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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 3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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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白雪忙把卫生纸放在自己的**处上仔细的擦了起来!

    小雷也忙拿出几张在擦着自己胯间的**!

    两人各自擦干净了下体、又躺在塑料布上、小雷搂过沈白雪的**说:“刚才舒服吗?”

    “嗯!”

    **后的沈白雪这时有点羞涩、白皙的脸上一红含羞的应了一声!

    “老婆、以后你想我时我们就来这里好吗?”

    小雷一手搂着沈白雪、另一只手握住她胸脯上高耸的**轻轻揉搓着、对她说!

    沈白雪侧身躺在小雷的怀中、把一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压在小雷的两条大腿上、洁白的手指在小雷的胸脯上画着圆圈、一听小雷这么说、就娇嗔道:“嗯!小雷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你问吧!”

    小雷忙说!

    “小雷、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地方你好像很熟悉、看你老练的样子、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来这里玩呢?”

    沈白雪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小雷一听、吓了一跳、暗想着她好历害、知道她很聪明能干的、瞒是瞒不过去了、就红着脸说:“我上次不是说过了、我是……我是……”

    他不好意思说下去!

    “是不是和你妈经常来这里?”

    沈白雪想都不用想的说了出来!

    “嗯!我们家人多、有时在家不方便、只能到这里来了!”

    小雷还点幼稚的脸上一红!

    一种醋意莫名的涌上心头、沈白雪白了他一眼说:“你还有和你的妈妈做这种事吗?”

    “没……没有了、自从有你后、我们就没有在一起了啊!”

    小雷忙说道!

    “小雷、我只要你心中只能有我一个人!以后不要和的妈妈好了、以前的事就过去不要再提了、还有你以后不能再和别的女人有来往、要是让我知道了的话、我可不会饶你的、知道吗?”

    “知道、老婆、我保证只爱你一个人。龙腾小说 ltxsba.com(笔趣阁.)要不我发个誓。”

    小雷拍着胸脯保证说!

    沈白雪一听心中乐丝丝的、忙伸手瞒住小雷的嘴说:“那个要你发誓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你真好!老婆!”

    小雷一听边搂紧了她的**边说!

    “老公、我把一切都给你了、以后还包括我的房子、你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沈白雪依偎在他的怀中深情的说!

    “嗯!老婆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难道你还看不出来我是一心一意爱着你的吗?”

    小雷这时边抚摸着她那雪白光滑的后背的肌肤边说!

    沈白雪一听、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娇声说:“我还是怕以后我老了你会抛弃我的!”

    “绝对不会的、那怕你再老、我都会很爱你的!不过……”

    小雷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一听小雷说不过、不再说下去、沈白雪的心就紧张起来、急忙的问:“不过什么?”

    说完又紧张的看着小雷。急切期待着他到底怎么说!

    “不过……老婆、你还会生小孩吗?你可知道、我们农村对传宗接代的要很重要的啊!”

    小雷终于说了出来。

    沈白雪一听他是为这事、紧张的心就平静了下来,脸一红说:“你想要孩子、我就去医院把环拿掉好了。”

    “你的意思是可以生孩子了。”

    小雷高兴的问!

    “嗯!”

    沈白雪红着脸羞涩的应道!

    小雷一听高兴的一下子抱住她在她的脸上乱亲着、边说:“那简直是太好了、老婆……”

    “你轻点嘛、弄痛人家了!”

    沈白雪被他一下子紧紧抱住感觉身上有点发痛、边娇声的说边推开他。

    “对不起老婆、我是太高兴了、对了你饿了没有?”

    “嗯、是有点饿了!”

    沈白雪说完伸手从身边的草地上拿来小提包、从里面拿出手机一看、忙说:“啊、都下午一点多了、难怪都有点饿了!小雷我们还是回市里吃点东西吧!”

    “嘻嘻、老婆你等下。”

    小雷说完从塑料布上爬了起来、把放在一棵树边的袋子拿了过来、又坐在塑料布上对浓白雪说:“老婆、我都买来吃的了!你看!”

    说着从袋子里拿一袋袋吃的东西!

    沈白雪一见、高兴的坐了起来、在小雷的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公、你想的真周到啊!你真好!”

    说完心里面为有这样细心的老公而感到高兴!

    “嘻嘻!快吃吧!”

    小雷拿着一袋递给她!

    沈白雪接过来打开、拿出一个鸡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俩人边吃边开心的聊、吃完后他们又抱在一起做了一回,玩到四点多才依依不舍的各自回家!

