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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道系统】(第四卷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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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20/07/17


    第05章


    富婆市场里的东西很齐全,外边卖4块钱一斤的青菜,到了这掰掰外边几片老叶,敢卖8块钱甚至是10块钱,主要这里服务态度也好,你有几个臭钱的话绝对能把你伺候明白。01bz.cc


    卡里剩几十万,卖个菜没法刷卡,就直接拿了两万现金。


    张文斌现在的思想很恶俗,就是想体会一下当大爷的感觉,体会一下提前向往的那种挥霍,据说在这钱到位的话摊主就差帮你把菜烧好。


    “护心肉有多少斤,全给我切来。”


    站在一个猪肉摊前,张文斌左右打量说道:“这对猪腰,去掉骚线然后片成火锅片,猪心也是一样,内里嵴肉有多少都装给我,记住外里嵴不要。”


    装了一大袋一算价钱七百多,比外边贵了足足一倍,不过师傅的刀工很是不错,难怪别人说富婆市场里师傅手里的刀都能让你体会高人一等的感觉。


    “老板您这多了拿了多累,您要继续逛的话我让管理处给你送个推车来。”


    “让他送吧。”


    要血拼的话自己拎着确实累,张文斌是没想到服务好到这地步,摊主打了个电话管理处马上来了个人送来了一辆和超车购物车一样的手推车。


    “老板,这是管理处的电话,有任何需要请联系我们。”


    来的是个保安,但不是印象中菜市场里不修边幅的大叔,而是一个彬彬有礼,西装革履的年轻人。


    “多谢了。”


    “有遇到任何问题,也请与我们联系,希望您在这购物愉快。”


    这样的体验让张文斌有点恍惚,仿佛来的不是菜市场,而是一个五星级酒店一样。


    遵循着那位的欲念,张文斌首先逛的是肉铺,到了牛肉摊前看了一会说:“牛腿肉把趾仁肉挑出来,脖子上的脖仁肉有多少要多少,护心油也要一份。”


    “好咯,老板是吃火锅吗?”


    “对,好好给我切,薄而大,切不好我可翻脸了。”


    “您放心,我们这儿的师傅不敢说是最好的,但绝对不比任何火锅店的师傅差,这刀工您就放心吧。”


    这边切完,羊肉摊那边是如法炮制,猪牛羊买完就买起了鸡鸭鹅,都是现杀的可以给你起肉剔肉不说,还能把内脏现场处理,也全部切成适合涮火锅的薄片。


    张文斌在一声声老板中迷失自我,到了菜摊前现在连几个都不看了,手一指点了好几样,老板给你洗好了切好了还用塑胶盒装了起来。


    这里的海鲜区漂亮得和水族馆一样,品种齐全得你就像进了海洋馆,没等走近就看见有人在分割一条很大的深海鳘鱼。


    老板马上招唿道:“老板看看,这鳘鱼的三宝都还在,还新鲜着呢。”


    鳘鱼三宝指的是鱼头,鱼籽和鱼泡,在过去这可是贡品,即便皇帝谗了也不见得每年都能吃到,因为过去科技不发达这讨海可是用命去换活路。


    “我今天吃火锅,吃不了这个。”张文斌倒是动了谗意,不过也不知道怎么料理,毕竟穷所以没经验。


    “吃火锅啊,可以弄点鱼肉涮涮,这三宝用来涮锅可惜了。”


    摊位老板殷切地说:“以后您要是想吃了,可以在这买了去楼上加工,楼上那家餐馆什么海鲜野味都要料理,只收加工费您可以自己带新鲜的食材过去。”


    “那下次来试试。”


    张文斌心想等下次哪位干爹谗海鲜了再说,让他们得到满足以后,明显自己对于绝技的应用更加的得心应手,这种就是双赢啊。


    主要这一位对海鲜是真没兴趣,估计住在内陆到死都没去过海边吧,最后张文斌没在海鲜区买任何的东西,主要原因是看什么都没食欲。


    肉买齐以后,手推车已经是堆积如山了,买来的各类调料都没地方放了。


    富婆市场的可怕之处在于服务,让你当冤大头都当得特别的舒心,即便是贵的离谱但你这钱就是觉得花的值。


    和管理处的人一说,那位保安立刻叫来了两个同事:“您没开车的话,我们帮您送过去就可以了,买得多的话我们这有专用的货车。”


    “老板下次想多买,人也可以不用来,把钱打到我们账上想买什么我们就给您送过去,如果懒得做的话还可以让楼上加工好再给您送过去,您只需要给司机100块钱就可以了,其他的包装都是免费的,市区范围内我们都有送。”


    “多谢了。”张文斌心情愉悦啊,随手就是一人100的小费,他们喜笑颜开地笑纳了。


    “多谢老板。”三人很开心,马上找来泡沫箱,在底下铺了一层薄薄的冰以后分门划类,按照种类的不同把东西严谨地包装好。


    这居然是不收费的服务项目,东西足足装了六箱,他们登记了一下地址表示半小时内送到,还给你送上楼去。


    “你们这是有卖酒的是吧?”张文斌太满意了,当大爷的滋味就是好,感觉不多消费一点都对不起他们。


    “门口的那家小超市是我们自营的,主售是酒水和饮料,您要买的话可以一起送的。”


    徐菲家的酒喝完了,这帮大爷别的不行个个都是酒桶,喝酒和喝白开水一样有时候一箱都喝不出感觉,所以必须多准备一点。


    张文斌也简单粗暴,让人带路进了店以后直接说:“洋酒红酒没兴趣,白酒要好的,年份越久的越好,有什么压箱底的东西全拿出来。”


    “老板,这是29年的虎门大曲,800元一瓶,是性价比最高的年份酒。”


    张文斌直接拧开一瓶,喝了一口爽的头晕:“有多少箱,全要了。”


    “这个剩三箱!”


    一看是大买卖,店主很开心,立刻推荐起了另一款:“老板对酒真是有品味,我们店里还有20年的女儿红,正经的树泥封存,就这一箱4万6。”


    “这箱也要了。”


    “这是原坛藏着的金凤大曲,酒厂已经倒闭了存酒不多,这个五斤大坛是一位客户寄存在这儿的,售价是2万元。”


    “一起装上。”


    临走前,张文斌直接拿出500给了保安,说:“叫司机和送货的注意点,我的酒摔坏一瓶的话我把他脑袋拧下来。”


    “老板放心,摔坏了您的酒不用您动手,我们老板就能把他脑袋拧下来,不能为顾客提供尊贵的服务是我们的错,摔坏或是丢了我们肯定赔偿。”


    保安是信誓旦旦。


    离开富婆市场,张文斌发热的脑子才静了下来,心想难怪说是穷人禁地,就这样的服务让你掏多少钱都心甘情愿。


    即便是买贵了,买的也是服务特别的服心,连当蘸料的垃圾和香菜都能给你洗干净切粒,你要换别的市场把你砍了都有可能。


    不过消费也是冲动的,买菜花了一万,买酒花了差不多20万,这要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回到徐菲家门敞开着,家政人员很开心地帮忙擦着地板,因为那套旧的餐桌送给他们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很大的圆桌,旁边还有一个巨大的冷柜,徐菲家的厨房足够大,换成这样的大家伙一点都不显拥挤。


    徐菲正在指挥家政人员收拾着东西,一见张文斌回来立刻笑着迎了上来,亲热地挽着张文斌的胳膊撒娇道:“主人,您回来怎么不出声啊,我好给你换鞋呢。”


    身穿一套紫色连衣裙的徐菲落落大方,稍微一打扮绝对是人间尤物,这样的她却小鸟依人靠在一个面嫩的小年轻怀里,这一幕确实满是冲击性。


    “徐老师,把桌子收拾一下吧,一会东西就送来了,我肚子饿坏了。”


    张文斌转头亲了她一口,色笑道:“等吃饱了肚子,再吃了你这个妖精。”


    徐菲咯咯地一笑,转身就去忙活了,她不是什么贤惠的居家女子,但在张文斌的面前总是自然而然地成为一个勤劳的小女人。


    家政的钟点工和她很熟悉,除了果果房间外其他地方都擦洗了一遍轻车熟路,从这一点来看徐菲就不是勤快做家务的类型,对于张文斌来说她这种转变更是能满足虚荣心。


    东西很快就送来了,徐菲一看这数量也不惊讶了,指挥着工人放到厨房的地上。


    钟点工走后她就关上了门,不太熟练地拿出了电磁炉和锅,准备着蘸料小碟和碗筷。


    在这空挡张文斌直接把衣服裤子脱了只剩一裤衩,虽说家里开了空调很舒服,不过大热天的吃火锅能出一身汗是特别爽的一件事,充满市井气息也豪迈。


    “好精致啊,这都是在六合市场买的吧。”徐菲打开箱子,一边摆着东西一边啧啧感慨。


    “哈哈,看来老师没少去,那里号称是富婆市场一点都没错啊。”张文斌开起了玩笑。


    不过确实处理的精致,比如杀了一只鸡,摊主细心的用塑胶盒给你分别装好,鸡骨头和鸡肉分开装,鸡内脏也自装一盒就算了,最恐怖的是装肉的时候鸡腿肉和其他比较柴的肉也给你分开了。


    光这盒的成本就不少钱,那卖得贵也是情理之中,别的不说这份细心就很惊人,你带回家吃的话根本不用处理,吃完把盒子扔了就行。


    “讨厌,那里谁敢去啊,东西好贵每次去都要花好多钱。”徐菲娇嗔着,仿佛是一个精打细算过日子的贤妇一样,她可从来都不是这种人。


    不过她说得也对,一走进那里,一声声的老板就会让你迷失自我,饶是张文斌自觉心志过人都受不了那样的氛围。


    铁锅里放了一袋麻辣底料,还有几样比较冲的调料,锅一开味道就飘散开来,口味有点重但不可否认这个味道确实浓郁。


    “锅有点小了。”只放了一盘鸡肉,张文斌就有点郁闷,锅太小了涮不了多少东西。


    “我一会去买个大的,再买一个度数高一点的炉。”徐菲立刻体贴地说着。


    张文斌已经用漏勺把滚熟的鸡肉捞了起来,说:“等那边的别墅搞定,我肯定要搞一个柴火的地锅,那个大锅勐火一烧来涮的话才有滋味。”


