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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4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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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更多小说 ltxsba.com

    「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

    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

    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骚浪,

    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

    …骚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骚逼骚

    逼骚逼啊啊……啊啊啊。「

    巧姨大叫着,身体猛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

    的瘫软在吉庆身上。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猛觉得被巧

    姨的**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

    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

    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大敞四开的窗子没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

    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

    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

    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

    「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

    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

    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

    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

    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

    头。

    「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

    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

    第九章:

    大巧儿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

    爹死得早,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大巧

    儿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巧

    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让大巧儿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

    其实大巧儿早就觉得娘和吉庆越来越奇怪。

    娘对吉庆打小就好,这没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庆对娘也亲,

    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开始大巧儿没理会,就是觉得吉庆来这院儿越发的勤

    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大巧儿却看出了蹊跷,两个

    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吉庆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

    庆。

    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大巧儿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

    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大巧儿不由得开始琢磨。

    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虽说在农村,孩子

    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没吃过猪肉也

    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

    面的道道。

    反正大巧儿现在看娘和吉庆,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

    像归像,但大巧儿却从没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

    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大巧儿费了不少心思。

    今天看见娘和吉庆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儿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

    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

    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

    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

    七、八里路,大巧儿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

    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没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麦场

    扯着闲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沤着浓烟熏蚊子。

    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没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

    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

    院儿,一眼看过去,一溜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

    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

    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

    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

    厢的门没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

    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还没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

    下子揪了起来。

    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没想?」

    「想了。」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

    一看,真就吓了一跳!

    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

    两个肉滚滚的**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胸脯上蹭,吉庆

    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

    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

    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大巧儿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

    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娘趴在吉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

    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

    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吉庆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

    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

    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大巧儿心

    悸。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吉庆在娘身子里**,大巧儿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

    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

    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溜。

    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庆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

    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嘴里却迷迷糊糊的说着话,那话让大巧听得脸

    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就不嫌场啄兀磕腔耙彩侨怂档模?br/>

    大巧儿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

    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

    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

    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

    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庆,绷直

    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庆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

    实。

    大巧儿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呼哧呼哧

    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辣地糊着难受,却无力整

    理,只是迷迷糊糊的蜷缩在那里。

    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大巧的脚面,大巧儿这才惊醒,

    没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

    巧姨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大巧儿要跑,下意

    识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

    大巧儿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

    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

    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

    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

    「……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

    吉庆差点没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

    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没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

    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没个脸活了。越

    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

    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别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吉庆的裤子。吉庆不知道

    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没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巧姨却坚持

    着把裤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巧儿么?」吉庆愣愣

    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欢不?」吉庆迟疑了半天,

    终于点了下头。

    「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庆的裤子,竟把**裸的他往东厢里推,一边

    推一边努嘴:「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

    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

    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

    去。

    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吉庆蹭着过去,

    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

    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

    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

    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

    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巧儿。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

    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

    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

    去剥她的衣裳。

    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猛,还是被撕扯着剥下

    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

    吉庆手忙脚乱的腿下大巧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

    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大巧

    儿那里蹭。大巧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

    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缝里

    插,再一挺,滋溜一下钻了进去。

    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

    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猛地蜷缩起来,下意识

    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

    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

    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

    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

    吉庆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尽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

    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别射到里面。」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

    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

    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没几下,吉庆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

    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

    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没再挣扎,

    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

    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没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

    这个臭小子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

    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

    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

    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

    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

    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

    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抬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

    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

    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

    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吉庆别

    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

    「没事儿,不是你的。」

    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

    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猛地明白,这

    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

    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没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

    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

    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

    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

    是闺女身子,没见红,让人弄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没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

    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尽管解释的有些模

    糊,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

    「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

    耀:「那里面还画着**呢,那么大。」

    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

    第十章:

