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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136-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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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纯绿不两立


    20/06/01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多年的烟火气将娇贵的大小姐熏陶成了生活上的一把好手,妈妈很快就清理好了房间,打扫了地板,还顺带洗了下衣服,一套娴熟的操作下来,也就用了不到一个小时。更多小说 Ltxsdz.cOm


    见大姨居然还在喝个不停,妈妈眉头微蹙,她可不会像我一样客气,紧走几步强行夺过了大姨手中的酒瓶子,恼怒得质问道:


    “你是想把自己喝死还是想把我喝穷啊?!我发现你这段时间真是奇奇怪怪、扭扭捏捏的,出了什么事情又不和我说,憋在心里自己又消化不了,还心理医生呢,酒入愁肠愁更愁,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比谁都更清楚吗?我就奇了怪了,到底什么事情能把你折磨成这样...”


    意识已经有些迷乱的大姨早已无法解答妈妈的困惑,只是一个劲儿地叫嚣着“再来一瓶”。


    妈妈重重叹了口气,只好架起大姨送到了她的房间,将跟过来的我关在了门外。


    我的心情也是沉重,尽管大姨对我的印象有所改观,但那件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终究不是一个可以轻易跨越的坎,更何况是刚烈要强的大姨。


    一个我不得不考虑的问题再次涌上心头,我是不是应该就此放手才是对大姨更好的选择?


    我的牺牲让大姨和我的关系有所缓和,借着籍此撬开的心门,如果我不去刻意往那方面引导的话,我们之间大概率是可以回到以往相互斗嘴、使绊的好兄弟状态。


    面对妈妈,我时常会涌出负罪感,明明嘴上说着对她的爱多么天地可鉴,背地里却和她的姐姐发生了关系,更有甚者,我贪心得想要将大姨也据为己有。


    有时我也觉得我寄吧谁啊?妈妈我想要,妈妈的姐姐我也想要。我对于妈妈的爱真的有那么纯粹吗?还是说我本质上就是一只种马,见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将她变成我的形状?


    我自认为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情种,弭花花可以说是我有限的人生里见过的最漂亮的人,是的,单论颜值,连妈妈和大姨都略有不及。


    她的出现的确让我心动了一下,但那只是出于男性本能对于美好事物的占有欲,事实上和这丫头分别了一段时间,我偶尔会想起她的单纯烂漫,却并没有什么抓心挠肝的感觉,而大姨仅仅离开了我还不到半天,我的灵魂就只剩下了一半还依附在妈妈的身边。


    一直以来我都对大姨抱有一丝绮念,可那只是因为她与妈妈相似的容颜,那时的我对妈妈敬若神明,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亵渎,下意识地就将对妈妈的一部分欲念转嫁到了大姨的身上。


    若不是那次迫不得已的意外,我也只当大姨是妈妈的影子,偶尔看着大姨黑丝小短裙的模样意淫着妈妈的风情,终究只是精虫在作祟,坦白来说,我对大姨的情感只有掀开她的裙子一探究竟的欲望。


    然而接连的变故让我一次又一次领略了大姨的独特魅力,这个和我认识还不到一个月的女人凭借她强烈而鲜明的个性硬是闯进了我的心门,大姨在我心中的形象逐渐明朗,不再依附于妈妈的身上,而是独自划分了一块领地,占据了我的一片心田。


    大姨不是一般男人能够驾驭的了,若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怎么忍心让大姨孤苦伶仃漂泊一辈子?我为什么就不能给予她一个女人的幸福和快乐?更何况大姨已经是我的女人,就不可能再放手将她让给其他男人。


    我不可能去放弃妈妈,却也难以将大姨从我的生命中祛除,扪心自问,我对妈妈的爱并没有减少,而是衍生出了一份系在大姨的身上。


    呵呵,电视剧里像我这样博爱的多情种最后多半落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吧...


    当然,说到底也不过是我想脚踏两只船,自我开脱的借口,我想要占有妈妈已经是逆天而行,再加一个大姨简直就是骑在老天爷头上拉shi,妈妈要是知道了我也在打她姐姐的主意,真的可能会把我的狗腿打断。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光顾想着攻略妈妈和大姨,却忽略了二虎终有坦诚相见的一天,到那时候,这个家将天翻地覆。


    也罢。


    个中曲折,就当是命运对我的考验,若是我能顺利闯过,也就证明了我就是妈妈和大姨这辈子的良人,即使是孽缘,那也是我们三人的命中注定要纠缠在一起,分不开、剪不断;系统的出现亦是上天的旨意,照顾好她们姐妹俩就是我此生最大的使命。


    想通了关节,我轻松了不少,渣男就渣男吧,滥情就滥情吧,我不需要成为道德的圣人,我只想成为能让妈妈和大姨露出由衷笑容的那个人。


    不管是妈妈还是大姨,我全都要。


    左右无事,妈妈估计在帮着大姨换衣服,我撑着还未好利索的腿,帮妈妈收拾了下凌乱的桌面,就回到了久违的房间。


    屋子里的陈设一切如旧,细心的妈妈连我的电脑桌都擦拭得一尘不染,打开电脑却不知道该做什么,浑浑噩噩混到了十点,妈妈推门而进,催着我该睡觉了。


    “大姨她怎么样了?”


    我望向了门口的妈妈,担忧得问道。


    “只是喝多了,又是在家里,不会有事的。该睡觉了。”


    妈妈走近前来,轻抚着我的头发。


    我顺从得关上了电脑,拉住了准备离开的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妈,您能留下来陪我吗?”


    妈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沉默半晌,还是轻轻挣脱了我手,摸了摸我的头,柔声说道:“乖,睡吧。”


    说罢,妈妈转身离去,不再迟疑。


    我有些失望,却也在意料之中,毕竟现在已经不是丘陵村那个迫不得已的局面,妈妈又怎么会再和我同床共枕?