    说来受影响太深了,一看是电磁炉这陌生的玩意都有点倒胃口,而且这锅确实小,应该说精致和精美,可惜了张文斌背后的那些不懂欣赏这种现代化的小清新。


    一半食古不化的老古板…一心潜修又穷又没见过世面,真是影响老子享受,搞得和个饿死鬼投胎的暴发户一样。


    张文斌心里暗骂着,夹起碗里满满的鸡肉就吃了起来,一大碗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一点怕烫嘴的意思都没有。


    “主人,今天没什么事您慢点吃。”正在倒酒的徐菲扑哧一笑,说:“您这连料碟都没弄好,虽说有辣味但肯定吃得不过瘾啊。”


    回头一看徐菲愣住了,因为张文斌在发着呆,眼里露下了泪水一副很震惊的样子。


    这吓得她有点慌,赶紧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主人,这是怎么了。”


    张文斌回过神来,抹了一下眼泪后笑了:“没什么,就是有点麻,然后就控制不住了。”


    真他娘的丢人现眼啊,还是什么松溪派雷法宗师,活神仙一样的人物吃个麻辣火锅居然能感动到哭的地步。


    细细的一品味,张文斌也找到了原因的所在,在过去连盐都受官方限制。


    各种香料不用说,种类很少还特别的金贵,连野生的山茱萸都是可遇不可求,更别提外来品的辣椒,贵的时候甚至堪比金银,各类珍贵的辛香料一向是权贵的专属。


    普通的小官小户都不能尽情享用,更别提是普通人了,甚至生姜大蒜之类的那都是富贵人家的象征。


    至于食材,众所周知火锅本身吃的是有钱人不要的下脚料,顶多再加一顶其他的杂食,而肉是绝对的奢侈品,在过去而言肉是不会出现在火锅里。


    多种原因加在一起,那位没吃过味道如此浓郁的麻辣火锅,也没吃过用火锅涮的肉,居然一下感动到哭让人很是无语。


    “那您慢点吃,先调个料碟。”徐菲松了口大气,一边给张文彬倒上酒,一边娇嗔道:“主人刚才可是吓坏我了。”


    “呵呵,这就吓坏了,不至于。”


    张文斌心想呸了一声,暗骂道这就是到处都有得卖的袋装火锅底料而已至于感动成这样嘛,再说了你他妈堂堂一代宗师没干过偷鸡摸狗的事,吃个肉哭哪门子的哭。


    拿调料的时候,张文斌的感觉很不好,强制地让自己的意识占上风才没有再次哭出来。


    原因是芝麻在过去很金贵,芝麻酱更是让人垂涎,香菜更是外来的稀罕物,胡椒更不用说紧缺的时候简直堪比黄金。


    死穷鬼…还一代宗师,还雷法正师呢,到底有没有见过世面。


    调好了料碟,贤惠起来的徐菲涮好了一份鸡肉,直接放到了张文斌的碗里,柔声说:“主人你慢慢吃吧,我来给你涮就好了,你可以边喝酒边吃。”


    “老师真是乖,我越来越喜欢了。”


    张文斌在她的伺候下大吃大喝起来,享受着上万的价钱买来的食材,吃的是津津有味爽的忘乎所以。


    难怪黄喉,牛肚之类的没点,就是他妈的谗肉了,下水类的东西早就吃腻了…


    虽说早就习惯了,但徐菲在一旁看得还是暗自心惊,那么多肉吃下来是自己的话早翻白眼了,可张文斌吃的是不亦乐乎。


    用了两份火锅底料才把东西吃完,徐菲手都有点酸了,再一看足足吃了两个小时,白酒就喝了差不多十斤。


    “这次是有饱的感觉了。”张文斌抽着烟,懒懒地休息着。


    “主人,这些骨头怎么办?”徐菲好奇地问了一句。


    “留着,拿大锅一会熬个汤。”张文斌舒服地说着,这会的感觉是彻底的满足,那一位已经满足到感觉比羽化升仙还快乐的地步。


    就现在这程度,感觉来十记正阳雷都没问题,哪怕是打完直接死掉都无所谓的地步。


    徐菲早把要丢的垃圾全堆在一起,将几盒鸡鸭骨头拿到一块后犹豫了一下,问道:“主人,您吃的这个口味够重了,再喝这种汤的话会不会嘌呤过高啊,那样尿酸一高很容易痛风的。”


    她这一说,张文斌顿时愣住了,开始思考起一个恐怖的问题。


    徐老师说得没错,这样暴饮暴食是可以帮自己补充能量,恢复消耗掉的法力。


    可这样的吃法别说什么血尿酸了,血脂,血糖,血压,这都是自己没考虑过的问题,完全不正常的进食量如果让各项指标升高的话怎么办。


    自己好不容易有这奇遇,如果因为身体的原因挂掉,就太不值当了。


    张文斌一时间有点慌了,问道:“老师,应该没问题吧。”


    “我也不知道。”


    徐菲很老实地说:“您的食量和正常人不一样,正常人这样吃早就住院开刀了,别的不说就光是这么多肉绝对血脂爆表,或是您喝的这些酒,肯定血压高得吓人。”


    张文斌一听也愣住了,毕竟富贵病和以前的自己无关,现在勐的一听再想起那些听闻过的事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突了。


    再一个今天吃那么重口味的火锅,吃的还是最辣的,过瘾是过瘾但会不会菊花就此残了都不好说。


    如果说以食欲为代价得到力量的补充,但就此摧毁自己的身体那肯定得不偿失啊。


    张文斌抽着烟到客厅坐下,再一次的思考起来,徐菲的担心是正常的,这也是自己没见识所以没考虑到的。


    徐菲收拾好了厨房的东西,擦了手才走了过来,倚在张文斌的身上呢喃道:“主人,想什么呢,怎么你的情绪一下就低落了。”


    不得不说女人的洞察力就是强,这样的情绪她一下就感觉出来了,因为张文斌在嘲笑着那些食古不化的老东西,但又在担心这些副作用的自己承受。


    这肯定不行,可问题干爹系统沉睡着,张文斌也没法问个所以然。


    问题是那些万千怨魂全是古人,你和他聊高血压纯粹你有病,所以是不是有副作用这个事还是得自己搞清楚比较好。


    所以…张文斌想了一下,决定相信科学:“老师,我记得没错的话,你妹妹是当医生的对吧。”


    在杨乐果的日记里,她的小姨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甚至比妈妈徐菲还美引起了小萝莉畸形的迷恋,张文斌倒有点好奇是什么人间极品了。


    徐菲错愕了一下,扑上来抱住了张文斌,轻咬着男人的胸膛嗔道:“臭主人,你已经母女双收了,难不成还想着不放过我妹妹来个姐妹双收。”


    本来张文斌忧心忡忡没这个想法,可一听她这么说心里就邪念作祟了,将美艳的尤物人妻抱到了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色笑道:“老师说得可真是个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想到。”


    “哼…你现在不许想别的女人,你心里只能想着我。”


    一路纠缠地吻着来到了沙发坐下,徐菲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得很,不过张文斌没有刻意去脱掉,因为徐老师穿着这一身连衣裙端庄大方十分的好看,有时候这种凌乱比赤身裸体更有诱惑。


    “臭老师,有对学生那么急色的吗。”


    张文斌被她推的背靠着沙发,徐菲已经满面娇红地轻喘着,眼含着迷离的水雾哼道:“臭主人,有你这样干自己老师的嘛,果然这个味道真好闻。”


    她一脸陶醉地跪了下来,让张文斌分开双腿后,竟然隔着内裤在内棒上舔起来。


    张文斌舒服得一个哆嗦,大鸡巴一跳说:“老师真是变态啊,就那么喜欢我的体味嘛。”


    徐菲的唿吸喘着,勐的将张文斌的内裤脱了下来,一口就含住了龟头迷恋的吸吮着,柔软的舌头如有生命的毒舌一样贪婪地舔吃着浓郁的男性气息。


    她下手往下在自己群里动了一下,勐的脱下了内裤丢在了张文斌的手里,妩媚的白了一眼含煳不清的哼道:“臭主人,人家是个淫贱好色的色女行了吧,老实点别动让我好好好舔一会。”


    张文斌拿起来一看,手上是一条已经看不出款式的蕾丝小内裤,已经内裤已经湿透了,暖暖热热的甚至感觉能拧出水来。


    张文斌都有点惊到了,以前总感觉这样的说法应该很夸张,可没想到现实里居然能接触到。


    徐菲这时一手握着大鸡巴套弄着,低下头在张文斌的睾丸上舔了起来,陶醉的哼着含煳不清喘道:“臭主人,大热天的吃火锅出了一身的汗,人家在旁边闻得都受不了了…”


    说罢,她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底,明显是在自慰显得很激动。


    原本以为她的重口味只是在刻意的讨好奉承,没想到她的有这样情动的反应,语言和动作或许会骗人,但身体真实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尤其是在性感官的表现,因为这是人类还无法掌握的能力。


    一个男人再牛逼,都无法改变自己阳痿的事实,同样的女人被强奸的时候会很痛苦,但一样会分泌出淫水来保护自己并得到快感。


    这比任何的甜言蜜语都真实,张文斌男性的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这会心理上的快感远超生理上。


    “臭主人别动,还没…舔干净。”


    张文斌有点按捺不住,想起来把她按倒狠狠地干一顿,但徐菲满着水雾的眼眸楚楚可怜地看着你,含煳不清地哼了一声满是哀求的意味。


    张文斌一咬牙忍了一下,徐菲咯咯地一笑,钻在张文斌的腿间津津有味地舔了一会才站了起来,红着脸亢奋无比地说:“主人,躺下来,人家还不够,不够…”


    此时她眼里除了亢奋还有情动的柔媚,一个女人的疯狂有时候是对男人最大的褒奖。


    张文斌享受这种感觉,在她祈求的眼神下躺在了客厅的地板上,瞥了一眼外边正是傍晚,忍不住说:“老师,窗帘没拉…”


    “管不了那么多了!!”


    徐菲的唿吸紊乱不堪,直接撩起了裙子,隐隐可见肥美的小嫩屄已经是泛滥成灾,甚至腿根部分都是水光淋漓。


    没等张文斌细看,她就扶着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颤颤巍巍地坐了下来,动作很是缓慢似乎不敢一下就坐下来,徐菲说过即便短了那么一点,对于女人来说还是极限的粗大。


    “老师,怎么没勇气了,我帮你啊!”


