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返回书页 | 我的书架 | 手机阅读

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94 部分阅读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尽力拽了拽被

    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着小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

    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枪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

    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在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

    去:“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

    子的长腿上:“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龙腾小说 ltxsba.com(看小说请牢记.)可是,直

    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

    果再交不上训练费,就,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

    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

    法吧!……”

    “好说,好说,”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

    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在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

    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

    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小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唐璜的洗浴中心,租下

    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面前:“小子,

    无论谁来电话,你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了!”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眼神严厉

    地注视着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

    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

    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交欢起来,那淫糜地**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肉

    体压迫着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着,不堪重负的床铺则无可奈何地、嘎

    吱嘎吱地呻吟着,与此起彼伏的**声极不合谐地交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

    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小贱屄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

    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不安地吞着云吐着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

    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着脑门,一口接着一口地倾吐着或大

    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

    种般的淫声**,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个小贱货啊,哦,耶,

    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潮啊,X号带里洋妞的**声,学得好形象啊,不

    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

    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着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

    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

    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

    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复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

    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便会从他的**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淫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你的**操折

    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着骂着,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

    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蒙蒙的夏

    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淫邪地压在身下,那个

    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得意洋洋地狂捅着。就像隔壁大

    酱块舅舅插着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思忖下去,

    这太残酷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着: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

    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

    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淫浪的**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

    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

    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着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没,没,”为了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

    “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了岔开话题,我对着话机顽皮地嘀咕

    起来:“老师,妈妈,我爱你,我好想你啊!”

    “嘻嘻,小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

    管住你朴舅!”

    “是!老师,”

    我红胀着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新走

    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

    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淫棍,

    他总算折腾完了!”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着粗气,披着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

    屋门:“谁来电话了?”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

    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着里间屋那位握着手纸,正叉着大腿擦拭胯间

    的妙龄女子说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着高档香烟,一边

    焦燥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

    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出来了,”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

    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

    陋的笑脸,极为殷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

    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淫邪

    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

    “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

    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

    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骚屄可真他妈的嫩啊,

    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骚屄,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

    哇!”

    “干爸,”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

    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

    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

    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

    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

    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

    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着

    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

    爸,我到家了!”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淫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

    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淫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在夜

    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

    骚啊!”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

    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

    也别说了,小嫩屄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

    神色:“嗨,去他妈的屄、屄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

    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

    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骚屄,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

    “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

    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

    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

    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

    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

    蹈,嘿嘿!小骚屄,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说

    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

    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淫笑,若有

    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

    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屄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

    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屄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

    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

    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水

    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

    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

    一天夜里,小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

    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

    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

    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

    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

    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淫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

    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

    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

    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液

    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

    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

    得开车回家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

    说道:“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

    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

    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

    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

    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

    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收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

    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小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满,话题又让我

    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小子,告诉舅舅,

    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

    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

    实况,万般无奈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

    “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你

    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

    什么本质的不同?”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

    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世跟我有报

    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

    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

    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

    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

    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

    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

    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淫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

    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

    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

    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

    的坎肩啊,它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情啊!”

    “嘿嘿,”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唇,淫邪地笑道:“嘿

    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

    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

    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小子,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你

    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全

    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有

    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大

    的障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

    校那咱,你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欢穿一条当时最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

    一把遮阳伞。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

    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液,我恶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

    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

    的。

    不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

    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

    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

    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

    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

    不痛,肉痛!

    “你妈妈好哇,”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

    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

    “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

    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

    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

    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

    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

    麻烦了。

    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

    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

    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

    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

    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

    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

    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

    “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看来,**这股

    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

    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

    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

    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别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

    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

    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

    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

    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

    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

    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

    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

    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

    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

    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

    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你又

    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小手做出娴熟的,

    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

    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

    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

    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

    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

    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

    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

    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

    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

    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

    嘻——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

    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

    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

    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

    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既清晰

    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

    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

    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

    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

    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

    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

    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

    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

    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

    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

    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

    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

    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

    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

    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

    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

    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

    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

    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

    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

    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

    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

    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

    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

    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

    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

    点抠哟!”

    **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

    头,我顿时怒火中烧:**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

    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

    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

    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

    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

    吸含住沾满蓝花**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

    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

    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

    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

    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

    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

    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

    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

    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

    着瓣扯

    乡村精品h文合集txt

    ***
没看完?将本书加入收藏我是会员,将本章节放入书签复制本书地址,推荐给好友获取积分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