    第二天,宿醉的大姨蔫蔫得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摆驾回宫的行程自然是耽搁了下来,不过大家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不会去提大姨什么时候回去的事情。


    妈妈的精神头也是极差,几乎都快赶上宿醉的大姨了,黑眼圈重得吓人,布满血丝的双眼就跟通宵砍了一夜的传奇似的,虽然心疼,我也只当是妈妈一个普通人,经历了生死一线的遭遇、颠覆三观的奇诡、生离死别的惶恐,之前在医院里绷着神经,倒看不出什么问题,一旦回归到普通且平常的家里,紧绷得神经一下子松懈下来,心神激荡之下,睡不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妈妈并不是那种心理脆弱的人,应该能很快调整过来。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妈妈失眠的状况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甚至发展到妈妈一边切着菜,一边打起了瞌睡,险些没切到自己的手指上。


    大姨自然也注意到了妈妈的异常,和她关在房内话疗了几次,却并没有取得太大的进展。


    我思索再三,还是跟妈妈商量着让她回归工作,虽然我希望她多休息一段日子,也希望她能像现在这样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但妈妈显然并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她只推脱是有些失眠,可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妈妈在医院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严重的失眠,哪怕是在我昏迷期间,妈妈都没有像现在这般憔悴。


    我不知道是不是丘陵村可怕的回忆一直在左右着妈妈的心神,还是有什么魑魅魍魉纠缠着妈妈不放,数据视角并没有发现妈妈身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思来想去,说不定融入以往的圈子,转换心情,反而能帮助妈妈尽快适应现在的生活。


    妈妈执拗地想要多照顾我一段时间,好在我的伤势已然痊愈,在她心惊胆战的目光中,我接连在她面前翻了几个跟头,又只穿了件小短裤让妈妈上上下下,全方位的检查了一遍。


    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虽然让妈妈有些羞赧,但她还是凑近了我的腿根,轻抚着曾被我亲手挖出一个缺口的地方,现在已然一片平坦,除了颜色与原本的肌肤有些差别,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无奈之下,妈妈被我催促着换上了工装,出门上班去了,虽然妈妈消失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她请假的天数,但妈妈在她的单位可以算是元老级别的人物,从几个人的工作室一路拼搏到几百人的大公司,不说赵家背后的影响,公司轻易也不会放弃一位重要的人才。


    在得知妈妈是因为被困在了一个小山村才耽误了行程后,公司甚至贴心的补发了妈妈旷工时日的薪资,还让妈妈带薪在家照顾受伤的我,什么时候想来上班由她自己决定,可谓是难得一见的有良心的公司了。


    可惜事情的发展再次与我的期望背道而驰,回归了朝九晚五生活的妈妈并没有如我所料般恢复以往的状态,反而看起来更加的疲劳了,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再加上工作的忙碌让妈妈愈发憔悴。


    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今天已经是妈妈重新开始工作的第三天了,妈妈失眠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再这么下去,妈妈非得倒下不可。


    我和大姨每一天都在不厌其烦地劝说妈妈去医院看看,妈妈就是只顾着低头扒饭,一言不发。


    就在我打算明天妈妈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的话,哪怕是妈妈不愿意,我也要强行扛着她上医院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无声无息地打开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我吓了一跳,现在可是凌晨的一点,昏暗的房间内,门突然自己打开了,搁谁身上不得起一身鸡皮疙瘩?


    我抬起头一看,门口似乎站着个熟悉的身影,还没等我看清来者何人时,一道香风已经扑进了我的怀里。


    妈妈赤着小脚丫,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呜呜”的哭泣着。


    “怎么了妈妈?出什么事情了?”


    我搂着妈妈,急忙伸手拉开了床头的夜灯,幽暗的灯光之下,妈妈的小脸苍白无比,甚至比在丘陵村的时候,气色还要差上三分,脸上两行清泪更是让我心慌不已。


    “我尽力了,妈妈真的尽力了!可我再也撑不住了....”


    妈妈的声音哽咽得让我心碎,难道是因为我逼她去上班,有哪个不长眼的崽种在给妈妈使绊子?


    一股邪火猛地窜了上来,能让妈妈受委屈的人身份地位显然不低,他妈的,就算你是天王老子,老子也要掰下你两颗门牙!


    然而下一秒,妈妈的话就让我偃旗息鼓。


    “妈妈知道现在应该和你保持距离,不该再让你产生不切实际的幻想,可只要你不在妈妈的身边,妈妈一闭上眼就看见你倒在血泊里的样子,你叫妈妈怎么还能睡得着?妈妈到底应该怎么办?...”


    妈妈低声的呢喃着,紧紧揪着我胸前的衣服。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恍然大悟,能让妈妈牵肠挂肚的人,除了我还能有谁?


    原来这段时间妈妈的失眠皆因我而起,在医院里的时候,妈妈翻个身就能看见我,各式各样先进的仪器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我还活得好好的,猛地一分房睡觉,妈妈一下子见不到我,心里的惶恐和不安被推到了极致,即便是勉强入睡,也会被噩梦惊醒,每天晚上每隔半个小时都要进我房间内看看我,这样如何能够休息的好?妈妈知道自己的病因,所以才不想要上医院,安眠药之类的辅助药物只会让她困在噩梦中整整一夜,非但于事无补,反而会让妈妈的心更加脆弱。


    大姨是水泥做的,而妈妈是个外柔内刚的人,凶残的怪物没能把她击垮,奸诈的恶徒没能让她有所畏惧,然而一个噩梦却把妈妈折磨成了这样。


    我紧紧搂着妈妈微微颤抖的身躯,暗骂自己怎么这么迟钝,妈妈原本就对抛下我这件事耿耿于怀,心存愧疚,这段时间的梦魇更是让她的愧疚酿成了心病,只要我没在妈妈的跟前,妈妈几乎寝食难安。


    若我们还是普通的母子,妈妈早就大大方方的拿着枕头在我的床上占一个位置了,而妈妈之所以会强忍着不安,拖着即将崩溃的精神直到现在才发泄出来,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扭曲的情感,妈妈为了不表现得和我太过亲昵,酿成大错,所以才独自承受着噩梦的侵扰,险些导致她精神崩溃。


    我无比自责,妈妈就在我的身边,而她一个人被噩梦折磨了这么久,我却一无所知...