    这一天也是沈白雪玩的最开心的一天!她暗下决心、非要嫁给小雷不可!虽然他们的年龄差距这么大、但沈白雪坚信自己会成功的!

    晚上、胡秀英家的前院子里、一家老少都坐在那闲聊着。

    这时小雷对胡秀英说:“妈!我有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你说吧!”

    胡秀英忙道!

    “就是……就是上次和你说过的、关于我……我女朋友的事!”

    小雷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

    “嗯、我知道、怎么了?”

    胡秀英很从容的说!

    一边的小彩忙接口说:“二哥、你们是不是谈吹了?”

    “你才谈吹了呢!”

    小雷忙顶嘴回了一句!

    “小彩、你别打叉、先让你二哥说说看!”

    胡秀忙阻止了小彩!

    “妈!你不是想见见她吗?”

    小雷说!

    “是啊!怎么了?”

    胡秀英说!

    “她也想见见你呢、你那天有空能不能和她见见呢?”

    小雷说!

    “好吧!那星期天我和她就见一面吧!”

    胡秀英忙说、儿子的终身大事她还是很重要的、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小雷一听大喜:“谢谢你!妈!”

    “我是你妈、谢什么呢!你的终身大事我怎么会不管呢!”

    胡秀英笑着说道!

    “嘻嘻、我们家又多了一个二嫂了!”

    小志笑嘻嘻的说!

    “你瞎叫什么呢?妈都没去见过呢、现在还不一定呢!”

    小彩伸手敲了一下小志的头说着!在小彩的心中、她可是不愿意接受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给自己当二嫂的!

    “妈!还有一件事我也要事先给你说一下!”

    小雷不理会小志和小彩、只管又对胡秀英说!

    “你说、还有什么事?”

    胡秀英忙说!

    “她说了、只要嫁给我、她就卖掉城里的套房、说帮我们盖子!妈、这不是很好的事吗?我们房子都是老房子、大哥结婚要房间、我以后结婚也要房子、还有以后小志长了也要房子的!我们家现在不是正也没钱盖房子吗?这不是正好吗?”

    小雷有点激动的说!

    “啊……太好了……”

    小志一听又忍不住的鼓着掌高兴的叫了起来!

    小彩一听、翘着小嘴说:“那有这样的好事、骗你的吧!”

    在小彩的心中她压根就不相信!

    小刚一听、心中不觉得有点高兴、要是她真像小雷说那样、自己结婚就不要担心了、当下对小彩说:“小彩、你先别插嘴、先听听妈妈的意见再说!”

    胡秀英听了双目一亮、暗想:那有这样的好事呢、如果真的像小雷说的那样、那不是一举两得吗?好毕竟是一家之主、当下也不露出任何神色、平静的说:“还是我和她见了面再说!小雷、那就后天吧!星期天!好吗?”

    “好啊!到时我给你她的手机号码、你们自己联系好了!”

    小雷高兴的说!

    “嗯!这事就这么定了!我有点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

    胡秀英说着就回房间去了!

    一见妈妈进房间了、小志忙拉着小雷说:“二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

    小雷说!

    “那我们不是要盖新房子了吗?”

    小志高兴的问小雷!

    “小志!只要妈同意了我们就会有新房子住的!”

    小雷摸了摸小志的头笑着说道!

    “真的、那我现在就去找妈妈、叫她同意你们的事好了!”

    小志边说边往里面房间跑去!

    小雷一见、暗自高兴!只有小彩狠狠的白了小雷一眼说:“二哥、我想妈不会接受一个和她一样大的女人做儿媳妇的!”

    “你怎么知道妈会不同意的!我娶媳妇对你有什么关系呢?”

    小雷不让小彩乱说他、还口顶嘴着!

    可能是小彩和小雷有过那种私密关系的原因、就像当时小彩公开说有男朋友一样、小雷也曾经生气过的!现在小彩知道小雷有女朋友了、她此时也是这种不舒服的心情罢了。

    “妈就不会同意的、怎么了?”

    小彩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一下子站起来双手叉腰的高声说!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还有妈妈的、她心里有数的、你们吵什么啊?”

    一边的小刚怕他们吵起来、忙站了起来对他们说道。

    兄妹俩人一听、才安静下来了!小彩身子一转就气呼呼的回房间了!

    “小雷、你说她真的会给我们家盖房子吗?”

