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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花开淡墨痕

分节阅读_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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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嗓门成功的惹来其它顾客的又一次关注,云瑄只好堆起笑容,朝四面八方的怒视微笑致歉。待到褚凤歌停止了他的机关枪扫射,云瑄的脸部肌肉也快僵掉了。


    子墨他怎么了让他这么惊讶


    那小子褚凤歌气吼吼的端起咖啡一饮而尽,豪爽的好像在喝啤酒,再过2个小时到这里  啥她忍不住也是一声低呼,不会吧他昨天才出发而已,竟然这么快


    哈,这才是我认识的那个陈子墨,够果断褚凤歌啪的一声放下杯子,右手在腿上重重一拍,走,咱们去找个好地方儿等他,慰劳一下那个千里江陵一日还的倒霉孩子


    哥什么叫倒霉孩子啊


    呵呵,小瑄,我看子墨这小子,算是栽你手里了。褚凤歌嘿嘿的笑着,朝她竖起拇指,估计是跟他爷爷挑明了,这才紧着往回赶,听他的意思,大概知道这事儿是谁搞的鬼了。


    弄清楚了


    嗯,看样子是的,咱就老实等着吧。褚凤歌拉着她起来,今儿哥哥带你吃顿好的。


    哥,你哪次带我吃的不好啦


    哈哈,还是我妹会说话


    不,还是我哥体贴人


    此处省略互相吹捧的500余字


    作者有话要说  题头释疑正式秋意正浓时,陈子墨刚刚离开一天,各种算计和阻碍接踵而来,到底意欲何为


    本应伤心失落,本应后会离开,本应感叹着江湖秋水多,鸿雁何时归可是,她是谁,他又是谁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无聊伎俩,何足惧兮


    文章憎命达


    文章憎命达,魑魅喜人过。一一杜甫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以下是正文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在这家以滇菜为主的食府,褚凤歌和云瑄,等来了风尘仆仆的陈子墨。


    他还是离开时的那套衣服,细碎的凌乱褶皱,满身的疲惫风尘,只有一双晶亮的眸子,坚定如昔。一进门,他什么都没说,只把外套卸掉,衬衫解开了几粒纽扣,往宽厚的沙发里靠着,左手搭住额头,阖了眼仰头休息。


    另外两个人见状,也没有多做打扰,只在一边轻声的偶尔交,间或把目光仔细的扫过那道疲倦的身影。不过一刻钟,陈子墨已经坐直了身体,精奕奕的看着他们微笑了,褚凤歌倒还好,对他这番功力早就见怪不怪了,反而是云瑄,惊讶于他恢复精力的速。


    不过转瞬,她已经明白,以他这样的年纪能够有今日的成就,如何会没有过人之处呢她以前见到的陈子墨,大概都是这一刻钟之后的陈子墨,想必他每次都是在恢复精之后,才出现在她面前吧,这也是他的体贴。


    我说子墨,你不是一夜没睡,跟老爷子摊牌来着吧褚凤歌有点忧心忡忡,这小子不会就是这个状态开车回来的吧那他可真要感谢今天所有高速路上的司机们,感谢你们很好的遵守了交通规则,让这样一个疲劳驾驶的家伙安全回来。


    云瑄递给他一杯温水,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福伯已经回去照顾老爷子。如果她离开


    没事。安慰的笑了笑,陈子墨缓缓喝掉那杯水,淡淡的瞥了褚凤歌一眼,差不多吧。


    什么你还真敢啊


    有什么不敢他轻笑,眉目间的采跳跃,依稀又是年少时睥睨一切的反叛少年,只要他想,没有什么不可以。


    褚凤歌无言,自嘲的笑笑,端起酒自罚一杯,是我驽钝,子墨既出,谁与争锋


    正是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里,时常挂在嘴边的戏言。陈子墨会意的一笑,也把手边的酒仰头喝下。


    你打算怎样


    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陈子墨轻飘飘的一句话,仿佛轻描淡写。


    褚凤歌挑眉,抬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通常陈子墨用这样的语气讲话时,代表他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恐怕这次不管对方是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了,惹怒陈子墨的下场,从来不会太漂亮。


