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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10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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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

    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

    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

    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更多小说 ltxsba.com(.)

    ……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

    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

    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

    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

    “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

    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

    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

    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

    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

    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

    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

    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

    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

    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

    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

    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费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

    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精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狠狠地**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头:

    “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着我的**:“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

    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

    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

    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里,敷衍了事地捅插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屄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

    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这惨白的**,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

    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收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液,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精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

    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

    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

    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

    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

    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

    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

    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

    “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

    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

    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

    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范——晶!”我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起来,数秒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

    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只雪

    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胸脯:“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日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

    女,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熟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还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

    依然放射着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涂抹着唇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阳光的照映

    之下,闪烁着莹莹晶光,流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胸乳,迷人地起优

    着,薄薄的衬衣,根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

    豆,极为显眼地突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吮

    吸一番。

    “范晶,”空前激动之中,我欢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

    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

    在我的轻搂之下,范晶止住了击打,收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胸

    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

    温热和松软:“老同学,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感又

    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鼻的秀

    肩,满嘴吱吱唔唔,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肩膀上:

    “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

    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爽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

    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

    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地道:“在你的面

    前,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色

    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

    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感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

    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

    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

    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逼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

    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

    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学

    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交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拉

    开抽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

    “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性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

    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

    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一抿:“还了,可是,欠条为什么还在我的手上啊?”

    “那,那,”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是忘记了,忘记告诉三婶,把欠条要

    回来,这,这,”说着,我伸出手去,欲夺过小纸条,范晶机灵地闪向一旁,同

    时,手指松开我的下颌:“别动,别着急,是还了,不过,这张欠条,就永远地

    保存吧,这,很有纪念意义,老同学,本金还了,可是,利息呐?”范晶一手拎

    着小纸条,另一只手展开来,笑笑地摆动着:“利息,利息,利息呐!”

    “这,这,女王陛下,以后,我一定把利息,还给你!”

    “嘻嘻,”范晶亲热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将小纸条,重新放回到抽屉里,

    就在范晶扭转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迷人的、圆浑无比的肥屁股,我的色

    邪之念,咚地拱到了心口窝处,范晶很快又转过身来:“老同学,别开玩笑了,

    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困难啦?”

    “报告女王陛下,”我揉了揉被范晶抠痛了的下颌,简单述说起老姨的病情

    来:“范晶,我老姨,得了癌症,没钱住院,我,……”

    “哦,是这样,”范晶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走,老同学,我看看去!”

    范晶撇开我,径直奔向诊室,我紧跟在范晶的身后,一对色眼,始终也没有

    离开她那圆圆的屁股,心里面,痒痒的:啊,好丰满的屁股啊!一进门,看到一

    付垂死之相的老姨,范晶立刻秀眉紧锁,几个医生凑拢过去,俯在范晶的耳边,

    低声耳语一番,范晶点点头,转身走出诊室,来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对我说道:

    “老同学,你老姨的病,医生们看过了,唉,没希望了,”

    “是么,”我彻底失望了,灰头灰脸地低下头去。

    范晶拉拉我的手:“老同学,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后的孝心吧,能维

    持一天,就维持一天吧,你老姨,就住在我们医院里吧,度过她最后的日子,放

    心,老同学,我不会收你一分钱的,一切费用,全免,老同学,走,”范晶挽起

    我的手臂:“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一会,大夫就会把你老姨送到病房的,他们一

    定会妥善照顾她的,走,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应该好好聊聊哇!老同

    学,”范晶将秀颜转向我:“告诉我,你怎么想起到我开的医院看病啦?”

    “我,”我爽直地回答道:“我是从地图上找到的,范晶,你的医院,好偏

    僻啊,距离市区,好远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呐!”

    “是啊,”范晶点点头:“是远了点,是偏了点,不过,我的医院,可是很

    有特色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由市内的大医院转过来的哟!”

    “范晶,”我与范晶一边且走且聊,一边悄悄地环顾着整洁明亮的走廊:

    “老同学,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院么?”

    “当然啦,咋啦!”范晶不以为然地答道,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啊,我的

    女王陛下,你可真了不起啊,你真厉害,你真是个女强人啊!”