    盛夏的日头就是那么的毒,刚过了晌午,整个杨家洼就被炙烤得蔫了秧儿,

    了无生气的窝在那里。只有此起彼伏的知了声儿还在一阵阵的闹着,但也是抻荡

    得有气无力。

    大脚带着洗衣棒,细腰撑着盆袅袅穿行在白白亮亮的阳光下,午后的炙热让

    她的脸上带着慵懒的睡意。空空的河堤上长着浅浅的草,草地上散放着谁家几只

    吃草的羊。有只羊白白黑黑的,斑驳的花纹像个奶牛。大脚心里嘀咕着着:这指

    定是一只黑羊和白羊鼓捣在一起弄出了这只小花羊。不由得脑子里映出那样的情

    景,黑羊趴在白羊身上的样子,一拱一拱地在动。大脚仿佛看到了黑公羊下面红

    红的像辣椒的一样玩意儿,自己的下身不由得跳了一下。

    长贵白长了一幅男人样,再好的手指加舌头也比不上一根烫烫的小辣椒。

    想到这些,大脚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真想学了他巧姨,就这么豁出去了,起

    码得了那滋味儿,咋也比见天的不上不下这么悬着好。

    一时间觉得更热,解开了几粒扣子,卷起了裤腿,站在清凉的河水里狠狠地

    踩着脚下的苫布。苫布沾了水,死沉,大脚用力的翻过来,用棒子捶打着,动一

    动浑身便大汗淋漓,滴滴答答的顺着鬓角往下淌。

    堤上有人走过的动静,大脚擦擦汗回过头,遮着日头去望。阳光下一个身影

    欢快地蹦跳着,顺着大堤的斜坡滑下来,身后带出一溜滚滚的土烟。

    「大脚婶,洗苫布哪。」锁柱咧着嘴,笑摸滋儿地打着招呼。手里拿着草编

    的笼子,另一只手拎着根沾了沥青的竹竿儿。

    「哦,锁柱啊。」大脚弯腰继续洗着苫布,又说:「大晌午的,不在家歇着

    又去疯?」

    锁柱举了举笼子:「去沾知了,吉庆呢?去找他了,没在家。」说着话,眼

    睛却瞟上了大脚弯身露出的一截白净的腰。

    「谁知道死哪去了。」大脚听吉庆又没在家,不禁有些生气。出门的时候还

    在呢,一会功夫又跑了。这些日子,吉庆两条腿就像安了绷簧,在家一时也坐不

    住,一不留神就没了人影,不到饭点儿根本不回来。

    「吉庆忙活啥呢?好几天没看见他了。」锁柱上前帮着大脚,眼一抬,又看

    见了大脚低垂的领口,便顺着缝隙瞄进去,里面鼓鼓囊囊的两个**就那么晃荡

    着,一览无余。大脚却没注意锁柱的眼神,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天天不着家,

    没去找你?」

    「没啊。」

    「这狗东西,回家得好好问问。」大脚立起身,恼怒的说。锁柱连忙移开眼

    神儿,帮着大脚拧干**的苫布,心里也有些沮丧:咋就给吉庆告了状?连忙

    把说出的话往回找:「兴许去学校了,学校里有活儿,老师说暑假里让帮着干呢。」

    大脚「哼」了一声,和锁柱两个人把苫布撑开,抖了抖水花,又叠边对缝的

    拢好,放在盆里,这才笑滋儿滋儿地说:「还是锁柱好,还知道帮婶儿干活呢,

    比吉庆强老多了。」

    锁柱不好意思的「嘿嘿」的笑:「这有啥,往后有活儿,大脚婶尽管叫俺。」

    「行。」大脚收拾着东西,见锁柱还站在那里不动,帮他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说:「今天多亏你了,要不婶儿一个人还真费劲。去玩吧,哪天来找吉庆,婶儿

    给你做好吃的。」

    「诶。」锁柱爽快的答应,扭身往大堤上奔去。大脚在后面又喊:「小心点!