    云瑄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默契,心里的焦躁稍稍平复,虽然没有参与那段精彩的过往,单看今日两人的成就,也知道一旦这两个人决定了要做一件事,力量将是何等惊人。


    她现在担心的已经不是这件事会否威胁到他和他们的将来,而是担心那始作俑者,是否有足够的准备承受他们的雷霆之怒。


    关于她白天的遭遇,褚凤歌已经帮她向陈子墨汇报了差不多,需要她开口的地方已经少之又少,多半的时间是两个男人间的对话,她的主要任务就剩了一件一一吃,当然,在品尝美味的同时,耳朵也没闲着。


    陈子墨是周日的时候出发的,为了方便照顾爷爷的身体,还特意带了福伯回去,可是,等他们风风火火的赶到干休所的别墅,那位据说身体一向不好的老爷子,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打太极,动作纾缓有力,哪里有半点生病的样子


    陈子墨当时就意识到,被人设计了本想掉头就走的,被老爷子的一句话留了下来一一已经来不及了。没错,忌食他立刻返程回京,最早也不过是凌晨到达,只来得及送她上班,却没办法影响任何结果,索性,留下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


    是夜,陈子墨与爷爷在书房对坐,形同对峙。有关云瑄的背景调查和那份卷宗,还有事情背后的种种算计,全部摊开在明处,一切的一切,已经昭然若揭。


    爷爷坐在书桌之后,叼着烟斗,很直接的告诫他尽早放下不切实际的想法,无论他对那女孩子的感情如何的深,都不可能在一起,还是考虑门当户对的张家女儿更现实些。


    陈子墨当时轻挑了眉眼,一句话也没说,就那么安静的跟对面依旧器宇轩昂的老者对视,丝毫不让,爷爷,我不认为这件事有什么可以讨论的。


    很好,我也是这么认为。张家那丫头就很好,模样周正,处事大方,是个出得厅堂的媳妇。爷爷颔首,很显然,他们两人对刚刚那句话的理解,并不一致。


    陈子墨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心中的那些猜测在此时终于找到了佐证,只是,也许吧,不过那与我无关。


    啪的一声,烟斗磕在桌沿上,重重的一声响,老爷子的吼声震天,臭小子,什么才与你有关那个间谍的女儿吗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爷爷,陈子墨从椅背当中直起身,灼灼的看向地面,那些卷宗说明不了什么,充其量也不过是怀疑,何况她只是那个人的女儿


    只是那个人的女儿老爷子吼吼的喘气,你知不知道,就凭着这个只是,那些人就可以把你从现在的位子上掀翻,到时候,没人会记得那些怀疑,他们记得的,只会是间谍


    罪不及家人,爷爷,如今早已不时兴连坐了。陈子墨抿了抿嘴角,仍然不愿放弃。虽然他知道爷爷说的没错,官场上的事,有时候一个可能已经足够掀起滔天巨浪,跟本没人去计较到底是怀疑还是确凿。


    子墨,你难道不知道这条路有多艰难吗老爷子仿佛突然之间脱了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半闭了眼,把烟斗在手心里轻轻转动,有节奏的在掌心缓缓敲击,任何一个小小的闪失都容不得,何况是这样的一个硬伤留她在身边,会带来多少麻烦,引来多少攻击,你想过没有


    爷爷,这些我都知道,我可以解决。


    不要跟我说这种话当年你父亲也说可以解决,可结果怎样还不是要我出面,老着脸去求司徒家帮忙不然你以为他凭什么还能待在那个位子上


    我不是父亲。


    结果都一样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影响你的未来老爷子沉声而发,绝不容许讨价还价。


    陈子墨沉默,低头看着掌心的纹路,良久,才用一种极坚定的语气轻声说,爷爷,那是您希望的未来,不是我的。


    长久的沉默,时间仿佛凝固不动,隔桌而据的爷孙俩,相似的眉眼间是同样的冷淡坚持,如同两个相互角力的斗士,紧守着各自的立场,互不相让。


    爷爷,您所要求的我都会做到,唯独这一点,我,决不让步。


    陈子墨淡淡的说完,不待老爷子再次发难,已经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书房门口,右手轻轻搭住门把,停下身,却没有回头,张家那边,您就不用指望了,我绝不会原谅曾经陷害我的人,更不会过企图伤害她的人事情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您难道会容许一个随时准备利用娘家作为要挟的女人做您的孙媳妇儿么