    我对妈妈异常的情感终究以另一种形式伤害了她,大姨说的没错,这条路九九八十一难,我能扛得住千夫所指,又能扛得住挚爱因此受到的伤害吗?


    “抱抱妈妈好吗?”


    妈妈如梦呓般的呢喃将我拉回到了现实,她的声音愈发低沉,竟是已经沉沉睡去了。


    哭过一阵后,妈妈的情绪好转了许多,听到妈妈这句话,鸡儿本能的硬了一下,随即偃旗息鼓,妈妈的眼泪浇灭了我所有的欲火,若是在这种时候我还能起心思对妈妈动手动脚,莫说枉为人子,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我侧过身子,将妈妈单薄的娇躯紧紧拥进怀中,强壮的胳膊揽住妈妈的后背微微发力,只有这样才能给妈妈带来些许安全感。


    几乎整整一周都没睡个安稳觉的妈妈在睡梦中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我拉过薄毯盖在了妈妈和我的身上,掐灭了小夜灯,与妈妈紧紧贴在一起,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妈妈已经消失不见了,怀中的佳人仿佛南柯一梦,然而妈妈中午回来给我们做饭的时候,那股容光焕发的感觉告诉我,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我的幻觉。


    “你这是吃了啥灵丹妙药啊?”


    大姨上下打量着妈妈啧啧称奇,余光却是一直落在了我的身上。


    眼眶略有些红肿的妈妈下意识看了我一眼,又迅速转移了视线,只是推说失眠的症状改善了而已。


    妈妈的气色迅速得恢复着,仅仅两三天的功夫,非但已经回到了出发去丘陵村前的状态,似乎还胖了两斤,当然,这是个禁忌的话题,连提都不能提一句。


    每天晚上十二点,妈妈都会准时推开我的房门,随着我们同床共枕的次数渐渐增多,妈妈已经愈发自然地爬上我的床,搂着我的腰倒头就睡。


    原本妈妈的作息时间是在十点左右,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非要多等两个小时,难道和十一点半才肯熄灯的大姨有关吗?明明我们只是单纯的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而已,有什么好心虚的..


    这天一早,我难得比妈妈更早醒来,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妈妈睡得格外香甜,大部分时间我一睁眼的时候妈妈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男人在早晨的欲火总是更加旺盛,妈妈恬静得睡颜更是勾起了我的馋虫,虽然我抱着妈妈睡了好些天,但在这段时间里,我为了能让妈妈安心的与我同床共枕,强行克制着自己的一切冲动,安安分分地扮演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儿子,都快忘记妈妈的樱唇是个什么滋味了。


    我偷偷尝一下,妈妈应该不会发现吧?


    这个念头一起就在我心头扎了根,妈妈正毫无防备的枕在我的胳膊上,圆领的睡衣睡裤无法让我的眼睛占到一丝便宜,却掩饰不住胸前的那一对波澜壮阔;平缓的呼吸给予了我行动的勇气,我死死盯着妈妈丰润的朱唇,鬼使神差得向着妈妈靠近着。


    然而由于我太过激动,粗重的呼吸喷在了妈妈的脸上,妈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急忙躺了回去装死,正暗自可惜难得的机会让自己白白浪费掉了,妈妈醒来后却并没有立即起床,慵懒得打了个哈欠,我能感觉到妈妈离开了我的胳膊,托着下巴趴在我的身旁似乎正在注视着我。


    难道我的行迹败露了?我尽量维持着呼吸的节奏,妈妈却已经向我伸出了小手,这一巴掌看来是挨定了。


    谁知妈妈只是轻柔得抚摸着我的脸颊,帮我整理了下睡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欺身朝着我靠了过来,一个香吻落在我的额头之上,一触即分。


    我偷偷睁眼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双腿一分,松开了对于鸡儿的钳制,右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一柱擎天的铁棍...


    ...


    ...


    “站住!”


    赵晓芸轻轻合上了儿子的房门,正蹑手蹑脚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险些没被这一声吓出心脏病来,赵晓芸一转身就看见穿着一身运动装束的赵诗芸正抱着胳膊审视着自己。


    “大清早的,你穿着睡衣从他的房间里出来?”


    赵诗芸狐疑的质问着妹妹,赵晓芸这段时间的变化她看在眼里,心理性的失眠她也束手无策,加上赵晓芸又不是很配合,只能引导她慢慢放下心中的执念,然而收效微乎其微,心病还须心药医。可前几天她的状态突然就开始好转,无外乎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执念得到了释放,赵诗芸能判断出肯定与她的宝贝儿子有关,就是不知道尺度到了哪里,而她穿着睡衣,凌晨六点从赵亮房间内出来的样子,怎么想都有些不妙了。


    “我...我看看他有没有踢被子...不是,我干什么还得跟你打报告吗?!倒是你,什么时候还有晨跑的习惯了?”


    “一直都有好吗?你儿子都比你高一个头了,还帮他盖被子?要不是我今天起晚了,说不定还看不到‘母慈子孝’的一幕呢!”


    “不是,什么母慈子孝?你在阴阳怪气什么?信不信我在你的菜里多放两勺盐?”