    小刚见小彩回去了就忍不住问小雷!

    “是啊、大哥、我没有骗你们呢!”

    小雷说:“而且我对他说家人里很多、也提到你了、说你要结婚也需要房间的、她说没有关系的、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大哥、如果我和她的事成了、你和大嫂结婚就有新房子了啊!这是多好的事啊!”

    “嗯!小雷、你放心好了、妈有分寸的、我相信她会同意的!你也不要多虑了!我也支持你的!”

    小刚拍了拍小雷的肩膀说!说实话、小刚多多小小也带点私心的!

    “谢谢大哥能理解我!”

    小雷有点感激的说!

    “你放心吧!一会我也去找妈说说!应该没问题的!”

    小刚安慰小雷说!

    “嗯!大哥、你说、妈一定会听你的!我还可以告诉你、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小雷深情的说!

    “小雷、我也谈过恋爱的、我能理解你此时的心情的。”

    小刚又拍了拍小雷的肩膀说:“好了、你也不要多想了,会心想事成的!早点回房睡觉吧!”

    小雷一听小刚的话、心情也放松多了、也感到很欣慰!就回房睡觉了!

    他和小刚一起回到房间、就见小志从胡秀英房间也回来了、“小志、怎么样?妈怎么说呢?”

    未等小雷他、小刚就先开口问了!

    “嘻嘻、问题好像不大、最好大哥再找妈说一下、我想这事就百分百会成功的!”

    小志说!

    “那好、我这就去找妈再谈谈!”

    小刚说着就往外走了!

    小雷见小刚去找妈妈谈了、心中好高兴、忙问小志:“小志、刚才妈怎么说!”

    “妈说等她见了你女朋友后再说、说是你女朋友长的是那种贤惠善良型的,妈就会同意的!如果长的是那种妖精一样的女人、妈就会不同意你们的事的!”

    小志说!

    小雷一听、高兴的说:“小志、妈真是这样说的吗?”

    “嗯、是真的!”

    小志说!

    对沈白雪的那种长相小雷是很放心的!她是个高中老师、绝不会是那种娇来妖气的女人!

    不一会、小刚也回了、大概意思和小志差不多!三个人就上床各自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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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奇案 续篇

    **奇案续篇三喜教子在中国南方某一城市,旧城区里,有一条不大起眼的小巷,当地人管它叫“相思巷”巷的末端住着一户人家,是一对母子。这对母子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极少跟邻里来往,给人感觉非常神秘。人们只知道户主叫白三喜,十六年前从很遥远的北方过来,当时衣衫烂褛,而且怀孕数月,街道居委的工作人员看得可怜,于是就把她收留下来并安排在一间街道小厂里工作……她儿子来福,也就是这时侯生下来的。

    白三喜从不向别人说起她的过去,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悲痛记忆,就连她的儿子,也是这场悲剧的产物。十六年前,她被白来喜不分昼夜的强奸,有了现在的孩子。为此,她曾悲痛欲绝,哀叹命运的不公…但现在,她已不这样想了,相反还感觉庆幸,如果没有当年所受的痛苦,就不会有今天的母子相依。

    白三喜疼爱儿子,在她心里,儿子比她的生命更重要。

    来福今年己经十五岁,生理和心理都开始发育。白三喜知道,到了这个年龄,还让儿子跟自己同睡一床很不好,但她没有别的好办法,曾尝试过分床,但睡不到半夜,儿子又摸回她的身边,说是怕黑,睡不着,白三喜见此,也就不再坚持了。

    在远离故土的陌生城市,举目无亲,来福这遗腹子是她唯一的亲人。说实话,儿子不睡在身边,她的心还真的不大踏实。

    作为母亲,儿子生理上的变化,白三喜是清楚的。她发现,近一段时间,来福经常偷看自己换衣洗澡,为此她感觉烦恼,害怕儿子会走上他父亲的旧路,然而她又不知如何是好。

    来福已快到中学毕业的年龄,但除了读书,平常并没有其他业余活动。因为担心遭遇意外,所以从小到大,她都不允许儿子外出玩耍,至使来福如今一个朋友也没有。

    白三喜心想:“都怪自己不好,弄得儿子如此不合群,唉…自己也没什么可以满足他的,只有这身体,既然他喜欢,就让他看个够吧,只要他不乱来就行了。”

