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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章 情海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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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一○章情海风波

    项思龙斗大如斗的想着,心下烦乱如麻,不过过了一关终是一件可喜可庆之事,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待见到张碧莹后再想对策吧!

    这辣妮子刀子嘴豆腐心,外表凶蛮内心温驯,自己会有办法搞定她的!

    项思龙心下如此自我安慰的想着,偷偷的把眼睛眯成一条小缝。用眼睛余光去打量全场各人的神色。却见首疆三娘和石青青正跪在姥姥上官莲县前,俏脸梨花带雨之中又却又含着浓浓的娇羞之色,姥姥上官莲则是一脸的啼笑皆非的无奈之色,显是对石青青刺伤自己的事余气未消,却还是俯下身去伸去扶起苗疆三娘和石青青母女俩。

    朱玲玲和傅雪君二女是幽怨中带着一丝欣慰的谈笑,眉头却又是微锁,秀目望着自己显出的是无尽的担忧之色。孟姜女自是喜上眉梢,上官莲和众女接受了苗疆三娘和石青青母女俩,那接受她自是更不成问题了!

    天组、韩信、鬼青王等是脸神色各有千秋,灭绝是一副乐呵呵的高兴模样,韩信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思索模样,鬼青王和其他人呢,则基本上是一副为自己担忧非常的模样。

    母老虎舒兰英呢,是正翘着嘴巴,玲玲的小鼻子也被牵动,秀目里的睫毛在瞪大眼睛的跳动下也一额一颤的,完全是一派小女孩打了败仗的生气可人模样。

    项思龙正眯着眼睛偷觑着众人神色时,上官莲扶起苗疆三娘和石青青母女摹地大喝一声道:

    “好了,大家起程回云中郡城去吧!少主的伤势己元大碍,大家也不用太为他担心的!

    言罢,接着又是运功发出一声尖厉的啸叫声,不多时,却听得一阵急促而又密集的马蹄声传来,且隐隐飘来张万和曾范二人的声音高喊道:

    “韩将军,是少主平安归来了吗?”

    韩信沉声答道:

    “是少主从神女峰回来了!不过,却不是平安归来,他……”

    韩信的自豪感尚未说完,对面的人群从先是惊喜的欢呼声中一下子又转为齐声惊呼,曾范的声音清晰的传来急切的道:

    “少主了……到底遭遇什么不测了?会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啊?

    这次是无绝抢先答道:

    “是遭遇桃花劫了!少主他现在已经躺下来了呢!也不知……”

    对面更是清晰而又阵容浩大的惊呼声传来,使得无绝不得不打住了后面想接着说的话,只听得足有千百人的杂乱惊呼声传来道:

    “什么?少主他……是什么人伤害了他?我们去找他拼命!为少主而牺牲,我们无怨无悔!”

    假装昏迷的项思龙听得这话,心下有些激动,真想从由鬼青王和四大执法抬着的担架上一下子跳起来,对众人大喝道:

    “喂!我没事!你们不用去找什么人拼命!只要会到郡城后每人与我大千三杯,就算是对我忠心耿耿了!”

    但项思龙却不敢真跳起来,因为他还要继续假装重伤来应付张碧莹这只母老虎呢!只有用软功夫才可以唤起她对自己的绵绵爱意,这样瞧准时机向她讲明情况和自己的为难之处,想来张碧莹只是喷怒责骂几句,也便可消气了!

    至于曾盈、玉贞诸女,她们本是对自己千依百顺,自己这一番苦心做作,即使她们知道了,也只会更加敬重自己而决不会发什么脾气,所以不必担什么心的,大可以安下以来。

    然有一件事,却还是让项思龙大是诧异纳闷不已,那就是自己身上被石青青刺中的剑伤,虽也比较严重,可观刻却似乎伤日已全部愈合,一也不觉得疼痛了,反是全身的真气似乎更加充盈,融入了四肢百骸的经脉穴道中一般,让自己感觉全身充满了力量,一般的刀剑即使刺在身匕,想来自己不作任何反抗的意念也决对刺伤不了自己。倒是脸上的苍白而以,使得项思龙不得不大费苦心的运功装作出来。

    天绝见对方众武士误解了自己的话意,大是恼火的忖道:

    “老子的话还没说完呢!你们急个什么劲力嘛?”