    “嘴硬是吧?等着,我会自己找到答案的。”


    赵诗芸说罢,小跑着出门去了。


    赵晓芸只来得及嘟囔了句“莫名其妙”,心里却有些不好的预感...


    第一百三十八章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


    我将淋浴头当做了话筒,单脚踩在了浴缸的边缘上,晃动着胯下的大鸟,一副我为歌狂的架势,得到了妈妈的香吻祝福,我一整天的心情都好的出奇,忍不住在浴室放声高歌了起来。


    大姨与我的相处也逐渐自然,虽然彼此间的隔阂还未彻底消弭,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也有些淡淡的尴尬,毕竟我们可不仅仅是坦诚相见过的关系,大姨在我面前泄洪般的潮喷还历历在目,被亲外甥强奸到昏厥显然也不是那么容易释怀的,大姨还是会尽量避免和我独处,但我们已经恢复了最基础的交流,偶尔我还能装傻充愣博大姨一笑,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就不知道为什么,大姨今天时不时就会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搞得我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富婆,难道是我优美的歌声吸引到了她的注意力么?


    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我索性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等待夜幕的降临,自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溜到我房间与我同床共枕后,我现在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的到来,什么游戏大作,什么爱情电影都无法再帮我消磨时间,时间由于我的太过期待而变得十分缓慢,我急躁得在房间内来回踱着步,甚至冒出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干脆一头撞到墙上,说不定一睁眼就能看到妈妈躺在我的怀里了。


    就这么等呀等,熬呀熬,终于,朝思暮想的身影挎着简约的包包,再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妈妈的面色红润、白里透红,精气神绝佳,哪怕忙碌了一天也不见一丝疲乏,丘陵村之行并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苦难,妈妈同样经历了九死一生,种种骇人听闻的怪物层出不穷,人类在绝境时的劣根性展现的淋漓尽致,但除了我的伤势,这些足以颠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三观的经历并没有对妈妈造成多大的影响,而大姨更像是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不知是不是有上次亲历闹鬼事件的铺垫,妈妈和大姨如今对超自然事物的承受能力高的吓人,并没有我所担心的心理后遗症,至少在我看来,妈妈和大姨不约而同的将丘陵村的记忆封存了起来,不曾在我面前提过一次。


    随着妈妈状态和心态的回复,生活已然回到了正轨,我的心也逐渐躁动了起来,压制多日的欲望有了反弹的趋势,针线活已是杯水车薪,根本阻止不了疯涨的邪念。


    我害怕这股欲火成长到我控制不住的地步,朝思暮想的人儿每天晚上毫无防备的躺在我的怀里,之前有妈妈萎靡的精神和每况愈下的身体压制着我,而如今就只剩下了我的意志力。


    思来想去,与其憋到极限,酿成大错,倒不如适当地发泄一下,我也好久没有和妈妈有过搂抱之外的亲密举动,有道是堵不如疏,所以我决定今晚稍稍越界,以排解我积攒的欲望,谁能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再一次激化妈妈和大姨宿怨的地步..


    “58...59...60...”


    手机上的时钟终于跳到了深夜十二点,可妈妈的身影并没有如期而至,不过有所偏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妈妈又不会像我一样掐着秒针计算着时间。


    可今晚我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饭桌上妈妈老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时不时蹙起眉头,似乎有什么事情让她左右为难;而大姨则表现得更加奇怪,竟然会主动夹菜给我,而且不等到我吃下去之前,大姨是不会再动筷子的,我老是有种在给大姨试毒的错觉,可这儿是家里,演的哪门子碟中谍呢?


    这种诡异的违和感甚至冲淡了大姨给我夹菜的喜悦,妈妈也没有什么说话的兴致,这顿晚饭罕见地在沉默中结束了。


    一向信奉不过十二点不算熬夜的大姨一反常态,早早就熄了灯,我本来还有些高兴,妈妈不就是担心被大姨发现这段日子和我的同居,这才刻意熬到凌晨才来摸我的房门,今天大姨这么早就歇息了,妈妈理应提前过来与我汇合才对,可十二点又都过了半小时,紧闭的房门依然静悄悄的,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妈妈不会不来了吧...


    我一瞬不瞬的盯着手机屏幕,虽然妈妈如果不再受到梦魇的困扰我会很高兴,但至少给我发个通知吧,好歹是一起睡了这么多天的床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等得火急火燎,期待了一整天与妈妈的亲密接触,此时落了空,这种失落感和高涨的欲火产生了化学反应,想要通过睡觉来麻痹自己是不存在了,能在天亮前闭上眼睛就不错了。


    就在我被欲火折磨得翻来覆去时,房门终于被人打开了。


    我立刻安静了下来,连呼吸都屏住了,不知道妈妈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这么久,但好在妈妈还是来了,数个小时的等待,我非得给妈妈一个惊喜不可。


    那道身影缓缓地朝我这边靠近着,漆黑的房间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但能见度也仅限于摸索着前进,妈妈对我的房间了如指掌,以往都是三两步就上了床,今天却是慢腾腾地挪了半天,想来应该是时间太晚了,妈妈害怕吵醒我,所以才尽量放慢了脚步。


    我耐着性子等待着,不到五米的路程,足足挪了好几分钟,终于,妈妈还是来到了床边,我的耐性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猛地暴起,拽住了妈妈的小手就将她拉到了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啊~”


    那道丽影猝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惊呼,当我听到这一声时,为时已晚,我的身体已经在惯性下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将那个人压在了身下,而身体上传来的触感更是印证了我的判断,妈妈何曾穿过丝质的睡裙?


    为什么大姨会在半夜黑灯瞎火的摸到我的房间...


    我欲哭无泪,这下泥巴掉裤裆了,本想来给妈妈来个疾风骤雨般的狂吻,现在估计得吃上大姨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耳刮子了。


    身下的大姨胡乱地挣扎扭动着,低吼道:“放开我!你他妈想干嘛?!”