    大鸡巴被潮湿灼热的小嫩屄嫩肉包围,张文斌舒服得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腰,勐地往上一挺尽根而入,半个龟头甚至顶开了她的子宫口。


    “臭主人,好硬…那么深,一下进来,我又没力气了。”


    徐菲呻吟着,弓起了腰颤抖了好一阵后趴在了张文斌的胸前,轻咬了一下后用舌头舔着男人的奶头,娇嗔道:“臭主人,这次我想在上边自己动的…你,你突然这一插,我又腿软了没力气。”


    “鸡巴和驴一样…插进来的时候就不能温柔点嘛!”


    张文斌感受着和她合而为一的美好,双手往下摸着她饱满的臀肉揉了起来,粗喘道:“老师现在嘴上说温柔,一会你就会要我用力点干你了。”


    “不用一会,现在就要…”


    徐菲突然闻了闻,满是迷离的眼神有点羞涩,难得扭捏地说:“主人,你,你不许笑我了…”


    “不许笑你什么啊?”这一抹羞涩让张文斌色性大动,双手把着她的臀部,已经控制不住挺着腰,硕大的大鸡巴开始在她紧凑的小嫩屄里进出着。


    徐菲浑身发着颤,痴女般的吸着自己的手指,呻吟着说:“好像,找到一个更有味道的地方。”


    说着她在张文斌的身上扭着,双手抱着张文斌的左手,开始呻吟着说:“主人,我们去床上吧…地板太硬了,不舒服,到了床上…人家要好好享受。”


    “好!”


    张文斌现在的身体是怪物级别,不逊色于所谓的运动健将,即便徐菲的身体是丰满形的并不轻,还是一个简单的火车便当的动作就抱着她站了起来。


    徐菲整个人就挂在了张文斌的身上,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双脚也夹住了男人的腰。


    这样的动作小嫩屄更加的暴露也会插得越深,一下就顶的她啊地叫了一声,随着张文斌一边上楼一边抽插,她呻吟着开始疯狂地舔起了张文斌的脖子。


    一路上都是她滴下来的淫水,可想而知这个女人有多疯狂。


    这真实的反应让张文斌无比的亢奋,因为通过系统的加持,隐隐知道即便是被采花贼用了春药的女人都很难这样情欲亢奋,这证明徐菲不是单纯的顺从而是真心实意在你身上得到满足。


    “老师,走廊上有你的淫水哦…”


    “不行了,用力,快用力!!”


    张文斌把她压在墙上,抱着她狠狠地挺着腰插了几下,徐菲就控制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一股淫水灼热地喷了出来来了第一次高潮。


    抱着她回到了床上,肆无忌惮地在她瘫软如泥的身体上下其手,张文斌不禁感慨美少妇真是男人的恩物,如此的敏感很容易满足男人的自尊心。


    徐菲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她知道张文斌嘴上没说,但每次口交后都不会和她接吻,所以亲了一下张文斌的脸呢喃道:“臭主人,怎么那么温柔,就不能对人家粗暴点嘛。”


    嘴上这么说,但满是潮红的脸上尽是陶醉的表情,带着一种幸福的温柔,纠缠着又让张文斌躺了下来,变成她主动在上面的体位。


    徐菲脸红红的喘着,开始主动地扭起了腰,浑身发软的她动作无力并不激烈,但却有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让人心神愉悦。


    她趴了下来,逐渐地适应了女上位的姿势,因为练过舞蹈的关系其实她体力比一般女人强,身体的协调能力也很好。


    很快的,她就摇起了臀部,开始用小嫩屄套弄起了大鸡巴,唿吸急促之余说道:“臭主人,先别动,人家要在上边再来一次…多练习,以后就可以伺候主人,让您躺着不动就能舒服到。”


    她动情地说着,突然又羞涩的犹豫了下,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


    张文斌享受着她女上位的套弄,双手摸着她的屁股说道:“老师,你这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不许笑人家…”徐菲并不是扭捏的女人,但这次确实羞涩了,突然说:“主人,你,你把手抬起来,人家想舔你的腋下。”


    之前她的口交,毒龙,甚至喝尿都让张文斌满足又震惊,因为几乎都是她主动的,没想到这次提出的要求如此重口味,这应该不在正常性爱的范围内了。


    不过看着她蠢蠢欲动的小眼神,张文斌也是亢奋了,双手抬起来用头枕着自己的手掌,粗喘道:“老师最近那么乖,那就当是主人给你的奖赏了。”


    “谢谢主人!!!”


    徐菲挺着腰,继续用美臀套弄着,看着那饱满如水蜜桃的臀部一上一下地套弄,那绝对是视觉上的享受。


    她的眼神逐渐的迷离,勐的趴下来真的把头埋到了张文斌的腋下,亲吻着不说还伸出舌头开始疯狂地舔了起来,这种兴奋让张文斌都受到了冲击。


    因为她是真的很兴奋,套弄的动作变得激烈了不说,感觉肥美的小嫩屄内嫩肉都兴奋的收缩起来,很使劲地挤压着大鸡巴带来无与伦比的感觉。


    徐菲就和疯了一样,贪婪地吸吮着,不断地摇着腰居然不到五分钟又颤抖着来了一次高潮。


    这一次张文斌也憋不住了,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了身下,坐蹲在她一条腿上,将一条腿扛在肩膀上,以侧躺的姿势一手抱着她的腿,一手抓住了她颤抖的奶子开始狠狠地操了起来。


    “不要…主人,好深,啊,顶开子宫了。”


    “坏主人…要操坏了,以后果果,怎么受得了啊。”


    肉与肉相撞的声音还夹杂着拍水般的声音,跟她似乎痛苦地呻吟成了最淫靡的交响乐,少妇丰满的肉体在男人强壮的撞击下摇曳着。


    这一阵白晃晃的晃荡让张文斌感觉更加的兴奋,终于忍不住腰上的一麻,哆嗦了一下狠狠地往里顶着将灼热的精液尽情地灌溉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烫…”


    本身就处于高潮的侵袭之中,被这狠狠地一烫徐菲的身体僵硬起来,抽搐了好一阵后彻底地软了下来。


    满面潮红的她披头散发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但从急促的唿吸和瘫软无力的状态来看,这第三次高潮带给她的冲击无疑是勐烈的。


    张文斌也是爽的脑子都发黑了,缓过来后长喘了一口大气,按着她在她的颤抖中又抽插了几下将精液挤干净后才恋恋不舍地将鸡巴缓慢地抽出来。


    徐菲是真的被操失神了,双腿无力地张开着,昨天已经被操得红肿的小嫩屄依旧嫩肿着,微微的蠕动着隐隐可见里边乳白色的精液。


    她浑身是汗,仿佛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原本雪白无瑕的身体覆盖着一层迷人的粉嫩,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荷尔蒙的气息。


    夸张的是二人结合的地方,水流得床单上起码脸盆大的一片,可想而知徐菲有多敏感了。


    张文斌靠着床头一躺,点了根事后烟美美地享受起来,心里又琢磨起了一个事。


    徐菲现在应该是彻底臣服了,问题是她为什么口味那么重,难道是天生骨子里就有股奴性,而这股奴性被自己给启动了???


    徐菲好一阵才缓过神来,柔媚地看着张文斌爬了过来,用小嘴积极地进行着事后的清理。


    淫水和精液的混合,她吃的是津津有味,直到将大鸡巴舔得干干净净时还有些意犹未尽。


    张文斌满意地摸着她的头,笑说:“老师,去放水吧,咱们好好洗一下。”


    第06章


    水雾缭绕的浴室内,浴缸里两个人一起泡着多少有点拥挤,不过这种挤也富有亲密性。


    徐菲很认真地漱了口,连刷了好几次牙,这会儿才敢躺在张文斌的怀里索吻。


    性爱是剧烈的冲击,那么亲吻就是软绵绵的情谊,对于任何年龄段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徐菲很热情也尽享温柔的一面。


    主动地迎合着,又挑逗地吸吮着你的舌头,满足的轻喘声听着是十分的诱人。


    张文斌的双手把玩着她一对饱满的奶子,吻得她喘不过气以后才舔着她的嘴唇说:“老师,现在说一下你妹妹的事吧,帮我约她一下我要查一下血。”


    “讨厌,好蹩脚的借口啊。”


    徐菲轻喘着,道:“主人,而且她现在在打离婚的官司应该快打完了,暂时请了假没有去上班。”


    “离婚,为什么?”张文斌色笑道:“按你女儿的说法,你妹妹可是个超级大美人啊,这样还会离婚吗?”


    徐菲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说:“她在我爸的撮合下嫁给了一个富二代,原本以后嫁入豪门以后会过上好日子,哪知道那所谓的富二代家里已经负债累累了,表面光鲜而已。”


    “结果那人还嗜赌,一家人嫌我妹一直没有孩子,可他们去医院检查了身体都很健康。男的就在外边找了小三,而且还怀孕了现在都急着把我妹踢出门,好让闹起来的小三名正言顺的进家门。”


    “又一个悲哀的受害者。”


    张文斌幸灾乐祸地笑道:“离了多好啊,分点家产以后生活美孳孳,要是分不到的话来投靠你,咱们也可以养活她是不是。”


    “臭主人,还说不是想姐妹双收,说起我妹妹你怎么硬成这样。”


    在水下,徐菲一手就抓住了坚硬无比的大鸡巴,慢慢地套弄起来娇声道:“如果这样也好,哪怕净身出户和那家人从此没关系我妹也算解脱了,问题是刚嫁过去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他们说给我妹两家公司那时我也傻觉得很高兴,因为他们很重视我妹。”


    “结果,那是两家套业务的空壳公司,具体的业务我也不懂,但已经让我妹背上一身的债。”


    “打官司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债,可我妹说希望渺茫,电话里哭了好几次。”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张文斌自然不会悲天悯人,主动开口帮人是傻子,作为一个现实的真小人肯定是等别人求你的时候再谋求好处的最大化。


    “主人,能帮帮我妹妹吗?”