    别下河洗澡。「锁柱跑着应了一声,转眼就没了人影。

    大脚顶着火热的太阳,恹恹地回了家。长贵在屋里躺着,打着山响的呼噜睡

    得正欢。大脚看他那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拿着个洗衣的棒槌便照长贵的腚眼

    上捅,把长贵桶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见大脚凤眼圆睁的瞪着他,打了个哈

    欠却也不敢再睡了。

    大脚扭身出了屋,边往院里走边没好气的说:「跑的跑睡的睡,合着就忙活

    我一个。出来!把苫布晾了!」

    长贵蔫头耷脑的出来,和大脚一起拎着苫布,在院子里晾好。进了屋,大脚

    仍是丧着个脸,乒乒乓乓地拿了个水盆盛了水,用毛巾沾着,涂抹汗水浸透的身

    子。长贵腆着脸讪笑着过来,要帮大脚抹一下背,却被大脚一下子甩开。长贵不

    知道大脚为什么发火,也不敢问,缩着身子蹲在一边,卷了根烟,吧嗒吧嗒的抽。

    大脚也不再理他,胡乱的擦抹完,把手巾往盆里一扔,扭头进了屋。

    躺在床上,闭了眼,大脚的困意却少了很多。脑子里又映出那只公羊下红通

    通的小辣椒,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那回他巧姨和宝来在屋里摞在一起的样子。两

    个人撕缠着绞在一起的四条腿,宝来身子下硬邦邦颤微微晃动的家伙,像电影画

    面般的重叠闪现,弄得大脚一时间竟有些脸红心跳,夹紧的两腿间更是一阵阵的

    燥热潮润。

    大脚翻来覆去的在炕上折腾半天,想努力的把那些影儿从脑子里赶出去,却

    越赶越是清晰,煎熬的也越发难耐。实在忍不住,大脚只好卜楞一下坐起,摩挲

    着胸脯呼哧呼哧的喘气,却仍是燥热饥渴。索性脱了裤子,手掏下去顺着湿漉漉

    的毛儿捻动,嘴里嘶哑着喊了声:「长贵……」

    长贵应声进来,见大脚好看的瓜子脸涨得通红,下身精光劈着腿眯缝着眼坐

    在那里,吓了一跳,忙问咋了?

    「你说咋了,快点。」大脚仰下去,雪白的大腿敞开着,急促的喘息,见长

    贵还在那里磨磨叽矶的,只好又催:「快点。给我弄弄。」

    「这是咋了。」长贵嘀咕着,只好凑过来,伏在大脚的腿间,伸舌头去舔,

    刚一沾着,大脚便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从心底里畅快的哼了一声。

    见女人来了劲,长贵也有些驿动,在大脚一声声的轻唤中,舌头在那里搅动

    的越发灵活,扫弄几下便顺着沟壑探进去,翻卷着出来时带出一股股的白沫,又

    搅进去,在边边角角的地方勾弄。大脚被弄得几乎疯了样的的在炕上扭动,但那

    股火仍是肆虐的蔓延,长贵再怎么努力,却总像是那被风吹散了的毛毛雨,星星

    点点地洒过,火苗微弱了一下,再燃起来竟是越来越旺。

    这段时间一直这样,长贵的舌头再怎么弄,也不能解渴了呢。好几次,大脚

    急得要哭。

    大脚难免有些气急败坏,挣扎着起来,喘着粗气让长贵去拿那根棒槌。长贵

    慌张着跑去外屋,把那根洗衣槌拿进来,用手巾擦了擦递给大脚。大脚急急的接

    过来,掉了个头,把细的那边对准了自己的下身,忙不迭的插了进去。那一头早

    就被磨得锃光瓦亮,混着大脚流出的粘液,倒也顺滑,没费力气便着着实实的把

    那一条肉缝塞了个满满当当。大脚这才如释重负般把自己仍在炕上,哼哼唧唧的

    在下面捅咕,一会功夫,便大叫着泄了身子,汵涝涝的瘫软在那里。还是长贵帮

    她把裤子穿上,大脚却再没一丝力气,喘了一会儿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大脚睡着了,长贵这才一颗心呱嗒一声下了肚,小心奕奕的爬上炕,蜷缩