    大姨的语气透着愠怒,这时候若是松手,哪怕我解释的清楚,也得先挨上一阵皮肉之苦,再说了,我他喵解释的清楚吗?认错人了?那么我难道是想对妈妈做些什么吗?


    “啊?大姨?!怎么是您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小偷小摸摸了进来呢,呵呵呵呵...”


    我尴尬得笑了笑,有些牵强得解释了一句。


    大姨的挣扎从未停止,然而即便已经是全盛状态的她,我居然也觉得压制大姨很是轻松,哪怕要腾出一只手来做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似乎也并不困难的样子..


    忽然,我福至心灵,一个念头在我心中闪电般成形,当然,我绝不会再次违背大姨的意愿,强行与大姨结合,更何况妈妈还在我隔壁呢,要是让她发现我居然就在家里对她姐姐行那苟且之事,非得掀起我的头盖骨不可,但今晚说不定是打破我和大姨之间那层隔阂的绝佳时机...


    “那你现在确认我的身份了?还不快从我身上滚下来!?”


    大姨被我偷袭虽然十分恼怒,没能将我从她身上掀下来更是让她憋着一股劲儿,但她说话的声音却压得极低,仿佛比我还怕被隔壁的妈妈听见似的。


    我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但我知道我必须将大姨对我的芥蒂引导出来,揭开羞耻布,开诚布公的面对,虽然大姨看似对我曾经的所作所为避而不谈,不予计较,可那并不代表几乎可以算是大姨生命中的转折的大事能就此揭过,只是因为我悍不畏死的表现而被大姨强行压在了心底深处,不让大姨彻底发泄出来的话,我和大姨这辈子也就是若即若离的样子了。


    “说话啊!哑巴了?!”


    大姨已经愈发不耐,此时的她双手被我压在床头,双腿也被我夹在胯下,只到大腿根处的小睡裙更是在挣扎之下被撩了起来,露出半边白色蕾丝内裤。


    第一百三十九章


    这个姿势触动了大姨不堪回首的记忆,眼看大姨对我的好感度刷刷刷得往下掉,我一急,再拖延下去等大姨的好感度掉到水准线下,没了高昂的好感度支撑,万事休矣。


    拼了!


    我一咬牙,低头就吻在了大姨的额头上。


    “赵亮!你他妈贼心不改是吧?!你知道你犯的错误多么严重吗?念在你替我挨了三刀的份上我才放你一马,你还想得寸进尺是不是?!”


    大姨震惊的瞪大了双眼,万万没想到在家里我居然也敢乱来,这一下彻底让大姨炸毛了,凭空又生出了几分力气,差点没把我掀翻在地,但终究还是差了一点。


    “我不是赔了您一条命嘛,算来算去,该是您还差我才是...”


    我并没有太过火,一触即离,这一吻是为了彻底将大姨潜藏的怨气完全激发出来,若是我能处置妥当,我和大姨将进入新的篇章,反之,我可能就活不过今晚了...


    并非是我急功近利,大姨对我的好感度足够的高,但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像隔着一道栅栏,偶尔能通过栏杆的空隙触碰到彼此的心灵,但不论我如何努力,始终找不到打开这道阻隔的钥匙,我一直在思索该怎么和大姨破镜重圆,直到刚才,我灵光一闪,说不定恰到好处的亲昵反而有助于突破我和大姨之间那层无形的隔阂,真正和大姨心意相通,我必须冒上这个风险


    “你觉得这是能够等价交换的事情?!还是你想要我也在腿上挖块肉下来?”


    “当然不是,我怎么舍得?!您再让我亲个一万下,咱们之间就两清了..”


    哪怕身处昏暗的房间内,我都能感受到大姨的脸色愈发阴沉,我不敢再插科打诨,酝酿了下情绪,正色道:“对不起!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我还没有为我对您造成的伤害向您道过歉。”


    大姨愣了下,没想到我的情绪转换的这么快,只是嗤笑了一声:“免了。道歉有用的话,律师所就该倒闭了。过去的事情...”


    “您之前在医院里问过我,为什么不采取最为理智、妥当的处理方式,其实我并不想逞英雄,我也怕啊,怕疼,怕死,怕再也见不到妈妈了,怕再也没有机会弥补我曾对您犯下的过错,可当我看到那女人将刀子架在您的脖子上时,我的心一下子就乱了。


    您说的没错,我是可以独自求活,可我的腿却是生了根似的一步都没办法移动,连身体都背叛了大脑的指令,不由自主得就选择了最愚不可及的方式,从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我一直对您有种超出亲情的仰慕而不自知,或许这也是我一时糊涂的源头。我并不觉得我付出了多大的牺牲,有多么的伟大,一切不过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罢了,所以您不要觉得亏欠了我什么,我也不会以此要求您给予我什么回报,只希望您能够给我一个机会,我不想就因为同一个姓氏而失去竞争的权利,虽然我还小,说这话有些不够资格,但我想要照顾你一辈子,并不是单纯的想要弥补我的罪孽,你的悲欢喜乐我都想参与,并以此作为我毕生的追求,即使受尽千夫所指,我也会站在你的身前,绝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我打断了大姨的话头,缓缓地叙述着,处在火山爆发边缘的大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稍微松了口气,后背上已经冒了一层的汗,我还从未正儿八经的对大姨表露过情感,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当然,我所说的也不是我为了哄骗大姨而编造的谎言。


    借着明月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微光,大姨的呼吸微微急促,眼神的复杂程度以我的段位根本无法解析,但我的数据视角切实地反馈着大姨内心的真实想法,对于我的好感度开始渐渐回暖。


    “我知道我曾经深深伤害了您,辜负了您的信任,但我...是有苦衷的,呵呵,连我自己都觉得像个蹩脚的借口,我也没有为自己开脱的意思,错了就是错了,对您造成的伤害无可挽回,我不指望您能原谅我,我愿意用一生去弥补我的罪行,要杀要剐全凭您一句话,哪怕您现在想要我去跳楼,我都会照办不误!”