    “嗨,”范晶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肘部:“呶,又来了,又举我了,又恭维

    我了,老同学,你不知道,还是爸爸活着的时代,他给我一个祖传的、专门治癌

    的秘方,从此,我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下海了!凭着爸

    爸留给我的秘方,我研究出一种治癌的特效药——珍珠散!老同学,这药,可好

    使喽!这药,……”

    “范晶,”我没有耐心听范晶絮絮叨叨,手指着惨白的墙壁,问范晶道:

    “老同学,这楼房,是你租的么?”

    “不,”范晶摆了摆手:“是我买的!”

    “啊——!”我长叹一声,呆呆地盯着范晶,自卑感更加强烈,范晶抿了抿

    红通通的小嘴:“这片土地,原来是属于军校的,这几年,到处大搞房地产,军

    队也来凑热闹,把这片空地,盖上了房子,由于爸爸的关系,所以,我,就,”

    说着,说着,范晶突然欲言又止:“这,这,嗨,这件事情啊,很复杂的,一两

    句话,是说不清楚,”范晶冲我神秘地笑笑,故意岔开了话题:“老同学,离开

    学校以后,你,都做些了什么啊?”

    “我?”听到范晶的询问,我愈加惭愧起来,与范晶这辉煌灿烂的业绩相

    比,我那段荒唐可笑的经历,怎好意思在这位才老同学、同桌,女强人面前随便

    抖搂哇。在范晶再三催促之下,我吱吱唔唔地将自己的遭遇,草草述说一番,末

    了,无地自容地嘀咕道:“老同学啊,不怕你笑话,我的女王陛下,我现在,连

    饭碗都混没了!”

    “哈哈哈,”范晶再次纵声大笑起来,末了,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老同

    学,听得出来,你很喜欢车啊!”

    “那是当然,男人哪有不喜欢车的呐!”

    “呵呵,老同学,”范晶拉起我的手:“老同学,走,我让你看一样东

    西!”

    我与范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欢快地溜出漫溢着剌鼻消毒气味的楼房,来

    到楼后的空旷地上,范晶掏出钥匙串,启开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我将目光游移

    过去,眼前顿然一亮:“啊,好漂亮的轿车啊!新款的,最新款的,够派,真够

    派啊!”

    “嘿嘿,”范晶冲我得意地一笑:“怎么样,老同学,我的车,够气派

    吧!”

    “啊——,”我的目光再也不愿离开汽车,我呆呆地瞅啊、望啊,直瞅得抓

    心挠肝,直望得涎水横流。身旁的范晶,兴灾乐祸地撇视着我的丑态,继尔,又

    咣当一声,让我失望地关上了大铁门:“嘿嘿,别看了,走吧!”

    范晶拉着我的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车库门,范晶淡淡地对我讲述道:

    “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不喜欢车,这车,是一位香港富婆,送给我的!”

    “嗯,”我木讷地望着范晶:“送给你的,她凭什么送给你这么好的车

    啊?”

    “呵呵,”范晶骄傲地说道:“我治好了她的乳腺癌,这老太婆一高兴,就

    送给我一辆车,这不,我一直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开过,我不会开车!”

    “哦,”我呆头呆脑地叹息一声:“这么好的车,不开,就这么放在车库

    里,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范晶赞同地说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下个月,嗳,”范晶突然用肘部,撞了撞我:“老同学,还记得不,下个月的五

    号,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啊?”

    “校庆呗,嗨,老同学,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给忘喽?”范晶的脸上洋溢

    着无尽的傲气:“下月五号,是咱们母校建校×十周年大庆啊,老同学,届时,

    我将把这台车,作为一份重礼,送给母校!”

    “豁——,”听到范晶的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或是心痛,我控制不

    住地直咋舌头:“豁——,豁——,豁——,咂——,咂——,咂——,……”

    ……

    “嗳,你是什么意思?”范晶伸出小手,笑吟吟地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决

    定把车送给母校,你一个劲地穷咂咂啥啊?”

    “老同学,”我别有所图地嘀咕道:“还是你会办事啊,别人送给你的车,

    你又借花献佛地送给了母校!真不愧是买卖人啊,做什么事,都会算经济帐!”

    “哟,这,不好么?”

    “不好,范晶,这车是人家做为答谢,特意送给你的啊,如果你再把它送给

    别人,我看是不太好哇!”

    “那,我该怎么办呐?就让它这么闲着?”

    “老同学,怎么能闲着呐,”我试探性地说道:“你作为一院之长,也应该

    有一辆自己的车,才配得上院长的称号啊!”