    想着时,运功大喝一声道:

    “大家稍安勿燥!少主他只是受了些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再说,少放是心甘情愿的伤在我们少主夫人手下的,你们有谁敢去找她拼命啊?要是少主夫人少了一根头发,他伤好后不找你们算帐才怪呢!所以你们别吵嚷了!打搅了少主休息呢!快安静下来吧!”

    闻得天绝的这番话,对面骚动的人群果都平静了下来,连马蹄声也缓慢了许多。

    上官莲苦然一笑,目光有些责怨的瞪了一脸愧羞之色的苗疆三娘和石青青母女俩。

    要不是她们,本该欢欢喜喜的场面就不会弄成这个模样!终究是魔女有霉运,思龙遇到她们母女后就没有一刻安宁过,使得大家也都心神不定,看来她们是思龙命中的克星,日后可得叫思龙小心提防着她们!嗯,还得使些道法来为思龙驱驱妖气,使他少受些祸端!

    上官莲却不知由于她现刻的这一封建迷信思想的萌生,使得项思龙不但没有得着安宁,反搞得他的“后宫”更是一片乱七八糟,让得项思龙大伤脑筋才摆平了后宫纷乱。不过,也从上官莲后来搅出的那场“后宫风云”后,项思龙的“后宫”就再也没有滋生过风波了,正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也正是这个道理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还是言归正传吧!却说上官莲对苗疆三娘和石青青心中求怀顾忌,冷冷的瞪着她们母女俩,这一态度满人苗疆三娘眼中,使她芳心一颤,让她知道了上官莲并没有完成诚意的接受她们母女俩,只是为了思龙才说出那番言不由衷的话来,想来其他诸人也都是她这种心态吧!

    甚或有更气很自己母女二人呢!不过,管他妈的那么多呢!自己母女二人只要思龙喜欢疼爱就够了,其他人爱怎么看怎么想自己母女都任由得他们去吧!

    自己又不是跟他们一起生活!彼此间不能亲近沟通,多只是自己母女二人还是孤独一些罢了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更何况有孟姜女这个知心姐姐与自己是同心同德!只要自己母女二人从今以后遵守妇道,尽力帮助思龙不让他感到烦心,自己二人也就心安理得了!

    苗疆三娘心下如此想来,倏地生起一股追求人格尊严的剧烈冲动起来,脸上又恢复了先前为“五毒门”门主的冷傲之色,一也不畏缩众人各种各样神情盯着自己的目光。

    想来也是,象她这等曾经叱咤风云的一代女魔头,能够屈服在对项思龙的迷恋上,已经很是难能可贵的了,对于其他的人,她可是一也不放在心上,要不是碍于项思龙的面子和女儿石青青所做的错事,她是绝对不会在众人面前低头的。

    现在项思龙没事,自己母女二人也认错了,还有什么内疚的呢?不必看众人的脸色忐忑不安的了!要打就打起来呗!

    唉,魔女终究是脱不了魔性!就因她的这种要强好胜的个性,为她们母女俩口后与项思龙的关系带来了无穷无尽的挫折,这却是苗疆三娘所料想不到的事情了。

    不过,好人多磨难,她们与项思龙经历一番怨情挫折后,以后的感情地是更加融洽了,同时与众人的紧张关系也都冰释前嫌。

    上官莲接触着苗疆三娘墓地充满魔性的目光,心下也是一颤,暗忖道:

    “这毒婆娘果然魔性未敛,思龙可不要着了她的什么道儿是好!”

    心下暗暗戒备的想法来,当下嘴角一动传音给鬼青王道:

    “着人好好的监视苗疆三娘母女的一举一动,稍有什么异况,即刻向我报告!”

    鬼青王闻声微微一愣,对上富莲这变幻莫测的个性大是不解,先前还帮苗疆三娘母女俩说好话,这刻却又叫自己严密监视她们母女俩,这到底是在搞什么玄虚嘛?依我看,还是索性把她们擒下,多少主醒来后再行定夺她们的命运,省得提心吊胆她们会搞什么鬼名堂来着。

    心下虽是如此想着,嘴上可不敢如此说出,只是沉声应“是”道:

    “属下谨遵夫人令谕!”