    我停顿了片刻,生怕大姨下一秒真的要叫我去跳楼了,那我可真就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好在大姨只是默默的看着我的眼睛,黑暗中,大姨的面容看得不太真切,如梦似幻、虚无缥缈。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能我生来就是这么一个只会打自家人主意的烂人,可爱情真的没办法独立于血缘之外吗?您是学心理学的,应该比我更加清楚,‘爱’这种东西是人所不能控制的,也是自私的,哪怕您不愿意,我的爱依然坚定不可移。而且您经手过那么多的案例,就全都是悲剧的结局吗?如果这是一种病的话,那我已病入膏肓,您就是我最好的解药,谁让您摊上了我这么个外甥,这都是命,得认~”


    “说完了?滚下去。”


    大姨终于开口了,语气波澜不惊,听不出情绪,却也没了先前的暴怒,她恢复了以往的从容,这个模式下的大姨是我最敬畏的存在,我不敢再造次,老老实实的松开了对大姨的限制,躺到一旁,盯着大姨的侧脸,忐忑得等待着大姨的判决。


    “大情种,你也是这么对付你妈的吗?啊,妈妈,我好爱您啊,我无法控制我的爱~血缘算什么,只要两人真心相爱,一切都不是问题~除了妈妈我都不要啦~”


    大姨夸张的仿佛着我的语调,我的脸臊得跟猴屁股似的,站在旁观的角度,当初自以为深情向妈妈告白的我,一定中二傻缺到了极点吧...


    不过大姨看似对我的告白嗤之以鼻,可那回升的好感度我可都看在眼里,口嫌体正直这一套在我这里一点用都没有。


    大姨作了好一会儿妖,这才不屑的对我说道:“没想到你还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碗里的都还没吃到,就开始惦记锅里的了?还爱情都是自私的,合着就许你脚踏两只船,你妈相个亲你就要死要活的,你这一手单向自私倒是玩得挺明白。”


    我沉默了,我不怕任何人来质疑我的心意,唯独这一点我无可辩驳,抛去血缘不论,妈妈和大姨两个奇女子,得其一者已是今生的造化,而我居然妄图将她们一并据为己有,属实是有些痴人说梦了。


    好在大姨并没有打算揪着我不放,而是继续说道:“我赵诗芸恩怨分明,不是拘泥于过去之人,我不管你的动机是什么,你做的混账事千刀万刮都不为过,可你能在那时为了救我生生挖出自己的肉,不得不说,我对你刮目相看,这个血债算是你自己还清了,替我挡的那一刀就当是我欠你的,不要急着表态,一是一,二是二,我不会平白承你的情,这件事就此揭过,无需再提,但你要是认为和我有过关系后就可以为所欲为,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不妨跟你直说,伦理与道德从来不会成为我的束缚,但能配得上我的男人要有出众的外表、强健的体魄、渊博的学识、不屈的意志、过人的胆识、冲天的志向,以及有趣的灵魂,你自己掂量掂量,够格吗?”


    “呃,有什么是我不符合的吗...”


    我弱弱得回了一句,房间内的气氛一下子陷入诡异的安静。


    虽然听到大姨亲口说出既往不咎我很兴奋,但此时更让我在意的是大姨自爆的择偶标准,我自然知道大姨是想让我打退堂鼓,知难而退,但她一一列举出来的条件,怎么想我起码也符合了九成以上,尤其是大姨还并不在意最为关键的伦理问题,不愧是我不拘小节的社会姨,该不会有那亿万分之一的可能,大姨是在拐弯抹角的冲我表白吧...


    大姨营造的气势在一瞬间土崩瓦解,我本已被大姨赤裸裸戳穿了心思而胆怯的心又死灰复燃,蠢蠢欲动。


    外在条件自不必说,「强化」后的余荫更是让我浑身的肌肉凝实到令我自己都感到惊叹的地步,寻常三五个大汉怕是都奈我不得,若不是我自己画地为牢,将目光囚禁在妈妈身上,我可以从初一开始,一周换一个,一直日到初三毕业不带重样,三年来也不乏有女教师朝我暗送秋波,要不是她们的模样实在有碍观瞻,我说不定就不会患上恋母的绝症。


    我虽然对学习不怎么上心,各种名人佳作在我眼中还没有乱伦文学更让我感兴趣,但我好歹也玩着玩着考上了重点高中,离状元也就差了几分,这还是第一名那家伙头悬梁锥刺股,眼镜的厚度几乎都能防弹,而我一门心思扑在妈妈身上的结果,大不了我将看母子小说的时间分出来一些,啃一啃那些文人骚客的结晶,渊博虽然暂时无法做到,但博览群书还是可以速成的。


    丘陵村之旅更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合格证,从孤身营救弭明诚到勇斗恶徒,再挑剔的人也不会去质疑我的胆识和魄力,而有趣的灵魂本就是我的金字招牌,唯一有所争议的就是我的志向了,不知道我想要征服自己的妈妈和大姨,算不算冲天的志向?


    逆天都够了吧..


    第一百四十章


    大姨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沉默了半晌后才再次开口,兀自强辩道:“你有房吗?你有车吗?你的事业呢?什么都没有还好意思整天将情情爱爱挂在嘴上?”