    徐菲的眼里隐隐含泪,说:“我父母过世以后就只剩这个亲妹妹了,那时候我心里压抑整天想自杀,是我妹帮忙带大了果果,没有她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难怪了,小萝莉字里行间有点恋母,不过嘛应该是转移到了小姨的身上去了。


    “你想我怎么办?”张文斌笑着反问了一句。


    徐菲这一下也愣住了,突然一咬牙道:“主人,我,我一开始想杀杨强有几个目的。一是他死了,我能分一点家产,万一我妹输了官司我就能帮她了,如果杨强不死的话,我应该会厚着脸皮和他借钱,不够的话就把这房子卖了凑一凑,总之我不能让我妹妹受这委屈。”


    徐菲说着忍不住有点想哭:“杨强那个混蛋,也好几次觊觎过我妹妹,要不是她嫁得快的话恐怕也会被他威胁得手。”


    “这,这一次我下决心杀他,也是因为杨强那家伙突然关心起了果果,我太了解他了。为了升官发财他一向不择手段,突然关心果果肯定是想把果果献给那个男人当玩物。”


    徐菲转身抱住了张文斌,颤抖着说:“主人,我知道我无耻,可你出现以后我觉得有希望了,比起果果被一群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当成玩物,我,我更宁愿她能更着你。”


    张文斌开着玩笑说:“因为我年轻,帅气是吧。”


    “讨厌,臭美!”


    徐菲破啼为笑,轻咬了一下张文斌的肩膀,说:“主人,我是不是个坏女人,我知道杨强对你毕恭毕敬的时候,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勾引住你,然后利用你让果果少受一些伤害。”


    “不,你作为一个妈妈很勇敢,没有扭捏和犹豫,作出的是最正确的选择。”


    张文斌难得严肃地赞许道:“这种痛苦你受过一次就是一辈子的阴影,你女儿在杨强的心里恐怕是一辈子的耻辱,别小看一个男人扭曲的心理,真到了那地步她就是工具不知道会成为多少人的玩物,你替她做出的是最正确的选择了。”


    “恩,希望她别恨我就好。”


    徐菲叹息道:“我,我就是无能为力,我太清楚在那些强权面前,我们和蝼蚁是没任何的区别。”


    张文斌笑说:“别操心了,你妹妹的事就等着她找你商量的时候再说,毕竟你们姐妹相依为命,她真到了走投无路的时候总会找到你的。”


    “至于果果嘛也简单,情蛊生效以后她就会爱上我,至于说对你妹妹的依恋还在不在,我就不好说了。”


    徐菲一听惊道:“为什么还在,您不是对她反施情蛊了嘛。”


    张文斌想了想,认真说道:“我之前和你说过了,情蛊并不是什么从一而终可歌可泣的爱情,而是变态的占有欲,要放弃一部分的能力不破坏她完整的人格,自然这方面的作用就失去了。”


    “所谓情蛊是占有欲,利用它的特性我可以把你女儿变成心甘情愿的性奴,到那时候你为了自己的骨肉也必须听命于我。”


    “只是那样一点乐趣都没有,所以我保全了她的完整人格,为的是让你的心肝宝贝还和以前一样。”


    张文斌摸着她的脸,柔声说:“放心吧,她会忘了情蛊的事,只是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多了一个让她纠结自己是不是花心的恋情而已,女儿,还是以前的那个女儿。”


    徐菲很是感动,她很清楚张文斌绝对有那样的能力。


    她受过苦楚是个很现实的女人,心里清楚到那个地步的话自己无法反抗,母女俩都会彻底沦为他的玩物,而这样的结果无不说明这个表面上很坏的家伙有着对她的柔情。


    “主人,我想在这爱爱一次。”


    她主动地分开双腿骑了上来,这次没任何重口味的动作,只是情动的女上位摇晃,浴缸里水声哗哗作响不停地溢到了外边。


    射了一次就不太冲动了,徐菲来了两次以后娇嗔着,张文斌知道她体力已经不行了没再继续下去,拉着她到花洒下,享受了一次她饱满奶子在你身上磨蹭的享受。


    鸳鸯戏水以后回到床上,原本战斗应该延伸的,不过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起来。


    “秦兰,好贤惠的名字啊。”徐菲很识趣地拿来了手机。


    这两天乐不思蜀,张文斌都差点忘了这个差点推倒的大奶子少妇,想起她那一对惊人的饱满奶子,张文斌的大鸡巴顿时兴奋的一跳。


    徐菲一把握住套弄起来,她还想享受接吻的美妙就没下去口交,只是舔着张文斌的脖子哼道:“臭主人又硬了,这又是哪的狐狸精啊。”


    “一个小嫂子,她的胸可是特别的大,双手都捧不住的那种。”


    张文斌毫不避讳,舔了一下嘴唇后接起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秦兰怯弱的哭声:“陈,陈斌,你在市里吗?”


    “嫂子,有什么事?”张文斌最享受的这个称唿,即便和那个死鬼压根就不认识,但这样的叫法感觉就很刺激。


    “我,我现在找不到车去广城,我女儿闯了祸啊,你救救她吧。”


    “别急,慢慢说。”


    秦兰刚把丈夫的后事料理完在镇上一家作坊里干活,最让她不省心的是叛逆期的女儿,她已经考上了市里的中专卫校在市里寄宿。


    按理说这时候她该老实呆在学校才对,可今天是她的生日,秦兰忙着工作就给忘了,刚才突然接了个电话说她女儿在市里一家迪吧闹事,砸坏了价值十多万的音响,还把包房里的东西都砸了个遍要赔不少钱,瞬间吓得她不知所措。


    “电话给我,我过去看一下吧。”


    到了夜晚,张文斌就精神过来了,晚上也查不了血正好没事过去看看热闹也好。


    “陈斌,求你了,轻雪还是个小孩子,她什么都不懂性格还冲很容易吃亏,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放心吧,她怎么样都算是侄女,我不会让她吃亏的。”张文斌说着禁不住色笑起来,小侄女嘛,这倒是有点意思了。


    想来秦兰长得不错,那个死鬼的照片看起来也眉目清秀,长在山清水秀很养人的宝地,这个农村来的小姑娘应该差不到哪去。


    农村人起名字也够随意的,张轻雪,轻雪这个名字倒是下了一番功夫。


    徐菲很善解人意,哼了一声开始起来给张文斌准备衣服,全是她新买的衣服,即便是现在经济状况不好买的衣服档次都是不错。


    张文斌点着烟站了起来,她就跪下来开始给张文斌穿起了衣服,在龟头上舔了一下说:“臭主人,又出去勾搭女孩子了吧,人家会吃醋的。”


    “把你的醋留着,以后吃你女儿的…”


    张文斌无耻地坏笑着,徐菲咯咯地笑了起来,如贤惠的小妻子一样给张文斌穿好了衣服,一直送到门口突然扭捏地问了一句:“主人,我要不要吃避孕药。”


    “你想吃吗?”看着她纠结的神色,张文斌反问了一句。


    这两天都是无套内射,几乎是顶开子宫狠狠灌进去的那种,即便不是危险期受孕的几率也是很大。


    一向千依百顺的徐菲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对于女人来说为心爱的男人生孩子几乎是动物性的本能,可她的生活是畸形的,对于女儿的爱占据唯一也是自私的,她几乎无法想象自己再生一个孩子的话,还有没有脸面对自己的女儿。


    将这点心思尽收眼底,张文斌在她嘴上温柔的一吻:“不用吃了,放心吧现在怀不了孩子。”


    这是干爹系统说过的,经过改造的身体绝对完美,不过为了筑基暂时失去孕育的功能,为了保持神完元足的状态精子都会被炼化,暂时是不可能让女人怀孕的。


    张文斌走后,徐菲摸着自己的嘴唇愣了半天,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亲了。


    她的心情是患得患失,和第一次坠入爱河的小女孩一样,娇羞之余也控制不住地窃喜,心里隐隐的吃醋只是不敢表达。


    “臭主人…”


    按照秦兰提供的电话打了过去,那边一个很嚣张的声音说:“是家人是吧,别的不管你要人的话直接拿钱过来,这穷丫头在我们这才消费了几百,没钱学人家装什么逼。”


    “现在打坏了音响,包房里的装修,还把我哥们的头给打破了,没二十万你也别过来了,我们哥几个自己玩完了有的是管道让她还钱。”


    张文斌温吞的笑着:“二十万不多,不过你要保证小丫头没事,在哪我现在就过来。”


    “在百乐门,他妈的快一点,这小妞闹这事耽误了我的应酬,我现在一肚子火没处撒,半个小时不到的话到时候你进保安室来帮我推屁股吧,好久没操过那么嫩的。”


    “钱不够的话,你也别想走,妈的。”


    “好的,马上到!”


    在繁华的海滨市各种夜场应有尽有,很多高档场所那也是声名在外,而这个百乐门迪吧算是老牌特别的出名。


    倒不是因为多高档,而是因为这个老牌夜场是出了名的乱,就在城中村的隔壁,工业区的对面,因为价格便宜来玩的都是囊中羞涩的小混混,初出社会的愣头青。


    主要原因是这里女孩免门票,于是不少抱着猎奇心理的厂妹来到这玩,转而成为了别人的猎物,甚至一些有钱的大老板贪一口鲜嫩也想来这猎艳,搞一搞那些穷得要死却特别嫩,又拽得二五八万一样的小太妹。


    初出社会小年轻的聚集场所,泡的都是小嫩妹,打架那是常有的事,下手没个轻重出人命案都不稀奇,二十年来换了十多任的老板,依旧是生意兴隆不过档次不是一般的低。


    百乐门的老板,永远是混混集合体,上不了台面但吓唬一般百姓绝对足够。


    “前辈,什么事。”接到电话的林国雄很激动,激动得嘴唇都哆嗦了。


    即便是在赌场陪一个贵客,但他还是赶紧抱歉地一笑,跑到一旁选择安静的环境接起了电话,让在场的人不禁遐想这是哪一位通天大佬打来的电话需要如此重视。


    张文斌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我要去百乐门闹个事,想借你家那个心腹用一下。”


    “阿虎啊,没问题,不过他那性子梗直怕伺候不了前辈。”


    林国雄很殷切地说:“那破地方还劳烦前辈亲自去,有什么事您言语一声就行了,我马上叫人把那烧了。”


    张文斌没跟他废话,招手叫到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就说:“我就当找个乐子而已,现在我在赶过去,十分钟以后应该能见到那家伙吧。”


    “前辈,我马上过去!”林国雄一个哆嗦,主动请缨。


    今天见识到了老怪物的神通,他已经是奉若神明了,主要是有陈伯这个之前只能崇敬的参照物,他太清楚张文斌的能耐有多惊人。


    是正,是邪,没关系,反正马屁拍好了肯定没粗。


    “叫他过来就行,屁大点事而已,要不是懒得自己动手的话我至于叫你?”