    上官莲闻言了头,接着发出声音来道:

    “八大护毒素女现与少主性命连为一体,所以对她们几人也需严加保护,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接近她们,违令者一律格杀勿论!”

    说到这里,顿了顿接着又道:

    “若是她们当中任何一人少了一根毫毛,我唯你是问!”

    上官莲这话又是说给苗疆三娘听的,因为在众人当中,除了她和女儿石青青,以及孟姜女三人外,其他人都可说是项思龙共经患难的亲人。朋友和下属了。

    苗疆三娘自也听得出上官莲话中的弦外之意,脸色微微一变,禁不住冷哼了一声,却是强忍着心下的怒火,没有发作出来,只双目中显出明显的愤愤不平之意。

    上官莲闻得苗疆三娘的冷呼声,老脸一寒本待发作,旋又想到项思龙的一番苦心,只得强压下心中怒火,对项思龙是暗骂不已道:

    “这个死小子,也不知怎的色迷心窍的竟然喜欢上这对毒母女!终有一日会栽在她们手上的!”

    项思龙凭着气机感应到了苗疆三娘和姥姥上官莲之间矛盾的再次激化,不由得心头大急,顿忙传音给首疆三娘:

    “娘子,不要跟姥姥她撞吧!否则我也要受到她的责骂了!”

    苗疆三娘正一肚子的委屈没处发泄,闻得项思龙此言,顿了传喜娇嗔道:

    “是她……是姥姥率先对我出言不逊的嘛!我……我已经是够容忍了!如果他们再对我们母女俩冷言冷语的,我可就要发作了!没有人再能够忍受他们的白眼和嘲讽了!我可只是为了跟你在一起,他们则是没放在心上!想我苗疆三娘,要不是为了你这怨家,这近二十年来何曾受过这等岛气?项郎可也得为我和青青作主啊!”

    项思龙闻言大感头痛的柔声道:

    “这……我不是已跟你作过承诺了么?你相信我就是了,暂且忍一忍吧!唉,郡城里还有只更凶狠的母老虎呢!为了能闯过这一关,我观刻还不能站出来帮你说话!不过我会传喜告知姥姥一声,叫她对你和青青客气了一些的,你就宽容一些吧!”’苗疆三娘幽驾怨的叹了一声,默然应“是”,当即再也不言语,垂下头去,目光也不与众人对视,免得见了众人对自己和青青的冷漠态度,心中有气,一时难忍之下暴发出来,可就要弄得项思龙难堪了。想来他即便喜欢自己母女俩,当也不会为了自己二人而与其他的人(诸如上官莲和他的几位爱妻)闹僵吧!那自己还是忍一忍罢了!

    俗话说“忍得一时之时,免受百日之忧”,自己母女二人如没有项思龙的支持,那便显得势单力薄了,又怎是上官莲等的敌手呢?何况解决这等事情,靠武力是根本解决不了问题的!

    上官莲见得苗疆三娘倏地脸上神色一黯,凶光全敛,心下有些诧然,但见到苗疆三娘下垂的目光偷偷望向担架上的项思龙时,顿然知道是项思龙警告了苗疆三娘,叫她不要乱来。

    看来苗疆三娘倒是挺听思龙的话的,但不知是否是故意如此对思龙驯服,了达到某种目的。但若不是,倒是还有几分可取之处。一个女人不管她本性是好是坏,只要对她的夫君忠心耿耿,如此也算得是有好女人了!

    唉,管他的呢!只要苗疆三娘不对思龙起歹心,一心一意的跟着思龙,就不要去管他什么的伦理道德之类的了!思龙本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超凡的人,他的爱是一种博爱,自是也会得到他所爱的人对他的爱,这是一种神圣的爱,是不能用一般的眼光来看待这种爱的。

    朱玲玲和傅雪君不都是比思龙大出快有二成年纪的妇人吗?可她们还是爱上了思龙,并且已经作了他的妻妾。说来以她们的年纪都可以做思龙的母亲了,自己还不是坦然接受了?

    自己何必对苗疆三娘母女如此苛刻呢?思龙喜欢她们就够了!自己可不能因为她们母女曾是自己等的敌人而热电排斥她们,只要她们不对思龙不利就行了!