    自从有了这个念头,白三喜洗澡换衣,不再像往常那样刻意迴避,来福虽然感觉奇怪,但偷看几次,也没发现母亲有何反应,慢慢的,也就习己为常。到最后,虽然还没触摸过母亲的**,但对女人身体的每一个细节、再也熟识不过了。

    由于与外界隔绝的缘故,来福并不认为自己的行为可耻,相反,还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虽然他不清楚母亲想什么,但母亲的放纵令他顾忌全消。母亲知道他在偷窥,却视而不见,还故意将私隐部位毫无遮掩地对着门缝。他的脑袋瓜子虽不大灵光,但毕竟不是傻子,这种反常举动,其中含意,他还是能领略出来的。正因为有了白三喜的纵容,性芽萌发的来福,胆子变得更大,偷看也更加的明目张胆。

    有一天,白三喜正在洗澡,不再满足于门缝窥探的来福,忽然淫慾大盛,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

    由于存心满足儿子的慾望,白三喜洗澡一般都不会把门闩死,看到儿子撞了进来,只是本能的遮掩一下胸口,但很快又把手放下,如常般洗澡,还脸带微笑的问:“坏福儿,你明知妈在洗澡,还闯进来干嘛?真没礼貌,就算要进来,也该敲敲门呀!忽的一声不响撞进来,把妈吓死了!”

    白三喜语气平和,没有丝毫责备之意。

    来福惊呆了,由于淫慾冲动,所以才不计后果的闯进浴室,原本以为,就算不被责骂也会尴尬不已,想不到母亲竟旁若无事,还当着自己的面,斯斯然的洗擦身体,这种挑逗让他如何受得了,由于害怕而暂息的淫慾再次勃发,胯间的淫根象旗杆般挺竖起来,然而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歉意的样子。

    “妈,对不起,我、我真不知道你在洗澡。”

    看到儿子贪婪的目光,白三喜心底发笑:傻小子,这点小技量也想骗人?这屋里只有咱母子,母亲要洗澡,儿子能不知道?

    “现在知道妈在洗澡了,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那就先出去吧,你已不再是小孩子了,看着妈洗澡不方便。”

    来福做梦也想不到母亲不责怪自己,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不肯轻易错过。其实,白三喜也不是真要赶儿子出去,只是存心逗乐,看他用什么藉口来看自己洗澡,于是故意不停地催促。

    来福被催急了,急中生智,一下子把裤链拉开,掏出那条**的**,大声说:“妈,我尿急,快忍不住了,要撒尿。”

    白三喜大吃一惊,怎也想不到儿子竟会长出如此强壮的**,看着那条又大又长,一点也不比大人逊色的巨物,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来福的爹,她的亲哥哥。

    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十六年前,在母亲的协迫下将她剥得寸丝不挂,用木棍般粗硬的**疯狂地操她。那段岁月,是她一生中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

    回首往事,白三喜不胜唏嘘。将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已长眠黄土,但他给自己留下的“根”现已长大成人,还长着同样粗壮的**。看着曾令自己胆战心惊的巨阳,想到如斯逝去的亲人,她的内心百感交杂,长久不能平静。

    来福到底没有经验,人虽好色,胆子却校底气不足的他不敢停留,匆匆撒了泡尿转头就走。

    浴室里只剩白三喜一人。经来福一捣,她已没心思再洗澡,儿子的闯入扰乱了她的情绪,撩起她尘封日久的记忆。

    白三喜想起已经伏法的来喜,这个作恶多端的恶魔,虽然罪有应得,但毕竟是她的亲人,想起来喜被枪决前绝望无助的眼神,那种恐惧,一生难忘!她已不再怨恨来喜,十六年的岁月,已经磨掉她心头上的创伤与仇恨。

    现在,她更多想起的是当年与母亲同侍一个男人的**情景,来喜野兽般的狂热冲动,是少女时代所不能体会的。人到中年,三十已过的她,生理上的绝对成熟,终于领悟到男女媾合的乐趣。然而,那种急风暴雨式的撞击,对她来说已是很遥远的记忆了。

    白三喜独自一人,天南地北的胡思乱想,不知不觉,下体湿漉一片。

    从此以后,来福每到母亲洗澡的时侯,便会很有礼貌地敲门,藉口很多,目的却只有一个,就是要看母亲洗澡,白三喜也不理他,任他胡来,很快便成为一种习惯。到最后,白三喜乾脆连门也不掩,任由儿子自出自入。