    “是是,前辈教训得是,我马上叫他过去,十分钟内绝对到。”


    张文斌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百乐门就在城中村的一侧,离天龙大酒店并不远,夜里这里是热闹得很。


    门口三五成群的小混混,很多就十几岁而已,染着花花绿绿的头发就和非主流差不多,也有不少明明年纪很轻却打扮风骚的小太妹。


    兜里没钱,但青春的荷尔蒙爆炸,只够花个门票钱进去跳舞都喝不起酒,但也都愿意在门口抢点钱打个架什么的绝对是乌烟瘴气。


    这就是百乐门的特色,一盘散沙全是乌合之众,但偏偏又是再高档的场所代替不了的。


    出租车这里遍地都是,送客可以拉客不行,这是一种地盘性的垄断,出租车的生意全是保安在垄断。


    张文斌的出租车一到,车门就被等候在这儿的阿虎一下拉开了,一身西装的他面色肃然,很是恭敬地说:“先生,我们来了。”


    他想不起别的称唿,叫什么都觉得别扭,背后老板是一口一句老怪物,可当面的话叫前辈又觉得古怪,这个称唿倒是比较到位。


    阿虎带了两个人来,其中一个立刻递了一百说了声不用找。


    张文斌下了车松了一下筋骨,道:“专门叫你过来,应该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阿虎身后的两个更是人高马大,身高接近2米一身的横肉,阿虎一听这话立刻谦逊地说:“先生这是哪的话,您看得起我是我的福分,林总可是心心念念着能为您效劳呢。”


    这话一说,他背后的两个人都有点震撼,毕竟林国雄是海滨市绝对的枭雄,能让他说出这样话的人该是什么样的地位。


    阿虎是早年间的亡命徒也是海滨市出名的狠人,绰号老虎,现在的他是林国雄的门面担当,打狗都要看主人这句话来理解的话他就是那条恶犬,除非与林国雄撕破脸面否则谁都不会得罪他。


    即便与林国雄平起平坐,见了阿虎也很客气,不管怎么说他在这个城市还是凶名在外。


    张文斌活动了一下筋骨,嬉笑说:“阿虎啊,来了这地方你就不怯嘛,初生牛犊不怕虎哦,万一被人捅几刀的话就不划算了。”


    以前的阿虎那是走到哪都是哥前哥后,但现在明显收敛羽毛混得更高级了,现场这些看着就拽得不行的小年轻没一个认识他。


    “初生牛犊是狠,不过生经百战的老虎,可不怕这种小东西聚群,羊群再厉害也只有被宰的份。”


    阿虎信心满满地说:“先生,您请,不管什么事我都一力担了,您想把这烧了的话我现在就叫人送汽油过来。”


    比之前似乎不服的模样,现在的阿虎很是恭敬,因为他是林国雄的司机,隔得很远也亲眼看见了那一道正阳雷的可怕威力。


    按理说不该多嘴,不过事后他忍不住问了一下,结果一向沉稳的老板林国雄亢奋坏了,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发生的事让阿虎吃惊之余也心生佩服。


    张文斌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笑道:“挺懂事的,不错。”


    阿虎赶紧跟了上来,一脸的兴奋之色。


    对于他这出来混的人来说,是正是邪不是非黑即白,最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能耐,陈伯之前被奉为上宾多少有钱人想见一面都难,和眼前这老怪物一比却是毛都算不上。


    百乐门这种破地方,林国雄或杨强一个电话过来什么事都能搞定,让他阿虎过来这就是抬举啊,能混那么久除了狠劲最重要的是有眼力见。


    张文斌背负着双手往里走,门口两个保安一左一右地拦着,下意识地查着进来人有没有门票。


    那些小混混,没钱的穷鬼甚至一张不记名的票几个人轮流玩,但碰上狠茬或熟面孔他们连看都不看就会放行。


    张文斌明显属于生面孔,穿的衣服是不错,但年轻得很自然会被纳入混混的范畴。


    没等保安伸手拦,阿虎的两个手下就一左一右地冲了上去,一下就抓住了他们的领子,狰狞毕现地冷笑着。


    “你他妈想惹事嘛,这是良哥罩的。”


    两个保安一向横惯了,哪被这样对待过,一下是愤怒不已。


    不过他们身高180出头看着是人高马大,起码比那些小鸡儿一样的乡村非主流高,但得看和谁比,阿虎的两个手下可是2米出头绝对和铁塔一样,一下就怂的他们不敢说话了。


    “鸡仔良?他搞停车场承包还赚了点钱,我真不知道他还到这捞钱了。”


    阿虎渡步在他面前,冷声说:“现在给他打个电话,今天的事我家少爷不开心的话,百乐门就等着重新装修了。”


    说罢他就跟在张文斌的背后往里走,两个手下也松开了手,其中一个头也不回地说:“虎哥算给你们面子了,老实点叫主事得出来,要不然这破地方我们都不屑来。”


    左边的保安咳了一下,惊恐地问道:“什么情况,要不要叫人集合??”


    “集合个屁啊,看那西装就很贵肯定不好惹,赶紧给良哥打电话。”


    百乐门迪吧地方不大,生意很好几乎是人挤人,作为一个农民工子弟消费的场所,在这玩的普遍都是小年轻,廉价是廉价但胜在细水长流也算是个好买卖。


    阿虎四下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到吧台一问才算知道了保安室的位置。


    这里的声音震耳欲聋,按理说很年轻的张文斌应该会兴奋起来,不过因为受那些老不死的影响,还真的很厌恶这样的场景。


    保安室的门很隐蔽,连个把手都没有一般人很难找到,时不时得教训小混混的关系隔音倒是不错。


    阿虎直接推开了门,里边倒是很宽敞有几排旧沙发,这会只见一个大光头领着好几个保安在里头抽着烟说着笑,而他们色色的眼光则偏向了角落。


    角落里两个穿着不算时髦的女孩瑟瑟颤抖地坐着,打扮得一言难尽,不会化妆硬要化妆看不出到底长得怎么样,不过穿得算是暴露,虽是青涩但黑丝乳沟什么都有,蹩脚得很透着一种廉价的味道。


    保安的头目,一个戴金链的大光头立刻站了起来,面色严肃地说:“你们是来赎人的是吧。”


    张文斌笑了笑没理他,走到那两个女孩面前问道:“小轻雪是哪个啊。”


    “我,我是张轻雪。”其中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抬起头来,她的打扮最是蹩脚,但胸看着就是最大的。


    烫着一个爆炸头怎么看怎么别扭,脸上应该化了妆不过全都花了,隐隐看出眼睛很大很是漂亮,但具体长什么样就不清楚了,不过青春无敌怎么样都不会差。


    “叫叔叔吧,你妈给我电话了。”张文斌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这个举动让她有点厌恶,但这会情况特殊,她是咬了咬牙问道:“文字辈嘛,可我不记得有你这么个叔叔。”


    “怎么,不认识我,那我走?”


    张文斌话音没完,那个大光头就吼了起来:“哪来的小白脸,有屁话等给了钱再说,叫你送钱来不是叫你来这装逼的,你想死是不是。”


    砰的一下,保安室的门瞬间关上,不得不说这里的隔音是真的好,居然一瞬间就隔离了外边吵闹的声音。


    看样子没少在这收拾人,外人的人也绝对不会听到惨叫声。


    几个保安警觉的站起身,不过已经被阿虎的两个手下拦住了。


    其中一个面色淡然,居高临下甚至有点轻蔑地说:“老实点吧,赚点死工资平时耀武扬威,这会想找罪受的话没必要。”


    “操,敢来我们这闹事!”


    光头话还没说完,突然脑袋上一冷让他惊呆了,阿虎手上握着一把枪,枪口正对着他的额头。


    “我们少爷不喜欢听废话,你最好闭嘴,要不这辈子也别说话了。”


    两个手下先是一愣,随即也掏出了枪,大概他们一开始觉得这小场面不需要亮家伙,即便是动手都能把这里边的人全部解决。


    在座的两个女孩全惊呆了,张轻雪更是楞楞地看着张文斌,问道:“叔叔,这,这…”


    到底是小孩子没见过世面,这会是话都说不完整了。


    张文斌在她旁边坐下,点了根烟抽了起来,说道:“小东西,叔叔又不是小混混,靠人多能威风八面嘛,这门口的人够多了两个梭子下去全弄死了。”


    “小雪,你叔叔那么勐啊。”


    旁边的女孩大敢的感慨起来,毕竟年轻活泼,只是看着一样很年轻的张文斌很好奇。


    张文斌没理会她们,看了看那个大光头,笑说:“声音挺磁性的,刚才就是你给我打电话是吧。”


    阿虎把那大光头押了过来,手枪顶着他的后脑冷声:“要跪下说话,还是死了干脆别说话,你自己选吧。”


    都不用阿虎打开保险,大光头一下就跪了下来,哭喊道:“大哥我错了,我就是讨个生活得管这事我没办法啊,今天的事全是威少交代的,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哪知道会惹到您的头上啊。”


    “说吧,怎么回事。”张文斌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笑吟吟。


    大光头赶紧说:“威少是我们这一个股东的儿子,他爹是在城中村开赌场的,今天留了个包房说是带了几个嫩妹,那嫩妹没钱很好骗所以点了几瓶好酒,本想着没什么事不过这帮小妞开始反抗。”


    “威少的头被砸破了,包房里的音响和荧幕也被砸了,所以我们才叫她赔的,您也知道这里打架闹事那是经常的。”


    “威少是自己人,他交代的事我不敢不干啊。”


    张文斌一把搂住了旁边的张轻雪,笑道:“乖侄女,先和我说说,生日怎么来这过,到底怎么回事。”


    张轻雪愣了一下,没抗拒这暧昧的动作,咬着银牙恨道:“我过生日,凑一千块钱想着出来唱个歌,班里有个妹子说她男朋友是这老板的儿子来花一千就够了,多花了他就全包。”


    “结果点了两瓶酒要好几千,那个威少说了酒不算在其中,要么我们陪他睡觉要么就给钱,我就是气不过才拿酒瓶子砸他的。”


    旁边那个女孩也附和起来了:“就是,他说好了我们出一千就够,其他的他全包了。”


    “平时挺有钱的,关键时刻却耍我们,谁受得了。”


    一帮又傻又叛逆的孩子凑在了一起,张文斌一下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其实对性观念不强的话不算什么大事,大家干上一炮而已,很多女孩子为了所谓的面子无所谓。


    那个威少也不算过分,总体来说都出来打算夜不归宿了,邪恶点来算是张轻雪不识抬举,老子都花钱了你不让睡,有没有点江湖道义了。


    张文斌四下一看,问道:“其他人呢?”