    在炕梢又打起了呼噜。再睁眼时,日头已经落在了窗棂。

    大脚却早就起来了,在灶边呼哒呼嗒地拉着风箱。锅里做着饭,热腾腾的蒸

    汽顺着锅盖冒出来,整个堂屋便笼罩在影影绰绰中。

    长贵把大脚替换下来,拢着秫秸往灶坑里填,问了一声:「庆儿呢,还没回

    来?」

    「死了才好,再别回来。」大脚拿了个面盆揉面,嘴里骂着,眼却着急的往

    院门口睃。

    吉庆要是知道娘这么骂他,还真就不想回来了。

    俗话说:窜台韭、谢花藕、刚结婚的小两口,这是最最新鲜的营生。虽说吉

    庆还没结婚,但却早早的尝了鲜,牛犊子一样更没个节制,这些日子倒像只嗡嗡

    叫着的蜂,摽住了那院儿的一老一小,再也不愿松口。

    那天被巧姨攒着占了大巧儿的身子,回来后提心吊胆了好几天,听着那院儿

    莺歌燕舞的动静儿心急火燎,却再也不敢进那个门。还是巧姨见他好几天没有登

    门,过来看他,这才知道吉庆心有余悸的心思,格儿格儿的笑了半天。

    其实巧姨也一时的抹不开脸,第二天见了大巧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倒是大巧儿变得大大方方,像没事儿人一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慢慢地巧

    姨也放了心,找了个由头,臊着脸把自己和吉庆的事情往开里圆。

    听娘说完,大巧儿无所谓地笑了笑,倒劝开了娘:「娘苦了那么多年,做闺

    女的咋能觉得娘场啄兀煸敢猓锞秃退眠拢簧抖说摹V灰颐遣凰担?br/>

    谁又能知道呢?」一番话把个巧姨说得哗啦啦的流泪,抱着大巧儿都不知道说什

    么才好了。

    大巧儿伏在娘的怀里,同样的辛酸,想起了吉庆却又有些温馨:「娘,我得

    嫁给吉庆,身子是他的了,他得管俺。」

    巧姨更是死命的抱住大巧儿,跌跌的点头应着:「放心,到岁数了娘去跟你

    大脚婶说,一定成的。」这才想起,吉庆好几天没见面了,忙过来瞅瞅。

    吉庆被巧姨拽着进了屋,见大巧儿正拿着笤帚扫地,一时的倒有些手足无措,

    就怕大巧儿一笤帚疙瘩甩过来,迟疑着不敢进门。大巧儿抬起头见是吉庆,俏生

    生的一笑,再没了往日里那种傲气,竟一脸的婉约柔美。想起了那晚大巧儿白生

    生细皮嫩肉的身子,吉庆一下子有些迈不动步了,还是巧姨在身后捅了他一下,

    这才稳住了神儿,凑到大巧儿跟前。

    大巧儿却嫣然一笑,转身进了屋。

    吉庆回头看了一下巧姨,见巧姨又在冲那屋努嘴,忙跟了进去。进去见大巧

    儿低着头坐在炕梢,一把便抱住了,捧着大巧的脸,对着大巧儿红润的嘴唇亲了

    下去,把个大巧儿亲得嘤咛一声,就势瘫软在炕上,被吉庆三下两下扒光了衣裳。

    大巧的皮肤细腻柔滑,和巧姨一样的白皙泛着磁光,但摸上去却要比巧姨绷

    实许多。巧姨摸上去也是肉感丰腴,却松弛游移,一抓一把。大巧儿身上虽柔若

    无骨,却紧凑结实。就是那一对**,也不像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

    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粉红的奶头也娇艳欲

    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

    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

    被吉庆抱着。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这时,大巧儿耳

    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

    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草鞋

    底子,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

    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

    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插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

    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

    ……

    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大巧儿终

    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股快活,也只有这样,

    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场撞怀‘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

    “庆儿,庆儿!吃饭啦。”大脚站在院门口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口,家家的房脊被一股股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

    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街上并没有多少人,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

    的巷口深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两个人各忙各的,给

    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臀,巧姨的屁股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

    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大巧儿初识人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

    有另一番滋味儿。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就像是酒席上的两

    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口清新怡人,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

    猪菜,热乎乎吃一口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

    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

    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头唤吉庆。吉庆

    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还是巧姨老

    道,顺手拦了一下。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头喝着酒,

    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日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真想扭头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

    硬着头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

    句:“又死哪去了?”