    不关门的浴室,对来福来说就像没掩的鸡笼,想什么时侯进来就什么侯进来,想什么时侯走就什么时侯走。可谓是来去自如,然而这小子却依旧不称心,因为虽能看到母亲无遮无掩的**,但毕竟只是眼看,触摸的感觉如何,还是不甚了了。

    “眼看手勿动”这是白三喜给儿子立下的规矩,她对儿子说,看她洗澡可以,就是不许动手胡来,如果违规马上赶他出浴室。

    来福很听话,果真不敢乱来。然而白三喜慢慢发现,儿子的眼神开始变异,变得跟他父亲一样充满邪淫。而且,自己的内裤、乳罩还不时沾着精液。白三喜开始紧张,因为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看到儿子拿着自已的乳罩**。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想再让儿子看着洗澡,但来福对自己的身体已一清二楚,就算赶他出浴室,也拔不掉他脑子里的淫根。

    白三喜终于尝到自己亲手酿造的苦酒。

    不过烦恼归烦恼,白三喜却不怎样担心,虽然,她已预感到跟儿子正常的母子关系维持不了多久,但她却没想过去阻止,甚至还抱着破盆子摔破的心理。

    “顺其自然吧!如果要来,怎样也阻止不了,这孩子本来就是**的种,要是他真的乱来,那就让他好了,也算是还他有妈没爹的债吧。

    白三喜已作好接受**的准备,当然,这些想法她是不可能跟来福说的。

    这一天,吃过晚饭,白三喜对儿子说:“福儿先睡吧,妈要帮你改几件衣服,晚一点再睡。”

    来福奇怪地问:“现在的衣服又不是不能穿,妈你干嘛还要改衣服?”

    白三喜拿着软尺,边替儿子丈量边回答:“过几天学校便放暑假,妈想带你回内蒙一趟,你十六岁了,一次也没回过老家,怎也说不过去。今天上班我递申请,厂里批了三十天探亲假。厂长说,最近任务忙,本不同意的,但想到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勤勤恳恳,而且只有加班从未请假,所以就破例这一回。”

    来福听说要出远门,高兴的跳了起来。

    “妈,我们还回来吗?”

    “傻福儿,你耳朵是干什么用的,听不到妈说只是请假吗?再说,你的出生户口也在这里,不回来还能去那?”

    白三喜边缝衣服边跟儿子说一些大漠风光。

    来福是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少年,什么时候见过大漠风情?母亲绘声绘色的描述,只听得他心驰神往。

    看见儿子神情雀跃,白三喜心里高兴,其实,这次远行并非只是简单的寻根,对她来说,此去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

    十六年前,也就是南下广东不久,怀胎十月的她,在一所医院里产下一对龙风胎儿,当时,照顾她的护工是一对北方夫妻,交谈得知,他们也是内蒙人,凑巧老家就在沟门乡。俗话说“亲不亲故乡人”白三喜举目无亲,他乡遇故,自然倍感亲切。

    这对夫妇告诉白三喜,他们结婚五、六年,一直没能生育,家乡的医疗技术不行,就到省会呼和浩特医治,还是没有效果,绝望之际,听说南方有一家专科医院,技术很好,于是不远万里南下求医,无奈路费用尽,他们俩只好在医院边打工边就医。

    最近,医生告诉他们,从治疗效果来看,再过一个疗程,不用半个月,他们就可以起程回家。医生还说,其实,他们的病也不是什么难治之症,只是内蒙的医疗条件不足,所以才治不了本……最后,医生还开玩笑说,明年要是他们还不能生个白胖小子,他甘愿砍下自己的脑袋当皮球。

    白三喜听了,打心底替这对夫妇高兴。

    夫妇俩是一对朴实善良的塞北人,他们对白三喜说:“有些话,我们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你家的事,早已传遍半个大漠,咱那虽是穷地方,却人口复杂,离开也好,但你一个妇人又怎照顾两个孩子?我们有一个想法,不知是否可行,说出来,大妹子你参考一下吧。”

    “大哥、大姐,咱们都是塞北人,大家就像自己人一样,有什么建议,尽管说出来好了。”

    汉子对白三喜说:“我和我女人商量过,既然现在还没有孩子,而你的孩子又是咱们蒙古大漠的种,我们想带一个回去,一来帮你分担一点,二来我们将来老了也有个依归。就不知大妹子你认为怎样。”

    妇人接口道:“妹子,你别见怪,我们想,树高千尺、落叶归根,你们母子客居异乡,终不是长久办法,说不定那一天会回内蒙,那我们就先帮你把根扎下,你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你的孩子,将来你回去,我们一定把孩子交还给你。”

    白三喜流下了感激的泪水,尝尽人间冷暖的她,想不到世上还有如此善良的人。

    “多谢大哥大姐,你们的恩情,我一生也报答不了,只是这样做太委屈你们了。”

    夫妇俩不停摆手,“不客气、不客气,咱们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白三喜问:“你们打算带那个孩子回去?”