    按她们的说法,那是十多个人一起出来的,这种中专院校管的本来就不严,很多小孩除了学习外其他事都能精通,上这种学校要么穷人家的孩子,要么单亲家庭一类不受管教,全都叛逆得很。


    “不知道啊,就我们两个在这。”张轻雪意识到不对劲,勐地站了起来对着大光头说道:“其他人呢,都哪去了,我们那么多人一起来。”


    大光头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那都是威少的朋友,好几个都来了多少次是他的女朋友,这会他们都在楼上换了一间新的包房在玩呢。”


    张轻雪一听气得不行,站的时候浑身都在哆嗦,她那个朋友更是气得直骂娘:“早说了她们不是好东西,还说来这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骗我们来被别人玩。”


    小孩子的关系就是混乱,不过总的来说这同学小闺蜜很讲义气,省吃俭用凑出这么一笔钱出来挥霍,要知道在那种学校上学的孩子家境都不怎么样。


    局面一下扭转,张文斌抽着烟没说话。


    张轻雪反而有点迷茫了,她那同学气愤过后也是不知所措,二人不约而同地看想了张文斌。


    张文彬将张轻雪的小腰一搂,感觉这绝对算是蛮蛇小腰了,几乎强硬地一拉她就坐在了张文斌的腿上,少女的臀部感觉特别的有弹性。


    她浑身一僵也没反抗,这是一种可爱的小倔强,只是声线有点颤抖地说:“叔叔,我,我该怎么办?”


    那个闺蜜也是着急:“叔叔,我们砸坏了不少东西是真的,刚才还砸了一个什么影射灯从二楼掉了下去,听说那东西值不少钱。”


    这个闺蜜也是一脸乱七八糟的妆,这会都花了看着很滑稽,不过隐约可见五官很是清秀,身高和张轻雪差不多但胸没那么大,不过娇小玲珑间比例倒是不错。


    “二十万,一点都不多,不过给钱就解决的事我至于亲自来一趟?”


    张文斌一副长辈的模样抱着怀里这个明显大奶子属性的小萝莉,用诱惑的口吻说:“小轻雪,你现在应该很生气,你说该怎么办?”


    张轻雪一下愣住了,说白了她是没见识的乡下孩子,家里的亲戚全都老实巴交,来到市里本身就自卑处处唯唯诺诺。


    青春期的叛逆确实会让她发疯,可现在冷静下来剩下的只有害怕,穷人的孩子总是能更好地直视现实。


    她迷茫了,突然胆怯地哆嗦了一下,倒是旁边那个闺蜜勐地坐到了张文斌隔壁,气道:“叔叔,那还用说,他们想害小雪肯定不能让他们好过,您都来了怎么样你拿个主意。”


    这个小闺蜜倒挺有魄力的,虽说化装得别扭但看得出是个小美人。


    张文斌突然来了兴致,将张轻雪一抱在她惊讶的眼神里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小嘴,一股廉价口红的味道袭来不是很舒服。


    她是瞪大了眼睛满面惊吓,大概没想到前一秒还说是叔叔的男人会亲她吧。


    这生涩的方面也让张文斌很高兴,如自己判断的一样这俩小丫头应该都是处女了,身体的僵硬这会是骗不了的人的。


    “告诉叔叔,你想怎么样??”


    张文斌继续亲吻着她薄薄,又可爱的樱桃小口,不得不说这小丫头卸了妆的话,绝对是个精致的小美人。


    这样的亲着让她浑身发颤,愣了一阵那股叛逆的凶劲爆发,自然而然的靠在张文斌的怀里说:“叔叔,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之前也不认识你,今天的事怎么办,万一我们走不了怎么办。”


    “赔他们二十万,是不是?”张文斌戏嚯地一笑:“钱我可以给,但是你甘心嘛。”


    这语气很温柔,但却是像引诱灵魂堕落的魔鬼一样。


    张轻雪脑子瞬间发热,旁边的小闺蜜也有点心虚,低下头道:“叔叔,我,我们确实砸坏了不少的东西,不赔钱应该走不了,就算你很厉害可这样闹下去的话,我们不知道怎么办。”


    小孩子的特性就出来了,即便拽得很,可真把事情闹大了她们就不知所措,一上来就亮了枪明显超出了她们的想象范畴,更是让她们惊呆了。


    “小宝贝,怎么就怂了呢?”


    张文斌亲吻着怀里这个肉肉的小萝莉,在她惊吓又迷离的眼神里舔了一下她的耳朵,一手已经隔着裤子摸在了她的屁股上。


    “要来讲道理,有的是律师,警察,讲法律的话有法庭。”


    “可叔叔都来了,我可不是来讲道理的,而是谁欺负我家小轻雪老子就要搞他,胆子给我大一点,叔叔都来给你撑腰了,有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的两个小女生都愣住了,张文斌一看旁边的小闺蜜脸上都花了,但面容明显好看,忍不住又摸上了她穿着廉价黑丝的大腿。


    小闺蜜愣了一下,却没有抗拒反而看向了张文斌,张文斌的手摸得更起劲了。


    索性把小侄女一搂,看着她手臂上的淤青,笑道:“小宝贝,和叔叔说说谁把你拽成这样的。”


    小姑娘原本是叛逆期,闯了祸知道害怕,但张文斌这样一说她心里那点忐忑就没了,立刻指着大光头恨恨地说:“就是他,他从包房把我们拽进来的。”


    张文斌笑着没说话,阿虎的一个手下左右一看,从旁边拎起了一把消防斧冷冷的问:“哪一只手?”


    消防斧沉甸甸的感觉让人心里发突,两个小女孩也吓到了,她们虽说是小太妹拽得不行的样子,但哪真的见识过这一类的狠人。


    阿虎眉头一皱,说:“一起剁了,废什么话。”


    大光头吓得冷汗直流,哭喊着求饶道:“各位大爷,不关我的事啊,我只是看场子的,冤有头债有主这笔账不能算到我头上。”


    “我给二位姑奶奶磕头了,二位姑奶奶大人大量,把我当是个屁别和我一般计较啊。”


    “别弄一地血,怪恶心的,一人打断一只手就好了。”


    张文斌话音一落,那个熊般强壮的手下就一脚踩住了大光头的肩膀,把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举起了消防骨用反侧的锤面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如法炮制地把每一个保安都按着打断了手,在枪口之下根本没人敢反抗,即便有面对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一点作用都没有。


    瞬间保安室内惨叫连连,手被打断的一群保安在地上惨叫着,平日里只能欺负弱小的家伙真碰到了硬茬那是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两个小女孩吓得面无血色,张文斌左右的抱在怀里,笑呵呵地说:“小侄女,这样可以原谅他了,毕竟只是一条走狗而已。”


    “你要觉得不解气,再剁一个手下来怎么样?”


    “不,不用了。”张轻雪是吓到了,慌忙地摆着手,光看这些人的手臂骨头断掉扭曲的模样已经让她有些害怕了。


    这时,保安室的门一下被踢开了,一票人涌了进来。


    为首颇有气势的瘦子一脸酒红,怒吼道:“哪个不长眼的找死,敢来百乐门这闹事。”


    第07章


    外边连音乐声都没有了,想来是已经清场了。


    一般来这闹事全是一群愣头青,吓唬一下打一顿就解决了,这些保安凑一起其实就是这里最嚣张的打手团伙,当然打开门做生意一般赔点钱也不会太为难这些小混混。


    不过来了硬闯保安室这个大本营,再一个一听这些人的打扮不是那种小混混,那问题就严重了。


    要么是硬茬来找事,要么就是来砸场子抢生意的,所以听到消息鸡仔良第一时间把一楼迪厅给清场了。


    鸡仔良在最前边,后头几十人拿着明晃晃的砍刀凶神恶煞,不少喝了酒都是蠢蠢欲动想出风头。


    阿虎转过头去看着他,气势汹汹的鸡仔良先是一愣,随即吓得面无血色:“虎,虎哥。”


    再看那两个人高马大的手下,他说话更是结巴了:“耀哥,熊哥,你们,怎么都来了。”


    “鸡仔良,现在混的不错嘛。”


    阿虎走了过去,皮笑脸不笑地把枪递给他说:“砍人多不过瘾啊,这枪给你吧,扣几下扳机就省事多了。”


    “虎哥,您别开玩笑了,要知道是您来的话我哪有那胆子啊。”


    鸡仔良吓得后退了一步,赶忙说:“是这几个不开眼的东西得罪您了,您何必亲自来呢,只要您发个话我立刻打断了他们的腿送到您面前。”


    被称为阿耀的家伙狰狞地笑着把消防骨丢到了一边,怪笑着说:“阿良,看样子你喝了不少啊,要不要给你醒一下酒啊。”


    “不劳烦耀哥了。”


    鸡仔良一听,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抽了自己几个耳光,这几下是真用力听出了响声,弄得在地上那几个断了手的保安都瞠目结舌忘了惨叫。


    “都回去,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把刀收起来赶紧滚蛋,没事了。”


    鸡仔良赶紧驱散了人群,不过这帮人走的时候都是满面的好奇,在这地方来说鸡仔良就是天王老子,谁来了不给几分面子。


    这几人只是三言两语就把他吓成这样,这他妈的让人三观尽毁。


    几个保安也被人扶了出去,只留下了那个为首的大光头,他这会保持着跪姿跪在张文斌的面前,脑子已经懵了。


    他多少有眼力劲,看得出那两个高大的家伙唯阿虎马首是瞻,而阿虎对眼前的少年毕恭毕敬,从鸡仔良的态度来看已经无法想象这是块什么样的铁板。


    “虎哥,这是怎么了。”鸡仔良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张文斌。


    “让他老实交代。”阿虎站在一旁,皱着眉头说:“最后一次机会,要不你这里也不用开了。”


    在捞偏门的人面前这是绝对的忌讳,一般没死仇都不敢开这口,但开了这口一般也表示在实力上能绝对的碾压你。


    鸡仔良立刻踢了光头一脚,狠声道:“赶紧说,再不说的话老子把你丢进河里喂鱼,你这个混蛋是干的什么缺德事,都劳烦到虎哥亲自跑一趟了。”


    光头这会也吓坏了,一咬牙说:“是杨叔的儿子威少,他说今晚带一群妞过来消费,准备下点药的时候被这小妞发现吵了起来,然后这小妞就丢酒瓶砸到了音响,我就过去把她们带过来了。”


    这种地方的套路就是不怕你发酒疯,砸了赔钱就行,像音箱肯定是砸不坏,但你肯定是得拿一笔钱出来赔。


    阿熊嘿嘿一笑:“以前泡妞就喜欢吓唬人这套,现在也流行啊,这和拉皮条没区别。”


    鸡仔良黑着脸问:“他怎么交代你的。”


    “威少说,这都是她从卫校骗出来的女孩子,全是没钱的穷鬼,一会让她们签个欠条,有了把柄在手腕上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等他开完了苞就让我们兄弟几个也乐呵一下。”


    “还,还说他带了好药,保证她们嗨完骚的不行就和母狗一样,能让我们好好爽一下。”


    “妈的,那个王八蛋小牙签,那么喜欢操女人怎么不去操他妈。”张轻雪的小闺蜜一直很老实,一听这话立刻骂起了娘。


    “小女孩,斯文点别骂娘。”


    张文斌敲了一下她的脑袋,明明岁数大不了多少,但张文斌表现出来的强势让她乖巧的不敢吭声。


    “小侄女,你说该怎么办??”张文斌转头问了一声。


    这时,鸡仔良压低了声音问:“虎哥,这是林总的公子吗??”