    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

    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

    “在锁柱家。”

    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屁!”

    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头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人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

    生气了。大脚溺爱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

    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

    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娘发现了问他,他却

    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

    过了两天,屁股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吉庆清楚

    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

    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

    吉庆可怜巴巴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

    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

    “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

    的就在借壁儿?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

    “不扯谎!”

    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

    见吉庆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

    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倒弄得大脚一时感

    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

    忙拽开他:“去吧,娘弄。”

    吉庆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日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

    熟透了的柿子。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

    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草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

    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

    “嗯。过两月就到了。”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儿是十月份的生日,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

    长贵抬头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这些?

    大脚却没理他,仰着头看头顶上悬挂着晃晃悠悠的葫芦,嘴里仍在自言自语

    :“记得生二巧儿的时候,天儿都凉了呢……”猛的想起,一拍膝盖:“对!是

    腊月里的事儿嘛,刚过了腊八,那天你和巧儿爹还在大河里凿冰网鱼呢,是我跟

    头把式地去喊得你们。”大脚高兴了起来,思绪飘飘悠悠的竟记起了那些年的好

    些事儿。日子过得真快呢,转眼就十多年了。那时候真好,大河水都是那么的清

    冽,两个壮实实得汉子,家里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后来咋就这样了呢……瞟一眼

    仍闷头干活的长贵,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巧姨,突然的就那么一酸,眼前一下子朦

    朦胧胧的竟隐隐的湿了。

    大脚叹了口气,眼神儿偶然撇到敞开的院门,见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

    忙大喊:“他巧姨!”

    话音刚落,一个俏生生白净面皮儿笑盈盈地便闪了进来,当真是巧姨。

    巧姨站在门口儿,却不进来,随时要走的样儿,伸了脖子问:“干啥大脚?

    有事儿啊?”

    大脚顺手拿过一个板凳,往地下一顿:“非得有事儿才能叫你?过来。”

    巧姨只好扭扭哒哒的过来,坐下和长贵打了个招呼,又转身和大脚说:“这

    不没蚊香了,想去买一盒,咋啦?”

    “我问你,这两天庆儿一直在你那儿?”

    大脚问得轻松,可把巧姨吓了个骨软筋麻,张个口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心

    差点没从嗓子眼儿跳出来。

    “问你呢?是不?”大脚捅了巧姨一下。

    “哦……”巧姨这才回过神来,不知该点头呢还是摇头。

    大脚却没看出巧姨的慌乱,把马扎提了提,挪到巧姨边儿上,胳膊肘撞了巧

    姨一把:“我说,二巧儿也不小了吧。”

    “……哦,是吧。干啥?”

    “废话,说了的话不算数了?这些天庆儿见天的往你那跑,你没看出点啥?”

    “啥……啥啊。”巧姨还惊魂未定的,瞪大了眼却不敢直视大脚,脑子猛地

    一亮,这才明白大脚的意思,心呱嗒一下掉了下来,说出的话都带了轻松愉悦:

    “看出来哩,好着呢。”

    “真的?”大脚顿时来了兴致:“咋好哩,说说说说。”

    巧姨却掩了口扑哧一笑,推了大脚一把:“人家好哩,我一个老娘们儿有脸

    拢着看?”大脚也笑了,又说:“那你也得盯紧了,还是孩子呢,别傻乎乎地做

    出了啥事。”

    巧姨明白大脚的意思,嘴里却戏谑着:“做就做呗,那就真赖上你家了。”

    说完格格的笑。

    “你个不正经的,说正事呢。”大脚又凑了凑:“等转了年,庆儿他俩上完

    了初中,就把事儿定了吧。”

    “谁啊,和二巧儿?”巧姨这才明白,说了半天敢情大脚说得是二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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