    汉子道:“内蒙地处塞北,气侯恶劣,保险起见,咱们就带丫头吧。”

    妇人补充说:“塞北是苦寒之地,不像南方气侯温和,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妹子孤身一人,还是带个小子吧,将来长大也好照顾保护你。”

    白三喜看着怀中的女儿,叹了口气。

    “大哥大姐,你们俩带着孩子生活不容易,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就更吃力了,你们别误会,我是说,这丫头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好了,只要尽了力就行,千万不要为她拖累你们。”

    身材魁梧的蒙古汉子,声音哽咽地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像亲生孩子一样照顾她,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们夫妇在,这孩子绝不会受人欺负。”

    白三喜亲亲女儿,把她递给那对夫妇。妇人双手接过,喜滋滋的说:“妹子你放心好了,我们绝不会亏待这闺女的。”

    白三喜说:“有大哥大姐这句话,我还有什么不放心呢?只是,我有一个想法,不知你们是否同意。”

    夫妇齐问:“什么事?”

    白三喜说:“我想,将来你们要是有了孩子,如果是男的,那这丫头就做你们的媳妇,如果是个女的,那就让她们结为金兰姊妹好了,这个主意,大哥大姐认为如何?”

    夫妇喜出望外,高兴得合不拢嘴,连连点头答应。

    自此以后,这对夫妻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白三喜母子,一个月后,孩子满月,夫妇到看白三喜身体已没大碍,这才放心并准备起程回内蒙。这时,妇人已怀孕在身,夫妻俩满心欢喜,都说这是种善因得到的善果。

    离别之日,白三喜抱着刚过满月的儿子,为这对患难中相识的夫妻送行。

    一路上,白三喜千咛万嘱,吩咐汉子小心照顾妻子,不能给她吃生寒食物、不能累坏,更不能着凉感冒,否则动了胎气容易流产。汉子将为人父,自然格外小心,听了这话,不停的点头称是。

    妇人笑道:“妹子你不用担心,现在他比我还紧张呢。”

    进了车站,白三喜跟夫妻俩握手道别。

    “大哥、大姐,这丫头就交托给你们了,一路保重,十六年后我一定回内蒙找你们,无论怎样艰苦,我都一定回去。”

    火车开了,夫妇俩抱着刚满月的孩子走了。

    临别时女儿的哭声,像锋利的钢针,穿刺白三喜的心……如果可以,谁愿意骨肉分离呢?然而,她现在的处境,独在异乡,人地生疏,要养活一个孩子已经不容易,再加上一个,那更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看看怀中熟睡的儿子,白三喜抬头眺望远去的列车,彷彿又听到女儿令人心碎的啼哭,她的双眼变得模糊,内心在默默祈祷:“老天爷在上,请保偌大哥大姐这一去,无险无阻、一路平安。丫头,坚强点!你要做真正勇敢的大漠姑娘,不要象妈,妈没用,妈懦弱怕事、保护不了你,闺女…别哭,别哭,妈十六年后一定回内蒙找你。”

    白三喜就这样跟内蒙夫妇分别了,至于为什么要相约十六年后见面,这则涉及到她许下的另一个承诺。

    十六年前,白家发生的伦常惨剧轰动一时,白家姐妹在当地已无法立足,决定离开那个事非之地,临别前姐妹相约,十六年后故乡再见。

    这些记忆,白三喜一直尘封心底,从不向别人提起,包括她的儿子也不曾透露。

    白三喜坐在床前,边回忆往事边替儿子缝改衣服,心想,如果丫头还在人世,现在已跟福儿一样大,十六岁,该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大闺女了。

    想起女儿,白三喜又想到白来喜,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日子经常会想起他,白天想,梦里也想。这个令她刻骨铭心的男人,是她的亲哥,确切的说,是一个长期占有她**的亲哥。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但也给她留下了一生的希望。

    想起令自己又爱又恨的哥哥,白三喜忧伤地叹了口气。

    来福独自躺在床上,想着母亲所说的大漠风光,兴奋得难以入眠,无聊的他,乾脆把手伸入裤裆,抓住那付硕大无比的**,搓面团似的揉了起来。

    白三喜无意中发现儿子**,大吃一惊。“福儿你在干嘛?”