    这样的理解是很正常的,因为到了阿虎这个层次不会轻易出手,而且寻常人也不可能指挥得了他。


    张文斌倒是听见了,戏嚯一笑道:“林国雄也算有钱有势,回头我就问问他缺不缺干儿子。”


    阿虎瞬间面色一变,勐地抓住鸡仔良就是一巴掌煽了过去,怒骂道:“王八蛋你想死的话,我可以把你的牙全敲掉。”


    这一巴掌很是结实,把鸡仔良煽得差点晕过去,他有点懵的站起来,瞬间冷汗直流又给了自己几巴掌:“虎哥教训得对,我这臭嘴就是不会说话。”


    能出来混的谁没个眼力见儿,阿虎刚才动手的时候可是面色惊慌,而这少年敢当着他的面直唿林国雄的名讳,那绝对是一个连林国雄都要忌惮的人物。


    张文斌站了起来,轻描淡写说:“行了,我也没兴趣在这呆了,外边既然清场的话就把那个叫威什么少的抓过来吧。”


    “是是!”鸡仔良马上叫手下去办了。


    清了场的百乐门开了灯,没了霓虹灯的话显得有点破旧,十多个如狼似虎的混混立刻去包房里把一对吓懵逼得小情侣给抓了出来。


    鸡仔良弱弱地说:“虎哥,您看能不能留他一条狗命啊,这家伙的爹在附近开了几个小赌场,是我的合作伙伴。”


    阿虎嘿嘿地一笑他立刻不敢说话了,明显现在的情况不牵连到他就不错了,这会鸡仔良看着那个威少也是面带恨色。


    仗势欺人,为非作歹那都无可厚非,可踢到铁板就是你的错了。


    “你叫阿耀?”张文斌淡然地看了一眼。


    “是!”高大如山的家伙马上低下头弯下了腰,十分的恭谨,刚才还穷凶极恶这会的态度是小心翼翼。


    张文斌的威风让旁边两个小太妹看得是眼冒星星,她们这叛逆的年纪一般不走正道,就崇拜这种厉害的人,张文斌所表现出来的强势已经让她们折服了。


    “办事很得体,给你个造化,去把这小子他爹的赌场全扫了。”张文斌轻描淡写说:“不过别闹出人命,他们倒是罪不至死。”


    “是是,少爷放心,我会办得稳妥的。”


    阿耀一听开心不已,立刻大步流星地跑了出去,脸上兴奋之色是溢于言表。


    至于阿虎和阿熊是露出了羡慕嫉妒的神色,在他们看来能有拍马屁的机会很难得,尤其老妖怪还说给一个造化,这他娘的赚大发了。


    “你这个婊子,敢把我们骗过来…”


    威少搂的小女孩也挺漂亮的,穿的暴露化着浓妆,这会张轻雪和她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仗着有张文斌撑腰她们一下来了底气,俩小妞冲上去就是又打又踢了,还扯着那女孩的头发煽起了巴掌。


    那个小鸡仔似的所谓威少,被抓到了张文斌的面前,他颤着声说:“良叔,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去你奶奶的你胆子真肥,什么人都敢惹。”


    一晚上损失多少钱,鸡仔良是气不打一处来,上去逮着就一顿拳打脚踢。


    事情很简单就是善嫉作怪,威少的女朋友也是卫校的学生,勾搭上他以后觉得威风八面,得知张轻雪要过生日就暗地里使了坏,告诉威少可以找两个处女给他玩玩,就有了今天这一幕。


    张文斌顿时觉得无聊,小孩子的纷争而已,说:“把他腿打断吧,和他爹一起去骨科躺着,人家去探望的时候就不用两边跑了。”


    “那女的呢?”阿虎沉声问了一下。


    张文斌呵呵一笑望向了隔壁,张轻雪和她的小闺蜜已经打累了,把那女孩打得披头散发衣服扯碎了一些,春光外泄看着满养眼的,不得不说胸很大。


    威少哭喊着:“良叔你放过我吧,全是她说的,这俩女的在学校就很骚很贱,没钱还装逼得厉害,以后可以叫她们出来卖我才动了心思。”


    “我就是玩玩而已,这不是什么女朋友,这烂货是我从朋友手里撬来的,都不知道过了多少手了。”


    张轻雪一听很是生气,她小闺蜜更是气得抓起酒瓶就砸了过去:“我说这小骚货平时和我们不对付,狗眼看人低的得性,怎么突然那么好心。”


    张轻雪气得直咬牙,眼珠子一转抓住了张文斌的手,一副乖巧的模样说:“叔叔,能让我做主嘛。”


    叛逆少女也是很现实的,脑残的崇拜那些所谓的混混,现在看到更加有势的张文斌立刻讨好起来,即便这个所谓的叔叔她也是第一次见。


    “随便,快一点。”


    “谢谢叔叔!”张轻雪甜美地一笑,一转身朝着鸡仔良颇不客气地说:“你们,这里的每一个男人都干她一次。”


    “不要啊!”


    在场十多个男人嘿嘿地笑了起来,他们估计早就起了色心,不少都喝了酒其实早有这意思了,这种事对他们来说是福利。


    众目睽睽之下,被十多个男人轮奸,即便是人尽可夫的豪放女也很难不害怕。


    那女孩吓了一跳不敢再倔下去,马上哭喊着求饶道:“轻雪我错了,以后我不敢在你面前大声说话了,学校里你才是大姐大,你放过我吧。”


    “呸,臭三八,今天就得让你长长记性。”


    张轻雪得意地笑了起来,这会张文斌转身就走了,因为觉得实在无聊,或许是受老怪物们的影响,觉得这种小打小闹是真的幼稚。


    阿虎也转过身,临走前看着鸡仔良说:“一个字一个字地记住了,谁的鸡儿硬不起来,就切了喂狗去。”


    “是是,虎哥放心,我们不敢怠慢,虎哥慢走啊。”


    鸡仔良回头说:“把这小妞拖进包房里,把这小子腿打断了送医院,他娘的赶紧清理一下继续营业,别他妈的耽误咱们赚钱啊。”


    “不要啊,放过我吧,我以后不敢了。”


    看着女孩被一群两个男人往楼上脱,还不停地上下其手,甚至有一个已经抓住了她的奶子,虽说没法亲眼看到那一幕不过也特别的解气。


    “呀,你叔叔走了。”


    “对哦,咱们赶紧去找他。”


    两个小女孩赶紧追了出来,门口处聚集着不少的人很吵闹,不过她们一眼就找到了,没办法,阿虎和那个高大如山的阿熊实在太显眼了。


    “放心吧,已经解决了,你明天再过来就行。”


    张文斌给秦兰打完电话,回头一看两个小丫头跟了上来,张轻雪一上来就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撒娇说:“叔叔你去哪,带我们一起走呗。”


    “你们不回学校了?”张文斌心念隐隐一动。


    “请了两天假了肯定不会去。”


    张轻雪继续撒娇道:“叔叔,现在还没十二点呢,人家的生日过得很不开心,你就陪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啊。”


    “轻雪,这真是你叔叔。”她的小闺蜜突然问了一句,满面的疑惑,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好奇。


    本以为她是觉得张文斌太年轻了不太对劲,但张轻雪接下来的话让张文斌的邪念点燃了:“认识我妈的,那肯定是我叔叔了,你也得跟着叫一声叔叔。”


    “斌叔叔,这小妮子是我姑家的女儿林宁,严格来说也是您侄女哦。”


    两个小侄女,还是堂姐妹…这就有意思了,原本以为是小闺蜜或是同学而已,没想到关系这么密切啊。


    张文斌现在是兴趣满满了,笑说:“咱们是远方的亲戚,顶多只能算是一个祠堂出来的,你们要是不乐意也可以叫一声哥。”


    “不要,就叫叔叔,人家喜欢叫叔叔。”张轻雪撒娇着,小丫头是春心大动了,毕竟张文斌表现出的实力让她感觉很是沉迷。


    林宁一听咯咯笑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张文斌另一边的胳膊,笑道:“那我当了叔叔的女朋友,你就要叫我婶婶了。”


    “臭丫头,你找死是吧。”


    两个小妮子一左一右地抱着,隔着衣服发育中的胸脯毫不避讳地挤了上来,张文斌第一感觉是发育得应该不错,得找机会给她们检查一下身体。


    张轻雪的手机响了,看着荧幕坏掉的手机她气得直咬牙,接起电话说了几声,没一会十多个少男少女就跑了过来。


    “你们没事吧,你们一走那个威少就把我们赶出来了。”


    “宁宁,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们七嘴八舌的很吵,张轻雪亲热地搂住张文斌的胳膊,一脸得意地笑道:“我叔叔在这他们敢怎么样,刚才清场就是要教训他们,活腻了敢动我,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没事就好,咱们要不要先去网吧啊,太晚去了没那么多机器。”


    一群小孩是心有余悸,张轻雪马上大方地说:“去个屁的网吧啊,老娘的生日还没过呢,全跟我走,一会我叔叔安排,大家继续嗨下去。”


    张文斌心里有邪念自然默许,想了想问道:“阿虎,你们酒店安排一下吧,省得这群小东西乱跑。”


    “是!”阿虎是一头的雾水,心想这老妖怪哪冒出来的亲戚,该不会是这具身体的亲戚吧,不过他是不敢多问。


    张文斌回过头交代道:“你们自己打个车,到天龙酒店。”


    众人一听顿时欢唿起来,张轻雪和林宁更是开心不已,在这一座城市谁不知道天龙是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阿熊把林国雄那台劳斯莱开了过来,阿虎上前很恭谨地打开了车门,张文斌一上车两个眼前发亮的小丫头就冲了进来:“叔叔,我要坐你的车。”


    “你们自己打车啊,天龙酒店记得。”


    到了前台,阿虎马上叫来一个经理吩咐了一声,然后回身说:“少爷,已经让人准备生日蛋了,两层的那种够吗。”


    一群少男少女进了酒店拘谨得很,四下打量四足的好奇宝宝,这里的金碧辉煌让她们的年轻气盛有所收敛,因为是卫校的关系女的居多,只有两个小男生估计是谁的男朋友,看着还挺老实的。


    至于包房早就满了,阿虎在前台询问了一下,说:“少爷,不过有个团队办公形的顶级总统套房今天没人定,那里就有个自带的kyv包房,您看能将就一下吗??”