    但也不可对她们完全放下心来,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自己只要暗中提防着她们就是了,何必表露于表色,把彼此关系弄僵不说,还会搞得思龙心烦,这可不是自己所想的!

    再说,凭她们母女二人的能耐,就算再厉害也决斗不过思龙!要不,思龙也就可能有今日的成就了!他本是一个谜一样般让人感觉高深莫测的人物嘛!

    想到这里,上官莲心下对苗疆三娘母女俩也大是释然了些,语气一缓道:

    “说了几次回城的话了,还是没有动身!好了,大家不要耽搁了,准备起程吧!天色已是不晚了呢!肚子里也都唱起空城计来了!快快动身吧!”

    说罢,吩咐韩信却帮助张万和曾范指挥还未彻底平息下来的地冥鬼府教徒和一些土居族武土,以及坚决要求跟来的匈奴武士。

    韩信领命而去后,天组顿即也叫喊起来道:

    “大妹子这话说得不错,咱肚子早就在跟我闹意见了!咱们赶快回城却好好吃他一顿吧!不过,少主受了伤,却是没有这个口福罗!”

    天组从上官莲和苗疆三娘变幻反侧的神态中,己是看出了其中必有玄虚,所以在默默视察担架上项思龙的状况,果然被他看出,项思龙不但嘴唇在微微抖动,连脸色也在时时变化不停顿然知道项思龙只是在假装受伤而已,暗赞他的心智聪明,此招“苦肉计”可谓妙绝,把众人的心念都转移开来,同时也向众人证明他是喜欢石青青的。

    这样大家因担心他的伤势,又怕他如娶不到石青青母女会寻什么短见,如此大家也便只得无奈之下接受石青青母女了。

    此计牵动的内在关系确实是玄妙异常,也是他化解此次桃花劫的唯一良策。所以,他那一剑中得也不谓不值得,只是一些皮肉痛苦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可是在赌他一把,赌石青青不会取他性命。要是赌输了,他小子就打算命归黄泉吧!赌赢了自是什么事都没有。因此他这一计可是要心计和胆色相结合才行的,而并不是单单靠他的是什么运气的了。

    天绝基于这些想法,所以才出言想透透项思龙,让他心情轻松一些,因为他看得出项思龙心中烦乱苦痛得要命。上官莲、舒兰英还有一个张碧莹,这几人是不会轻易答应接受石青青母女的,这往后的日子可有得项思龙头痛的了。

    上官莲白了天绝一眼,却是沉声道:

    “思龙没有醒来,谁也不得吃饭睡觉,违令者罚他做火头军十天,绝没有什么人情可讲!”

    无绝闻言做了个怪脸,苦笑道:

    “这么残忍啊?不过,为了不做火头军,肚子只得委屈一下罗!唉,少主啊少主,你这可把大家害惨了也!你不醒来,我们可就不能吃饭不能睡觉了唤!幸好没有规定不能拉屎不能拉尿,要不我可就只有上吊算了!嘿,还算有运气!”

    天绝这风趣的话,让得绷紧着脸的舒兰英禁不住“扑味”一声娇笑出来道:

    “不过,要是思龙假装睡他个十天半月的,想来你也只有上吊自杀了!要不,你那跟你闹意见的肚子就要在你体内大开杀戒了。如此痛苦死去,倒不如一下了断,岂不是痛快得多?”

    天绝听了哇哇大叫道:

    “哇咔!收了个义女,却是不但不孝顺,反如此大逆不道的咒你义父去死,这……这是个什么世道嘛!”

    无绝这番夸张的话,上得场中的气氛稍稍轻松了些,上官莲脸上也露出了些笑意的捉种道: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嗯,现在再补充一下,就是灭绝这老小子从这刻起至少主醒来这段时间里不允许再说一句话,否则……”

    上官莲的话还未说完,无绝就怪叫起来道:

    “哇咋!这怎么行?如此军法,倒不如叫我去死了罢了!否则我就决禁不了不说话!”

    舒兰英失笑道:

    “变一下也行的嘛!姥姥,你就命义父在思龙醒转之前,不允许他……拉屎拉尿吧!这样可以显示你对少主的忠心呢!”