    来福边搓边说:“我的****撑得难受,弄一下舒服点。”

    白三喜笑道:“好好的,那东西怎会撑你?”

    来福说:“我想起妈洗澡时光光的身子,想着想着,****就撑起来了。”

    白三喜停下手中针线,敲着儿子的脑壳,笑骂道:“你呀,真是愈来愈坏了,什么不好想,尽想这些脏事。”

    来福装疯扮卖傻,“想妈也是脏事?”

    “想妈当然不是脏事,但想妈的身子就是脏事。”

    “人有思想,看了自然会想,妈你怎能怪我?”

    白三喜说不过儿子,改口说:“妈不跟你扯淡,时间不早哪,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来福说:“妈你忘了,今天是星期六,明天也不用上课。”

    白三喜拍着自已的脑门笑道:“这些天,妈忙得昏头转向,连今天是星期六也忘了。只是,就算不用上课也不能不睡觉呀!”

    “我的脑子尽想着妈的身体,睡不着。”

    “妈的身子,你天天见,有什么好想的。

    白三喜不再理会儿子,拿起针线继续干她的活。来福突然停止**,看着母亲说:“妈,让我看看**好吗?”

    白三喜脸一热,因为儿子还是头一回如此直接的要求自已。

    “傻小子,刚才妈洗澡,你不是已看过吗?怎么现在又看。”

    “我想吃妈的奶。”

    白三喜以为来福只是说笑,不以为意的说:“你已长到这么大,妈那里还有奶给你吃?真是傻孩子,睡吧,别胡思乱想,妈缝上这几颗钮扣便来陪你。”

    “妈,我想摸你的**,以前你只让我看,从不许动手,女人**是怎样的,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只能看着它咽口水,这一次,无论如何妈也要答应我,让我摸摸吧,我快忍不住了,妈,你就答应我吧。”

    白三喜听得心动,儿子这要求她一点也不意外,来福长期看着她洗澡,没有非份之想是不可能的。但这到底是难堪的事,如果轻易答应,实在太没面子了,同时她也不明白,来福小小年纪,为什么如此好色。

    “难道这孩子跟他老子一样,对自己的生母特别感兴趣?”

    白三喜被催得心烦意乱,很想一口答应,只是又怕儿子看轻、讥笑她**,所以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来福看到母亲默不作声,知道机会来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问:“妈你同意了?”

    说着也不等白三喜回答,跳下床,伸手向母亲的**抓去,白三喜急忙躲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胸前一对**已被着实抓祝来福双手紧握**,由于**太大,手掌无法完全覆盖。光滑细嫩的**从他的指间凸了出来,**被挤压得像快要弹出的提子。

    儿子突如其来的侵犯,使白三喜不知所措。她推开儿子的手,嗔道:“坏福儿,妈的**不能随便乱摸。”

    “怕什么,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再说,你的**我早已见惯见熟,就差没摸过罢了。”

    来福嘴说手不停,继续揉搓母亲两只软得发绵的**。

    白三喜见事到如今,也就不再阻止,任凭儿子胡来。来福得寸进尺,虽然摸着**,却嫌隔了层衣服不过瘾,乾脆解开母亲的外衣,白三喜本想制止,转念一想,事情已到这地步,阻止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又不是什么珍藏宝贝,这东西,儿子没看过一千也有八百遍,既然他高兴就遂他意好了。

    来福看到母亲不阻止,更加得意忘形,也不等同意,急不及待地把母亲外衣脱下,这样一来,白三喜没戴乳罩的**即时从轻薄的内衣里显露出来。来福心中大喜,揉搓**的手更加起劲。

    儿子的动作相当粗野,然而,白三喜却从中重拾那份遗忘已久的快感,很兴奋又有点害怕,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来福双手穿过内衣进入的母亲的怀里,掏小鸟似的掏着两只肥墩墩的**。

    白三喜被儿子捣得神魂颠倒,手里的针线干不下去。唯有停下来,喘着气,捉住儿子愈来愈放肆的手。

    “福儿别弄,再弄妈受不了。”

    来福当然不会答应,边弄边说:“妈,既然不舒服,就别做针子活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上床睡吧。”