    这次换老爷子沉默。的却,这次张家闺女的做法很令他老人家不快,就算是给子墨一个警告,可像这样把陈家上上下下全都算计进去,让他们全都跟着她的步子跑,也太不给老人家面子了。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张家的背景更是不容小觑,如果张家那丫头能把这份能耐用在帮助子墨的上面,对子墨未来的仕途自然大有益处,也许,瑕不掩瑜呢


    陈子墨轻笑,回过身来看着书桌后面的老者,即使瑕不掩瑜,奈何她不是我要的那一块。说罢,潇洒的推门而去。


    福伯一直守在客厅里,见他出来,连忙招呼他吃点东西。从下午出发到现在,他还没吃过什么东西呢。陈子墨摇摇头,这个时候,他哪里来的心思吃东西径直走到门口,取下外套和柜子上的车钥匙,一言不发的离开。


    外面的夜色正浓,陈子墨静静的倚在车旁,想象着明天云瑄面对那些莫须有的指控时,心里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久远的记忆被再次血淋淋的揭开,努力想要遗忘的过往被摆在聚光灯下,那样的感觉,他能想象得到,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面对。


    一阵难过,他狠狠的一拳垂在车顶,猛地拉开车门疾驰而去。在赶回京城之前,他还要去拜访几个人,不管张拉拉出于什么目的,他不相信,单凭她一个人能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揪出所有潜藏在暗处的算计并一一拔除,是他现在唯一能够为她做的。


    马不停蹄的连夜拜访,把所有可能的暗礁排除,当他真正踏上归程之时,一切已经尽在掌握。


    当他真切的看见巧笑倩兮的她时,一颗心才算是放回原位。云瑄的脸上并没有他预想中的憔悴和失落,除了眼睛稍微有些红肿之外,看不出有任何不同以往的地方,同阿楚坐在一起,仍是言笑晏晏的调侃不断,他这才放下崩了整整一天的那根弦,安心的顺熟。


    三十几个小时的不眠不休的长途奔劳,疲倦已经无法克制,知道小睡片刻后,才稍稍恢复了些精。从未在她面前展露过疲惫,这次醒来,毫不意外的从她眼里看到了担忧。相互交握的手掌,传递着不必言传的情绪,虽不愿,但心暖。


    褚凤歌听着陈子墨把这一天多的行程交代完了,思忖片刻,才有些迟疑的问道,你说这些事儿都是张拉拉一个人搞出来的


    当然不是,陈子墨接过云瑄递过来的海鲜粥,边吃边说,我回来之前,找了北边的那几个,问了些事情。据他们的说法儿,前面那事儿是恰好有人往上头递了检举信,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可他们兄妹特意找上边施了压,这才直接派了工作组来,又赶上那位部长心有不甘,抓住时机占了位,等后来事情说清楚了,已经没了退步,这才不得不停了我的职。


    另一方面也是怕立刻上调影响组织的威信不是褚凤歌撇了撇嘴,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折损了面子,反正就是你先受点儿委屈,全了上头的面子呗倒让那个部长捡了大便宜。


    放心,帽子太大,会挡住视线的,有他摔跤的时候。陈子墨淡淡一哂,不以为然。至于小瑄这件事,完全是他们兄妹一起策划的,找了张家以前的旧部,从档案室把卷宗调了出来。


    张斯斯那小子他还真是宠着自家妹子,陪着她这样胡闹,就不怕他们家老头子怪罪褚凤歌本来就跟张斯斯不对付,这次更是恨的牙痒痒,咬牙切齿的要给他好看。


    陈子墨摇摇头,目光转向身旁的云瑄,他们就是要让小瑄没办法继续在ts呆下去,另外,更重要的是让父亲和爷爷知道,她不是陈家媳妇的合适人选。


    说到底,这一切不过源于张拉拉的嫉妒,最无辜的就是被旧事重提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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