    无绝怪目直瞪着舒兰英,打量了她好一阵子,显是有些气恼,不想却在舒兰英吐舌暗道“要糟!”时,突地发出一阵爽朗的哈哈大笑道:

    “嗯,越来越像我天组的子女儿了!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好,为了庆祝我这干女儿‘学有所成’,对义父的‘孝顺’,我就领了这命吧!”

    说完,却又倏地脸色一沉,苦瓜着脸道:

    “唉,现在我只有祈祷少主快些醒来了!要不,可就有得我受的了!这大一个男子汉几天不吃不睡不拉,哪受得了嘛?”

    天组话音甫落,韩信的声音蓦地传来道:

    “夫人,队伍已经安排妥当了!随时可以起程出发!就等夫人你的命令了!”

    上官莲闻言神色一敛,收去脸上笑意,大声道:

    “打道回城!”

    言罢,指挥鬼青王和四护法四执法等人抬好项思龙和八大护毒素女的担架,自己和灭绝、地灭等人有两旁护驾,展开身形向云中郡城驰去。一时间马蹄声、脚步声,间杂的人吵声响彻已是暮色苍茫的夜空。

    项思龙躺在担架上,愈是接近云中郡城,心下就愈是忐忑不安,在他的意识里似乎感觉到一场更是让自己头痛的情海风波在等待着自己,这种意识的产生,连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难道是碧莹这头母老虎跟自己大吵大闹而已?这……似乎不止如此!苗疆三娘和石青青似乎有着什么不幸的事情将发生在她们身上!

    有什么事情会让她们母女俩遭遇不幸呢?自然是受到自己的众位夫人的极度冷势嘲讽,才会让她们走极端了!嗅,对了,还有姥姥上官莲!她似乎很是感冒她们母女俩,难道将来的问题隐患就在她的身上?

    想到这里,项思龙真觉心乱如麻。如到时真是姥姥上官莲在其中作梗闹出什么事情来,自己了不好斥责她,这……这却如何是好呢?

    唉,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自己既然爱预感,可得尽量提防着,万不得已之下,可顾不得什么“万全之策”了,只好出面阻止,甚至……任何人的情面也不讲!要不,万一闹出什么人命来,那可就让自己后悔莫及了!

    项思龙一路上就这么在晃悠晃悠中心烦意乱的想着,要地只听得玉贞的一声欢呼声道:

    “夫人!夫人!思龙公子回来了!”

    这话刚落,就只听得屋内传来张碧莹和曾盘时惊喜欢呼,张碧莹率先叫喊着道:

    “这……是真的么?这家伙怎么不过来看望我和盈姐啊!”

    玉贞这时在上官莲的指引下见到了躺在担架上的项思龙,不由得又是一声失声惊呼,但刚欲告知室内的张碧莹和曾盈时,上官蓬已低声沉喝道:

    “不要告知两位夫人!她们已快临产了,惊扰了她们会又让她们要早产的!”

    玉贞听了,顿忙用纤手掩嘴住口,秀目却已是泪珠儿滚滚落下,硬咽着低声问上官莲道:

    “姥姥,公子他……怎么啦?胸前流了这么多血?”

    上官莲对项思龙这早先的三位妻妾都比其他的一般妇人较是尊重,因为她看得出项思龙对这三个大美人的感情非同一般,较之自己这姥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对她们三人不敢大声指喝。闻得玉贞楚楚传人的硬语,上官莲微微一笑的柔声道:

    “你家夫君一事也没有!只不过他新收了三个妻妾,让他忙活得有五天没有睡觉了,所以想睡一会儿罢了!至于他胸前的血迹么,那是先前的一皮肉之伤,现在早就好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的!”

    玉贞听了止住了低哭声,还是不胜担忧的道:

    “那……公子这几天来定是受了很多苦了!瞧他脸色也很是苍白呢!我去炖碗参汤给他!”

    言罢,玉贞正欲袅袅而去时,屋内张碧莹的声音不耐烦的传来道:

    “贞地,快叫那死冤家进来!我要问他这几天死那儿去了!害得我心神不宁的差又动了服气,现在腹腰都疼得要命!快叫他送来给我和盈姐按摩按摩!”