    “妈本来好好的,让你一捣,就变成这样了。”

    白三喜经不起儿子软缠硬磨,最后还是答应了。

    母子俩上床躺下,来福也不等母亲躺好,双手又向她的胸口抓去。白三喜也不拒绝,只是笑道:“小色鬼,轻一点,这样抓弄妈会疼的。”

    来福叫道:“妈,乾脆把内衣脱去算了,隔了层衣服,摸起来感觉怪怪的。”

    白三喜看到儿子动手扯她内衣,怕他乱来,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小色鬼,毛手毛脚,不知轻重,这衣服挺贵的,让你撕烂多可惜。”

    脱去内衣,白三喜上身变得一丝不挂,虽说人到中年,但**依旧高耸迷人,没有丝毫的松弛下坠,紫红带黑的**有如熟透的葡萄,惹人垂涎。

    来福看得淫心欢喜。一手一只,抓住两只充满弹性的**。白三喜本能的扭动身体,胸前的**随之弹跳起来,晃来荡去,不停摆动。来福看得慾火上升,手指挤压已经变硬的**,笑道:“妈的**好大,软软的,玩起来真舒服。”

    白三喜正当狼虎之年,来福不知轻重的淫乐,撩起她藏埋心底的慾火,一经燃烧再难受控,唯有闭上双眼,紧咬银牙,任凭儿子胡来。

    **奇案续篇三喜教子来福这人跟他父亲一样,本质就是疤上生疮“根底坏”这小子只顾独自淫乐,丝毫不理会母亲的感受,只见他紧抓**,揉面团似的胡搓乱捏。

    白三喜神魂飘荡,浑身上下又酥又麻,更恼人的是,下体不时传来的骚动令人难受,她的**除了给来喜摸玩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碰过。今天,来福的狂热激发起她体内原始肉慾的骚动。

    来福这人,读书不行,但古怪念头却层出不穷,玩弄母亲**的方法更是千奇百怪。只见他将两只**捻起来,时而轻搓时而细揉。最后,乾脆伸出舌头在**上舔来舔去,像品尝美味糕点一样。白三喜闭目享受被戏弄的刺激,紫红色的**,因兴奋而变得坚硬,最终经不起折磨的她,睁眼哀求道:“福儿,别,别这样。”

    “为什么?”

    “你这样弄,妈不舒服。”

    来福不解地问。“这样也会辛苦?”

    白三喜摇头道:“不是辛苦,是比辛苦更难受。”

    来福听后放开手,白三喜如释重荷,然而还未喘定,身体又是一阵酥麻。原来,来福趁她毫无防备之机,再次叼住她的**,用力地撕咬吮吸,同时狂热地揉搓着另一只**,白三喜酥痒难当。忍不住大声呻吟,想推开儿子,但手却酸软无力。

    来福舔得兴起,乾脆掀起母亲一条胳膊,亮出那丛淡淡的腋毛,伸长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起来。白三喜什么时侯受过这种刺激,憋得满脸通红,不停扭动身体,但被儿子紧紧架住胳膊,丝毫动弹不得。

    “别,别这样!你再这样,妈真的,真的要生气了!”

    白三喜满面胀红,看着儿子,不住喘气。

    来福停止舔弄,笑道:“谁要妈长得这么好看!我忍不住,自然要这样。”

    说着,忽然弯下身,捉住母亲的脚,玩弄起来。

    女人的脚又娇又嫩,素来是重要的性感地带。来福不明袖里,乱打乱撞,竟然点中白三喜的死穴,叫她如何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三喜拚命挣扎,想把脚从儿子魔爪里挣脱,但没能成功。来福紧抓住母亲的脚,大口吮吸撕咬,白三喜痒疼难耐,忍不住大声呻吟。来福这坏小子。知道母亲怕痒,却不肯停止,他就想看母亲狼狈的样子。

    随着来福吮吸力度的增大,白三喜的挣扎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停止,手脚僵硬的躺在床上。唯一能做的是咬紧牙关,接受儿子“非人”的折磨。

    来福一阵狂热之后,再次摸着沾满口水的**,并不满足的他,手一直往下摸,最终摸进母亲内裤里。

    白三喜的下阴被来福连毛带肉乱抓一通,浑身酸痛的她紧皱双眉,她不想儿子乱捣自己的阴部,想要制止,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心想:既然能让儿子摸**,何必再在乎那块臊货?算了,只要不太过份,就让他玩吧。”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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