    “哦,”范晶狡诘地瞅了瞅我:“可是,我不会开啊,难道,还得雇个司

    机?”

    “那是当然,就是自己会开,也应该雇个司机!哪有老板自己开车的啊,老

    同学,这,用不了多少钱的。”

    “呵呵,雇司机?雇个什么样的司机呐,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个,随你,”我冲范晶会心地一笑,岔开了话题:“老同学,再说啦,

    送车,也要送一辆有意义的车啊!”

    “哟,有意义?送什么车,才算有意义呐!”范晶的双目,亮闪闪地盯视着

    我,仿佛,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凡事,都要与我商量,我扬起面庞,索性顺坡

    爬驴,以主人的口吻,建议道:“红旗啊,范晶,如果想送,就送一辆国产的名

    牌车,依我看,送一辆红旗车,再合适不过啦,红旗,那可是**乘坐过的高

    档国产轿车啊,送给母校,很有意义的!”

    “呵呵,好,”范晶爽快地答应道:“就听你的吧,那,我就再买一辆红旗

    车,送给母校,作为校庆礼物吧!这辆车,留着自己用,过几天,”范晶冲我菀

    尔一笑,顽皮地眨巴着秀眼:“你帮我雇个合适的司机吧!”

    “好啊,”我冲着范晶诡秘地吐了吐舌头:“好啊,没说的,我接触过许多

    司机,一定给你雇个好的!”

    说话间,我与范晶又踱回了院长办公室,我依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顺手抓起

    一件小巧的显示屏:“哦,范晶,这是什么玩意啊,小电视?”

    “不,不是,”范晶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显示屏,无比自豪地说道:“这是

    我的专利产品,呶,”范晶一手握着显示屏,一手拽出一张硬卡片:“呶,这是

    我刚刚申请下来的专利证书!”

    “啥玩意?”我接过专利证书,草草地扫视一眼:“呵呵,宫腔形态图示

    仪!老同学,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这个,”范晶闻言,秀脸微红,白手抓起主机后面的一条细细的长

    线,一边在我的面前摆弄着,一边吞吞吐吐地介绍起来:“这个,这个,就是,

    用来,检查女同志的宫腔,看看应该戴一个什么形状的节育环!才,合适!”

    “哈,”我一听,顿时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老同学啊,你可真能研

    究啊,女人戴环,也要研究研究,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范晶抿着小嘴,扯着细线,继续红头胀脸地讲解着:“呶,这是

    主机,连接上电源以后,打开它,再,再,把它,把它插进,插进,嘻嘻,哎

    呀,哈哈,”范晶手握着细线,不知应该怎样讲解下去,只见她低垂下头,不停

    地微笑着:“插进,插进,插进,哈哈,女同志的,……,那个里面,嘻嘻,嘿

    嘿,哈哈,”

    啪——,范晶止住讲解,将主机与显示屏连接起来,拍地按动开关,然后,

    指尖点划着突突闪亮的显示屏:“嘻嘻,插进去以后,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女

    同志的宫腔形态,然后,根据她宫腔的具体形状,选择合适的节育环,或是圆形

    的,或是棱形的,……,哈哈,哎哟,这,真够难为人的,让我还咋说啊!”

    “豁豁,”

    “嘻嘻,”

    我和范晶四目对视,范晶红胀着小脸,一边讲解着,一边捂着小嘴,不停地

    笑啊、笑啊,直笑得小脸红胀到了脖颈,见我淫邪地注视着,范晶一边继续笑

    着,一边抡起细线,佯怒地抽打着我的腮帮:“嘻嘻,笑什么笑,这是科学,有

    什么好笑的,瞅你那个样子,都想到哪去喽!真邪门,嘻嘻!”

    “豁豁,”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在我极不安份的目光逼视之下,范晶不肯再讲解下去,她放下细线,雪白的

    手掌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嘻嘻,”

    “哎哟,”我假意地挣扎着,身体痴迷地顶撞着范晶香气喷喷的胸脯,大手

    掌故意捏掐着范晶的小手,范晶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收起笑容,望着桌上的主

    机,故作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同学,刚才你不是对我说,把饭碗混没了么!”

    “是的,范晶,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

    不折不扣的盲流啦!”

    “嘿嘿,”范晶淡然一笑,再次抓起小巧的显示屏:“这样吧,我给你找个

    差事,你,”

    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兴奋起来,激动地打断范晶的话:“什么差事?老同

    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差事啊?”我热切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范晶,我是多

    么渴望,从范晶的小嘴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老同学,你,给我开车吧!