    玉贞脚步一级,脸上神色甚是左右为难,向张碧莹实情实说也不好,说谎骗她也不好,一时给怔愣着站住了,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上官莲。

    上官莲见玉贞如此诚实可爱,心下也对她大增好感,想道:

    “难怪思龙对这向个可人地如此牵肠挂肚的思念了!也确实是讨人喜欢得很呢,要是自己是思龙,也会喜欢上这美丽动人的小丫头的!

    如此怪怪想来,当下拉了玉贞的小手向张碧莹和曾盈的房间走去。

    张碧莹正挣扎着准备起床来。旁边几个婢女则极力的挽留着她,曾盈见则是还在安静的躺在床上,似已是困睡了过去,又或早醒了过来而精懒得不想动,正等着项思龙来看望她。

    上官莲面含微笑的走到张碧莹床旁,温和的道:

    “莹莹,思龙他这几天为了去对付苗疆三娘,费了心血,累得昏睡过去了。大家都不想叫醒他,所以……他也便没能来看你了!嗯,思龙已降服了苗疆三娘和石青青,她们……就在屋外,你不信我的话可以叫她们进来让你看看。贞儿,你去叫茵疆夫人和青青……”

    张碧莹本是一脸疑惑之色,闻得上官莲此言,大是放下心来,顿忙截口道:

    “不用了姥姥!莹儿怎么会信不过你呢?思龙不能来看望我,我就去看望一下他吧!想来他这几天累得瘦多了!莹此这要求还请姥姥允许!

    上官莲听得头大如斗,顿忙道:

    “这个……哎,我看你的身体也多有不便,还是让我去把思龙区小子叫醒,让他来见你和盈盈吧!

    上官莲这一招“反客为主“,让得张碧莹又是喏诺难言起来,但玉贞方才听了她的话后,脸色的大变却是落入了张碧莹眼中,又见上官莲这一婉转推辞,顿然感觉事情有不妙,俏脸大是失色的惶声道:

    “姥姥,思龙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了?你快告诉我啊!

    上官莲想不到张碧莹如此敏感,这么快就觉察出事情的不对劲来,一时也不知怎么说是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

    “唉,莹儿,也不是姥姥存心骗你,只不过此事你知道了,怕对你怀中胎儿不利。再说,此事也说来话长,其中详情,我也不大清楚,你只有去问思龙了!

    张碧莹听果真出了什么事,听得俏脸失去血色的颤声道:

    “姥姥,思龙他还没事吧?”

    张碧莹这话音刚落,对面床上传来曾盈的泣胜声音道:

    “姥姥,思龙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他没闯过苗疆三娘的‘人蛊心魔大法’?”

    上官莲见二女对项思龙都如此关心痴情,心下有些感动,真不忍说出原因来伤害她们,一时没吟无语的踌躇起来,心中却是咒项思龙道:

    “你这花心的小子,家中有得这么体贴温驯的妻子,还在外面拈花惹草,难怪会有情劫缠身的了”

    心下如此想来,当下把项思龙苗疆三娘比斗,引出孟姜女,苗疆三娘战败,项思龙施“合体解蛊大法”给苗疆三娘解毒,及至发现神女石像洞内的机密,连闯三关进入“日月天帝”的密室,得“日月天帝”输功授武,传与西方魔教教主之位等事情说了一遍,只听得张碧莹和曾盈都睁大了眼睛,脸上的神色随上官莲所讲的故事情节而时松时紧,玉上更是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吭。但上官莲只说到这里,摹地长唉了一口气道:

    “思龙身负拯救天下万民,重建新政的重任,我们都是应该关心他帮助他,而不应增重他的心理负担甚或伤害他的。可是,这小子一身情劫缠身,唉,这次就差枉送了性命!想那苗疆三娘和石青青的性命又怎及得上思龙的珍贵呢!然思龙这傻小子却是傻呼呼的喜欢上了她们母女俩,连命都不顾了!

    这次是玉贞紧张得禁不住脱口而出道:

    “姥姥,思龙地到底怎么了?别卖关子了,快说下去嘛!

