只是强撑着不乱。


    他装作没看到阿衡。


    半夜,虽吐了酒,却是极轻的脚步声,阿衡闭着眼,一夜未睡。


    他白天和平时一样,和阿衡谈天说笑,拉着她走遍整个古城的每个角落,带她吃遍了整个老城,小巷子里的猫耳朵,胡同中的炸年糕,沿着他幼时成长的痕迹,古色古香的茶坊,一杯花茶,耗过半轮夕阳落山。他说,你如果幼时不曾离开,便是这样的一辈子。


    只是,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他的面色,有些苍白。


    阿衡用手支着下巴,不凉不淡地问他,言希,你究竟,把我当做什么呢。


    她认真请教,他虚心回答自然是女朋友。


    阿衡看着长长尖尖的壶嘴拖曳着滚烫的茶水,分毫不差地落入杯中,轻轻开口,好,你从今以后,不要再和陆流牵扯不清了。


    她说,你为他如此,我不喜欢。


    chter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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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希手中的杯微震,溅出几滴茶色。


    他看着她,眸光不加掩饰,阿衡,你呢,你又是怎么想我的。


    我在你眼中,同性恋么。


    他平平淡淡笑,眼中是清晰的嘲讽。


    言希轻松说出这三个字,表情没有什么大波澜。


    阿衡的杯子却从手中滑落,精做的瓷,连碎了,缺口都细细腻腻。


    她低头,愣,同性恋啊同性恋你怎么能说得这么随便,然后,跑,杯子碎了不是好兆头唉一辈子呢看着挺值钱,要赔多少


    老板会做生意,殷勤过来换杯子,言希望着木窗外的天色,说不用了,从皮夹中抽出几张崭新的钞票,递给他,攥住阿衡的手,投入黄昏。


    不回头,步子很快很快。


    阿衡被他拉得袖口皱成一团。她说,言希,你松手,快松手,我生气了啊。


    那个夕阳下,颈子干净白皙的少年,却就着昏艳的金光,拉着她,跑了起来。


    如果换个场景,依咱们言少出格前卫不畏人言就怕没人围观的性格,依作者狗血的本性,他照理该横抱起温姑娘,深情爷们儿地说一句,陆流算毛,老子还看不到眼里,老子这个世界最爱的是我家宝宝。


    再换个场景,依一个作者应该有的精分本性,依好文不虐td就不叫好文的真理,言少兴许应该无比纠结深沉地说一句,阿衡,我我忘不了陆流。当然,温姑娘默默流眼泪说一句我祝福你才好。


    咳,可惜,以上,都没有。


    言少其实,毛都没说,他就是扯着阿衡的手啊,不,是袖子,憋足了劲儿地向前跑,然后,夕阳下,两个人喘得跟头牛似的,直到以前高中的校门口,才松了手。


    阿衡腿快跑断了,边喘气边指着言希疯了谁说你什么了,不就是我说我不待见陆流吗,怎么,还戳你心窝里了


    语气,像酿了江西陈醋。


    言希却低着头,轻轻放了握着的她的衣袖。笑了笑,陪我走走吧,有些想前些年。


    阿衡看着西门金闪闪的校牌,愣了愣,心中的火气教无奈和他蹩脚的转移散了大半,颔首,说好,很久没进去过了。


    三栋教学楼在即将暗下的日光中安安静静,微风和气,草色茵茵。


    不远处的篮球场上,几个带着青涩稚气的年轻男孩在打篮球,肌肉,汗水,碰碰拳,欢呼一声,进球,三分。


    言希大字倒在了草地上,轻轻闭上眼,唇角是安谧的笑。


    安谧,这词形容他,多少有些违和。


    阿衡居高临下,眼睛温和,弯了起来。


    他说,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阿衡问,什么梦。


    我娶了你,而且我们生了个小孩儿。你给他取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可惜我记不得了。然后,我们一家三口住在有欧式壁炉和波斯地毯的房子里,他还很小,坐在地毯上玩玩具,我们喊他吃饭,无论怎么喊,他都听不到。然后,我就醒了。


    阿衡手支下巴,笑了起来,吓,我怎么这么倒霉,一辈子栽你手里不说,竟然还生了个小聋子。


    言希睁开眼睛,望着满天的霞光,不过,你没见,那孩子,委实长得很漂亮,有我的眼睛,你的嘴呢。


    那笑意,温柔得像是清晨日光下的第一滴露水。


    阿衡脸红了红,觉得夏天的日头到了傍晚也不愧是夏天的,怎地这么烤人。


    他站起来,拍了拍身后的草,不远处,篮球场上有人把球打偏,冲着他们的方向滚来。


    言希挑眉,拾起篮球,走近了几步,眯眼,对着篮筐,那个架势,那个范儿,牛逼得很像突然出现的哪路boss大,轻轻一投。


    金光闪闪,闪闪,闪闪,言希觉得自己在放射像x光一样的金光。


    然后咳,球撞到了篮筐。


    言希掩面,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可能没中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篮球场一群半大小伙开始爆笑。


    阿衡 。


    言希咳,听说校史馆又重建了,咱们去看看吧,里面好像还有你的照片。


    阿衡啊,怎么会有我的。


    言希笑,每一届状元的照片都有,从建校开始。


    阿衡半信半疑,去看了,贴在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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