    “老同学,”范晶终于开启了尊口:“你,帮我推销这种新仪器吧!”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绝望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又哭笑不得:

    “老同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呶,”范晶继续让我绝望着,将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塞到我的手里:

    “这是仪器使用说明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尽快消化理解,然后,你就拿

    着样机,去全省各个县、乡、镇的计划生育部门,向他们推销这种仪器!”

    “豁豁,我的老同学啊,我的女王陛下啊,你可真会用人啊,你可真能拿我

    开涮啊!就我,一个胡子拉茬的大老爷,拎着一台所谓的专利产品——宫腔仪,

    全省各地的瞎转悠,见到计划生育部门,就厚着脸皮溜进去,见到人家,我,

    我,咋说啊,比如,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我就问:同志,买一台宫

    腔仪吧!人家女同志问我啦:你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啊?讲给我听听,老同学,

    我,我,可咋说呐!”我将说明书啪地甩到桌子上:“老同学,让我干这个,你

    还不如杀了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干这个!”

    “哈哈哈,”看到我可笑的样子,范晶笑弯了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哎呀我的妈啊,真要笑死我喽!哎哟,笑得我肚子直痛!咯咯咯,

    咯咯咯,……”

    良久,范晶终于止住了大笑,缓缓地抬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滴滴咸

    涩的泪水:“嘿嘿,老同学,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玩笑,我咋能让一个大男人,

    做这种事呐,嘿嘿,”范晶收回说明书,轻轻地挽住我的手臂:“老同学,消消

    气,走,为了表示歉意,我请客,咱们喝一杯去!”

    “去哪喝啊?”我尾随在范晶的身后,一双色眼,依然痴呆呆地盯着她那丰

    盈的屁股,心中邪念顿生,淫欲难奈,同时,又贪得无厌地惦记着车库里那辆崭

    新的高档轿车:“我的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又偏又僻的,哪有一家像样的饭店

    啊!”

    “哦,”走出楼门,范晶转过身来:“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

    “哼,”范晶撇了撇小嘴,麻利地掏出钥匙串,摘下汽车钥匙,赏赐般地塞

    到我手中:“没什么意思,你可拉倒吧,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少跟我

    玩轮子,呶,拿着,开车,去市里!”

    “啊——,”我激动万分地钻进轿车里,双眼**辣地欣赏着车内的一切,

    手掌颤抖不止地摸摸这,抓抓那,那份狂喜,那份得意,那份幸福,绝不亚于新

    结识了一位漂亮无比的风骚女子,身旁的范晶,喜滋滋地望着我,甜甜地说道:

    “这,才是我给你安排的真正的差事,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以后,你就给我

    开车吧,愿意么?嗯,老同学!”

    “愿意,愿意,愿意!”听到范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从坐椅上,怦地一下

    跳起来,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哆哆直抖:“亲爱的同桌,愿

    为女王陛下效劳!”

    “哼,”范晶娇嗔地拧了我一把:“你啊,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就是会卖

    乖!”范晶白手一扬:“司机同志,开路吧!”

    “是,女王陛下,去哪里啊?”

    “长白山宾馆!”

    我和范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全市闻名的长白山宾馆,汽车刚

    刚停在宾馆的门前,殷勤的保安诚慌诚恐地跑将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欲

    挽住范晶,而我的女王陛下则傲气十足地推开保安的手臂:“谢谢,我自己

    来!”

    服务生蹑手蹑脚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来到一间典雅闲逸的包房里,范晶极

    为老道地点要了菜肴,从服务生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范晶是此处的老主顾,待

    服务生走出包房,范晶掏出手机:“喂,民航售票处么,请给我订两张去广州的

    机票!”

    “哟,”我嘻皮笑脸地瞅了瞅范晶,打趣道:“怎么,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你要出差,参加广交会,推销你的宫腔仪?”

    “去,去,去,”范晶收起手提电话,善意地瞪了我一眼:“嘿嘿,向谁推

    销啊,老外也不搞计划生育,用不着那玩意!”说着,范晶抓过酒杯,咚咚咚地

    斟满两杯水果酒:“来,老同学,老朋友,为了昔日的友谊!干一杯!”

    “好的,干!”我欣然举起酒杯,范晶端起酒杯,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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