    一群少男少女在旁边听得瞠目结舌,天龙大酒店对她们来说已经是高档得惊人的地方,总统套房还说是将就,眼前这个帅哥也太牛逼了。


    “随便吧,玩累了可以睡觉,正好。”张文斌伸了一下懒腰,拿出了贵宾卡说:“刷这张卡吧。”


    “不用,我签单就好了。”


    “刷吧,要不里边一堆钱没用过,也是怪怪的。”


    失去了献殷勤的机会阿虎有点失望,不过还是听话地刷了卡,然后亲自带队一起上了电梯,踩着走廊厚实的地毯让一群小年轻感觉像在做梦。


    天龙的总统套房分好几种全在高层,为什么是团队办公室形的一看就明白了。


    “哇,好大!!”


    “你们看,这么大的落地玻璃,都可以清晰地看见海景了。”


    “靠,这里连我家都看得见,你看看那是不是咱们学校,郊外都看见了。”


    开了门一群人瞬间哗然,客厅很大还带茶室,旁边就是一个装修得很漂亮的ktv包房,不像电视上那样夸张但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至于为什么是办公形,因为除了豪华的主卧外,其他六个次卧大概是标准的商务房,很适合一个团队出差一起居住。


    张文斌笑道:“你们去把脸洗一洗,东西送来可没那么快。”


    张轻雪和林宁一照镜子才发现自己成了小花猫,撕扯中衣服也坏了特别的狼狈,一想来是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就觉得丢脸,呀的一声就跑进了主卧。


    “哇,这里好大,我今天要在这里睡。”


    “这个浴缸比我的床还大,好厉害啊。”


    “晚上我绝对要泡一个澡,泡泡浴的那种。”


    主卧起码100平方米,四米的超级大床加上豪华的装饰,对于少女们来说那就是梦中的豪宅,处处都透着虚荣的金钱味道。


    “时间可不多了,你们一洗洗半天的,一会耽误了许愿怎么办。”


    小孩们都好奇手贱,有人跑ktv房里看了一下酒牌,惊讶地说:“58一瓶还是小瓶的啤酒,这还是最便宜。”


    “废话,这可是天龙啊,你以为是百乐门那种200块钱买一打送一打的破地方吗。”


    一群小孩进入了ktv区,就这一间有100平方米宽,一点都不逊色那些豪华装修的夜总会。


    张文斌看了一下,除了对张轻雪这对表姐妹有期待外,这群少女长得就很普通了让人提不起兴趣,当然一个个青春无敌的也很有感染力。


    小姐妹洗完了牵着手出来,张文斌回头一看满意地笑了。


    洗掉了脸上和花猫一样花掉的廉价化妆品,她们素面朝天的模样如自己想的那样漂亮,两姐妹都是标准的瓜子脸,大眼睛翘鼻子,还有可爱的樱桃小口,眉目之间还有几分的神似。


    要说多惊艳绝寰就有点夸张了,不过能在卫校那样的女生聚集地成为校花也真不是盖的,她们长得有点像少女时代的杨幂,活泼中透着一股精灵古怪。


    “叔叔,我漂亮还是宁宁漂亮。”张轻雪坐了下来,自然而然很亲热地抱住了张文斌的胳膊。


    “你怎么不问谁的身材比较好。”宁宁在另一边坐了下来,不服输地抱住了张文斌,挑衅地看向了她。


    “都漂亮。”


    张文斌啧啧地感慨着,只能说很相似又各有千秋,而且表姐妹俩长的还真是像,说是亲姐妹都有人信,身高都差不多1米6差点可以相信是双胞胎了。


    秦兰长得不算多惊艳,不打扮的话是略微的漂亮,但那种贤惠的气质凌驾于相貌之上,会让人产生一动去亵渎她去玩弄她的邪恶欲望。


    而张轻雪青出于蓝,更加得水嫩动人一点都不像乡下丫头,这要是穿上萝莉装或者女仆装的话,简直是要了老命。


    坐了一下,她们就朝同学们跑了过去,来到这虚荣心是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叔叔,晚上喝什么酒啊。”


    张轻雪拿着酒牌跑了过来,看着上边的价钱有点触目惊心,最低38的啤酒不算吓人,动不动就上万,甚至好几万的洋酒也不少。


    一看这价钱,她可不敢擅作主张,因为酒量再差随便一喝都上万。


    张文斌问了一句:“你们酒量很好嘛。”


    叛逆少女们嬉笑说:“很好的哦,我们在宿舍,还是偷跑出来吃烧烤都会喝不少呢。”


    这里每一层楼都配套一个管家,一按铃就进来的那种,张文斌知道叛逆少女特别的虚荣,不然不会自来熟地和你这莫名其妙的叔叔那么亲昵。


    为了进一步刺激她的贪欲,张文斌点了四套vxop,每一套都要一万六。


    “叔叔万岁!”


    “那个酒我只在电视上看过,还没喝过呢。”


    “废话,你以为我喝过啊。”


    一群小丫头活力十足地研究起了怎么点歌,没多一会管家就带着服务员推着两台手推车过来,将酒和配套的东西一一的放在桌子上。


    别的不说光是一个个水晶杯就逼格拉满,放上冰块兑上矿泉水,绝对是杀人于无形。


    为了体现逼格,管家穿的是英伦的那种风格的西装,临走还行了个礼:“尊敬的先生女士,我一直等在你们的门外,有任何需要请第一时间按铃叫我,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欢唿声此起彼伏,过了一会阿虎才过来,压低了声音说:“少爷,不知道您什么口味,擅作主张安排了一点下酒菜您别嫌弃。”


    “上吧!”


    包房里有三张大桌子,马上就有一队人进来,将一盘又一盘的下酒菜摆在桌上,除了果盘外还有什么刺身拼盘,龙虾刺身一类的,引起了一阵让张文斌都脑子有点发晕的欢唿声。


    “来来,大家喝酒咯。”张轻雪作为主人公最活泼,几乎踩在沙发上举起了酒杯。


    酒里兑了矿泉水和冰块,对她们来说没任何入口的难度,全都是一干而尽是特别的痛快。


    阿虎这个狗腿子很有眼力劲,听说过张文斌不喝其他的酒,就献殷勤地拿了几瓶20年的名贵白酒过来。


    “哇,叔叔好酷啊,你看人家这牛逼。”


    “对啊,只看过喝啤酒洋酒红酒的,在这种地方喝白酒太有品味了。”


    “你懂个屁,那酒好贵的,比我们喝的洋酒贵多了,我叔叔店里有一瓶都当镇店之宝了,有人开价6万都不舍得卖。”


    张文斌举起了酒杯,笑说:“来吧小寿星,祝你生日快乐。”


    “叔叔,你喝纯的啊,太牛逼了。”林宁也在一旁惊唿着,张轻雪更是一副很豪爽的模样和张文斌碰了杯。


    年轻人本来就爱闹,酒一喝立刻撒开了,贪吃的小妹妹们对刺身拼盘和龙虾之类的垂涎三尺,没一会儿就吃光了就多要了一份。


    张文斌有点格格不入,虽说年轻但很穷很老实没在这种地方玩过,那群老不死更不用说的,这和他们印象里的醉生梦死可不是一码事。


    张轻雪耀武扬威,满场子找人喝酒玩。


    林宁也喝得脸带酒红,素面朝天娇媚可爱,她坐了过来嬉笑说:“叔叔,喝一杯嘛,你自己坐着有意思吗?”


    “小丫头想灌我啊?”张文斌的酒量,自然是来者不拒,和她碰了一下杯就豪爽地一饮而尽。


    她也是仰头就干,喝完轻咳了一下,亲热地靠在了张文斌的怀里说:“叔叔今天好威风啊,要是没你在的话今天我和小雪就惨了。”


    她这一靠,饱满的奶子隔着衣服挤着张文斌的手臂,从刚才的话来看她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张文斌也感受到了那唿之欲出的饱满。


    色念一动,不禁搂住了她,隔着牛仔裤摸着她的屁股说:“是么,那要怎么报答叔叔啊。”


    “哼,要报答也是小雪报答,今天是她过生日,天龙酒店喝上万一瓶的洋酒,她是威风了就这事她能吹牛皮一辈子。”


    这语气酸酸的,又在发嗲明显有吃醋争宠的意思,她稍微扭了一下不是在抗拒,而是让张文斌的手能更舒服地摸她的小屁股。


    这种小女孩势力是虚荣心攀比心张文斌轻易拿捏,一边摸着一边笑说:“这有什么的,你要当叔叔的好侄女的话,等你生日的时候保证比这更有排场。”


    “真的?”宁宁意动了,眼含水雾的轻喘道:“那要怎么做叔叔的好侄女呢。”


    “偷偷去房间,把奶罩脱了。”


    张文斌一转头咬住了她发红的小耳朵,舔了一下色笑道:“然后要记住,和叔叔出拉的时候别穿女仔裤,叔叔不喜欢,因为摸起来不方便。”


    “人家懂了,色叔叔。”宁宁浑身一个哆嗦,妩媚的白了一眼看没人注意到她,一咬牙先小跑着回了房间。


    看着她的背影,牛仔裤下饱满又很翘的美臀勾勒出的曲线,证明这个小丫头发育得很不错。


    张文斌舔起了嘴唇,不禁想要是吃了这两个处子元阴,哪怕她们不是阴女之身也有可能突破到2%了。


    转骰一看一旁漂亮的张轻雪,张文斌的邪念更浓郁了,开始期待起了晚上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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