    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之前去外公家时,外公曾单独将我拉到隔间,塞给了我一张黑色的银行卡,说是祖孙二人初次见面的礼物,也是奖励我在鬼村保护妈妈和大姨的英勇行为。


    趁妈妈上班的时候我偷偷去查过余额,插卡的一瞬间甚至惊动了银行的行长,验明正身后软硬硬泡拉着我喝了两小时的茶,什么都不图,逢年过节还会安排给我发放购物卡之类的玩意儿,只求我轻易不要转走资金。也难怪这种级别的人物会这么紧张,余额上面的零确实长得令我的呼吸都快停滞了,毫不客气的说,我直接从二十块钱都要与妈妈勾心斗角大半天,一步跨越到了对钱不感兴趣的境界。


    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我知道妈妈要是发现了,一定会要求我送回去,哪怕这一笔巨款只是暂时陪伴在我身边,我也想和它多呆一段时间,没办法,人穷,志短。


    面对大姨房车的会心一击,我自然不会蠢到拿出外公赠予的金钱耀武扬威,这样非但不会令大姨对我高看一眼,反而会降低大姨心中对我的评分,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只有自己的实力才配称之为资本。


    可对于我一个准高中生,开口就是房子、车子,连事业都搞出来了,大姨摆明就是玩赖的了,不过我却很开心,这不是侧面印证了连大姨都下意识地认可了我的优秀?不然大姨也不至于生硬地补充了明摆着针对我的门槛。


    “呵呵,没话说了么?再去修炼个几年吧!”


    大姨生硬地冷笑了几声,眼见她起身就准备跑路,我急忙一把搂住了大姨的纤腰,欺身贴了上去。


    “你还想干嘛?!”


    大姨急道,却掰不开我箍住她的胳膊,和之前不同的是,大姨的身上已经没了那股戾气,我的狗胆也就跟着水涨船高。


    “您别急着走啊,虽然您的要求我还无法百分百做到,但我会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的!”


    “怎么,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我就非得浪费青春等待你的成长?养成游戏是你妈的爱好!撒手!你再缠着我别怪我翻脸不是人了!”


    “反正您也找不到男朋友...”


    “你说什么?!”


    “我说我就想抱着您睡一次,您看,咱们姨甥这么多年来相处的时间也太少了,不得抓紧机会好好培养下丢失的亲情?我保证不会对您做什么的!”


    “呵,得亏我才认识你不久,不然...”


    “不然怎么?...”


    “不然我起码得少活十年不可!快松手,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大姨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极了纸老虎,我不去理会她的虚张声势,轻轻将下巴抵在大姨的肩膀上,嘴唇离着大姨的脖颈极近,轻声呢喃着:“姨..姨姨...我的姨姨...”


    “叫魂呢!?”


    大姨浑身打了个哆嗦,虽然语气不善,伸出手来强硬地推搡着我的脑袋,却并没有多大的力气,幽幽的体香令我有些情迷,我忍不住吻在了大姨白皙的脖颈上,将大姨娇嫩的肌肤轻轻含进了口中。大姨浑身一下子僵硬了起来,和妈妈的反应如出一辙,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在外再怎么叱咤风云,在床上都像个小媳妇似的。


    “你在做什么?!说好只是睡觉的!!”


    大姨语气有些慌乱,被我放肆的举动惊得花容失色,再也不见先前的从容不迫,从她自己给自己刨了个坑开始,形势急转直下,节节败退,如雪崩般的颓势令她再也无法掌握主动权。


    (


    “这就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的典故”,我轻抚着趴在我膝盖上小女儿的丸子头,如是说道。


    “粑粑好厉害哦~Σ(°△°|||)︴粑粑我要去睡觉觉了...”


    “嗯?你不是等着看汪汪队吗?”


    刚满两周岁的小女儿晃晃悠悠地迈着小脚丫,急匆匆得往自己的房间蹒跚走去,就像是在紧急避险似的。


    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乖了?平时不看完她心水的动画片,小屁股就跟在客厅生了根似的,今天怎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


    正奇怪着,一道阴影忽然笼罩在我的身后,我的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脑门上仿佛出现了一个闪着红光的大字——危!


    )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松开了大姨被我吸出草莓的脖颈,兴奋得说道:“您同意了?!”


    大姨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芳心大乱之下又说错了话,可再想要补救已经为时已晚,我的双手如铁钳似的紧紧箍住了大姨的纤腰,大腿更是直接挎在大姨的身上,封锁住了大姨的全部退路。


    大姨伸手掐挠着我的胳膊,对于皮糙肉厚的我并没有什么效果,而我重伤初愈,整个人就像一件易碎品,哪怕是彪悍的大姨也不会在我还没有真正触及她的底线前对我下狠手,亲情之上的好感度可不仅仅是摆设。


    “您死了这条心吧,夜深了,赶紧睡觉吧,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松开手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了都无法让我们分开!”


    话音未落,我的耳朵微动,门把手上再次传来转动的声音,我心中一凛,不用想也知道来着何人,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姨和妈妈排着队夜袭我来了?


    赶在妈妈发现我和只穿着清凉睡裙的大姨搂抱在一起的画面之前,我连忙松手往旁边一滚,侧躺在床边假装睡着了。


    大姨阴沉着脸看着“始乱终弃”的我,恨不得一脚将我踹下床去,想是如此,在听到开门声的那一刹那,她却下意识就整理好了凌乱的睡裙。


    昏暗的房间里,妈妈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床边,拖鞋,上床,躺下,搂住了“我”的腰,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宝贝儿~你压到我头发了~”


    大姨幽幽得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妈妈一声惊叫,连忙起身拉开了床头灯,轻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却见大姨居然深夜出现在我的床上,皱眉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脸怎么这么红?”


    大姨急忙撩了撩大波浪,将泛着桃花的俏脸藏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过心虚,大姨这会儿倒是不急着离开了,反而是挑衅得看向了妈妈,“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倒想问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大半夜就盖被子来了?”


    “我...”