    张碧莹和曾盈差不多也是同时出声道:

    “是啊,思龙与那毒婆娘母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上官莲其实是故意吊三女胃口的,见得三女紧张神色,知火候差不多了,当下又缓缓把石青青和苗疆三娘母女为争项思龙面在吵起来,项思龙出面调解反吃了石青青一剑……

    听到这里,三女同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张碧莹气愤得杏眉倒竖的慢声道:

    “这毒妮子,竟然下得了这等狠手!姥姥,快下令去把她抓来,我要亲手把她垛成肉酱!”

    曾盈则是面色苍白的道:

    “那……思龙他……现在怎么样了?”

    上官莲“嗤”的一声道:

    “凭这小妮子那道行又怎是思龙的敌手呢?思龙只是傻呼呼的竟然心甘情愿受她一剑罢了,自是不会送了性命,地也给刺成重伤了!不过,思龙受这一剑,却也有几分苦衷,就是他一来想调解苗疆三娘和石青青母女之间的关系,二来想逃避大家对他的质问,尤其是你,英儿和我三人了!”

    三女闻得项思龙没有性命之忧,都大是松了一口气,曾盈叹了口气幽怨的道:

    “思龙干嘛要如此傻呢?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唉,其实我们大家都很疼爱他迁就他,这事只要他固执起来,大家还不是只得接受青青母女俩?”

    张碧莹则是冷“哼”了一声道:

    “青青这毒妮子竟然出剑刺思龙,差要了他的命,这过错我是绝不会允许思龙接受她的!对于苗疆三娘这毒妇人么,思龙如真喜欢她,我倒可同意了此事!嗯,还有那孟姜女侠,我闻得她当年的威名,如能跟我作姐妹,我也欢迎得很!”

    上官莲想不到张碧莹这刻竟然变得如此宽容大度,竟然同意项思龙娶苗疆三娘这毒妇人和那孟姜女为妻妾,而独只气很石青青一人,看来只要思龙对她好好哄一番,这妮子也会心软下来,同意思龙也娶了石青青了!

    唉,这妮子原来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母老虎”,思龙如此惧怕她,想来是因为怕了她的“豆腐心”而不是“刀子嘴”吧!看来思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跟他对敌时的吃硬不吃软的态度绝然相反。

    唉,自己想与莹地结成联盟来对付思在的计划看来是行不通了!想不到自己的一番心事反大是原了思龙一把,让莹地对思龙大起怜爱之心而对思龙愿意于依百顺起来。

    上官莲心下苦笑,却也只有大呼“莫之奈何”,嘴上还要强挤出笑意来附和张碧莹道:

    “姥姥也正是如此想法!不过惩罚青青那丫头可也不能太过分了,要是使她出了什么事,那可就对思龙造成打击了!这却不是我们所愿的!”

    曾盈闻言顿忙头道:

    “姥姥这话不错!做人要以宽容为本,而不应总是记着仇恨!想青青也并不是蓄意伤害思在的吧!她现在把思龙刺伤,定也大有悔意,此时正是教育她的最佳时刻,我们只可适当的出言开导她,安慰她,宽容她,才可以使她得以愿意承担错误,洗心革面的重新做人!而我们切不可蓄意伤害她,这样会使得她魔性大发自甘堕落进入魔道的,想来这也不是我们和思龙所愿的吧!”

    对于曾盈的这份慈善心肠不但是上官莲听得讶异非常,就是张碧莹也是胜日结舌的道:

    “盈姐,你……这是什么话嘛?青青这毒妮于刺了思龙一剑,把思龙刺成重伤了也!不杀她已是够仁慈了,但决不可收容她跟我们一样作姐妹,让我一见她就会恼火不说,她们母女二人同嫁思龙这样的丑事也说不过去嘛!我们怎可以…

    张碧莹的话尚未说完,突听得一武士在门外高喊道:

    “夫人,大事不好了!苗疆三娘和石青青这对贼魔女与鬼青王总护法和四护法四执法他们打起来了!我们这方已有三人中了她们的蛊毒!”

    屋内的上官莲、张碧莹、曾盈几女和屋外由天组、韩信、张方、曾范守护着的装睡的项思龙等同时失声惊呼出来,这惊呼声中有讶异,有愤怒,有不解,还有狂震的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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