    妈妈被大姨噎了一下,两人隔空斗了半天的瞳力,妈妈叹了口气,淡淡说道:“我一个人睡不着,他不在我身边我安不下心。”


    “哦?那你能陪你的儿子睡觉,我就不能陪陪我的外甥吗?说起来人家可是为!了!我!~才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怪我没良心呢,那我也心疼心疼他不行吗?怎么,我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吗?那我走?”


    和妈妈抬杠一直是大姨的恶趣味,大姨还刻意加重了“为了我”的语气,妈妈紧咬着下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下意识地看向躺在床的另一边装死的我,恨声说道:“你爱睡哪睡哪!”


    妈妈关上了灯,却并没有离开,而是绕到了床的另一边,强行将躺在床边的我挤了开来,面向墙壁侧躺了下来,背对着我,赌气似的不再说话。


    这下大姨也走不了,悔得她连连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过反正妈妈在场她也不用担心什么,索性侧了侧身子,大大方方的在我的房间睡了下来。


    咦,她赵诗芸需要担心什么?!


    没想到我意外地达成了齐人之福的成就,此时,大姨正躺在我的左手边,而妈妈则躺在我的右手边,我的床并没有那么的大,睡三个人有些勉强,妈妈和大姨若是不侧着身子的话,就会与我紧紧贴在一起,饶是如此,我与她们之间也就隔着半臂的距离。


    房间内传来妈妈和大姨均匀的呼吸,我知道她们怎么可能那么快睡着,原本妈妈和大姨互相掣肘,我本不该轻举妄动,可我的心却像关了只猫儿,抓得我蠢蠢欲动。


    意外和大姨取得了突破让我的心情极度亢奋,而苦等多时的妈妈终于出现了我的眼前,我的理智被刺激的摇摇欲坠,忍不住悄悄靠了上去,鸡儿与妈妈挺翘的蜜臀紧紧贴在一起,大腿挎在了妈妈的胯上,双手伸进妈妈的睡衣,肉贴肉环住了妈妈的纤腰。


    虽然大姨就躺在一旁,但我的胆子反而远比平时更大,吃准了妈妈不敢声张,若是在鬼村之行前,妈妈绝对是一个大耳瓜子招呼了过来,而此时妈妈就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无助得忍受着我的骚扰,只是死命掐着我的手臂,却又不敢太多剧烈的挣扎,任何异常的动静都会顺着床垫传导到不远处的大姨身上,要是真的让她撞破了“丑事”,这辈子在她面前都抬不起头了。


    蜜臀的紧实让我心猿意马,我的手掌不受控制的在妈妈的小腹上游走了起来,火热的大手在妈妈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着,时而沿着妈妈狭长的肚脐眼画着圈儿,时而试探性的往妈妈睡裤内的世界进发,当然,我不敢太过分,三角的禁区还不是我这个级别能够踏足的,但能摸到妈妈内裤的边缘,那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妈妈浑身颤抖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我凑近了妈妈的脖颈,轻嗅着发香,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吻着妈妈的发梢,舔舐着妈妈秀颀的脖颈,安抚着妈妈惊慌的心灵。


    我莫名有种在大姨眼皮子底下与妈妈“偷情”的快感,心中的欲火愈发沸腾,一时没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右手一下子握住了妈妈硕大的乳房,用力地揉了下去。


    厚厚的罩杯被我抓得凹陷了下去,妈妈乳房的温热与柔软传递了出来,指尖的边缘嵌进了妈妈的胸罩之内,触碰到了那独一无二的娇嫩;胯下的旗杆瞬间举起,正正好好戳进妈妈肥厚的臀肉之中,单薄的衣物阻隔不了妈妈蜜臀的美妙,龟头被两片美肉夹得阵阵发麻,强烈的快感从龟头之上传导到我的神经,身体为了获得更多的刺激,下意识地挺起了腰跨,带动着肉棒在妈妈臀间研磨了起来。


    大姨就在我身后,而我就这么近距离的侵犯着我的妈妈,她的妹妹,我的理智都快被冲天的欲火烧断,右手近乎粗暴地搓揉着妈妈的乳球,胸罩的钢圈都被我捏的变形;左手紧紧箍住妈妈的细腰不让她逃开,肉棒埋在妈妈紧实挺翘的肥臀中,死命地往前顶着,鸡巴艰难的在睡衣的阻挡下,顶开了两片肥厚的臀肉,向着我回家的方向一点点挺进着,似是要把那层横亘在妈妈臀缝间的布料戳穿一般。


    隔着胸罩和乳肉我都能感受到妈妈剧烈的心跳,我激动得浑身都在战栗着,然而腰上的一阵剧痛将我拉回了现实,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事态的发展差点超出了我的控制。


    妈妈急得都快哭了,虽然我和妈妈连舌吻都有过了几次,但敏感部位这么直接的触碰还是头一遭,性的意味太过浓郁,以致于妈妈完全无法以“母爱”的名义来遮掩我过火的行为。


    我默默松开了妈妈,重新躺回了中间,暗怪自己沉不住气,蚕食妈妈的计划都可能会因为我的一时冲动而泡汤。


    胯下的帐篷撑得高高的,我丝毫没有睡意,一头饿狼身边躺着两块鲜美的肥肉,你叫它怎么睡得着?


    这么难得的机会可一不可再,既然都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举动,索性就疯狂到底,双手各自伸出,轻轻压着床垫,制造出一定的空隙,猛地从妈妈和大姨侧躺的身下钻入,环住了她们的纤腰,肌肉陡然发力,在姐妹俩的惊呼中,将妈妈和大姨凌空翻了个身,拉到了我的身边。


    身侧被绵软的娇躯环绕,香风弥漫,我感到格外的安心,无视了她们对我又抓又挠,又掐又咬,我紧紧环抱着妈妈和大姨,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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